第二十七章 背叛是忍者的宿命
「轟~~」
巨大的爆炸聲是數枚火箭炮撞擊在橫綱身前的守衛之盾上,引起的爆炸若是一般的盾牌已經在這樣的爆炸當中徹底被摧毀了,但是守衛之盾可是與橫綱生命值綁定的,而且還有減傷80%堪稱逆天的能力,基本上可以比擬套上神聖甲的肉盾了。
各種機槍聲響做一串,時不時的有巨大的爆炸之聲想起,位於中心位置的足利飛檐有些訝異,今天他來這裡是因為佐天上栗這個拿著雞毛當令箭傢伙,在公司當中執行邱白下達的命令,已經有幾個股東將股份出售給他了,這點還是足利飛檐的自作自受,當初他和加藤敬三這個老狐狸出手壓低長井財團股價做的極為隱秘,就連心腹都沒有告知,現在那些承受不了虧損的股東已經開始抽身了,他出現在這裡是為準備發動東夷黨的力量解決掉佐天上栗這個傢伙,但卻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熱鬧的事。
「玄間!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足利飛檐皺著眉頭對身邊的心腹說道「看看是不是我的行蹤暴露了,」
「是!」參田玄間恭敬的走下去,不過剛到庭院就聽到槍聲黯淡下去了,看來戰鬥已經結束了,抱著這樣輕鬆的想法,參田玄間快步向門口走去,他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東夷黨的地盤搗亂。
結果剛到門口,就覺得眼前寒芒一閃,一把巨大的長刀,一刀將整個庭院的前門都攔腰切斷,那把長的不像樣的刀握在一個高大無比的大漢手中,那大漢左手是一面滿是血污的盾牌,臉上已經扭曲,身上沾著一些不知道來著誰身上的零碎,而他手臂之上還纏著一截不知道來自那裡的腸子,這樣的打扮完全可以擊敗地獄中最為恐怖的惡鬼。
「啊!」參田玄間尖叫一聲,他怎麼也想不到東夷黨的前面的人竟然被幾個呼吸之間就被消滅了!這樣的戰力也太可怕了,而且這幅尊榮的可怕讓人心寒,他身邊的那些東夷黨人一個個都已經雙腿發抖,臉色都顯得蒼白。
「惡鬼!這是山鬼王啊!!」
「這是凡人無法戰勝的山鬼王啊!」
「是這山的神,對我們侵佔了他的廟宇的報復!他排出了山鬼王!要將我們群都吃掉,連靈魂都無法逃脫,要永遠的在山鬼王腸子里承受折磨」
不知道那個很有想象力的同學,竟然瞬間編造完成這樣一個嚇人的故事,而一個完全被下傻的浪人,竟然一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狠狠的向外一割,竟然因為恐懼被山鬼王吃掉靈魂無法解脫,而選擇切腹。
不得不說對於這些神秘事物的恐懼,櫻島人絕對時很強悍的,櫻島號稱八百萬大神就是這樣來的,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都能讓他們極為驚慌,而在那些慌亂的人群當中,一個紫色的身影是散布這樣信息最為歡快的,那是喬裝之後的森奈夜蒼紫,對於這種攻心戰術他是使用的手到擒來,頓時讓內院的東夷黨完全形不成戰力,在一片慌亂當中被橫綱收割著生命。
而森奈夜蒼紫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東夷黨徹底消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東夷黨的消失對於離庭苑來說是一件好事,雖然長老團為了外星物品而答應和足利飛檐交易,但是森奈夜蒼紫卻更喜歡扶持起一個屬於離庭苑的長井財團。
而且他還不確定這個橫綱到底是來自哪裡,如果真的是足利飛檐要刺殺的那個人的手下的話,剿滅東夷黨便是一個和解的契機,即便不是消滅東夷黨也是為了他入主長井財團做鋪墊,所以他在暗中出手,加速了東夷黨崩潰的速度。
「主上!快逃!」被嚇破膽的參田玄間飛快的跑回內室,慌張的向足利飛檐彙報「外面出現的是一個強悍無比的惡鬼,他將通道封鎖住了,主人他不是人可以相抗衡的,快逃跑吧」
「混蛋!」足利飛檐被參田玄間惶恐的樣子先是弄得一愣,隨後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慌什麼慌!外面到底怎麼了?」
「山鬼王~是山鬼王!……」參田玄間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廢物!!」足利飛檐一聽自己辛苦籌建的東夷黨竟然遭受這樣的損失,不由大怒抓起一旁托盤上的一柄寶刀,便要出去,剛走幾步他眉頭一皺停下腳步,在供奉這菩薩的蓮台上一按,一條暗道出現在牆上。
「你從這裡先逃,告訴少主我們可能暴露了!」
「可是!主人!你不和我一起走嗎?」參田玄間有些激動的看著足利飛檐。
「不!東夷黨消失了我也就沒有什麼作用了!回去只會增加少主的危險」足利飛檐像是視死如歸一般,「你去將我們所有的的卷宗焚毀,千萬不要讓人找到少主的蹤跡,這是我為少主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好的!」參田玄間的眼神有些閃爍,低著頭向密道走去。
「噗!」
一截刀鋒出現在足利飛檐腹部,而滿臉驚愕的足利飛檐手上的太刀一下子落到地上,參田玄間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個年輕人的模樣
年輕人有些不屑的看著滿是不甘表情的足利飛檐,「想要暗算我你還不夠格」
「你是什麼時候取代玄間的」足利飛檐強提著一口氣問道。
「從你離開景田大廈開始」年輕人說道「我倒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玄間不知道這裡有密道!」足利飛檐捂著腹部的傷口有氣無力的說道「當你出現讓我快逃時就已經暴露了!對於玄間來說上山下山都是一條路,既然被封鎖了往哪裡逃?」
「原來是這樣啊」年輕人「我還以為我的偽裝不過關呢!」
「那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條密道是假的?」足利飛檐心有不甘的問道。
「很簡單!」年輕人說道「讓我焚毀卷宗的時候,連續用了三個少主,對於一個潛藏這麼深的家臣,是從心裡下意識的隱藏著這些信息的,而連續提到三次很明顯你這是故意放出的誘餌,是對我起疑心了,我只有先下手了。」
「這麼簡單!」足利飛檐有些不甘的問道。
「就這麼簡單!」年輕人說著,站起來在那個有著機關的蓮台上又摸索著按了幾下,一條全新的通道出現在他面前「這個應該是真的通道吧」
「如果我從剛剛的通道進去是不是想在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年輕人帶著微微笑意,像是在和自己的什麼死黨交談一般,但是地上失血過多的足利飛檐已經脹大這眼珠死去了,剛剛年輕人的一刀是直接貫穿了心臟附近的靜脈血管,這種傷害會讓被刺中這心臟回血速度減慢,全身供血機制癱瘓,雖然不會當場死亡,但是全身會漸漸的乏力,這種傷害便是及時救治的話,也只會是死路一條。
顯然這個年輕人是想要和足利飛檐多說幾句,才選擇這種緩慢而痛苦的傷害,要知道如果是刺中其他地方足利飛檐失血過多卻也許不會死去,而這裡被命中是必死無疑,只不過死亡的過程比之其他位置中刀要緩慢的多。
「呦~刀口偏差了一點!」年輕人看到因為血液無法通過心臟循環,而含氧量降低而呈現青色面龐的足利飛檐像是苦惱的摸摸腦袋「太長時間沒找人試刀了!連這樣簡單的傷口都處理不好了!這次結束之後先去殺幾個看著不順眼的傢伙,將這種刀感找回來吧!你說對吧~森蒼紫前輩!」
年輕人手中短刀化成一道寒芒直接刺向屋子的橫樑,黑暗之中一抹刀光迎著寒芒將那短刀從刀尖到握手削成兩片,年輕人這一擊力道不輕,雖然武器被削成兩半,但卻繼續往後飛去,直稜稜的插在屋頂之上。
「是好久不見了!」森奈夜蒼紫手中扣著長刀,目光平視這個年輕人,帶著絲絲警惕,這個年輕人在他眼中是危險的象徵,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會什麼時候會突然暴起攻擊,無論是敵人還是夥伴,都要將他列入最危險的行列,小心提防「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啊。千面·天嵐」
「森蒼紫前輩!真是讓人感到興奮的重逢啊!」這個被稱作天嵐的年輕人嘴角掛著像是雨後初陽般,讓人感到溫馨的笑意,但這笑意卻並不能讓森奈夜蒼紫放鬆警惕,如果說風魔小太郎是將殺人視作一項崇高而神聖的藝術的話,那麼這個名為天嵐的凶獸卻是一個為殺人而殺人的不知所謂的存在。
在御庭番時和他短暫的交流之中,森奈夜蒼紫未曾發現他有著什麼目標夢想之類的東西,而是像是一頭戰鬥的凶獸,漫無目的的活著這個世界上,他殺人或許只是為了證明~他活著!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森奈夜蒼紫滿是警惕的看著,臉上滿是輕鬆和熏笑意的天嵐,對於這個瘋子是千萬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