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犯禁，被打紅了屁股
突然，阿摩對大鼠的話產生了濃烈的興趣，既然和大鼠共處一體，就有必要了解他，能不隱瞞的就盡量不對他隱瞞。
「大鼠，你看見了我剛才在幹什麼？」
「娃娃與娃娃之吻！」
「你怎麼知道？」
「我在被鎖的那一千三百多年間，我痛苦極了！欲死不能，活著那痛苦之情難以言表。我被鎖在石室之中，鐵鏈的長度僅夠我到洞口。開始的時候，沒有人給我吃的，我餓得兩眼冒金花，無力的趴在洞口等死。可是，皇甫真君也不知使了什麼法術，我連死都死不了……」
「這麼可憐！」阿摩的全身突然寒了一下，不禁感嘆道。
「我成天兩眼金花亂冒，我想，我已經身處危境，如果眼再瞎了，那往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既然不死，我就想辦法吃。我把我能夠夠到的草、樹、泥土統統吃光了，剩下的全都是岩石。我知道，岩石是不能再吃了，我的胃就是最好，也消化得了岩石啊^」
凈雲那嘴唇與舌頭並用，又向阿摩開始發起攻擊。他為了不使她傷心，他沒有哇哇啊，但他聽大鼠講得那樣悲傷，也全沒了吻的興趣，任憑凈雲宣洩。
他神識感知大鼠的兩個眼睛在流淚，看樣子他提到這段往事特別的傷心，他實在不忍心大鼠憋得那樣難受，便道：「大鼠，你就儘管的哭吧！我不怪你!」
「嗚嗚……」
大鼠的哭喊並不難聽，倒有點像是清純的女高音唱的流行歌曲。不過，他那悲痛的哭聲也不知勾起了他那根痛苦的神經，他也「嗚嗚」的痛哭起來。當然，他的痛哭凈雲並不能感知，因為這是他與大鼠的心靈對話中的一部分。
「嗚嗚……」
大鼠哭的一發不可收拾，阿摩本想勸他幾句，要想一些愉快的事情，不能讓痛苦把我們擊倒之類的話，但他此時的「嗚嗚」並不比大鼠的「嗚嗚」來得小，他又怎麼能夠勸他呢？
還是大鼠的自制力比阿摩要強些，是他首先制住了痛哭，他一邊抽泣著一邊繼續說道：「……我的全身腫脹難忍……幸虧石室里的牆壁上刻有般若經，我每天都靠練經打發日子……嗚啊……阿摩，我傷心啊……」
「啪啪！」
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凈雲渾身一激靈，急忙放下阿摩，渾身不停的顫抖，兩眼發直，愣愣的站在一邊。
「凈雲啊，你沒聽見我敲門嗎？你在屋裡幹什麼呀？」原來，是清心住持回來了。
「哦……」
誰都會聽出凈雲的聲音抖住像二胡的聲音一樣，當然，清心住持也聽出來了。這時，就聽她怒聲道：「你怎麼還不放門呀？」
其實，凈雲早已在那拔門閂，可是就是拔不開來。也不知是被清心住持嚇的，也不知是其他什麼原因，凈雲竟然急得滿頭是汗，好不容易才把門閂打開。
清心住持一走進門來，就盯著凈雲的臉上望，就像是狗即將要啃骨頭的那個表情差不多。
凈雲本來就顫抖，被她這一盯，就更加抖個不停。
「你，你抖什麼？你那嘴唇怎麼會那麼紅？」
「我……我頭有點兒疼！」凈雲說話的時候，眼睛不停地盯著阿摩望。
清心住持的目光也隨著凈雲向阿摩望來，她驚了一下道：「公子哥兒的嘴唇為什麼也是那樣的紅？」
「……」
「你給我說！」清心住持猛然叫了一聲。
「……」
凈雲像是賊偷東西被人逮個正著，恐懼的兩眼緊閉，眼淚嘩嘩直流。
「我叫你不說！」清心住持衝上前去，一把扶住她的頭向下用力一按，凈雲被按倒在地。然後，她對著她的光頭「啪啪」就是幾下。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衣服把她提了起來：「你這個小婊子，如果你要不給我說清楚的話，我今天非把你的皮扒了不可！」
清心住持說著就去扒凈雲的衣服，凈雲兩手緊緊的護住胸前，但衣服還是被清心住持扒了下來。凈雲又兩手護著褲子。
到底是力量懸殊，不一會兒，凈雲就被扒得一絲不掛。清心住持眼睛到處在尋找打人的傢伙，一時沒找到，便抓起喂阿摩飯的小木勺，對著凈雲的屁股打了起來，可憐把凈雲打得直哭，屁股被打的通紅。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阿摩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他更無暇顧及看那凈雲白凈的**，只是兩眼發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意想不到的一切……
「阿摩，你愣著幹什麼？難道你想凈雲被活活的打死嗎？」
「大鼠，你這叫什麼屁話，我怎麼忍心凈雲被打呢？我這兩條小腿，連站都站不起來，你叫我怎麼辦？」
「你不能喊嗎？」
「哇哇啊……」阿摩聽大鼠這一提醒，便不停的暴喊起來。他喊的那聲音和豬被宰時的聲音一樣難聽與悲傷。
阿摩這一著還真靈，清心住持放下凈雲向他走來，她把他抱起，分開他的小腿叫他尿尿。他這時還真想尿尿，剛才因為喊得太急，差一點就尿了炕了。
凈雲慌忙把衣服往身上穿。
清心住持余怒未消的吼道：「你知道，要是讓別人撞見了，按百子庵的規矩，你就得被鞭打一百后逐出庵去……如果你要從這庵里走出去，你還有什麼路可走？還不是要被人賣到青樓里去……」
「嗚啊——」
凈雲一聽，大哭起來，然後，像瘋了一樣向門口衝去。清心住持抱著阿摩就往門口，在凈雲還沒有出門之前，她已經倚到了門上：「……你，你不能出去！」
凈雲見了，渾身顫抖著退到房間的東北角上蹲了下來。
清心住持也軟軟的坐到了地上，她也流下了眼淚。她哽咽著說道：「凈雲啊，你不要怪師傅狠心啊！在我們的法堂里，我親眼見過被老住持活活剮了兩個尼姑啊！我也知道，像你這樣大的女孩，正是思春的時候，可是，我們一走進這個百子庵門裡，就一輩子要斷絕那個念頭啊……」
「嗚嗚——」
清心住持也不知想起了哪樁子傷心往事，一個勁的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