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章 新晉鄭爸爸
坐在沙發上的女流氓秒變乖乖女,做出一副羞澀的摸樣,一扭頭,一跺腳,故作嬌羞地相互對著兩個食指,「想!
想的都想不起來了!」隨後又俏皮地對溫潤的自家老公眨了眨眼睛。
就在李科長想要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對自家小嬌妻為所欲為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不屈不撓地響起。
劉文終於知道,原來溫潤的博文哥哥也有面目猙獰地低聲咒罵粗話的時候。新晉女將軍,劉文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家老公氣急敗壞的摸樣。
電話是劉雲打來的,李博文粗聲粗氣地接起電話。
他大舅哥劉雲也沒跟他客氣,在電話里直接說道:趕緊把劉文打包帶回家!省的一會兒,他辦公室里一半的女人都被這個女流氓給嚇暈。
既然大舅哥發話了,李博文當然堅決執行領導指示。
一分鐘也不耽誤,帶著自家老婆回家了。至於大舅哥的另一項指示,晚上帶著老婆回家吃飯,那就要看她們倆個人的體力了。
好在,大舅哥劉雲並沒有給李博文規定回家時間,現在中午還沒到,以博文哥哥的體力,應該能在晚餐之前結束戰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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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承業終於又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
小女人比他走的時候胖了一些,但是並沒有走形。只是臉蛋上多了一絲肉肉,有點像嬰兒肥一樣。
孫英群正躺在床上睡覺,晚上每小時給孩子餵奶實在是一個熬人的活計。
而且,還要不時地檢查,鄭心愛小朋友是不是尿了,是不是拉了。為了自己女兒今後屁股也能光滑細膩,孫英群同志,還得勤奮地給心愛小妹妹換尿布。
這些都讓孫英群抓狂。
所以,一般白天,孫英群都在半夢半醒中渡過。
此時的孫英群才剛剛給孩子喂完了奶,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鄭承業看著頭髮凌亂的小嬌妻,雖然睡著,但是眼睛下面卻浮現出淡淡的青色。心裡泛起一絲心疼。
他知道孫英群每次給他的家書中都寫的是好事,有意思的事。就連跟他分享孕期的經歷也用得是幽默,輕鬆的筆觸。
可是,鄭承業知道獨自在家,獨自承受懷孕煎熬的妻子,並不像她筆下寫的那麼輕鬆。
哪有可能一年多里,沒有任何愁事,沒有任何不順呢。
而且,還有最後的生產。
鄭文強並沒有說孫英群生產的兇險,不過他也跟鄭承業說了,因為秦海梅的加害,孫英群雖然沒有性命之憂。
但是,她早產了。不過感謝老天,最終總算是母女平安了。
鄭文強說的時候輕鬆,可是鄭承業聽的卻心驚膽戰的。
早產呢!聽著就兇險萬分。
又看了看公主床里的小嬰兒,閉眼睡著的小嬰兒,彷彿感受到了別人的注視,抖了抖眼皮,睜開了黑葡萄粒似的大眼睛。
父女兩人對視了半晌。
小女嬰並沒有被完全包裹住,孫英群只是用襁褓裹住女兒的下半身,小女嬰的兩條小胳膊還是可以自由揮舞的。
鄭承業把自己的大手伸向自己的女兒。小女嬰癟了癟嘴,用自己的小手手抓住了爸爸的食指。
小小軟軟的觸覺讓鐵血軍人的心也不禁泛起了柔情。
這是他的女兒,他的骨血,他生命的延續。最最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心愛的女人給他生的孩子。
這個孩子不但承載了鄭承業和孫英群兩人的遺傳基因,還承載了兩個人的愛情。
小女嬰抓住鄭承業的食指后,又吐了個泡泡,跟老爸深情對忘了一會兒,小嬰兒明顯精力有限,打著小哈欠又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看著粉粉嫩嫩小小的手,鄭承業的心都要化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父女情分嗎!
小女嬰看到他都沒有哭,而且即便是閉上眼睛睡著了,也依舊抓著他的手指。
在外面叱吒風雲的鄭師長,對著自家女兒露出了一個百分之百的痴漢笑。
小女嬰用一個泡泡回答了自家老爹的傻笑。
看著小巧的小床,白嫩嫩的女兒,鄭承業實在不舍的把手指從女兒的手裡抽出來。
他只好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女兒的小臉。細滑的皮膚彷彿吸著鄭承業的手。這時候,床上的孫英群嚶嚀了一聲。
孫英群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鄭承業正蹲在女兒的公主床邊,輕撫女兒的小臉。
「肯定是又做夢了!
現在連白天都開始做夢了。。。」孫英群咕囔著,又翻身睡去。
留下鄭承業一個人在風中凌亂。糟糕的是女人的慵懶和嬌媚,讓他沉寂了一年的小兄弟跳起來找存在感。
孫英群已經從一個青澀的果子完全轉變成一隻成熟的蜜桃。
因為哺乳孫英群的雙峰鼓脹了不止一號。因為在家裡睡覺,孫英群並沒有帶文胸。
自然隆起的曲線,緊緊地抓住鄭承業的目光。
不多時,鄭承業發現怎麼老婆穿的睡衣,一邊的峰尖處怎麼暈出一片水跡。這下可是給剛升級的鄭爸爸給嚇壞了。
這是這麼了?是不是他的小嬌妻受了什麼暗傷?
鄭爸爸也不管女兒了,匆匆抽出小嬰孩手裡的手指,衝到孫英群的床邊,輕柔地把還在跟被子相親相愛的小嬌妻抱起來。
「小群,小群!」抱起孫英群后,鄭承業發現自家小嬌妻胸前的水漬越來越大了。
心驚膽戰的新手爸爸不得不輕輕在還迷迷糊糊的孫英群耳邊繼續柔聲叫她的名字。
被一個熟悉的臂膀樓在懷裡的孫英群,又一次懶散地睜開眼睛。
不過這次,因為她已經可以感覺到了自己男人的溫度,和觸感,她怎麼的也不可能再以為是做夢了。
孫英群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然後伸出手,點了點鄭承業的鼻子,溫的。
鄭承業卻沒有閑工夫跟孫英群玩逗逗飛的遊戲,他緊張兮兮地對懷裡的小嬌妻說道,「小群,你看,你的胸流水了。
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讓醫生檢查檢查,我也放心。」說著,鄭承業就要抱起自家小嬌妻往門外走。
這時候,孫英群就算是不清醒,也醒了。
眼看鄭承業就要把孫英群抱出房間,孫英群趕緊高聲叫道,「停停停。。。!」並且緊張地摟緊自家老公的脖子。
鄭承業就著抱著自家小嬌妻的姿勢,問道,「怎麼了?
還是去醫院看看的好,別最後再留下什麼毛病。」
孫英群緊摟著鄭承業的脖子不撒手,很有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你,你先把我放下!
放下,我再跟你說。」
鄭承業最後還是拗不過孫英群,只好把她又放回在床上。
孫英群坐回到床上之後,趕緊用空下來的雙手攏了攏凌亂的頭髮。
就在她剛要開始解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孫英群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驚聲尖叫肯定是被在客廳的一顰姐聽到了。
一種想要找個地縫鑽下去的衝動油然而生,狠狠地瞪了還傻愣在那的鄭承業一眼后,定了定神開口道,「進來!」
果然,一顰姐一臉焦急地衝進來。而且,跟著擠進來的還有瘦竹竿朱一笑同志。
如果說朱一笑的身材有什麼好處,那就是指現在這種情況了。
一間不大的房間塞了小嬰兒的公主床之後,幾乎也就只是留了個給人走路的過道而已。
現在,孫英群坐在床上,鄭承業被衝進來的一顰姐擠的往裡走了兩步。
這個房間幾乎已經算是滿滿登登的了,換了別人是怎麼也沒辦法把自己擠進去的,可是,這對他朱一笑就不是問題。
緊跟著姐姐朱一顰進了房間的瘦竹竿子同志終於如願以償地見到了自己老大的千金。
公主床上睡著的小嬰兒好小呀!
眼睛看著好像有點腫的樣子,臉蛋兒到是挺飽滿,胖嘟嘟的樣子。腦袋上稀疏的頭髮,因為沒什麼頭髮,把額頭顯得又大又亮。
這時候,鄭心愛小朋友被成年人的噪音給吵醒,睜開黑葡萄粒一樣的大眼睛,一個帶著啤酒瓶子底一樣黑邊眼鏡的年輕人伸著大腦袋,擋住了她幾乎所有的光。
朱一笑緊張的要命,這可是老大的女兒。他把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
然後跟鄭承業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動作。
小女嬰這次卻沒有抓住伸過來的柴火棍一樣的手指。而是想要抬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惜,小嬰孩的肌肉還不足以讓她的腦袋自由地運動。
最終,心愛小妹妹放棄了一般,怒了怒小嘴,閉上眼睛接著睡覺。
從頭到尾都被小嬰兒忽視的手指頭只能訕訕地自己收了回來。
而且,朱一笑同志就是感覺,這個還沒滿月的小傢伙好像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但是,他的感覺就是這麼告訴他的。
難道變態老大的女兒也如此變態?這就是傳說中遺傳的力量嗎?
朱一笑同志又認真仔細地看了公主床上的小女嬰一眼。可惜,現在,人家小女嬰已經連個眼神也不施捨給他了。
搞得瘦竹竿非常的氣餒。
你說他朱一笑不受孩兒她爹待見也就罷了,怎麼連孩兒也不待見他。。。雖然得到了晉陞的朱一笑同志,心裡陰影面積還是如同土地沙化一樣,想止都止不住地增長。
朱一笑低頭逗弄心愛小妹妹的身影正好被站在他前面的朱一顰擋住了。
而且現在,鄭承業兩口子也實在是沒有精力去管一條瘦竹竿被自家閨女傷害的小心肝。
因為,兩個人都因為一顰姐譴責的目光而窘迫不已。
這也怪不得別人,剛才孫英群的緊急叫停,叫得那叫一個聲嘶力竭,奮力反抗。。。任何人聽了都會往歪了想。
當然,像朱一笑那種根本不知道女人是何物的生物不算。
一顰姐衝進來之後,看著坐在床上抱著胸的孫英群,誤會更深了。這女人如果不是看在鄭承業是孫英群老公,是自家弟弟的老大份上。
一個「禽獸!」肯定直接摔在鄭承業的臉上。
不過就算是朱一顰女士極力忍耐,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什麼失禮的話,但是眼裡的鄙夷之色也讓已經是鄭將軍的鄭承業同志如坐針氈。
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心思。
不過轉念又一想,床上坐的好像是自己的媳婦吧!怎麼這朱一顰一衝進來就好似抓姦在床一樣,你看給她氣得,直喘粗氣。
朱一顰女士終於把氣喘勻了。
滿口責備地對鄭承業說道,「鄭師長,我知道你,你確實,確實癟了很久。
但是小群還沒出月子呢!
她為了生心愛,側切了,現在還沒長好呢!您可不能只為了自己不管不顧的。
你,你爽了,可是,今後小群可就要遭罪了。」
鄭承業看到義憤填膺的朱一顰,再加上在她身後不時探頭探腦的朱一笑,突然一種莫名的喜感湧上心頭。
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他回來了,他鄭承業終於從那個隨時可能丟了性命的戰場上回來了!他終於不用再七天,二十四小時地繃緊神經,殫精竭慮地為了保全自己隊伍里的每一條生命了。
這種家的氣氛,朋友對自己愛人的維護,讓鄭承業的心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一顰。。。」鄭承業剛要開口解釋,就被孫英群急急地給打斷了。
「一顰姐,沒事的,真的。
承業他有分寸,剛才就是鬧了點小誤會。真的,沒別的事。」孫英群趕忙解釋道。
鄭承業有些驚訝地看著孫英群,又擔憂地看了一眼一直被孫英群抱著雙臂擋住的胸部。
孫英群被他看的臉越來越紅。
在鄭承業眼裡,自家小嬌妻就好似一朵盛放的桃花。
在一顰姐眼裡,小群是被鄭承業這個禽獸欺負了,敢怒不敢言的苦命小女人。
在朱一笑眼裡,孫英群同志這是太熱了呀!這也難怪,大熱天的悶在房間里,既不開窗戶,也不開門,你看那臉熱的,紅彤彤的。
「小群,你別自己也不當回事。這月子可得坐好,否者今後老了容易做病。。。」一顰大姐瞥了旁邊的鄭承業一眼后,語重心長地對孫英群說道。
「是,是,是!
我知道了,一顰姐,我今天肯定是不會讓他碰我的。這一點,您就放心吧!」孫英群立馬保證道,她就想讓朱一顰趕緊帶著她家瘦竹竿子,立刻消失在她的眼前。
一顰又審視地看了鄭承業一眼,帶著些警告的味道。最終她還是帶著瘦竹竿子,離開了孫英群的房間。
朱一顰一走,鄭承業就拿出偵察兵的速度與敏捷,一下子竄到門邊,把房門鎖了。
孫英群也跟著長出了一口氣。
緊接著,一年沒見面的兩口子相視而笑。本來想要開懷大笑的兩人,又突然同時想到了什麼一樣,一同用手捂住各自的嘴。
低聲悶悶地笑著。倆個人都怕再驚動門外警犬一樣的一顰姐。
雖然一顰姐是好意,是為了關心孫英群的健康,但是,這種隨時被人監控的感覺,讓孫英群以為自己是在跟自家老公偷情一樣。
兩人分別捂嘴悶笑了好一會兒。
鄭承業走回床邊,緊挨著孫英群坐下。
「你,你那兒,是咋的了?
真的不用看醫生嗎?」鄭承業用眼睛瞟了一眼孫英群濕了一片的前胸。
「呀,都怪你!
我都忘了換衣服了。
剛才有朱一笑在,我也沒法說。
去把閨女給我抱過來!」孫英群一邊脫了濕噠噠的體恤衫,一邊套上另一件乾淨的。
同時孫英群還得指揮新手爸爸鄭承業如何安全地把新生兒抱在懷裡。
「你的用手托住孩子的頭,對!
讓她躺在你的手臂上。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屁股。。。」孫英群只在一旁提供遠程幫助。
新手爸爸手忙腳亂地忙活了一陣,終於把軟軟的一小團肉肉,成功地抱在臂彎里。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乖女兒送到孫英群懷裡。
然後,只見孫英群接過孩子,輕車熟路地撩起上衣,把飽滿鼓脹到漏奶的峰尖送進心愛小妹妹的嘴裡。
可能是奶香味刺激的,小女嬰也不睜開眼,循著本能張開小嘴,準確無誤地把媽媽的糧食袋子含進口中。
然後就見兩隻肉肉的小臉蛋,因為吮吸的動作而一顫一顫的。整個過程母女倆都十分熟練,而且配合默契。
小傢伙連眼睛都不用睜,而孫英群則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又處在呆愣狀態中的丈夫。
「閨女吃奶的時間到了,奶就自己流出來了。
漏奶而已,你大驚小怪個什麼勁呀!
難道將軍大人在戰場傷也是這麼一驚一乍的。
我二哥跟著你能全須全尾的回來,是因為他命好呢,還是因為他命大呀?」孫英群開始調皮地調侃鄭承業。
新手爸爸在孩子餵奶的過程中也插不上手,所以只能稱小嬌妻的雙手都被佔用的時候,用手捏住孫英群的鼻子。
孫英群晃蕩著腦袋,想要把自己的翹鼻子從鄭小哥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可惜,鄭承業捏得並不使勁,但是,孫英群卻怎麼也掙不開。
孫英群只得瓮聲瓮氣地要挾乘人之危的傢伙,「我,我可告訴你呀!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到時候一顰姐衝進來,你沒面子,可別賴我。。。」
小嬌妻的威脅還是有效果的,鄭承業雖然可以毫無心裡障礙地跟自己老婆嬉鬧,但是,他絕對沒有被外人圍觀的愛好。
鬆了手之後的鄭承業,用手指扒了扒自己閨女攥成小拳頭的小手。
此時奶水的芳香讓小傢伙無暇面對老爸的調戲,揮揮小拳頭,趕走擾她享受甜美乳汁的煩人蒼蠅。
「小群,咱們什麼時候能搬進自家的房子呀?
現在我也回來了,你孩子也生了,我們是不是該搬出去了。
你看老住在別人家了,幹啥都不方便。」鄭承業騷擾女兒無果之後,開始把進攻的槍口轉向孫英群。
「吳瀚說,我們自己蓋的別墅都裝修好了,拎包入住。
只不過,最近我在坐月子,不方便搬家而已。」孫英群躲開鄭承業輕輕掐她腰間軟肉的手,並且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鄭小哥一點悔意都沒有,有力的大手一直流連在孫英群的腰間。
「對了,小群,今天晚上,跟我一起抱著孩子回家一趟吧!
我這回來了,還沒回去見媽呢。
現在爸也住在媽家裡。
晚上回家一起吃個飯。」鄭承業在孫英群耳邊柔聲地問道。
上次跟公公婆婆不歡而散的談話之後,孫英群還沒有再見過他們。
沒想到,自家老公公手腳夠快的,這老婆還沒火化呢吧?人就已經住回前妻家裡去了。
孫英群雖然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厭惡齊娟,但是,作為女人,她還是為齊娟感到不值。
一輩子處心積慮地就為了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做他的老婆,做他的合法女人。
可是,卻一輩子也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愛情,齊娟的一生,除了擁有一個總司令夫人的頭銜,沒有分到男人一絲一毫的愛戀。
這樣的女人活得既可悲又可憐。
而且,這女人還連累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她當初嫁給一個正真愛著她的男人,可能她的生活中會少了一些恭維,一些虛榮。但是,齊娟會得到丈夫的愛戀。
作為她的兒子,鄭軍也會生長在一個正常的家庭中。他的父親會把著他自行車的後座,在後面奔跑著教他學騎自行車。
會接送他上學,考試成績不理想可能還會揍他。。。
但是這些都是正常的父子交流,它們最終都會化作父子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和父子共同擁有的美好回憶。
想起那個桃花眼男人,孫英群的心又開始了不自覺的疼痛。這種熟悉的撕扯性的疼痛已經讓孫英群感到熟悉。
只要是一想到那個桃花眼男人,她的心就會抑制不住地開始泛起這種熟悉的疼痛。
孫英群知道,這並不是身體上的病變。
可是,這種疼痛卻會伴隨著孫英群的一生,直到她記憶消亡那一刻。孫英群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所以,她一直在盡量地適應這種疼痛。
有的人曾經說過:時間會治癒一切。
但是,孫英群卻不這麼認為,只要感情夠深,記憶夠深刻。時間雖然能消磨記憶的邊緣,可能會模糊一下細節。
可是記憶的內核卻絕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被忘記。就好似她自己,把關於桃花眼青年記憶,統統收進大腦中名為承諾的盒子里。
在盒子的外面,塑封著她這一輩子最為鄭重的一句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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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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