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一百一十一

「禿子先生。」夏洛特開口打斷盧瑟接下去的演講。

系統：「……我看他好像生氣了。」

夏洛特選擇性的無視盧瑟手上拿著的氪石針頭注射筒，接著說：「禿子先生，咱們初次見面，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說兩句話你再開始搞事。」

盧瑟看了一眼放在不遠處桌子上面的氪石，露出瞭然的微笑，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好，你說。」

夏洛特嘆息，「說起來你可能沒發現，我的制服上有個蝙蝠標記，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盧瑟心裡升騰出不祥的預感，他舉起針筒，「你可以慢慢告訴我。」

夏洛特手腕一轉，趁著盧瑟靠過來的時候一拳揮上他的臉，劈手奪過他手中的針筒，用力將尖銳的氪石針插入盧瑟的脖子，趁著盧瑟還在痛呼時雙腿猛地一蹬將他給踹出去：「意味著老子會開鎖！」

一百一十二

夏洛特掏出腰帶裡面的□□，看來盧瑟以為她和超人是一夥兒，所以根本就沒有沒收她的腰帶。

蝙蝠家族手冊的第一條：腰帶裡面永遠要準備好所有的東西。

夏洛特借著煙霧拎起鉤抓槍爬上了房間上方的通風口。

系統：「往上爬兩個口就到地面了，但是道路都是封鎖的，你暫時也飛不了，盧瑟馬上就要帶手下追來了。」

夏洛特：「先到了再說，姐妹，你怎麼知道前方等著我的會是禿子而不是愛情。」

系統：「呵呵。」

然後夏洛特跳下通風孔的時候等著她的真就是禿子。

夏洛特憂傷地和系統說：「姐妹，愛情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系統：「只有真實的愛情才靠得住，妄想的沒用。」

一百一十三

愛情是沒用的，但是金錢是有用的。

盧瑟：「你無路可逃了。」

夏洛特沖著盧瑟露出笑容，從腰帶裡面摸出來遙控器非常瀟洒的站在大廳中央摁了一下，黑色的流線飛行器破窗而入。

蝙蝠家族手冊的第二條：要志存高遠，偷蝙蝠俠的東西是一場屬於蝙蝠崽之間的競賽，包括並不限於蝙蝠車（輪胎以及整個車），蝙蝠電腦，蝙蝠洞中最舒服的椅子，以及蝙蝠機的遙控器。

夏洛特一槍勾住蝙蝠機，嚴肅道：「禿子先生，我感覺你的基因會導致孩子少年早禿，而且我還有約會要趕場，所以不能參加你的課題研究。」

一百一十四

夏洛特上了飛機直奔傑森陶德的墳墓去，她聽不到傑森陶德的心跳，也遠望不了墳墓那邊的情況，現在也只能跟著飛機走一步算一步。

哥譚市裡面一片寂靜，夏洛特從飛機上面跳下來的時候踉蹌了幾步。

夏洛特：「姐妹，我感覺心如鹿撞，耳如雷鳴，頭暈眼花，是愛情沖昏了我的頭腦嗎？」

系統擔憂地說：「……姐妹，我也拿不準到底是氪石還是你腦子本來就有病。」

一百一十五

傑森陶德墳墓已經被破開，潮濕的泥土由內而外散發出腐爛和死亡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血腥氣味，與墓園裡面的腐敗松木混合在一起，透出陰冷的絕望。

夏洛特啪嗒一聲眼淚就下來了。

系統慌了：「姐妹！別哭啊，有話好好說啊，又不是見不到了啊。」

夏洛特哭唧唧：「老子做了那麼久的好感任務，臨門一腳就沒了！」

系統：「……哦。」

一百一十六

夏洛特抱著墳墓痛苦自己的眼淚不值錢，「不但沒找到傑森，到底是誰啊，素質吊差的，還把我放在墳前的書給拿走了，我還沒給他念完呢。」

「《雪國》這本書我已經看過了三遍了。」

「哎？」

「你這傢伙，怎麼狼狽的比我更像剛從墳墓里爬出來的。」

一百一十七

夏洛特當時想，我好了我可以我沖了，我要拿出我所有演技用【書桓，你不要動，讓我飛奔向你】的表情衝進傑森的胸肌，不，懷抱里。

然後她剛一站起來，整個人直勾勾就大頭朝下栽下去了。

傑森陶德：要你們這群超能力者有什麼用.jpg

不過也挺好，看來接下來蝙蝠機是他的了。

一百一十八

夏洛特醒過來是在韋恩大宅頂樓的那間玻璃房裡面。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她床邊的布魯斯沉著臉，超級視力在經過黃太陽的長時間照射之下已經恢復，她動了動眼睛就看到房間裡面的其他人。

迪克正坐在欄杆上面和倚靠在窗邊的傑森搭話，然而傑森的目光卻複雜的落在提姆的身上，提姆警惕的看向傑森。

阿爾弗雷德遞過了一條熱毛巾，給了她一個暗示的眼神，示意布魯斯現在很生氣「夏洛特小姐，你醒了。」

布魯斯韋恩的聲音透出熬夜之後的沙啞和疲憊，「夏洛特韋恩，我……」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夏洛特一個猛子撲進布魯斯的懷裡面，開始乾嚎：「爸爸，大都會好可怕qwq。」

布魯斯：「撒嬌是沒用的，夏洛特。」

夏洛特一哆嗦，然後用力將更多的自己塞進布魯斯懷裡面，「爸爸，有個禿子綁架我，嚶嚶嚶」

布魯斯皺起眉，「盧瑟？」他們在大都會那場戰鬥大概是驚動了盧瑟，看來盧瑟已經發現了夏洛特的氪星血統……

夏洛特將自己的眼淚抹在布魯斯的衣服上：「他說要我給他生孩子，爸爸，嚇死我了！」

一百一十九

迪克格雷森：Σ(д|||)

傑森陶德：(╬◣д◢)

提姆格雷森：(*)!!

迪克格雷森看到布魯斯韋恩的臉以肉眼可見的迅速變黑，並且隱約有開著蝙蝠車去把禿子拎出來的架勢，連忙上前：「布……」

話還沒說話，就聽咔噠一聲清脆的槍支上膛聲音。

阿爾弗雷德扛著自己的□□：「布魯斯老爺，我出門一趟。」

迪克格雷森：「啊啊啊啊別啊，阿福冷靜一點啊！小傑鳥你別跟著一起叫好啊！還有提寶你也幫忙攔著點啊！」

一百二十

最後這件事情以韋恩集團搶了萊克斯集團三十億的生意，並且被蝙蝠俠暴躁的做好準備帶著正義聯盟去找借口踢了一次場子結束。

夏洛特帶著傑森陶德做了一次檢查，發現因為這次小丑散布的笑氣之中蘊含的微量酒神因子讓傑森陶德在復活之後能夠短暫的恢復理智。

於是她立刻理直氣壯地抱著傑森陶德飛去了她的酒神因子池，將他往地上一扔，「脫衣服！下去！」

傑森陶德也知道那東西的用處，脫了衣服就下去了。

夏洛特目光之中透著絕望：「姐妹，為什麼傑森的大腿間有一片馬賽克。」

系統：「因為作者說了此文是全年齡向。」

一百二十一

回了韋恩大宅之後，傑森陶德來了夏洛特的房間，「夏洛特，我得走了。」

夏洛特表情複雜：「傑森，你知道你現在表現的就像一個拔□□無情的渣男嗎？」

傑森陶德：「……你能不能多讀點書？」

一百二十二

傑森陶德要離開的原因也很簡單，「現在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不是嗎？」他跳上夏洛特房間的陽台，勾起嘴角，「我還以為至少他能記得我更長時間呢。」

他死而復生，看到放在墳墓前的鮮花和書本，又看到夏洛特一身狼狽的來到墳前接他，他還以為會是布魯斯的意思。

沒想到布魯斯早就找到了新的羅賓，蝙蝠洞再也沒有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離開，總好過被他掃地出門。

「爸爸他一直沒有忘記你啊，傑森，我也一直沒有忘記你，雖然提寶已經是新羅賓了，但是你還可以留在哥譚啊，我還有好幾個自己的蝙蝠洞呢，你看Dicky，他如果不是每周都回來一次的話，早就在外面餓死了，我還要每隔幾天去幫他打掃房間，否則他早晚被淹沒在垃圾山裡面，你也可以住下來啊，我可以把我的安全屋分給你……」

「夏洛特。」傑森打斷了她的話：「這話我只會跟你說。」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夏洛特和他同年，少年時間的情誼珍貴於一切，在從那隻迪基鳥嘴裡面知道夏洛特每天都會他的墳前的時候，他也很感激，但是，「我必須走。」

「從一開始，布魯斯就知道我成不了他期待的那種人。」他跳下窗檯，夏洛特的傷在黃太陽的光照下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明明已經闊別了一年多，卻好像什麼都沒變，「看著我。」

夏洛特繼續將頭低著不說話。

「你這次也是因為那個混蛋才吃了虧吧。」

「……」

「布魯斯想要用憤怒來嚇退那些罪犯，但是有些瘋子是永遠都不會知道害怕的，我不能成為布魯斯期待的那種人，但是我會成為用自己方法來解決問題的人，去做布魯斯永遠都不會做的事情。」

一百二十三

夏洛特對系統偷偷說，「我知道有的事情我爸爸永遠都做不了，現在他就能做的。」

夏洛特：「姐妹，你不問我是什麼嗎？」

系統：「……我看到了你看向床的時候猥瑣的眼神，所以我不需要問。」

一百二十四

傑森陶德像是小時候一樣伸出手去捏了捏夏洛特的臉，「行了，我得走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傑森。」你有沒有怪過我，如果我當時能夠更好的磨鍊偵探的能力，如果我那個時候不會太過自負與自己的超能力，如果我那個時候，不把你的死亡當成一個既定事實不去反抗的話，說不定你還會活著。

話到嘴邊，夏洛特停了下來，「我們還是朋友嗎？」

「你這傢伙，腦子越來越不好了。」

重新打開窗戶的少年給了她一個笑容，死而復生歸來的少年再一次站在正午璀璨的陽光之下，閃耀的讓人睜不開眼睛，卻又捨不得挪不開視線，「凈是問一些蠢問題。」

「傑森！」在傑森轉過身之前，夏洛特又下意識的叫住了對方，「我……可以去找你嗎，就想去找Dicky一樣。」

「你說呢。」傑森陶德受不了似的嘆了口氣：「我看起來這次像是帶了聽力屏蔽裝置嗎？」

一百二十五

哥譚今日難得陽光燦爛。

夏洛特站在窗檯，她可以清晰地看見傑森陶德離開的身影，也依然能夠聽見傑森陶德心跳。

可是她還是不能阻止他的離開。

系統：「姐妹，你哭了嗎？」

夏洛特：「你說上面還是下面？」

系統：「……」我這個嘴怎麼就那麼賤？

夏洛特抹了一下眼睛：「姐妹，看到沒，這就是我廚的男人，就算拔吊無情做個渣男，也是這麼帥。」

系統：「自閉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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