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含公告及抽獎)
司瑩最近這段時間和曾明煦接觸的比較多,已經能夠做到對他說的任何話處變不驚。
於是她往火堆旁一坐,拿根枯枝撥拉著剛扔過去的兩根柴火:「那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我就借住幾天。」
「那個人要是不一直不出現,你打算怎麼辦?」
「那就再說,總要試一試。」
司瑩熟練地剝了兩根玉米,串到了樹枝上,然後塞進火堆里烤。她做這些的時候曾明煦也沒離開,就一屁股坐到了她身邊,全程看她操作。
司瑩就勸他:「你還是走吧,沒必要卷進這件事里來。」
「可已經卷進來了不是嗎?一家會所都燒了,不把這人揪出來我這臉往哪兒擱,以後生意還做不做。」
司瑩想起小南館被燒掉的那個慘樣,還是廖芳芳凄慘的死狀,也覺得他這話有幾分道理。
可兇手到底沒有沖著他去,他本該避著點,等徐訓他們把人抓到了就能高枕無憂。卻偏要淌這趟渾水。
「萬一那人把矛頭指向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曾明煦拿起旁邊的一塊磚頭,「我就這麼照著他的腦袋一下砸過去,事情就都解決了。」
司瑩抽抽嘴角,默默烤玉米去了。
她本來已經做好打算,自己一個人把事情解決。趁著現在天氣還不是很冷,憑她的身體素質在這裡抗幾晚沒問題。那人既然想她死,一次不成肯定有第二次。她又不想連累別人,找個沒人的地方最合適。
這也是她生火的根本原因。她相信曾明煦也是靠著這院子里升起了煙霧找到的自己。既然如此,兇手也會過來。
但現在多了一個人,變數雖然也多了幾分,但安全感也隨之加深。司瑩就有些掙扎,想不好要不要把這人趕走。
關鍵是,就算她想趕,這人聽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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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圍著火堆烤了半天的火,眼見著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曾明煦看一眼噼啪作響的火堆,問司瑩:「天一黑他還怎麼找你?」
「也許白天的時候就在那裡了,只等晚上動手。不過那樣的話,你白天來的時候他可能會看到,那他未必會動手。要不我還是走吧。」
曾明煦一歪頭:「你很怕我在這裡?」
司瑩想說怕你壞事,一抬頭對上對方狠戾的眼神,到嘴的話立馬就換了:「沒有,怕你會冷。」
他這樣子特別像從前在網吧前打那個胖子時的狠勁兒,司瑩捏捏自己胳膊上單薄的皮肉,覺得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曾明煦卻以為她是怕冷,脫了外套扔給她:「挨不了凍的怕是你吧。」
沒等司瑩開口他又問:「通知徐訓他們了嗎?」
「沒有,怕他不同意。」
「是不會同意。他要知道了肯定派幾個人來,把你五花大綁帶回去。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學別人野外生存。」
司瑩有點不服氣:「我在美國的時候跟幾個前輩參加過野外生存訓練營,我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人。」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那兩個字就不該在曾明煦的面前提起,肯定會惹他不高興。
果然司瑩偷偷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曾少爺的臉色雖然未變,但氣場明顯變了。就是那種老子不說但老子很不爽的傲嬌之氣,充斥著整個小院。
司瑩趕緊掰了半個玉米給他,以示討好。曾明煦掃了她一眼,接過去咬了一口,立馬開啟了吐槽模式:「一半沒熟一半糊了,你這什麼燒烤水平?」
司瑩看了下發現給他的那一半是比較大的,剛才烤的時候沒留意,確實有一半沒怎麼烤好。她就想把另一根全給對方,沒想到曾明煦直接伸手過來,拿走了她手裡的那半根。
「我咬過了……」
話音未落曾明煦已經皺著眉頭咬了一口,「熟是熟了,就是難吃。看來你們那個野外生存營教的水平也不怎麼樣。」
好吧她也承認,自己水平是差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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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兩人的角色發生了一些變化。司瑩主要負責加火添柴,燒烤的事情通通交給了曾明煦。
能在她家的小廚房裡整出中西各式早餐的男人,烤點東西不在話下。司瑩來之前也沒買太多東西,就是些玉米土豆能填飽肚子的主食,她甚至都沒買鹽,所以剛才那兩根玉米讓她烤得索然無味。
結果曾明煦進了裡屋找了一圈,竟給他找到了鹽和辣椒等調料,食物的檔次立馬就上升了好幾級。蕭瑟的小院里很快瀰漫起了一股誘人的香氣,土豆在曾明煦的手裡猶如變戲法,充滿了誘人的色澤。
司瑩難得胃口大開,一個人吃了不少。
吃的時候還能聽到曾明煦在旁邊吐槽:「就這,美國人民肯定不承認教了你野外生存。」
這個梗是不是過不去了?
司瑩吃人嘴軟,只能躺平任嘲。
今晚的夜空深邃多星,鄉下地方的夜空看起來格外清晰,連星星都像是比城市更亮幾分。司瑩下意識抬頭去看星空,想要發表幾句感慨,剛一張嘴就被人往裡塞了點東西。
是一塊烤好放涼了的紅薯,又甜又糯,還被人去了皮。
司瑩就笑了:「我還記得我以前很愛吃烤紅薯。」
「是,而且特別懶,不愛剝皮。」
小時候的司瑩真的過得跟公主一樣,家裡人人都寵著她,把她寵成了四體不勤的樣子。以至於除了學習外,對別的總是懶懶的。
冬天的時候她愛吃烤紅薯,但又覺得剝皮好麻煩,於是買回來吹兩下直接就下嘴咬。
曾明煦第一次看到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女生。別人不說,他家裡可有一個最挑剔龜毛的外甥女,別說紅薯不剝皮就吃,就是魚裡帶了一點點腥味,也是整盤丟掉眼睛都不眨一下。
司瑩當真是司家千嬌萬寵養出來的姑娘?
司瑩自己倒覺得沒什麼:「剝皮挺麻煩的,而且我覺得直接吃味道也挺好的。」
曾明煦當場呲了她兩句,然後把剩下的大半個紅薯拿過來,剝了一層遞到她嘴邊,喂她吃完后又剝一層。
這以後他每次看見司瑩靠近校門口賣紅薯的攤子就會跟上去,等攤主稱好后他就把錢付了,然後邊捂手邊給人剝紅薯皮。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怕你吃多了皮人會變傻,雖然現在也不太聰明的樣子,永遠考不過我。」
司瑩想到這一茬也樂了。她還真是一直到高考都沒考過對方。頭兩名的交椅永遠都是徐訓和曾明煦的。
不過也沒什麼,都過去了。現在的司瑩已經學會了自己剝紅薯皮。畢竟這個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直被人寵著,總要學著凡事只依靠自己才行。
空氣里一時無言,安靜得只剩火苗炸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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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烤邊吃,司瑩一不小心就吃多了,於是便起身在院子里走路消食。曾明煦則在收拾吃食,順便處理將要熄滅的火堆。
兩人都有共同的意識,睡覺還是得進屋去。屋子霉味再重被子再臭,也比在外頭吹一夜冷風強。
兩人各自忙著,誰也沒說話。司瑩摸著微凸的小肚子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一陣風吹來,將早已沒了門鎖的木門吹開了半扇。
她就想伸手去關門,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在門前閃過,手裡似乎還拎了東西。
司瑩手比腦子快,直接一甩那扇門。老舊的門板還有點威力,重重地砸在了那人身上,把人砸趴在了地上。
他手裡的東西也飛了出去,借著月色司瑩隱約看出是個塑料桶,空氣里似乎也帶上了一絲酒精的氣息。
這人還真是沉不住氣,這才第一晚就迫不及待動手了?
司瑩來不及喊曾明煦,直接衝出去就要抓人。但對方身手也不錯,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要跑。被司瑩一伸手抓住衣領后,便慌張地從口袋裡摸出了個東西。
司瑩只覺得眼前有微光一閃,緊接著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重重往後扔,直接就扔到了地上。曾明煦快如閃電的身影在眼前出現,待她回過神來時已經跟那人糾纏在了一起。
縱火之人被人牢牢地摁在地上,因力量的懸殊很快就沒了還手之力。他手裡的東西也飛了出來,落在了離司瑩腳邊不遠的地方,
那是一把刀,刀上居然還沾著血。
司瑩大吃一驚,爬起來就朝正在扭打的兩人跑去。黑暗裡就見曾明煦舉起雙手,手裡還拿了點東西,照著那人的腦袋直直地砸了下去。
噗地一聲像是熟透了西瓜被人砸開,就聽那人慘叫一聲,雙腿地在上掙扎了兩下,很快便不動了。
曾明煦扔掉手裡的磚頭,回頭沖司瑩笑了笑。那笑特別邪性,看得後者脖頸發涼。
他開口的時候,聲音里也帶了一絲鄙薄:「還覺得我會礙你事嗎?」
「沒有,特別神勇。」司瑩馬屁亂拍,想要走近看看那人究竟是誰,卻在這時看到了曾明煦滴血的胳膊。
「你受傷了?」
「嗯,所以過來扶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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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煦:本來100個還替你擔心,現在30個應該還是有的?
司瑩:是肯定有的,而且中獎后錢更多了呢。
作者:姓曾的看看你老婆多會說話,就憑你這嘴賤的勁兒,我就不能讓你這麼如意抱得美人歸。
下篇更《離婚後,前夫他後悔了》,本文姐妹篇,追妻火葬場。
文案:溫蕊幼年失母,後來父親也出了意外,唯一的依靠便只有司策一個人。
她跟著他進了司家,改了名字忘了過去,努力將自己活成一道影子,只為了留在司策身邊。
寄人籬下的生活總有許多委屈,但溫蕊從來不說,她只希望永遠做司策的一條小尾巴,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替他寫作業幫他背黑鍋,為他挨罵還有挨打。甚至在司家人向他逼婚的時候,犧牲了自己嫁給他,只為當他的一個工具人太太。
溫蕊的前二十多年沒有自我只有司策,他是她生命的全部。
司策也理所當然地這麼認為,有意無意地忽略著這個太太。
直到有一天,隱形人一般的太太向他提出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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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小尾巴突然要造反,司策不以為意,尾巴就是尾巴,怎麼離得了他這個主人。
沒想到溫蕊一走就沒再回來過。
後來某一天他一個人坐在光線昏暗的劇場角落裡,看著台上的溫蕊開放麥,容光煥發地說著段子的時候,彷彿換了一個人。
「門不當戶不對,沒點本事別遭罪,你是好人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司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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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溫蕊成了脫口秀女王,某天節目組邀請影帝司策來節目當主咖,稿子由她親自撰寫。
寫完后她滿意地吹口哨,同事們卻看得心驚膽顫。
同事甲:不好吧小溫,這麼揭影帝的短。
同事乙:不怕他當場翻臉拍桌子罵人?
事後節目錄得十分順利,只不過錄完后不少人在後台看到影帝把女王推進了休息室。
眾人都替溫蕊捏把冷汗。
休息室里,溫蕊被禁錮在沙發里:我、我寫的都是事實,你想要報復?
司策單膝跪地嗓音沙啞:不,我想要復婚。
從前他以為人類不需要尾巴就能活,現在他才知道,沒了這條小尾巴他根本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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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開古言
《王妃太嬌媚》我的預收古言,古代版追妻火葬場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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