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最後有人爆出她的照片,這是周洲參加艷宋雪她老公宴會時的打扮,美艷的不可方物,有錢膚白還貌美,你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一部小說?!
現在來看兩個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甚至會覺得魏徽澤有些配不上周小姐,不過豪門那些事兒,離他們太遠,他們頂多算是吃瓜群眾。
真正涉及到的還有另一層次。
只有那些權勢達到某一層次的人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李魏聯姻,堪比八級大地震炸的威力,所有人都蒙了,整個琛城勢力洗牌是必然的,甚至會在全國範圍的引起強烈的反響。
魏徽澤選擇入贅的事情,終於是泄露了。
一
時間,所有人都明白了,難怪李家會瞧上那位瞎子,不過這又怎麼樣,換個□□就治好了,那可是李家,國內數一數二的老牌世家,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幾乎所有人都為他打上了忍者標籤,見面時互相露出曖昧的笑容,說著魏總可真是我輩楷模,能忍常人之不能呢,是能幹大事的料,又說周洲小姐真是有福氣,遇見個這麼好的人。
可私下到底怎樣?誰都心知肚明,鐵定是虛與委蛇!不是有這句老話嗎?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日子得過且過的就到了婚禮那天難得的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比起蘇杭,琛城作為國際上都知名的大都市,空氣質量著實惡劣,儘管近些年來國家大力整頓,但是像今天這麼好的天氣,卻是少的可憐,一年裡出現這樣的天氣的次數,兩隻手都數過來。
周洲她穿著一件純白如雪的裸肩婚紗,蕾絲一層一層逸散,像一朵綻開的白色花朵,而緊身的柔軟布料又包裹她曼妙的身姿,婚紗邊緣鑲嵌有無數顆碎鑽,柔光閃爍,恰似天幕上閃爍的明星點綴其間。
這是魏徽澤專門聘請國際著名設計師艾琳娜的打造出的全球唯一的愛,全球只此一件。
顧檸在她身邊打趣她,「你這輩子活得真叫人羨慕嫉妒恨呢!人家一生能有一場奢華的婚禮就不錯了,偏你連續兩場,中西各有,還有一個男人愛你愛得死心塌地,小心遭天妒!」
周洲笑了笑,「那也是我的事,嫉妒又不會死。」
顧檸臉色一沉,「大喜的日子,說什麼喪氣話,你也實在是百無禁忌,我們這群好朋友沒趕上你上一次婚禮,這次過個癮,聽說你男人給你準備了驚喜呢。」
「那你怎麼告訴我了?到時候驚喜可就只有喜了。」
顧檸雙手一攤,「好嘛,還不是因為我嫉妒你。」顧檸急不可耐,「我家那位簡直就是塊石頭,我旁敲側擊,他就是不開竅,急死我了,你說我當時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是誰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況且我師兄,我可知道他可是壞透了,等著吧,肯定是又在打什麼鬼注意,不過你們挺速度啊,怎麼在一起了,還不快從實招來!」
「哎呀,婚禮快開始了,好像有人在叫我,先走了。」
說完顧檸提著裙擺出去,周洲她的樣子,笑了又笑。
她視力好得很,某人耳朵後面那粉嫩嫩的顏色不可能逃過她一雙法眼,心裡越發的好奇起來,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攪和到一塊兒的?
打定主意等婚禮結束就去嚴刑逼供,不信她問不出來。
魏徽澤站在場地邊緣,旁邊是司柏。
他穿著修身定製西服,一看便知與周洲那件婚紗同款,臨近中午太陽,連光線也是火辣辣的,彷彿要將人燒熔一般。
日光傾城,他固執地站在光幕里,整個人猶如的神祇臨世。
「boss,太熱了,您先去一邊的傘下等著吧。」
「不用。」魏徽澤執著手杖輕輕敲了敲地面,眉心扣著一個結,「我就在這裡和你一起。
司柏無可奈何,只得下令屬下拿了一把遮陽傘過來,撐在他頭頂,這酷暑才消退許多。
15分鐘后,辛以晗挽著宋安臣來了,身後浩浩蕩蕩一群人,手裡都推著一個大箱子,用黑布密密裹著,什麼也瞧不見。
司柏說道:「boss,他們來了。」
魏徽澤罕見的露出笑模樣,「辛苦諸位了,事成之後,每人一個大紅包。」
眾人客套幾句,便由司柏領著去了場地後面。
宋安臣和辛以晗留在原地,他們是眾人皆知的夫夫,好在近幾年社會開放不少,人們接受能力,當然有幾個黑子站出來指責,不過都是被魏徽澤出手收拾了,因為這事,他們關係也親近不少。
這次的事,魏徽澤也就毫不猶豫的交給了他們。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賓客都已來齊,這次是西式婚禮。
地點在一座百年大教堂。
這是上世紀戰亂時英國人修建的,後來修道士跑了,留下一坐空房子,這些年來由政府出面修繕,做為年輕人結婚的婚用場地。
今天被魏徽澤包場,教堂保護的很好,彩色玻璃頂,教堂上面還保留著大量的浮雕,似乎是《聖經》上的故事。
禱告廳前擺放著天使雕像,牧師站在禱告台上,兩邊是幾排長椅,早已座無虛席。
賓客們早已翹首以盼,邊緣處一名佳麗姣好的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殷紅,好似激動無比。
不過一會兒,周洲挽著魏徽澤的堅實的臂膀走來,臉色有過一瞬的蒼白。
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魏徽澤道:「別怕。」
原來那一條路上竟鋪滿了花瓣,紅毯作底,邊緣處鑲著大朵大朵紅色玫瑰,熱情如火,連兩邊也灑滿了鮮花,五顏六色,爭奇鬥豔,煞是好看。
這簡直是一片花的海洋,但對於周洲來說,無異於一場災難。自打她發現自己的癥狀,就再沒接近過任何花,因為她知道碰了它,無異於找死。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這麼做,腦子裡一片混亂,連步子也有些邁不開,她在害怕,恐懼這些美麗的鮮花。
已經忍不住來放手摸一摸自己的臉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地獄。
誒,沒事,沒事?!她竟然沒事,這是怎麼回事?
她疑惑不解。
唯一知道答案的新郎笑了笑,很是神秘,這是他的驚喜奇迹,一大批生物領域的專業人才,他用了整整五年時間,他終於研製出這種無粉花,意思就是沒有花粉。周洲的病是花粉過敏症,這本是小病,可她的體質卻能生生將其轉化為無法逆轉的絕症,導致過敏甚至死亡,這無粉花朵經過基因配比,徹底剔除了花粉,也徹底剔除出了危險源,故而這無粉花朵對周洲再沒半點危害。
然而陰差陽錯,對魏徽澤卻大大的有利,無粉花朵雖然沒有花粉,導致無法傳粉,但是可插枝,可以直接繁衍,且花朵肥大,花汁飽滿,花半本身散發著香味兒,正是做香精的最好材料,而且大量高檔香精素有「液體黃金」的美名,可想而知其價格昂貴,令人乍舌。
魏徽澤簡短的說了說,周洲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他們已經並肩走到牧師面前,台下是他們的親友以及賓客。
慈祥和藹的牧師掀開書頁問他:」親愛的魏徽澤先生,你願意以生命起誓,永遠愛護你身邊這位周女士嗎?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生老病死?」
「我願意。」
「美麗的周女士,你願意以生命起誓,永遠愛你身邊這位魏先生嗎?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生老病死?」
「我願意。」
台下響起掌聲,以顧檸最起勁兒,她激動的鼻尖泛紅,一向不是最性感的她眼裡竟然閃爍著細碎星光,是喜悅的淚水,為幸福的好友而流。
「魏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下方觀禮台忽然響起一個突兀的聲音,眾人不由得朝聲源處望去。
只見先前那名俏麗的佳麗正朝著台上走去,穿著甚是清涼,甚至有些賣弄。她的腳下一雙8cm血紅高跟鞋,一步一步在沉寂的地板上敲擊著,有關注娛樂新聞的早就認出來,這是最近大紅大紫的薇心,因為一部偶像劇中的角色一炮而紅,以妖艷著稱,聽說正和一個煤老闆糾纏不清,具體怎樣,誰也不得而知。
不過片刻功夫,薇心已經橫插在他們之間,突出又顯眼,「這位先生,我想問你個問題,辛以薇在哪兒?」
她說著,鬢髮上葵著一朵碩大的紅玫瑰,輕顫著,散發出濃郁的香味。
「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她無家可歸又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兒?」
薇心質疑的望著他,神色憤怒又夾雜著幾分不甘。
周洲見勢不妙,急忙橫跨一不,出面阻止:「小姐,請不要大吵大鬧,這是婚禮現場,如果你在這樣下去,我們就要讓保安來維持秩序了。」
她心裡很生氣,好好的日子竟然有人來大鬧,又不是小說,還是在她的婚禮現場弄的這麼一出,關鍵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打著愛慕者朋友的旗號替□□道,難道看起來他們就那麼好欺負嗎?
熟料薇心比他們還理直氣壯,諷然說:「要不是你,以薇怎麼會失蹤,少來裝好人,你這個賤人!」
「爬!」
很響亮的一巴掌,魏徽澤收回手,臉色陰沉地駭人。
他下手極重。
薇心受不住那力道猛地踉蹌兩步,險些摔倒在地上,不消片刻,那姣好的半張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唇角留下幾縷血絲,整個人狼狽的很。
「滾!」魏徽澤厲聲呵斥她,顯然是怒極。他這一生都沒怎麼對女人下過重手,只有唯二的兩次,一是為了周洲,二也是為了周洲。
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的,哪怕只是言語。
台下的人都驚訝於他的爆發,尤其是本與薇心鄰坐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也是冷汗淋漓,淌了一層又一層,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他是是包養薇心的煤老闆,煤老闆坐在長椅上,只覺得腸子都快悔青了,本來借著婚禮多結交一些人脈,可現在他只求老天保佑,留他一條狗命。
邊薇心已經瘋了,髮髻半散,那支嬌艷欲滴的玫瑰,現在綴在鬢邊搖搖欲墜。
她驀地抬頭,喉嚨里擠出一陣乾澀又嘶啞的笑聲。
何其不甘,何其怨恨!
內心涌動著的恨意彷彿受到了什麼指引,一瞬間穿催生出參天大樹,那完好的半張臉,好似猙獰的惡鬼渲染出濃重的惡意,她知道他瞧不見,所以肆無忌憚,沒有他的目光,再美麗再漂亮的臉,再精緻完備的妝容又何用?
她發了瘋,嫉妒的發瘋。
「魏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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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不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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