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真是個敗家老娘們!
雲飛面色陰沉的說道:「你少和我耍花樣!」
「小弟怎麼敢呀!」聶天笑答。
吳真幫著解勸:「雲師兄還可以拿件別的,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麼多寶物,雲師兄再找找,興許還有更好的!」
方盈盈也來打圓場:「我們齊心協力,先幫沈堂主把事情辦好!」
雲飛也不好再說什麼,分開各自尋找。
吳真隨意翻了幾本典籍。
《血遁大法》:消耗精血,可爆發出超越自身修為的實力。代價是是元氣大傷,損傷根基,甚至降低修為。
《五毒劍指》:一擊必殺,被擊中者若無解藥,逐漸化為一灘血水。
《馭鬼術》:養煉幽魂,馭使鬼物之法,需要引魂香、養魂袋、魂晶修鍊。
唉!
這個好!
或許能整治那個女鬼!
四人各選了一件物品,走出石室。
他們想著多拿幾件來著,又怕打不過沈雲鵬。
雖然他看上去氣息微弱,可畢竟是金丹境大圓滿。
誰知道他是不是裝出來的!
何況還有避法罩護身!
沒有十足把握,也不敢打開寶庫讓人隨便挑!
沈雲鵬囑咐他們一番,吳真同三人離開地宮。
聶天回過頭,目光盯著『大長腿』狠狠探索了一番,才依依不捨的跟上來。
不知走了多久,雲飛揚手喊停。
原來,不遠處的地面上,躺著幾具屍體。
又有人進來了!
知道秘密的人可真多!
來送死的還真不少!
四人屏氣凝神,抽刀拔劍,定睛朝前方看去。
「嗒嗒嗒……」
腳步聲如同木樁戳地,一個殭屍出現了。
「有一個,就會有一群!」
有過先前的經歷,方盈盈經驗十足。
雲飛從懷中摸出一張符籙,甩手激射至半空。
符籙爆出光芒,化作一根根鋒利尖針,箭雨般刺向殭屍。
黑壓壓的殭屍群,彷彿被麻醉了一樣,行動緩慢下來。
殭屍已是死物,沒有靈智,只知尋著生人氣味攻擊。
行動雖慢下來,仍不忘朝四人嘶吼而去。
聶天拔刀躍起,白色刀芒橫空亂掃,一顆顆腦殼不斷飛起。
「聶天,殭屍數量太多,速戰速決。」
雲飛大喝一聲,和吳真聯手,擋住包圍而來的屍群。
方盈盈手起刀落,手臂酸麻,卻不見屍群勢頭減少。
片刻后,屍群後續不足。
四人精神一振,奮力殺穿一條通道。
拐過一個彎,傳來一陣**聲,以及幾句安慰的話語。
吳真面色微沉,探頭向聲源處看去。
三男一女,都是魔門弟子。
灰頭土臉的,個個帶傷,正在包紮傷口。
「什麼人躲在那裡,趕緊出來?」一名弟子手持長劍大喝。
余者聞言,強忍疼痛,拔出武器列陣防禦。
吳真持劍走出,四人見狀,都鬆了口氣。先前開口的魔修警惕道:「敢問閣下是聖教哪一峰弟子?」
四個人中,他似乎是領頭的。
「師兄,我認得他!」
女魔修一臉羞澀:「看上一眼……讓人很難忘的。」
「那就是自己人了!」另一人急忙攀關係。
聽到同伴的議論,領頭魔修面露喜色,收劍拱手道:「原來是自家師兄弟!」
吳真掃視過四人,收起血蛟劍,拱手還禮,問道:「你們也是中了埋伏?」
領頭的魔修苦笑道:「我們剛進入洞府,就遭遇襲擊,死傷慘重啊!」
「洞府中險境重重,還是一起回去吧!」
雲飛三人已追了過來,方盈盈聞言說道。
「大家同行,你們意下如何?」吳真徵求意見。
「有各位師兄幫助,那是再好不過了!」
四個魔修相視而笑,表示同意。
「不過……」領頭魔修欲言又止。
吳真笑道:「但說無妨!」
「我四人傷痕纍纍,丹藥耗盡,眾位師兄可否援助一些?」領頭魔修有些汗顏。
「區區療傷葯而已,我這裡多的是!」
方盈盈二話不說,摸出幾瓶丹藥遞了過去。
丹藥不要錢呀?
那可都是靈石啊!
真是個敗家老娘們!
方盈盈見吳真的眼神有些異樣,笑著說道:「都是些出門必備的基礎丹藥!」
「補血丹、蘊氣丹、止血丹,我這裡多的是!」
四人服下丹藥,靜坐片刻,起身向方盈盈連聲道謝。
稍做休整,眾人動身上路。
挺俏的一個小師妹!
雖然比不上那『大長腿』!
受傷忍痛的模樣挺讓人心疼!
聶天略做沉吟,走近女魔修身旁。
「師妹,你重傷初愈,前路危險,讓師兄來保護你。」
「多謝師兄。」
女魔修被聶天盯的滿面通紅,低頭致謝。
走出不遠,雲飛突然抬手停下,手中寶劍輕鳴不止。
「小心些,前方可能有埋伏。」
話音剛落,兩名魔修緩步上前,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女魔修抱住吳真的胳膊,溫香軟玉,直抵人心。
吳真一怔,一道白光已朝他后心刺來。
領頭魔修猙獰轉身,殺氣騰騰的劍芒,直劈吳真面門。
與此同時,女魔修手握匕首,朝他腋下刺去。
三路夾擊,變化只在瞬間。
「轟轟轟……」
血芒驟然綻放,血蛟劍威勢迸射。
鋒芒所過之處,凌厲無比的劍光,將虛空切出陣陣蕩漾的波紋。
四個魔修,已倒飛出去。
血霧散開,吳真持劍而立。
女魔修重傷倒地,口吐鮮血掙扎欲起。
唰!
劍光掃過,人頭高高飛起。
「為什麼?」
聶天有些發懵。
這麼好的妮子!
皮膚又白又絲滑!
老子才剛剛騙上手!
吳真頭也不回,撇嘴不屑道:「就憑他們這點演技,我見的多了!」
「你是說,他們是屍傀峰的弟子?」
吳真輕笑默念:「你小子也不傻嘛!」
雲飛剝開帶血的外衫,點頭道:「的確是屍傀峰的人。」
「可惜我的丹藥了!」方盈盈嘆息一聲。
吳真心中嘲笑:「就說你是個敗家老娘們嘛!」
「嗒嗒嗒……」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似乎又有人來了。
吳真思索片刻,剝下染血的外衫,飛快套在自己的身上。
自覺戲不夠逼真,他往臉上塗了點血,踉蹌前行。
其他人似有所悟,照樣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