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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說話的陸洋終於發聲了:「你說高一的時候就喜歡她,幹嘛不早點表白,一直等到現在重聚才開始追。」
「我們高中在一起過,不過因為一些事情分開了。」
他果然是甩了魏伊的渣男,確定了這點陸洋看溫景策的眼神越發不善。
「哦,我剛才跟魏伊閑聊兩句,原來你就是甩了他的前男友啊,既然當初不要她,怎麼現在又忽然想起來追回了?就因為在同一個城市遇見了覺得是上天註定的緣分?」
同學一聽還有這檔子事,眼神齊刷刷的變了。
溫景策眯了眯眼,他大概猜到這男人什麼意思了。
「我因為家庭原因不得已離開這個城市,是我沒考慮周到,出於家庭原因,又不能告訴小伊,連分手原因都沒有交代就走了。我後來一直在找小伊,但是她轉了學,四高的同學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們才分開了這麼久。」
辛柳柳瞭然:「看來小伊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吊著你啊,確實應該多多考驗。」
溫景策笑眯眯的看著魏伊:「只要小伊肯答應跟我在一起,考驗多久都沒問題!」
魏伊翻翻白眼。
「能甩一次未必不會甩第二次,小伊可要想清楚啊,萬一哪天他又為了家庭拋棄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魏伊暗自點頭,陸洋說的很有道理。
溫景策趕緊表態:「不會的,家裡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他們管不了我了。」
「哎呀陸洋你今天怎麼回事,說話跟吃了槍葯似的,別人的感情問題也沒見你管這麼多,而且他倆明顯一看郎有情妾有意,你再說下去就棒打鴛鴦了。」
說這話是剛才敬酒的王可可,培源端了杯酒及時把話題接過來:「這是你倆的事,我們這些外人不好摻和,跳過這個話題,來來大神我敬你一杯酒。」
話題重又回到同學聚會上,只是陸洋時不時飄來的眼神時刻提醒著魏伊,關於溫景策的感情,一定要先弄清當初的事。
熱鬧了三小時后,聚會也接近尾聲。最後結賬的時候溫景策本來想把單買了,同學紛紛表示這樣太佔便宜,最後溫景策執意掏份子錢,在同學面前大大刷了一把好感度,身居總裁位的他人帥多金,還沒有架子,飯間對魏伊極盡寵愛,是個能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剛剛對他有意見的幾位同學現在完全改觀,更重要的,魏伊走了,陸洋就是她們的啦.
溫景策拉著魏伊的小手漫步在小巷裡。
兩人已離開同學的視線,魏伊開始鬧脾氣使勁把手抽出來。
溫景策蒙看著空蕩蕩的掌心懵逼的問:「怎麼了小伊?」
「我說考驗你的事只是婉轉拒絕陸洋追我的理由,誰知道你沒有」
溫景策委屈的咬咬嘴唇:「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原諒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這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簡直犯規!!!
「你要不好好跟我解釋分手的原因,就別想跟我複合。」
心軟的魏伊沒過大腦,當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后叫苦不跌。
後悔中還有點小期待~
溫景策雙眼一亮,立馬解釋:「其實我是爸爸養在外邊的私生子,高二之前跟媽媽和她的娘家人住在這裡,高二我媽媽生病去世,同父異母的哥哥爛泥扶不上牆,父親就把我接回到他身邊學習,我其實不想走的,不過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再加上父親已經知道我跟你的事情,他威脅我不跟他走就找你談談,我害怕他做出對你不好的事,只能跟他離開。」
Emmmm……黑社會嗎?貴圈的事我不懂。
「那你就不怕現在跟我在一起,他又找我談談?」
「不會的,他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不會有人為難你了,所以,安安心心的嫁給我吧。
溫景策炙熱的看著她,魏伊不自在的別開臉:「你為什麼覺得我不喜歡你?」
「因為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不主動理我,牽手接吻一樣沒做過,就連我跟你提出分手,你也不問理由,還有,」溫景策頓了頓:「走的前一晚,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你不但沒回答我,還打了我一頓,所以我想,你大概真的不喜歡我吧。」
魏伊回想到他離開前一晚對她做的事,定住,媽的,不說還沒啥,提起這茬我可就得好好算賬了。
「我他媽以為你要!你要強】奸】我……總得自保一下吧。」
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鼓鼓勇氣又問:「你不會真有那想法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不過絕對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的」
他一直碰到心尖呵護的人,雖然有關性的念頭的確存在,不過終究不願意對只有16歲的她做出這麼喪心病狂出的事。
魏伊驚呆了,自己看上的是什麼人吶。
「還有最後一問題,你剛才說高一就看上我了?可我記得我們高二才分一個班的吧。我高一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高中入學典禮上,你作為新生代表發言,我第一次見你,後來有一次跟社會上的混混兒打架,你把對方一男的下頜骨踢脫臼,要不是你幫忙,我們這邊就得挂彩了。
有這回事!不過她依稀記得情況是,晚上放學被流氓堵住了,正好被四高的人撞見,自己學校的混混兒想替她出頭,奈何戰鬥力不強,魏伊看不下去就出手打傷了幾個人,完了后怕沾上這些人給自己找麻煩,說了聲謝謝趕緊溜了,原來那幾個人里有溫景策啊。
「額,這事兒說實在的得謝謝你們,畢竟你們先幫我的。」
而且竟然是看上了自己打架的樣子!!!!兄弟你抖M嗎?
「信息量太大了,我得緩緩……那啥,先回家吧,等我想明白了再聯繫你……」
轉身離開,溫景策忽然從背後攬住她,乞求道:「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但是,我敢打賭,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我對你的感情,遠比你想象得多,我們重新來一次吧。」
他用額頭輕輕蹭著魏伊的肩窩,半軟的髮絲窸窸窣窣的刮蹭著臉頰,酥酥麻麻的,彷彿癢到了心裡。
「我……我會給你答覆的。但請給我時間好嗎?有些事要好好想想。」
好吧……我等著你,一直等到願意為止。
魏伊記得那是溫景策跟魏伊分手后的一星期,晚自習放學,魏伊走在回家的路上,深冬的夜晚人們很少出來活動,加之高中晚自習放學太晚的緣故,回家的小過道里黑漆漆的,一點生氣都沒有,只有昏黃的路燈,拉長了魏伊孤寂的身影,因為這條回家路走了上百次,所以警惕心也不高,當身後傳來腳步聲時,她以為是同樣回家的同學就沒在意,直到腳步聲跟了她好久,魏伊才好奇的扭臉看看是誰,剛一轉身,就見溫景策半隱在路燈下的臉。
直覺這時候的溫景策有點不正常,因為他的表情,說不出來的陰暗,而且兩人已經分手,魏伊覺得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就當沒看見,轉過身子繼續趕路,縱使那時她滿心疑惑,溫景策的家並不是這個方向,為什麼要走相同的路。
溫景策是魏伊的初戀,這時候的魏伊還很單純,不知道感情的事應該怎麼對待,更不知道分手后又跟對方交集要怎麼處理,說句「嗨?」肯定得繼續往下寒暄,寒暄的話題找什麼呢?不過他把自己甩了,憑什麼還要理他,仿若有深仇大恨般的等他一眼?也不行,還不至於討厭到那種地步,要不折中的問一句:「你想幹啥?」惡魔們密密麻麻……萬一人家就是想單純地回各家豈不是自作多情了,說不定又得跟他一起走,那樣更尷尬啊……
不知道該怎麼辦,乾脆無視他吧。
一番複雜的心理活動后,魏伊淡定的繼續趕路。
身後的腳步隨之響起,「嗒嗒嗒」與自己的腳步聲遙相呼應,低頭看著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後,沒有那麼寂寞了。
不過後邊的影子為何走得這麼快?追上了要追上了!兩個影子重疊了!~
一股大力蠻橫的掰過她的身子,他半明半暗的臉龐更顯陰魅。
這種情況不問不行了!
「你想幹啥!」
溫景策直勾勾的盯著魏伊,如一條毒蛇般看著即將被自己纏盤的獵物。
他說:「你為什麼一直不理我,你喜歡我嗎?」
魏伊皺皺眉:「你都把我甩了我還喜歡什麼。」
魏伊嚴重懷疑他有王子病,你當四海之內皆你媽?誰都得慣著你,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那麼多女的圍著你轉不知足,還得讓我這個被甩的小可憐不計前嫌的舔你?門都沒有,勞資要尊嚴!
「煩死了,我要回家,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拜拜!」
還沒來及把她的雙手從肩膀撥開,溫景策直接用力將人攬到懷裡,雙唇相貼之際,魏伊大腦一片空白,之後她又很委屈,這不是在言情劇里看的浪漫之吻,簡直是撕咬啊!!!
溫景策吻得很瘋狂,魏伊甚至覺得她的嘴唇好像被咬破了。
反應過來后趕緊以撥為推,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企圖推開面前的男生,然而男女之力終究懸殊,溫景策緊緊抱著她的上半身,兩人緊緊相貼沒留一絲空隙,魏伊也學他的方法企圖狠狠咬他一下好讓他清醒,然而在用牙齒磕了他一下后,舌頭又被卷著拖進男生的口腔,這回徹底沒法兒咬了,再咬就咬著自己了。
溫景策用力吸著魏伊的舌頭,魏伊哼哼唧唧的拒絕,如小奶貓的輕哼聲無疑給他加了一劑催情葯,他忽然一隻手探進衣服的下擺。
他的手很冷,還微微發抖,所過之處冰的魏伊反射性的收縮肌肉,鬆開了一隻手禁錮力小了點,兩人得以拉開些許距離,魏伊怕丟人不敢大聲喊,只得小聲道:「溫景策別這樣,我們都是學生呢,我還想繼續上學,求求你了。」
溫景策兩頰泛紅雙眼迷離的看著她,手上動作並沒停,反而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下面抵著她的東西已經硬了。
魏伊瑟瑟發抖,甚至想到,如果這時候往褲襠里拉泡屎溫景策會不會一噁心就放過她了……
可萬一他要是個變態就好這口呢,自己豈不是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