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替罪羔羊
，三國之我不是蟻賊
就在謝言要對去啤趕盡殺絕的時候，匈奴人的軍陣當中又衝出5000騎兵，準備攔截謝言他們的追擊！
牛貴看到這種情況，立刻鳴金收兵，這次的勝利已經是他的意外之喜，他可不想讓謝言他們被匈奴人暗算！
「叮，叮,叮！」鳴金收兵的聲音傳遍整個戰場，謝言聽到了，立刻拉住戰馬，再看到匈奴人出陣的騎兵，知道不可能全殲這支騎兵了，只能無奈道：「我們回去！」
牛貴和須卜骨都侯的第一次交戰，就次結束！
交戰半日這片無名草地上,雙方3000戰士陣亡於此！
匈奴人死亡了2000名戰士，而謝言雖然是勝利者，但也有上千戰士倒在這裡！
清點傷亡之後，雙方的主帥都感到對手的難纏。
牛貴軍中大營！
軍司馬以上的將領都彙集於此！
大家看到謝言之後都笑道：「兄長這一戰可算是打掉匈奴人的士氣了，要不是他們逃回去，只怕要被兄長全殲了！」
但謝言卻苦笑道：「不過是教訓勝了一戰而已，雲中郡新占，民兵系統還為完全建立好，部眾也不如馬邑的強壯，青壯甚至連一次軍訓都沒有完成，這次要不是我靈機一動，依靠弩箭壓制匈奴人，只怕要逃的就是我了！」
而後謝言對牛貴道：「將軍，比硬實力我們還是不如匈奴人，軍隊數量也不如匈奴人，我們要對付匈奴人還是要以防禦為主，匈奴人如此大舉出動,馬邑必定會增兵我們雲中郡，只要我們可以堅守半個月以上，援軍必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掌握主動了！」
牛貴也看了這戰，自然知道這次可以勝利多虧了謝言戰術上壓制匈奴人，但下次卻不會有這樣的好運氣了，比硬實力還是匈奴人比他們強，防禦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牛貴說道：「謝言說是沒錯，匈奴人實力再我們之上，我們以防禦為主，等待援軍！」
但他還說道：「士兵的戰鬥力不強也是一個問題，還是要想辦法增長士兵的戰鬥力！」
校尉嚴住道：「想要增加戰鬥力還有比戰場增加的更快！只要繼續像今天一樣，一營營士兵不斷和匈奴人交戰，戰鬥力自然就太少了！」
牛貴想了想還是放棄道：「這只是讓他們去送死，還是用別的方法為好！」
他剛剛本想同意的，但忽然想到這3萬士兵幾乎是整個雲中郡所有的強壯了，要是是真跟匈奴人用這樣的方法拼，只怕整個雲中郡要家家戴孝，雲中郡也不要想發展了，青壯都死光了，那裡還有人來發展！
而與此同時，匈奴人大營！
匈奴人的大小頭目也彙集在一起！
須卜骨都侯對去啤關心道：「左谷蠡王，沒有受傷吧？」
去啤搖搖頭道：「藤甲軍沒有傷到我，只是我輸的不甘心，明明是我們佔據優勢的！要不是他們鎧甲堅固，弩箭如雨，勝利的應該是我們！」
須卜骨都侯寬慰道：「我們吸取這次的教訓就好了！」
右大都尉蘭卜武沉思片刻道：「從今天的戰爭來看，即便左谷蠡王的大軍實力在藤甲軍之上，但也佔據不了太多的優勢，而他們有3萬人，我們有4萬人，可以說我們沒有佔據絕對的優勢，即便戰勝他們恐怕也要付出一小半的部眾，這樣的戰爭對我們來說可不划算！」
須卜骨都侯也嚴肅道：「雲中郡有3萬大軍，這是我們之前沒有想到的，但現在我們已經度過黃河了，即便敵人實力強大，我們也要想辦法消滅他們了，不然等雷公的援軍來了，我們就更加沒有辦法攻克雲中郡了！」
右大都尉蘭卜武想了想說道：「單于，屬下的想法是能不能讓鮮卑人支援我們要是再有2萬鮮卑人騎兵，我們對雲中郡就有2倍人數的優勢了！」
去啤馬上反對道：「鮮卑人來到雲中郡還有可能離開嗎！他們已經有了朔方郡，五原郡，要是再讓他們佔住雲中郡，我們豈不是幫助鮮卑人作戰！」
其他頭人聽到去啤的話都點點頭，現在鮮卑人勢大，要真讓他們進入雲中郡，只怕最後戰勝了藤甲軍，雲中郡也沒有他們的份了！他們出了8萬人，難道就是為了給鮮卑人打地盤，雖然雙方因為徐偉的關係聯盟，但這幾十年的敵視卻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改變的。
去啤繼續說道：「藤甲軍雖然器械精銳，但我們也不是沒有優勢，我們的騎兵遠遠超過了藤甲軍，下次戰鬥我們發揮騎兵優勢，調動藤甲軍的軍隊，讓他們難以維持陣型，形成多打少的局面，只要擊潰藤甲軍幾個營，勝利就必定屬於我們！」
這戰術可以最大限度提升他們騎兵的優勢，須卜骨都侯想了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須卜骨都侯準備繼續和牛貴戰鬥，他卻沒有想到牛貴居然閉門不出！
於是他帶人來到牛貴打贏之外叫道：「牛貴你還是不是漢子，敢不敢出來一戰！」
而此時牛貴大營當中，所有士兵各安其位，防備匈奴人衝擊大營！
牛貴聽到須卜骨都侯的話大笑道：「我可不是白痴，用步兵和你們騎兵在草原上戰鬥，你要是漢子，就帶著騎兵來攻打我的營地，能攻破我這個營地，我說你一聲好漢！」
須卜骨都侯這個時候才仔細的看著牛貴的營地，只間之外挖出一條兩丈寬一丈深的壕溝，壕溝之外還擺滿了防備騎兵的拒馬鹿角，在拒馬鹿角之外是鐵絲網，營地四周更是建立許多箭樓。任何人想要攻打這個營地，都要遭受這些箭樓射下來的弩箭！
看完之後須卜骨都侯大吸一口冷氣，這那裡是營地，簡直就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刺蝟！恐怕一般的要塞防禦力都不如這個營地吧！藤甲軍的人都這樣貪生怕死？
要是徐偉在這裡聽到須卜骨都侯的這個評價，一定會非常欣慰，牛貴學了自己七成本事！
須卜骨都侯可以看出這營地危險，其他匈奴人的頭人自然也可以看出來了。
蘭卜武凝重問道：「單于我們該怎麼辦？」
須卜骨都侯道：「一點點的從外圍攻破，不能消滅這支軍隊，我們就不能佔據整個雲中郡！」
於是匈奴人4萬大軍分三面包圍牛貴的營地，只留下了北面讓牛貴逃走！
匈奴人開始一點點的清理營地外的防禦工事，他們最向要面對的是最外層的鐵絲網。
剛剛開始匈奴人也沒有重視，以為只是藤條，絆馬索之類用來阻礙騎兵的，但等匈奴人派人去清除這些鐵絲網，迎接他們的卻是牛貴他們的弩箭雨，第一波進攻的匈奴人被射的抱頭亂竄，鐵絲網卻紋絲不動，只有靠近的匈奴人才發現這些鐵絲網都被打了木樁，根本拔不出來，匈奴人死了上百人，卻一點工事都沒有清除！
去啤怒道：「牛貴太陰險狡詐了，居然會還打下木樁！彼其娘之，這藤甲軍怎麼會這麼有錢，居然用珍貴的鐵料做絆馬索！」
死上百人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一點沒有破壞牛貴營地的工事，同時也再次被藤甲軍的弩箭嚇到了，為了殺他們上百人，牛貴居然射出了幾千支長箭，還把值錢的鐵料就這樣丟在地上，而且還用這些鐵料圍滿整個營地，去啤覺得光這些鐵料都比他們這4萬人用的多，這是何等敗家。反倒是他們匈奴人一直說騎射，卻一箭都沒有放！
好在防禦弩箭的方法也非常簡單，去啤找人打造了許多巨型木盾抵擋在前面，弩箭就拿他們沒有辦法，只是去啤也小看了釘在地下的木樁，匈奴人即便可以抵擋弩箭，但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出這些木樁，反而因為拔這些木樁有好幾人出了木盾防禦範圍被弩箭射殺！
面對鐵絲網這樣的新式防禦工事，去啤想了一天時間都沒有想到有什麼辦法弄掉這些東西，要是想要拔也不是不能拔除，他今天努力了一天也拔出了一個，而且也找到了方法，就是弄掉木樁四周的土壤，這樣比較好拔出，但即便有這樣方法，要在牛貴的弩箭之下拔出幾百個木樁，不花幾個月時間是不可能的！
其他兩個進攻方向的匈奴人大軍也遇到了和去啤一樣的問題，這要是在現代用壓力鉗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但對與沒有工業的匈奴人人來說他們連一把大剪刀都沒有！
最後這些匈奴人的頭人商議了一天之後，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用木板或者馬皮蓋住這些煩人鐵絲網！反正上次戰死了幾百匹戰馬，剝皮之後蓋在這些鐵絲網上就是了！
匈奴人他們用了三天時間終於攻破了鐵絲網的難關，而後就遇到了拒馬鹿角這些阻礙物，而此時他們已經靠近營地50步了，在這個範圍，即便拋射也有相當的精準度可以射死匈奴人，更不要說這些拒馬之後還有一條巨型的壕溝！
想要清理這些拒馬鹿角，就要頂著藤甲軍的弩箭雨來清理，可以說每清理一個鹿角都要付出好幾條性命！
匈奴人花了七天時間，死了好幾千人終於來到這條壕溝面前，同時他們也告別了只挨打，不還手的境地了，因為這個範圍他們也可以用騎弓還擊，只是效果不咋地，陶瓷鎧甲防禦戰刀還總能算勉強的話，防禦弩箭那效果堪比鐵甲，只要不是特別倒霉被射中面額的，基本上都不會受傷，而匈奴人只要射中個4-5箭必定會喪命，畢竟弩箭的威力比騎弓強，而且匈奴人皮甲的防禦也比較差！
可以說這是裝備的全面碾壓！以這個交換比打下去，牛貴還沒有死光，匈奴人就要死光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須卜骨都侯停下了一天攻勢，休整自己的隊伍，這一休整他才發現，這幾天的進攻居然讓自己的部下傷亡超過5000人，他現在只有3萬出頭的部隊了！
「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再打我們的部眾就要在進攻中滅亡了！」蘭卜武大叫道，這幾天的進攻每個部落都損失慘重，而偏偏他們連牛貴營寨的門口都沒有摸到，這讓很多人都受不了。
去啤怒道：「就你損失重，我們那個不損失重，現在離開，你以為雷公會放過我們嗎？看看他對鮮卑人做的事情吧。鮮卑人進攻藤甲軍兩次，雷公就吞併了鮮卑人30萬部眾，我們匈奴被雷公吞併30萬部眾還能剩下什麼？」
去啤的話讓在場的頭人一陣沉悶，他們本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攻打馬邑的雷公？
還不是雷公不給他們活路，居然說什麼殺酋長，分牛羊，他們好好的生活在并州惹了誰？就這樣被雷公這樣外來戶欺負！
去啤繼續說道：「我敢說，這次我們退去了，明年雷公一定會進攻我們美稷的，到時候你們就看著雷公帶領你們的部眾把你們弔死，把你們的老婆和牛羊都分個那些奴隸！就像他在白檀山上做的一樣！」
去啤更是惡狠狠的說道：「要是我們全死了，部眾留著有什麼意義，甚至匈奴的存在對我們有什麼意義！」
這話說的有的大逆不道，但卻點醒了在場的頭人！
對呀，現在不擊敗雷公，那雷公就要帶著自己的部眾把自己弔死，到時候部眾都不屬於自己的，保留部眾又有什麼意義！
「對，我們不能再這樣拖拖拉拉下去了，即便部眾拼光了，我們也要攻克牛貴的營地！要不然等馬邑的援軍來了，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了！」
於是牛貴吃驚的發現，匈奴人修整一天之後，全部都像發狂了一樣。
謝言對面的去啤更是不在意部眾的傷亡了，一天時間發動了十幾次進攻，營地外的工事全部被去啤拔除，營地前面的壕溝也被去啤填平，他現對著營地不斷發動進攻，謝言部下弓弩的弦都快被拉斷了，但還是不能制止去啤對營地的進攻，好像去啤他們根本不在意自己部眾的傷亡了！
打到後來營地四周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屍體，鮮血把整個營地都染紅了，匈奴人如此不要命，以至於藤甲軍的傷亡也變大起來。
打到最後，謝言甚至要親自拿著戰刀來抵擋這些瘋狂的匈奴人。
「殺光藤甲軍！」去啤為了鼓舞士氣，也親自拿著戰刀和皮盾衝擊在第一線！匈奴人用繩索拉開了營地的大門。
而後去啤帶著1000士兵往營地衝過去！
此時的去啤怒氣勃發，面容獰猙，好像地獄的惡鬼一般，手中的戰刀氣勢如雷，只要擋在他前面的戰士必定會被他一刀斃命，無一例外，他此時就好像從血海來的殺戮修羅一般。
在去啤勇猛的鼓舞下，匈奴人士氣大振，大家都捨生忘死的戰鬥，即便是受到重創也要和藤甲軍的士兵同歸於盡！
去啤帶領的匈奴人戰士以如此不要命的打法，藤甲軍的戰士被打的節節敗退。去啤很快佔領了營地的門口，並且帶領匈奴人不斷擴大優勢！
謝言發現這幕之後，馬上帶領自己的親衛堵上去！甚至他本人更是迎上兇猛無敵的去啤！
謝言猛的沖向去啤，兩人雙刀相撞，擦出一道耀眼的電光！
去啤發現是謝言之後冷笑道：「沒有想到可以在這裡遇到你，正好報了上次的仇！
去啤猛的一刀看向謝言，謝言的力量不如去啤，整個人都被震飛出去！
去啤看到狼狽不堪的謝言冷笑道：「我要你命！」
說完用盡全力再砍一刀！
但這個時候謝言兩人親衛撲上去了，只是他們武藝低微，被去啤一刀解決！
「去啤，你敢殺我兄弟，我要你血債血償！」
謝言帶著煞氣，一口氣連劈了十三刀，雙方刀交匯出一道道火花，謝言的戰刀全部被去啤抵擋住，而去啤趁著謝言泄氣了，一刀看向謝言的胸口，鐵甲和鋼刀擦出一刀電光，但去啤可以感覺到自己沒有砍到謝言的身體！
去啤暗罵道：「真是一個鐵罐頭！」
而後一腳把謝言踢飛了！
而此時牛貴帶領上千預備軍趕到這裡，有了這股生力軍，戰場的局面很快得到好轉，去啤也在剛剛的戰鬥當中消耗了大量的力氣，不如剛剛勇猛了，牛貴帶人直接把他們趕出了營地，而此時夜幕以降，匈奴人撤退的牛角號也吹響，去啤只能帶人撤退了。
牛貴看到匈奴人撤退之後，才開始打掃戰場，他找到被擊退的謝言問道：「沒事吧？」
謝言道：「死不了，今天去啤不知道怎麼回事，勇猛異常，估計老大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在藤甲軍當中，徐偉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猛將的話，牛貴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二猛將！藤甲軍的高層大部分都是流民出身，根本沒有學習武藝的機會，也就是靠著這幾年吃的好，再戰場上廝殺學會的一些武藝。
而牛貴卻是遊俠出身，學了十幾年武藝，不說有多高，但卻也比王磊他們有基礎，牛貴還是藤甲軍的武術教頭。而牛貴身邊的小弟多多少少也會一些武藝，所以他們喜歡衝擊在第一線！
只是這次謝言真被去啤打的自信都沒有了，他連同親衛好幾個都沒有打過一個去啤！
牛貴也感到奇怪，但想了想之後笑道：「他們應該是垂死掙扎了，他們進攻雲中郡已經有10餘天了，以我們藤甲軍支援的速度，援軍恐怕已經進入雲中郡了，所以他們才會打的這樣激烈。我們只要收好這幾天時間，到時候就輪到匈奴人逃跑了！」
牛貴雖然沒有猜對原因，但有一點沒有說錯，王勇的大軍已經來到成樂，匈奴人堅持不了幾天了！
夜暮降臨，匈奴人的營地篝火通明，所有的頭人都集中在中軍大帳當中，彙報各自的戰損！最後他們算出的結果就是這一戰讓他們損失了3000戰士！
這個結果讓所有頭人都倒下一口冷氣！這樣強度的戰鬥，要再繼續兩次，恐怕族人都要造反了。
大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整個大帳當中一片冷清！
這個時候探馬跑進來跪在須卜骨都侯面前道：「藤甲軍的援軍已經進入雲中郡，援軍有6萬人，統帥是藤甲軍的先鋒大將王勇！」
蘭卜武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道：「完了，完了，藤甲軍的援軍來了，我們失敗了，而且是慘敗！我們趕快逃回美稷，向漢人皇帝求饒，現在只有他可以保護我們！」
蘭卜武不想打了，現在他們不過兩萬出頭的勇士，而且士氣還不高，而藤甲軍卻有8萬之多，其中六萬士氣高漲，這怎麼打？再打下去不是自找死路！
「趁著藤甲軍還沒有包圍我們，我們馬上度過黃河回到西河郡，我們有黃河天險，藤甲軍是不會那麼容易殺進美稷的！」其他首領也慌亂起來了，不要看他們昨天說的那樣堅定，但可以多活幾天，他們還是願意苟且偷生的，而繼續留在雲中郡的話，只怕他們都要死在藤甲軍的戰刀之下了。
「蘭卜武大帥說的有道理，我們向漢人皇帝求饒，他需要我們的勇士幫助他征戰天下，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對，對！大不了我們叫漢人的皇帝給我們換一塊地盤，哪怕去西涼麵對羌人也是可以的，現在西涼不是在造反，我們去西涼幫助漢人皇帝平定戰亂，漢人的皇帝一定樂意！」
「對！到了西涼，雷公總不好跟過去！」
王勇的6萬援軍徹底擊潰了這些匈奴人頭領對於勝利的信心，3萬人他們都打不贏，現在有8-9萬藤甲軍這怎麼打？
再次的頭人都知道他們已經沒有勝利的可能性了，現在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須卜骨都侯聽到這話卻臉色難看，其他的頭人可以投降大漢的皇帝，但他這個殺了羌渠的人顯然是不可能的，明明是大家一起卻羌渠不滿，一起造反，但現在看這些人的意思好像是想要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推給自己，讓自己當替罪羔羊，這個時候須卜骨都侯怎麼可能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