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陽葯大賣
傅言有點尷尬,她該不該告訴邵羽,她和慕定安,實際上什麼都沒做呢。
「那是自然。」慕定安並沒有否定。
傅言嘴角抽了抽,真想揪起這傢伙的衣領子,慕定安,你給我說清楚一點,你這是什麼意思。
「嘿,就知道你不會讓人失望,和嫂子早生貴子啊。」邵羽又不正經地說。
早生個屁的貴子,兩人都還沒有同房,八字都沒一撇呢。
傅言默不作聲翻了一個白眼。
吃好了慕定安又一起收拾桌子,把邵羽看得一愣一愣的,一般男人有了妻子這些家務就懶得動了,看來,慕定安是真的寵愛這個小嫂子。
邵羽吃好午飯就走了,說是過幾天再來看望二人,傅言知道,他就是為了蹭飯。
臨走的時候,邵羽看了一眼院子里曬的藥材,嫂子原來還是個赤腳醫生啊。
「慕定安,我和你發生什麼了,你要在邵羽面前亂放屁。」傅言忍無可忍地說。
「怎麼?」她這樣無理的態度,讓男人臉上浮起了不悅。
「我說,我和你昨晚有什麼那啥,夫妻之實嗎?你認下做什麼,不知道怎麼說大可以閉嘴。」
傅言不想忍,她多少有些氣惱。
「既然是成親,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這樣的,你早該想到這一點。」慕定安一邊劈柴一邊說。
男人下手精準利落,一斧頭下去,一段木材就被劈成兩半,很快地上就堆了一小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管別人怎麼看。」傅言哼了一聲。
「你不關心別人怎麼看,會願意和我成親。」男人一句反問,把她給噎了一下。
「慕定安,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樣不要臉。」傅言不免氣急敗壞。
「你最好記住我們當時說的,假成親,走形式,別耽擱我以後嫁人。」
她還想著,等掙夠了銀子,以後找一個如意郎君,翩翩公子,相伴相隨,幸福圓滿。
慕定安劈柴的動作似乎停頓了一下:「不攔著你,更不稀罕。」
「這還差不多,誰又稀罕誰呢。」傅言一臉鄙視。
慕定安今晚去河邊,把魚簍子取回來,放置了兩天半,裡面有三條魚,一斤多的蝦子,兩條魚拿去賣,一條留下來吃。
晚上,傅言發現他在院子里搗鼓著什麼,她走近了看,盆裡面仍然是那兩條魚,游得正歡樂。
難道慕定安還有逗魚玩的樂趣?傅言沒明白。
邵羽走了,晚上傅言又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睡覺。
慕定安一個人躺在床上,可是卻有些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不由的浮起了昨晚上,傅言像八爪魚一樣纏抱著他的情形。
他居然會想到那個女人,慕定安鬱悶地皺了一下眉頭。
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傅言去鎮子上擺攤賣藥材,慕定安提著兩條魚上街,先把魚賣了,然後打鐵。
傅言這才把攤子擺好,半個月前的那個青年來了,他帶了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和他差不多一樣大的青年男子。
青年臉上分明帶著幾分感激。
「那個藥效果不錯,還有沒有,我的這兩個朋友也想要。」他有些不好意思。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他起色了不少,和新婚妻子之間的關係也融洽了許多,看到嬌妻面上甜美的笑意,他心裏面美滋滋的。
「有,作用更好的,價格也貴不少,一年以後基本就不用服藥了,要多久的,要不把一年的量買夠?」傅言面色淡然,彷彿在說一件最尋常不過的事情。
其實,她本來是醫師,男人不舉是常見的癥狀,對症下藥就是。
「好,就買一年的。」青年男子道。
「我買三個月的。」中年男子道。
「我買半年的。」另一個青年說。
一下子買一年的,太貴了。
「一個月三百文,一年就是三兩六百文,半年是一兩八百文,三個月是九百文。」傅言一邊算出數字,一邊給三人稱葯抓藥。
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壯陽葯都是剛需,就算一個正常功能的男人,也是要強者恆強,所以她多采了點這方面的藥材。
這不,一下子就來了六兩三百文,嘿嘿,男人這方面的錢就是好賺。
兩人帶的錢都不太夠,跟有點的那個青年男子借了些,三人拿著葯,喜滋滋,帶著滿腔期待離開。
慕定安在對面賣他的兩條魚,還是天價一百文一斤,這條街上的人都知道他獅子大開口,哪怕這兩條魚又肥又美,還是繞道而行,也只能坑坑外來的人了。
慕定安看傅言賣壯陽藥材一下子掙了不少銀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看來她很知道有些男人的痛處啊。
傅言看一眼慕定安那邊,兩條魚原封不動,不由得好笑,還真以為每一次都能碰到傻子呢。
可是她這個念頭一閃過,就有一個年輕人來到慕定安跟前。
「一百文一斤,說明這位大哥的魚有獨到之處啊,萬一有魚寶呢?」
這個人就在人們看傻子的眼神中,買走了其中一條魚。
喂,大哥,不要買啊,我天天做飯,這些魚就是普通的魚,趕著給人送錢做什麼?
「兄弟,你也太傻了,這魚哪有什麼魚寶,就是尋常的魚,這人是明擺著坑你咧。」一個大娘好心勸道。
「貴有貴的道理,我拿回去就知道了,不用你們多管。」這人卻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快步走了。
眾人又是一陣取笑。
傅言看著拿著魚離開的那個人,總覺得有點眼熟,臉她是沒見過,不過神韻,動作,卻有些相似。
她想起來了,也是差不多一個氣質的人,來跟慕定安買過魚,難道是同一個人,只是也跟她一樣,戴了人皮面具?
第二個來的驗證了她的猜測,上次另一位是個中年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穩沉,目光更是炯炯有神,這一次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不過氣韻還是可以辨別。
難道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慕定安這樣故弄玄虛,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在搗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