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武德殿
話音剛落,武德殿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豪爽的笑聲,「陛下,老臣來晚了。」
說話間,此人就走進了武德殿,還用輪車推著一名女子。
許川在看到這名女子的時候,當時就楞住了。
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位女子的美貌了,如果說玉芳的美是青春靈動,那她就是恬靜淡雅,而且透露著一種不諳世事的感覺。
「請皇上恕罪,小女無法拜見皇上。」
「無妨,無妨……」
許楠天等著慕容將軍和她女兒入座以後,舉杯與眾人一起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許楠天開始與慕容將軍洽談婚配的事情。
而許川作為主角之一,他自然是被所有人關注。
「老三,去給你為了岳父敬杯酒。」
許川拿著一杯酒走到慕容將軍跟前鞠躬說道:「我與慕容小姐還未成婚,我先叫你一聲叔父,希望叔父喝了這杯酒,等到正式成婚,我在與叔父好好喝上一杯。」
許川說完,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不遠處的慕容婉兒打量著這個未來夫君,雖說是不得勢但是這個容貌還有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很自然的感覺,不像其他人總是那麼作一樣,虛假。
在慕容將軍和許川對飲完后,眾皇子那裡一雙狠戾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許川,而這雙眼睛也不是別人,正是許榮生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川和慕容婉兒,要不是慕容婉兒是個殘疾他早就去提親了,那裡還輪的著他。
為什麼那副葯沒有讓他一病不起,反而是讓他更加的生龍活虎呢。
大皇子無法理解,他當時在看到梁凡配藥的時候,還特意找了一個太監過來試藥,那個太監在吃完葯以後,一個時辰不到就倒地不起,雖然沒有死但是也會很長一段時間起不來,可偏偏這個許川像一點事沒有一樣。
「難道是劑量不夠?」
大皇子為了不讓這場聯姻進行下去他可是煞費苦心啊。
至於大皇子為什麼不讓這個聯姻成立,是因為只要成立了,那麼沒有勢力的許川就會多出一份讓他都有所忌憚的背景,再加上現在大將軍明誠也與許川比較好,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許川成為他成為太子路上的絆腳石。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月初八,兩人成婚!」
許楠天與慕容將軍將兩人的婚期定了下來。
再到後面,幾場歌舞表演,宴會也就散了,許川的那些兄弟們也都象徵性的過來和他打招呼,不過大多數都是那些不冷不熱的關心,而許川也一一和他們寒暄。
只有二哥許榮新和老六許榮武,陪著他一起去接許玉芳,回到了別院。
在別院里三兄弟坐在一起聊的很是放鬆快樂。
也正是這個時候,許川明白了,許榮新這個人真的太善良了,沒有一絲的功利心,也沒有想去爭奪皇位的意思,這樣的人,簡直是皇子中的一股清流。
「三哥,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好。」
許榮武和二哥三哥告別後,許榮新看了一眼許川他說道:「謝謝你對我的不設防。」
許榮新的話讓許川警惕起來。
「放心,你我是兄弟,雖然父親不喜歡你,但我們還是兄弟不是嘛。」
看著逐漸遠去的二哥,許川突然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感到了一絲絲暖意。
回到房間里,玉芳給許川切了一壺茶,與此同時,別院大門外,徐斌太醫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手裡拿著兩份藥方還有一些藥渣。
「殿下!殿下!不好了!」徐斌跑進來跪在許川面前拿著兩份藥方說道:「殿下,玉芳小姐,這藥方有毒啊,而且毒性生猛。」
許川被他說的有點懵圈,他看了一眼玉芳,想到上午的時候玉芳和這個徐太醫好像出去說了什麼,難道就是這個事情?
「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許川將他扶起來,又讓許玉芳給他倒了杯水,讓他順順氣。
過了好一會,徐斌這才繼續說道:「殿下,這藥方里的離株和百靈兩味葯雖然都是毒性不強的葯,但是中和其他幾味葯,它就可以讓人昏闕幾天不醒甚至死亡的毒藥。」
「可知道是誰下的毒。」
「從下官在太醫院中看,也只有梁凡太醫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了,而且玉芳小姐也同下官說過,這副葯是梁凡給她的,所以我斷言,即使不是他,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許川暗暗的記下這個梁凡,看來得想辦法弄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了,他一個太醫是沒有膽子給皇子下毒的,他的後面一定有黑手操控著一切。
至於為什麼要對他下手許川不得而知,不過他猜測應該是和聯姻有關係。
「徐斌,你在太醫院多留意一下這個梁凡,如果有機會給我套一下他的話,最好是能夠問出來是誰指使的。」
「下官明白,殿下,這是下官配置的解毒藥,不過由於太醫院管制需要登記才能拿葯,為了不被發現,我只能將這些藥渣偷帶出來了,你只需要喝兩次即可。」
許川點頭,讓玉芳拿東西把這個藥渣收了起來。
「那下官告退。」
徐斌走後,許川把玉芳叫到身邊來問道:「我平時有和誰鬧過矛盾?」
玉芳搖搖頭。
「殿下平常不怎麼出去,除了和六殿下一起去釣魚也沒有什麼交集了,怎麼可能和別人發生衝突。」
那既然這樣,許川想到了一個答案「我既然沒有與別人發生過衝突,那麼想要弄死我的,估計只有諸位皇子了。
許川的這個想法不是沒有道理的。
想想看,許川一是沒有與人有衝突,二是沒有太多社交,怎麼會有外人無緣無故的想要害他,如果有那也是有人指使,那麼這個幕後的黑手是誰,現在許川還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確定是諸多皇子中的一個。
而想要知道是誰也不是太難,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他要知道他與慕容婉兒成婚對誰最不利,或者說,他的存在威脅到了誰。
想到這裡許川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感覺這麼多年的宮斗劇沒有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