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憋屈的白識檐
肉身橫推!你管這叫亡靈法師?正文第610章憋屈的白識檐喬榆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把白辛翁和白辛基兩個老頭子都給整懵了。
特別是白辛翁,他這邊正放狠話呢,結果喬榆突然跳出來說一句我反對?
這就好比你是律師,你正在法庭上和對方引經據典據理力爭唇槍舌戰。
結果你的當事人忽然舉起手,來了一句:「我認罪。」
這和胡鬧有什麼區別?
「孩子,快回來!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接下來的事情我替你做主!」
白辛翁還試圖勸阻喬榆,但是他哪裡知道,喬榆已經在惦記他的祖墳了。
「不!翁伯,我不能讓你難做,既然他說要闖祖祠荒地,那我便闖給他看好了!我要名正言順的踏入這祖祠!」喬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白辛翁不由得感動了起來,這孩子真是乖得令人心疼!
世人朝我丟泥巴,我用泥巴種荷花,說的不就是自己外孫這類人嗎?
「好孩子,你有這志氣是好事,但是祖祠荒地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等你實力更強幾分了再闖不遲!」
白辛翁想要勸阻喬榆,然而喬榆立馬說道。
「不!翁伯,這祖祠荒地我今天闖定了!你就讓我去吧!」喬榆語氣堅定。
「這...」
白辛翁有些躊躇,而白識檐的眼皮則又一次跳了起來,他剛剛告訴喬榆祖祠荒地的危險性,就是想讓喬榆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更興奮了。
他走到喬榆身邊,按著喬榆的肩頭小聲警告道。
「喬榆,我可警告你,別想著亂來,你要是敢在祖祠荒地鬧出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可誰也保不住你!而且那裡面躺著的人可算是你的半個祖宗!」
「是嗎?好舅舅,你把我從開霽星綁回來的時候,不就應該想到這一幕了嗎?」
喬榆朝著白識檐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緊接著在白識檐震驚的目光中,喬榆忽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哎呀!好痛啊!」
喬榆整個人重重的跌倒在地,為了追求效果逼真,他還在倒下的途中在自己的胸口用力的錘了一下。
「噗!」
喬榆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捂著自己的肩膀,目光委屈的看著白識檐,鮮血就跟不要錢一樣的從嘴裡湧出。
白辛翁見狀立馬一臉擔憂的衝到了喬榆的面前。
「孩子,怎麼回事?你怎麼了?」
喬榆氣若遊絲的搖了搖頭,捂著自己的肩頭虛弱,用著綠茶的口吻說道。
「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關舅舅的事,您千萬不要怪他。」
唰!
白識檐的臉色瞬間就綠了,他怎麼想也沒想到,喬榆居然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手。
他按了一下喬榆的肩頭,喬榆就立馬開始倒地吐血了,這幾乎是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白辛基也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白識檐,顯然,他也覺得是白識檐下了狠手。
「這白識檐雖然消失了二十年,但依然是個狠人啊,為了讓我沒辦法逼他外甥去祖祠荒地,居然對親外甥下如此狠手,這種狠人需得多加小心才是!」白辛基心裡暗道。
「白!識!檐!」
白辛翁轉過頭,蒼老的雙眸中滿是怒火。
「不是的,父親,你聽我解釋...」
白識檐剛想解釋,喬榆就立馬打斷他說道。
「沒關係的翁伯,你不要怪他,他肯定也是怕我會在祖祠荒地碰到危險才出手打傷我的,我一點事都沒有,真的,你不要怪他。」
喬榆說完,立馬大口大口的開始嘔血。
反正他血量多,再多吐個幾公升血也沒啥大礙。
可這一幕落在白辛翁的眼裡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本來對於這個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外孫他就充滿了愧疚感,如今看到喬榆歸來的第一天就受如此重創,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白識檐,你真是出息了!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你要下這種重手?」
白辛翁抬起腳就開始猛踹白識檐。
「不是的,父親,他是裝的!他其實一點事都沒有!」白識檐急了,開始拚命解釋起來。
「對啊對啊,翁伯,你別打他了,我沒事的。」
喬榆說完,悄悄從背後給自己來了一下,又是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出,直接染紅了地面。
白辛翁怒氣更甚,對著白識檐飽以老拳。
「白識檐,你消失二十年,還學會撒謊了是嗎?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你沒事會吐這麼多血嗎?」
面對著親爹的鐵拳,白識檐不敢還手,只能憋屈的抱著頭挨打。
而當白識檐看到口吐鮮血的喬榆還在對著他做鬼臉的時候,更是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直接撅過去。
他這個當事人現在突然十分後悔把喬榆給帶回白家,白識檐此時的感覺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暴揍了白識檐一頓后,氣喘吁吁地白辛翁才有些消氣。
「我警告你,下次有話好好說,你再敢對喬榆下手,我決不饒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
白識檐的臉黑得如同鍋底一樣。
不過白辛翁心底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既然喬榆受傷了,那白辛基也就沒有理由再逼喬榆進祖祠荒地了。
作為曾經白家族長,白辛翁很清楚祖祠荒地是個什麼地方。
那地方聖階進去了根本就是十死無生的地兒。
「白辛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白辛翁質問道。
「這...」
白辛基蹙起了眉頭,總不能真的逼一個重傷之人進祖祠荒地吧?
「那便等他傷勢痊癒再說!」白辛基最終只能無奈開口。
正當白辛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喬榆卻忽然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自己站了起來。
「別呀,我傷勢已經痊癒了!快讓我去祖祠荒地吧!」
「孩子...你這是幹什麼?你沒事?」白辛翁愣住了。
「我當然沒事啊,我從剛剛開始不就一直在說自己沒事嗎?我說了不相信我呀。」喬榆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白辛翁:「……」
後知後覺的他現在忽然反應過來有些不大對勁。
他感覺,自己這個二十年未見的大孫子,好像不是什麼正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