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世界的半島
教堂所在的地方正是另一個地球的津門因為不同世界,本身在浩瀚的空間之中所處的方位不同致使決定世界發展的很多因素不同因而就算是平行世界也往往在很多細節上大相逕庭。這個世界的津門依然叫著獨屬於它的古稱,當地的風貌也和我們的世界天差地別就像這個世界半島的歷史一樣。
從津門的渡口開航越過海洋中的禪者的北海,穿過波濤洶湧的黃海如同一頭,深海巨獸般的龐大游輪開向了半島和賽里斯的界河鴨綠江方向,鴨綠江的入海口西半島灣同樣也是半島地脈的龍首穴所在的大同江的入海口。
遠航的巨輪之中一艙不顯豪奢但裝飾精良的船艙之中,零正在清點著他現在的資產和身份。財產上他現在有從那個富商樣子的人身上搜出的三十萬美元現金,和加一起大概有5000餘萬美金的幾個存摺和銀行卡。還有在戰鬥中順路摸屍收繳的戰利品林林總總大概有上百萬賽里斯錢的價值。還有幾個魔法物品其中還有一根低級法杖看著檔次很低,不過也夠他用到五六級了。(各位那些銀行卡和存摺不用擔心零他使用不了,零在這段時間依靠他的血脈夢靈化狼的能力成功的學會了落炎術和解析奧秘這兩個靈能法術,雖然零因此用完了在二環之前他能通過血脈快速學習的靈能的份額但他在短時間內獲得了實力的提升,通過解析奧秘這個靈能能夠探索秘密的效果找到幾個銀行卡和存摺的密碼還不是小case。)
身份上他有上杉藤給予的弟子半島人李彥康的身份和賽里斯人張零的身份(這個賽里斯人的身份是上杉給他以防萬一,讓其在計劃失敗的情況下可以有個身份回賽里斯落腳所以整的本世界的賽里斯人的身份。)
還有他之前收繳戰利品收穫的半島富商朴文實的身份。零他本來在原世界就有著不被人注意經常被人忽視除了他本我之外其他身份的特質,而且在穿越來到此方世界之後這種特質還被強化了,現在已經由他身上的這種特質已經躍升成了屬於他的異能了,這些身份在他這裡遠遠沒有其他穿越者那麼有用。
但是此方世界也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現代化制度健全的世界。而且半島也被浩霞真君治理的同上個世界的南半島國一樣,成了一個發達國家在那種發達的國家更是處處存在有身份的查驗和核對。
這些身份上的查驗和核對可是不會因為這樣的異能而消失的,零他的異能的作用原理是通過干擾其他生命體聯繫他除了我之外身份和事情特質的關聯能力。現代制度規章是不帶一絲生氣的死物自然無法被他的異能干擾。而且外來者對這個世界是非常陌生的,保不齊什麼時候零就被他人認出是穿越者這種黑戶沒有這些身份他要是被壞人吃干抹凈了,連找地方申冤都找不到些身份在保證零的安全和權利方面可還是有巨大的作用呢。
一道道青金色的紋路從魔法捲軸上不斷被勾畫了出來,漸漸的匯聚成了一個極其的普通的機器紋樣。呼!大功告成了!在一張閃耀著絢爛光芒的魔法捲軸前零正未成功掌握一環靈能星質構狀體而慶賀著雖然此時他已經累的癱倒在了地上。
數日內零為了學習一環的靈能星質構裝體在物質上已經耗費了十餘張魔法捲軸用掉了這已經是他現在手頭擁有的魔法捲軸總數的四分之一了,在精神上也消耗了大量的精力這幾天以來已經不知有多少次這樣累的筋疲力盡了。不過為了擁有這能召喚星質構裝體幫自己戰鬥的靈能這一切可以說都是值得的。
進了國境零亮明了上杉弟子的身份,不一會兒就有了各種負責人出來對他笑臉相迎,各種青年才俊年少有為的誇讚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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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絕地傳入了他的耳中。零他自然很輕鬆順利的坐上了前往大同江深處的輪渡。
大同江上的輪渡比跨過的大輪船小了不少,也沒了精緻的裝修。而是多了些娛樂逗笑的氣質,船內各艙室印刻著各種塗鴉還有明星海報,船外的裝飾則是跟公共汽車一樣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廣告。與這樣平民化娛樂化的輪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大同江邊密集的崗哨,不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也是戒備森嚴堡壘密布。
這些嚴密的軍哨布置在這裡的原因,半島官方對外的解釋是為了保衛他們母親河大同江的環保。攔截各色各樣寧冒著違反半島環保條例而被抓去坐牢的風險也要去去大同江這地脈匯聚的靈水邊邊做高污染實驗破壞這半島母親河環境的施法者們。
雖然這番說辭實際上是為了掩飾浩霞真君的團隊對半島地脈的龍首穴的改造工程而存在的謊言,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番謊言做的是真的非常漂亮而且效應還非常好產生了巨大的社會價值。
半島官方從打大同江環保這個社會問題上深挖其環保價值和宣傳效應,將為了保護地脈所以禁止開發因而維護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大同江包裝成了半島小流域綜合治理的範本。在國際上大肆宣傳,還將此事寫入半島義務教育的教科書。
並將大同江半島母親河這樣頗具民族色彩的身份反覆提及在保護大同江環境相關的政府報告中,半島的官方宣傳機構宣揚保護大同江水質就是保護民族根系。政府保護大同江就是在保護民族,用大同江保護反覆宣揚半島政府是民族的政府,在大同江環保問題上為政府撈足了政治上的好處幫助政府獲得了大量的民眾支持。
官方的這些做法都足可見官方背後掌握半島最高權力的浩霞真君並不是一個視民眾如糞土,只對民眾進行殘忍鎮壓的統治者。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有政治智慧,並且重視對民意進行引導的人。
這不禁帶給了零了對真君封神事件更多的思考,上杉藤給他看的他成長的故事是他精神世界中真實的記憶不可能有假。但真君確實不像是一個一門心思想著去凝結鎮壓,獨裁神職的那種傳統意義上享受暴力為作惡而樂的壞的人。他之所以會去那麼做,必然有不為上杉藤那個浩霞真君眼中天只配為其干苦活累活的工具人所不知道的很多秘密。
上杉藤急於去阻止真君封神以抹憑自己內心良心的不安,感性的衝動在這件事上已經徹底的蓋過了他的理性思考能力。縱使他已經有了極高的見識,他本人的洞察力也被無數的困難磨練得非常細緻了,但是人的道德的譴責良心的不安這些人最本質的內生壓力一翻湧上來,人的理智在他們面前就會變的毫無作用。高深的見識精銳的洞察力這些基於人的理智之上產生的能力都會變成中看不中用的裝飾品。
阻止真君封神這件事情必然不會像一個被感性沖昏了頭腦的人想的那樣簡單背後必然摻雜有更高層次的鬥爭。自己為了脫離危險為了回家這麼衝動的攪入這灘渾水,零頓感自己的前途一片已經被蒙上了一片深深的陰霾。
船前進的方向不會隨零的憂慮而改變,船已經開到了大同江的上游地帶在這兒船,只要開出去個三五里就會有不同的近乎於實質的充滿壓迫感的能量出現。這些充滿壓迫感的能量毫無疑問都源自於強者的氣息,此時零他若有細微的異動都很有可能被強者們發覺,加之他這麼一個不辭而別消失的高階傳奇的無人聽聞過的突然冒出來的弟子的身份。
一旦被發掘出有異樣之後會成為重點懷疑對象,他自己身份可壓根兒經不起大師,傳奇階級的強者們的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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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現在零他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不做更多思想上的鬥爭,保持平穩的心態完成任務相比想著如何逃避才是零現在的最佳選擇。
另一邊在河岸旁一座被眾多要塞簇擁著的巨型要塞中,一位身披白色長袍儒雅的中年男士。正在一座裝飾古樸典雅的房間內細品著紅酒,只見著這紅酒色澤柔和散發著溫潤的光澤,聞起來香氣醇愈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味抿一口更是柔順絲滑。
你這地上被踩著滋滋作響的木板,也是遍布著細膩規則的金絲花紋。
待一杯紅酒下肚這位儒雅的男士緩緩地轉向了身邊一位年輕的侍者低沉的耳語道:「快開始了嗎?」「是的真君而不陛下推算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年輕的侍者回答道」。「嗯馬上要經歷「這天降的試煉」的這些人中沒有什麼身份要緊的吧」。儒雅的中年男士抿了抿他的紅酒緩緩的的問出了他的問題。
嗯年輕的是從鷓鴣了一下說道,據聞有一位上杉閣下的弟子。哦什麼級別?入室了嗎?好像還沒到那種能給閣下傳承衣缽的級別。關於上杉弟子的消息一下子就引起了中年男士的關注。是實習弟子。奧,那種用勞動換取知識的實習生阿?聽聞侍從的回復儒雅的男士輕孽的笑了笑說道:「中立善良也不是愛管閑事的同義詞吧?照例送去祭祀祖國大地,祈福祖國千萬年!」
是侍者用乾脆的答覆回應了上位者的命令。
窗外一陣喧鬧嘈雜的聲音傳來,打破了艙內零的沉思。走出艙門各式各樣的討論聲盡數傳入了零的耳中。大致都是在討論突然變得不再清澈帶有絲絲鮮紅色血印的大同江水。
看著這帶著血印的水不知為何,一股彷彿要撕裂靈魂的令人驚顫的感覺湧上了零的心頭。零模模糊糊的記起好像同樣是在水邊在曾經的某一刻他在利用水審視自己的時候。同樣見過不知從何方而來的沒有根系的血印。對就在前段時間天災猝然爆發的那一天,他藉助水重塑自己外在形貌的那一次。
快跑現在零的腦海之中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當一個人真正見識到天災造物在他面前將活生生的人類撕碎,就那樣一瓣撕成兩半兩瓣撕成四瓣八瓣以至撕成無數瓣,摻雜著灰白色骨片和鮮紅色血肉的小碎塊。之後這個人就再也不會想見到這樣恐怖的場景第二次了。
從心靈上受到震顫從心靈上感受到恐懼,是很多人認識中的最高層次的恐懼了。但還有一種恐懼是高於這種恐懼的,那是一種是通過閱讀文學作品感受不到的恐懼。是一個人在感知器官已經被墮落的景象和刺鼻的血腥折磨到極致后,再去感受那種所謂「最高層次的恐懼」的恐懼后的恐懼」。
閱讀文學作品獲得的恐懼的巔峰是單一因素下靜態恐懼的巔峰。可這種在動態的可怖環境下去切身感受靜態恐懼巔峰而得到的恐懼才是真正的恐懼之巔峰。這種恐懼才是登峰造極的恐懼。是經歷過渲染和沉澱的恐懼,是施加在因為某一角度的恐懼已經被折磨的精神崩潰的人身上的恐懼
這種恐懼是在精神崩潰的人由部分瓦解走向完全瓦解的路途上將其他角度同等的靜態巔峰恐懼再複製幾遍並施加於其身上身之後產生的恐懼之極致。
隨著船體發出了一聲聲轟隆巨響一條條肉體發生了奇異變化會,肌肉生長的毫無規律的形體詭異的尖牙利齒的巨魚朕撕裂起了輪渡那俊挺的船體。一條條面部像是將各色奇異深海巨獸尖牙利齒套到水母傘蓋后樣子的異怪從水中爬上了輪渡,在輪渡上又一次上演了天災中都會有的將人通過物理手段轉化為更容易歸為塵土形態的戲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