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矛盾的瑟濂
「魔法中隱藏著秘密？」
朝凡眼睛一亮，如果不把史東薇爾城的所有隱藏支線搞清楚，他是不會輕易前往的。
「沒錯，這個魔法中隱藏了一個秘密——關於混種和亞人的秘密，以及摩恩城的秘密。」
[摩恩城……那邊似乎有個獅子混種的Boss……不過不是主線，所以我沒去過。記得當時論壇里，有人說摩恩城有個騎士挺牛批的，幹掉以後掉落+8失鄉騎士大戟。]
朝凡默默地匯總著自己知道的信息，因為當時是速通，所以很多支線他記得不是很清楚。
對於啜泣半島這裡，他當初玩法爺過來，也就是走馬觀花，撿了幾個聖杯滴露罷了。
至於混種和亞人，他就不清楚了。
「瑟濂老師，可以把其中的秘密告訴我嗎？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對梅琳娜也是。」
瑟濂側過頭，輝石面罩並不會流露出任何的表情。
「罷了，看在梅琳娜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
瑟濂開始講求日記之中，魔法的起源。語氣也逐漸變得嚴肅且嚴謹。
「儘管這個魔法，並非目前交界地廣為流傳的魔法。但之所以魔法稱之為魔法，而並非禱告。是因為魔法之間，存在著某種共性。我把它稱作魔法的常性。」
朝凡點點頭，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疑惑。
這讓瑟濂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按理來說，智力只有9點的莽夫，應該聽不懂自己講的魔法知識。
可這個褪色者為什麼會聽的津津有味？
他是在假裝，還是他真的能領會魔法的知識？
瑟濂輕輕搖了搖頭，她不認為一個智力只有9點的傢伙，能夠理解魔法的知識。
但本著作為朋友應該盡的責任，她還是繼續講述道:
「根據魔法的常性，我推測這本日記中的魔法應該與重力有關。因為它的魔導圖結構，與如今的重力魔法基本等價。」
朝凡一邊認真傾聽，一邊在心裡暗自盤算。
聽瑟濂老師的講述，這個魔法也沒什麼神奇的。
跟藍星上的物理學，原理有些類似。
魔法，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律。就像是牛頓三定律對於藍星。
而不同的魔導圖，運用的世界規律不同，效果自然也不一樣。
想清楚這個道理之後，朝凡點點頭，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瑟濂老師，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你為何不直接實驗一下這個魔法的效果？是您擔心有危險么，還是……」
「嗯？」
瑟濂愣了一下，儘管有輝石面罩的阻攔，但是依舊能夠聽得出她驚訝的語氣。
「褪色者，你似乎能聽明白我的魔法知識？」
朝凡聞言，心底閃過一絲不屑。
[不就是個物理定理嘛，有那麼難？真以為我的九年義務教育白學了？]
但是表面上，他卻還是表現出了一副惶恐的姿態。
「瑟濂老師，我也不清楚我的理解是否正確。但既然是公理，那試驗一下也沒什麼吧？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讚美起源，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能從一個弱智的嘴裡說出來……抱歉，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我只是想說，你的智商能說出這句話，讓我倍感意外。」
聽到這話，朝凡的臉上寫滿了黑線。
如果不是因為有求於對方，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該死的地下室！
看不起誰呢？
9點智力怎麼了，憑什麼歧視我？？
瑟濂有些尷尬的望向了身旁的梅琳娜，卻見梅琳娜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門口。
沒有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道:
「對於一名合格的魔法師來說，實驗是極為重要的認知手段。不瞞你說，這個魔法的屬性……嗯……有些特殊。」
「怎麼說呢？感覺它似乎……更像是特意為某種人專門設計的一樣。這個魔法對於智力要求極高！」
「不是吧……」
朝凡眉頭一皺，繼而臉上流露出了鬱悶的神情。
本來以為撿到了個寶貝，免費帶了個魔法。
可要是對智力要求很高的話，那就尷尬了。
畢竟有風靈月影系統的存在，朝凡就不可能成為一個高智商的褪色者。
不過，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儘管他是個弱智（字面意思），但瑟濂老師可不是啊！
身為魔法學院的高材生，她的智力肯定是達標的！
難道這個魔法已經強橫到，瑟濂老師都無法用出來？
感受到朝凡疑惑的目光，瑟濂老師的臉上，罕見的多了幾分怪異。
「沒錯，這個魔法對智力要求極高，只有9點智力的人，才能夠掌握。說起來，這個魔法彷彿就像是為你量身定製的一樣。」
蛤？？？
還可以這樣？？？
朝凡當即虎軀一震，感覺自己似乎是落入了某個圈套之中。
「瑟濂老師，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瑟濂搖搖頭，語氣恢復了平時的冷漠。
「這件事我沒必要騙你，具體魔法什麼效果，只有你親自進行實驗。當然，魔法實驗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你應該知道。」
朝凡聞言，頓時心中一緊。
「我對魔法一無所知，或許梅琳娜可以幫忙……」
話音沒落，他便聽到了梅琳娜幽幽的嗓音。
「褪色者，你似乎對我有些誤解。我雖然是女巫，用禱告而非魔法。但我不是弱智！……你明白嗎？」
聽到這話，朝凡頓時一臉無奈。
弱智這個梗，沒完了是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迅速地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而後，他緩緩抬起頭望向了瑟濂。
「瑟濂老師，儘管我的智力達標，可是我之前從未接觸過魔法。你看你是不是得大概教導一下我，如何安全的使用魔法？」
「褪色者，以你的智商，講了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