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慕失控
最近因為這兩個男人搞得紀小茴心緒不寧,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也不能入睡。
房間里悶悶的,夜晚吹來的幾縷涼風讓紀小茴更加清醒了。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剛開始只是緩緩的敲著,到後來越來越急促。要是別人肯定都已經被當刺客給拖走了,在這個府里能這麼隨意的人就只有一個人了,東方慕。
他大半夜的來找我做什麼。紀小茴來不及叫侍女點燈,隨手抓起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蹬兩下鞋子就過去開門。
一打開門,一個身影便倒了下來。連帶著一股濃濃的酒味。至少回將來人的臉龐捧起來一看,果然是東方慕。
他丫的不會是酒喝多了,走錯房間了吧?
「阿慕,醒醒。」紀小茴試探性的問道。東方慕抬起朦朧的模子,看到對面的人是紀小茴,雙手用力地將紀小茴整個抱住:
「阿茴,還沒睡么?」紀小茴無語,本來自己就是在醞釀睡覺,還不是被他吵起來的。
紀小茴輕輕地嗯了一聲。
「來人準備一碗醒酒湯。」紀小茴大聲說道。這話剛說了一半,東方慕就用手將她的嘴堵住了。
「噓,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好了。」宸錦夜醉意朦朧的說。紀小茴無可奈何,只得由他把自己抱住。
這幾日察覺到阿茴和宸錦夜之間的異樣,他便派手下的暗衛四處查探,終於將他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阿茴已經和宸錦夜有那麼深的淵源。在知道這一切之後,東方慕的心裡即是悔恨又是嫉妒又是憤怒。
他不允許任何人搶走阿茴。但他平時一向對阿茴都是十分溫柔體貼的,他不想將這情緒擴散到紀小茴身上,便自己獨自一個人喝了十幾壇的那悶酒,才會到如今有這醉意。
他和阿茴認識得更早,幾年來相依為伴,從小青梅竹馬。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已經不允許任何人插足到他和阿茴中間。
更可惡的是,安徽好像已經對我以外的其他人產生情愫。這種想法讓東方慕有一股很大的危機感。
紀小茴想掙扎開,奈何酒醉后的東方慕力氣甚是大。紀小茴只得寄託希望於其他人來解救她。
周圍除了灑下來的月光,是一片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動靜。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一個人上前來,看來是東方慕將其他的侍衛侍女都令退了下去。
東方慕突然將紀小茴打橫抱向床的方向走去。紀小茴腦袋當機,他這是要做什麼?
不會是……當紀小茴反應過來,並在空中張牙舞爪的拚命掙脫。東方慕的力氣大,只管將她禁錮著。
由於紀小茴的掙扎,東方慕抱著她走的這一路都是
「乒乓」東西落地的聲音。紀小茴更加強烈的感受到東方慕的意圖,他緊繃的肌肉讓紀小茴心裡更加的膽怯。
紀小茴掙扎中,用手抓散了東方慕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紀小茴驚呼:「阿慕,阿慕!」見東方慕仍然沒有停下來。紀小茴聲音沉啞:「東方慕!」東方慕終於停頓了下來。
紀小茴看東方慕終於有了反應說:「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現在很清醒。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東方慕堅決的說。
「我要你永遠都只能留在我的身邊。」說完東方慕又繼續向床的方向走去。
來到床邊東方慕輕柔的將紀小茴放在床上。一隻大手將紀小茴的兩隻手合併舉過頭頂摁在床上,另一隻手環過紀小茴的纖纖蠻腰,使她更加貼近自己。
抵著紀小茴的耳邊呢喃:「你我從小青梅竹馬,你的身子不給我,給誰?」紀小茴心想給不給你是一回事,如果你強迫我做一件事情又是另一回事。
在現在這個時間,現在這個情況,我並不是想做這件事情。讓我做的所有事情也得我願意。
她這來自21世紀的倔脾氣,最討厭別人強迫她做事情。給還是不給?
紀小茴大腦中飛速的運轉著這兩個選擇。給,明明都已經想好了,以後要和東方慕在一起,做他的太子妃,這件事情是遲早的事。
理智告訴我應該這麼做。可是心裏面卻頻頻跳出宸錦夜的畫面。在自己的心裏面,宸錦夜就是與人不同,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臟上,這個時候紀小茴終於明白了自己對東方慕是依賴,是他讓自己感到溫暖安全,像親人一樣。
還有就是自己已經習慣了他對自己的好,難以割捨。而自己對宸錦夜才是一種渴望,佔有,想要和他達到心與心之間最近的距離。
但是知道他有靈雲兒了,使得自己望而卻步,像鴕鳥一樣的往後說不敢勇敢的爭取自己的愛。
在這一剎那,紀小茴終於明白了自己對這兩個男人的感受。紀小茴奮力的掙紮起來:「我不能給你!」東方慕聽到紀小茴的這句回答更加嫉妒,他知道這代表什麼!
!!盜墓無法壓抑自己胸腔中肆意奔跑的嫉妒、憤怒與佔有,壓下紀小茴所有掙扎的動作,雙唇用力的啃咬著紀小茴的頸項。
他現在就想和紀小茴耳鬢廝磨。抽出環住紀小茴纖細蠻腰的大掌一把,抓住紀小茴的衣領,
「撕拉」的一聲,露出的是一片雪白的胸脯。小輝的肌膚因為掙扎而透出微微的粉紅。
東方慕的眼瞳漸漸染上了情慾的顏色,將唇瓣放到紀小茴的胸脯上。紀小茴趁著東方慕放鬆的時候,雙手終於得空,四處摸索,摸到了自己頭上的銀簪。
狠下心用了一劃。
「嘩」的一聲,東方慕的左臂上出現一條滲著鮮血的口子。這一刺激使得東方慕瞬間恢復清明。
東方慕停下手上所有的動作,坐到床邊。東方慕拿起身旁的被子裹到紀小茴身上。
紀小茴卷上被子警惕的滾到角落裡。看到現在的這個畫面,東方慕的雙手握緊了又松,鬆了又握緊。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落寞的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