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必殺你個狗賊
蕭晨的話語落下,那名為青鸞的侍女,也提起了手中的長劍。
長劍直刺而出,精準無誤的點在了少女手中的銀簪之上。
銀簪掉落在地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而那少女剛剛準備躲閃,一把長劍已經懸停在了她的咽喉之上,一道道刺骨的冰寒,也讓她的身軀,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蕭晨看到這一幕,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狽的衣衫。
來到了這少女的面前,發出了一聲詢問:「說,誰讓你來的?」
聽到蕭晨的詢問,這少女只是冷哼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瞪了蕭晨一眼。
「蕭晨,你個淫賊。」
「天下人人得而誅之,今日我失敗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是,來日還會有數不清的人,來取你的狗命!」
這少女的咆哮,在房間之內不斷的回蕩。
而蕭晨則是皺了皺眉頭,隨後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走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輕浮的划動在少女白皙的臉龐之上。
少女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似乎想要躲閃,但是咽喉之上懸停的長劍,顯得寒光四射。
也讓少女,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能顫抖的詢問一聲:「你,你想幹什麼?」
蕭晨再次邪魅的一笑:「幹什麼?你不說我是個淫賊嗎?」
「那我就做些淫賊該做的事情。」
說著,蕭晨直接伸出一隻手掌,開始撕扯這少女的衣衫。
而少女也頓時慌了神,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抗,只是連連的後退。
口中也不斷的呼喊;「淫賊,你不得好死,你放開我!」
少女劇烈的掙扎了一會,而蕭晨似乎也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也並不著急,去撕扯她的衣衫,只是看著她掙扎的樣子。
沒過多久,房間內,突然傳出了幾道哭泣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也讓蕭晨頓時楞了一下,抬頭望去,這剛才還一臉怒火,殺意的少女,已經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滿臉淚痕。
捂住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龜縮在牆角,看起來十分委屈。
看到這一幕的蕭晨,也覺得有些好笑,隨後放開了自己的手掌。
「行了,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就放過你了,你走吧!」
少女聽到這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怯生生的看了蕭晨一眼。
「你,你放我走?」
蕭晨默默的點了點頭:「是啊,你要是想留下也行,本少爺還缺一個暖床的丫頭。」
少女的臉色一紅,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衝出了房間之內。
而蕭晨身邊的青鸞,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要攔住她的身影,但是最終也沒有動作。
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之內。
青鸞也詢問了一聲:「少主,這樣放她離去不好吧?」
「還沒有查清她的身份?」
聽到這話,蕭晨也長吸了一口氣,含笑搖了搖頭。
「不用查了,不會是大哥那邊的人,看她的反應,完全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大哥就算要殺我,也不會派這樣的人來?」
「但是,她怎麼能混進皇宮,倒是一件,值得推敲的事情,我感覺這少女的身份,也不簡單。」
「可以去調查一下,所以殺了她,恐怕也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青鸞聽到這話,也明白了許多,重重的點了點頭:「少主,我明白了,這就去調查。」
蕭晨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身旁的這位青鸞,是秦羽的貼身侍女,也是她的護衛。
是當初,自己母親所收養的一個小姑娘,從小陪在自己的身邊,一起長大,算是蕭晨身邊,最值得相信的人。
也是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唯一禮物了。
對於那個未曾謀面過的母親,蕭晨也只是有些模糊的記憶,但是聽說,當年自己的母親,可是傾國傾城的一代美人,這也才有了蕭永安的寵愛。
而自己,也繼承了母親的絕世容顏,算起來,也是個英俊瀟洒的謙謙公子,只是這蕭晨聲名狼藉的名聲,跟這容貌極為不符。
略微思索了一下,蕭晨也無奈的嘆息一聲,馬上就是學宮開課的日子了。
這兩天,自己還是安穩的呆在寢宮之內吧,不然蕭永安怕是要大發雷霆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一抹月色也籠罩了這金碧輝煌的宮殿。
青鸞也回到了蕭晨的身旁,按照她的調查來說,整個皇宮都沒有這個女子的出入記錄。
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種,就是她以某個大人物隨從的身份,進入了皇宮之內,比如蕭晨的侍女,這肯定是不需要登記的。
第二種,就是這少女,本身就出自皇宮之中。
無論哪一種,這少女的身份,都顯得極為不俗,但是按照蕭晨的猜想,這少女應該暫時威脅不到自己,索性也就不再去理會這些事情了。
與此同時,皇后的寢宮之內。
大皇子正湊在皇后的身邊,訴說著今天的事情。
「母后啊,那蕭晨最近越發囂張了幾分,今天竟然敢當街打我的人,實在是仗著父皇的寵愛,不把我放在眼裡。」
皇后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也露出了一抹不悅的神色。
自己這個兒子,也實在有些太不成器了一些,這種事情,自己都處理不了,而且自己經常叮囑他小心蕭晨,他就是不聽。
也讓皇后十分的失望;「雨兒啊,你讓母后怎麼說你啊。」
「這蕭晨雖然看上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但是你父皇對他的寵愛,是無以言表的。」
「在加上,你這幾年也表現平平,如今蕭晨也馬上就要成年了。」
「你父皇也遲遲沒有立儲的打算,你要是在這樣下去,你的太子之位怕是要不保了。」
聽到這話,大皇子也頓時一驚,追問了一聲。
「母后這是什麼意思,孩兒不是還有你幫我嗎?」
「那蕭晨不過就是一個賤婢所生的畜生,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