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開始清算
如果能夠把林沖的卡牌收集進系統,不知道戰力能夠增加多少?
王掄背著手,走向林沖的房間,身後跟著手端托盤的宋萬,托盤上的葯碗里湯水還在冒著熱氣。
「林教頭可安好?」
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發現屋子裡已經塞滿了人。
托塔天王晁蓋坐在林沖床榻,智多星吳用身體孱弱被安置在輪椅內,入雲龍公孫勝赤發鬼劉唐等人站在四周。
氣氛有些窘迫,眾人眼皮耷拉,都沒有開口說話。
「怎能煩勞王頭領....」
說著,林沖就要掙扎著起身,卻因為筋骨受損,沒能成功。
「兄弟切勿客套,快快躺好,讓宋萬喂你喝葯。」
王掄一臉關懷之色,急忙快步上前,將林沖按在床上。
「林教頭,這藥材可是王首領一大早起身,專程趕往山野老林採摘而來,我等相處如此久,還沒有過這種待遇啊!」
啊哈哈....
宋萬一邊準備湯匙,一邊打趣道。
這.....
晁蓋等人咂咂嘴沒有吭聲。
林衝倒是老臉一紅,長嘆口氣,聲音虛弱道:「唉,王頭領能有如此胸襟,讓林某汗顏吶!」
「快別說了,先喝葯。」
王掄眼見機會到來,趕緊有補了一句:「無需多言,你我可是兄弟?」
「慚愧之至,林某不敢如此高攀。」
林沖汗顏的連連揮手。
額...
說個是就這麼難嗎?
王掄心中暗自腹誹一句,卻不敢再問,生怕周圍人對這句話起了疑心,於是轉而看向面色煞白的吳用,戲謔道:「先生怎麼這般形象,莫不是得了什麼瘟病?」
眾人一聽,下意識想掩住口鼻,以防傳染,可反應過來后,不禁尷尬一笑,不過還是不漏痕迹的從吳用身邊挪開一點。
「勞煩王頭領關懷,吳某人只是痢疾纏身,歇上幾日便可痊癒。」
吳用臉皮跳了幾跳,心中明顯生出怒意,但卻不敢立即表現出來。
「行吧,諸位兄弟且坐著,王某還有要事處理。」
王掄不等眾人回禮,帶著宋萬轉身出了屋子。
看樣子吳用和林沖應該是昨日清晨早飯時,喝了伙夫弄來的魚湯所至。
不知道其它人為何沒有反應,或許應該是吃喝的沒有這二人多,不過也好,如若不然,第三局馬戰將會艱難兇險無比。
如今一戰揚名,是時候開始清算了!
「宋萬,召集山寨所有兄弟至校場聽話!」
「是。」
半刻鐘光景后。
王掄在高台之上,負手而立,掃視著快速集結的梁山眾人。
「稟報王首領,梁山泊所有弟兄應到七百五十三人,實到七百四十人!未到十三人今日輪值,在水泊巡防!」
杜遷拱手稟了一句。
王掄沒有吭聲,而是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這七百餘人。
今日他的目的便是:穩固根基,將自己在梁山中的地位穩固下來,然後謀圖大計,借著這股風將一百零八卡牌集齊,屆時飛升也好,長生也罷,反正不用再生老病死,豈不快哉!
「諸位兄弟,我等乃是草寇,別人眼裡不入流的玩意兒!」
王掄開口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給說懵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說我等是草寇,那便是草寇,可若說我等不入流,那絕不認!」
「如今朝廷不仁,奸臣當道,那趙家地盤不待也罷,咱梁山水泊自是一窪世外桃源!」
擲地有聲,慷慨激昂。
眾人一聽,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急忙自發的喊了起來。
絕不認!
絕不認!
絕不認!
王掄見暖場成功,接下來便是嘗試確立地位的時刻了。
「豎大旗!」
一聲令下,杜遷等人帶著事先安排好的人,扛著一桿三十米高的旗杆,走到校場最中心。
人多力量大,挖出深坑后,旗杆被立了起來。
這時,王掄親自雙手捧著一卷布,來到旗杆下。
幾人七手八腳的將布匹系在繩頭上,然後展開升了上去。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王掄站在三米長的大旗下,大聲念出了旗幟上的八個正楷大字。
雖然大部分人目不識丁,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反正看著就是牛逼,就是讓人熱血沸騰。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王掄抬手下壓,示意眾人噤聲。
效果還不錯,只用了三個呼吸間,整個校場徹底安靜下來。
「我等聚義梁山泊,不受朝廷約束,不靠天吃飯,我們是自己的天,自己的朝廷!」
「即日起,梁山水泊的兄弟們有一個響噹噹的名字了!黃天軍!」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黃天軍!
場面頓時失控,七百多人硬是熱鬧出了七萬人的氣氛,個個興高采烈,氣血沸騰,看王掄的眼神明顯多了崇拜之色。
校場一角,晁蓋吳用等人聚在一起,看到這一幕,面色變了又變。
嘶~
吳用眯起眼觀察了那面三米多長的大旗良久,幽幽開口道:「立黃旗,王掄其心深不可測啊!」
「先生何出此言?」
晁蓋對王掄倒是滿心的欽佩,卻沒有想那麼多,此時見吳用開口,隨即問了一句。
「哥哥且看這大旗。」
吳用拿手一指道。
哦?
晁蓋等人全都迷惑的抬頭看了上去。
「這大旗黃色也就罷了,眾兄弟看那光澤,這用的可是皇家專用亮黃色布匹!」
吳用此言一出,幾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不由更加欽佩起王掄的氣魄。
「此一番,王掄高舉黃天當立的義旗,我等眼下別無去處,何不納下投名狀?」
晁蓋激動道。
這....
阮家兄弟等人倒是無所謂,反正到哪都是待著。
反觀吳用面色陷入糾結,明顯有話要說。
良久,他看向晁蓋道:「哥哥可不要忘了前日,林沖兩次刺殺王掄的事情。」
「看王頭領此番大義,該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吧?」
這時赤發鬼劉唐瞥了吳用一眼,向晁蓋說了一句。
「對,兄弟們既然打算落草,圖的就是痛快,何必文縐縐,心中堵得慌!」
阮家兄弟這時也站了出來,同樣略有不滿的瞥了一眼吳用,然後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