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撐腰的來了
侍衛越來越少,皇后不由慌了起來。
沒想到此事這麼棘手,若是動靜大了,風聲傳到了攝政王的耳中,不堪設想。
砰!
鳳慕卿與其中一名侍衛對掌,磅礴的內力將周圍的樹木震斷,驚起一地塵埃。
幾息后,二人各退幾步。
這人……與其他人不同。
而另一邊,御書房內。
君如夜揮了揮手,墨影提著半死不活的鳳婉婉突然出現,一把丟在地上。
「攝政王這是何意?」司空如軒定了定心神,話中滿是不解。
「本王大婚之日發生的事想必皇上早已知曉,本王只想知道,此事皇上要如何處置。」
攝政王府固若雞湯,那些個耳目滲透不進去不代表府門外沒有。
他早就知道司空如軒對自己的忌憚,就差找個名目除了他,一勞永逸。
可惜,這個坐上皇位沒幾年的年輕帝王,還沒有那個實力。
「這……」
司空如軒躊躇不定。
「本王與鳳大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親自下的旨,鳳相這般做可是欺君之罪,亦是抗旨不尊,按律,誅九族。」
君如夜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出的卻是決絕無情的冷血。
司空如軒眉頭緊鎖,眼中諱莫如深。
鳳相是自己的人,君如夜這是在逼他自斷一臂。
「攝政王要如何?」
此事不好處理,司空如軒只能把問題拋了回去。
「若是依本王,鳳相一家自是按照律法伏法。」君如夜淡然的開口。
他既然要自己開口,自然要自個兒舒坦才行。
「倒也不必如此,鳳相汲汲營營半生,若是這般做了,怕是會寒了眾大臣的心。」
司空如軒惱怒,可不能顯露在臉上。
「鳳相不遵的是皇上,挑釁的是皇威,此事定然是皇上做主。」君如夜不在意的開口。
司空如軒掃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鳳婉婉,一聲長嘆。
「鳳相多年來勞苦功高,罰俸一年且半年不上朝,至於鳳婉婉,攝政王已經出了氣,就讓她不出相府吧。」
話音未落,司空如軒偷偷瞥了一眼君如夜,觀察他的臉色。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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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夜雲淡風輕的望著司空如軒,好似完全不在意此事的處理結果。
「此事交給皇上處理即可,本王該去接王妃了。」
話音落,君如夜操控著輪椅轉身離去,墨影立馬現身推著他往鳳儀宮而去。
「朕與你一同去。」
司空如軒急忙跟了上去,這位傳聞中的攝政王妃,他還真的想親眼瞧瞧,看看是否如傳聞中那般不堪。
鳳儀宮。
跟出來的妃嬪們瞧見這一幕嚇得驚叫連連,看向鳳慕卿的目光除了震驚就是恐懼。
那張宛如修羅的半張臉此刻陰沉,加上方才實力的震懾,眾妃嬪瑟瑟發抖。
就連皇后的背後,冷汗涔涔。
不行,覆水難收,今日若不把鳳慕卿拿下,那等著她的……
皇后不敢想下去。
攝政王的手段她早有耳聞,只是他那般冷心絕情之人怎麼會把鳳慕卿放在眼裡。
更何況,這個鳳慕卿還有半張臉宛如惡鬼。
「不計手段把她拿下!」
剩下的侍衛鄭重的應了聲「是」再次沖向鳳慕卿。
鳳慕卿斜睥了城皇后一眼,滿是冰冷。
搶下侍衛的佩刀,腦中回想有什麼刀法能夠應付眼下的困局。
有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瀾月刀法正好是以快稱霸。
緊緊握住手中的佩刀,內力灌入全身,再次與侍衛打成一團。
鋒利的刀鋒相碰,在眾人的耳中格外的清晰,鋥亮的刀面映射鳳慕卿那半張鬼魅的臉,神色如冰,猶如索命厲鬼。
侍衛與鳳慕卿全力以赴,不消片刻,鳳儀宮滿目瘡痍,空氣中夾雜著血腥味。
看著這一幕,許多嬪妃受不了,躲在角落裡嘔吐不已。
鳳慕卿面無表情斬殺侍衛,乾淨利落。
皇后一顆心彷彿就要跳出嗓子眼,鳳袍下的雙手緊攥,白嫩的手心被尖利的指甲掐出了血痕。
雙方勢均力敵,侍衛們知曉她並不會靈力,一直用靈力牽制著她。
一時半會兒,誰也奈何不了誰。
雙方不過對峙幾息,再次鏖戰。
「墨影,殺無赦!」
驀然,一道如冰的低沉磁性嗓音響起,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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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渾身一個激靈。
就在鳳慕卿吃力之際,墨影的加入瞬間把剩餘的侍衛一擊致命。
鳳慕卿望了一眼墨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刀,撇了撇嘴。
她回去后一定要把這該死的毒解了。
有多少年,沒有被螻蟻追著打了。
鳳慕卿嫌惡的丟開了刀,緩緩來到君如夜身側。
君如夜仔細打量鳳慕卿,見她沒有受傷狠狠鬆了口氣,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眉頭一蹙。
「怎麼回事?」他望著鳳慕卿,冷然開口。
鳳慕卿一怔。
看來他是來給自己撐腰的來了。
鳳慕卿心中一喜,臉上卻是憤恨不已。
「這就要問你了。」
???
君如夜一臉疑惑。
「你是不是與皇後娘娘有何恩怨情仇?怎的我一到鳳儀宮就給我一個下馬威,還千方百計的尋借口滅了我?」
聞言,君如夜猛然看向皇后,深邃的黑眸彷彿冰刺直射她而去。
對上他的目光,皇后的心好似漏了半刻,急忙低下頭避開。
「皇上,此事你該給本王一個交代。」
鳳慕卿這才注意到另一側身著明黃龍袍的司空如軒。
這個北夷國的帝王不過弱冠之年,長得也算是儀錶堂堂,只是在君如夜的光輝下,黯然失色。
聽到這話,眾人才發覺皇上跟著一起來了。
一行人紛紛欠身行禮。
司空如軒臉色不善,眼角的餘光冷冷瞥了君如夜一眼。
總是這樣,只要君如夜在,他這個一國之君完全被人忽視。
總有一天,他會剷除這個擋在自己身前的絆腳石。
他,司空如軒,才是北夷國的皇!
「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看到司空如軒,皇后匆匆跑到他跟前直接跪地,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皇后,發生何事?」
皇后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啟稟皇上,攝政王妃不識禮數,罔顧祖宗規矩,臣妾只是想教導一番,怎料攝政王妃直接動手,這才成了這般模樣。」
話音未落,皇后低聲啜泣,「皇上可問問在場的姐妹,臣妾可有污衊攝政王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