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你也不怕影迷炸了？
假的吧？
楊若雪一聽，腦海之中瞬間就蹦出這三個字。
她自己都懷疑。
這也太假了吧？
一個不知什麼劇組的副導演，竟然傳成了一個大導演。
謠言，真是好可怕！
這炒......嗯？
楊若雪忽然看向張十三，那眼神無疑在詢問。
「我不至於用這種方式來炒作抬身價啊！」張榆搖頭，說道。
這事兒，他都懷疑是工作室在炒作。
可真不是。
何況，工作室要炒作，若與他有關，肯定會提前告知的。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楊若雪問道。
她也被牽連其中，但這傳聞卻多針對張榆。
畢竟，她還沒進影視圈。
「澄清！」
張榆很乾脆的說道，「那傳聞雖然顯得自己很厲害的樣子，但太假。與其被戳穿后尷尬，還不如自己儘早澄清。」
「嗯！」
楊若雪點了點頭，算是認同。
娛樂圈多虛榮之人。
因為即便是虛榮，那也是有利可圖的。
這消息傳出，張榆和楊若雪的名氣提升了不少，而且「地位」也無形拔高。
連好萊塢大導演的邀請都拒絕，就問你牛不牛？
不過，這種虛假的傳聞，吃了它的「便利」，那麼就要承受有可能帶來的「反噬」。
張榆並不懼「反噬」，但卻對這種「便利」沒興趣。
他要拒絕好萊塢導演，也不是通過這種虛假的方式。
好萊塢若是邀請他，劇本沒讓他滿意，導演以及製作團隊名氣再大，張榆都不會接的。
其實，國內拒絕好萊塢的電影人並不少見。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個世界，皆是如此。
「張十三拒絕好萊塢大導演」的傳聞在國內愈演愈烈。
不過，這個時候，張榆卻發了一條微博，進行了澄清。
受邀，確有其事。
不過，不是什麼大導演，而是某劇組的一個副導演在酒店看到他們后臨時起意。
邀請出演的也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只是一個龍套。
他們劇組需要亞洲面孔的龍套角色。
至於是一部什麼電影......不知道。
投資多少，導演為誰，主要演員又有哪些？
這些也都不知道。
誰會把這些告訴一個龍套演員呢？
至於那副導演為何糾纏，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能是我張十三長得太帥了。
嗯，也有可能是我女朋友楊若雪長得太漂亮了。
顏值高的人，總是這麼無奈。
張榆這微博後面是一種猜測，也符合他一貫對自己顏值自戀的風格。
順便還誇了一下自己女朋友。
這讓許多網友莞爾一笑。
不過，許多人笑過之後，卻又覺得哪兒有什麼不對勁。
那副導演為何糾纏？
顯然不是因為張榆太帥，以及楊若雪太漂亮。
更不可能是他們兩人的形象氣質符合他們電影的那龍套角色。
龍套而已，並沒有那麼重要。
也不值得這般糾纏。
網路之上，從來不缺少「分析帝」。
很快，就有人得出一個結論：那副導演認出張榆或楊若雪，知曉兩人在華國的名氣，所以準備「白.嫖」。
什麼意思？
用龍套的價格，讓張榆和楊若雪出演他們的電影，然後借他們的名氣在華國撈錢。
可惜，張榆他們怎麼可能接這樣的戲。
何況，人家還是去旅遊的。
好萊塢的名頭，如今可不是那麼好用的了。
張榆澄清，話題熱度並沒有因此急轉直下，隨即淡下去，而後逐漸被人遺忘。
反而熱度更驚人了。
可能是誰都沒有想到，張榆會在第一時間出來澄清，而不是藉機炒作。
若是換了個人......
不過，任何話題都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張榆和楊若雪在埃及轉悠一圈，隨即又去歐洲逛了一下街，不過卻沒買多少東西。
主要是張榆對那什麼國際奢侈品牌沒多大興趣。
物以類聚，楊若雪對那些興趣也就小了。
不過女人嘛，哪有逛街不購物的。
而當他們回到國內，已是四月底了。
這一休息，直接近兩月。
即便如此，他們兩人都時不時的出現在國內熱搜榜上。
人氣似乎不減反增了。
而他們回國，機場巧遇記者，隨即又登上熱搜了。
「兩位國外旅遊近兩月，感覺如何？接下來工作上有什麼安排，可以透露一下么？」
「感覺如何？」張榆一笑，說道，「感覺就是從自己活膩了的地方，跑到別人活膩了的地方，去花掉自己的錢，讓別人富起來，然後滿身疲憊，口袋空空的再回到自己活膩了的地方，繼續頑強的活下去。」
記者：......
楊若雪一聽，卻是沉默了起來。
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們的確跑到別人活膩了的地方，花掉了自己的錢，促進了他們的經濟，讓他們富起來了。
而她此時也的確滿身疲憊，她現在就想呆在家裡宅幾天，再談工作的事兒。
當然，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他們如今並非口袋空空。
他們有錢。
「你們那麼有錢，旅個游還能口袋空空？」
記者回過神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真因為別人不知道你多有錢？
一部《瘋狂的賽車》收入可就過兩億，旅個游而已，能花多少錢？
張榆這話很對，可也只是針對一般人。
對於有錢人來說，顯然是不準確的。
「地主家也沒餘糧啊！」張榆張口就感嘆道。
他自然沒有口袋空空，而且餘糧也很充足。
之所以張口就來了這麼一句，純屬下意識的反應。
畢竟，前世這句話太有名了。
不過，這個世界卻是第一次出現。
然後，記者楞在那兒了，楊若雪也愣住了，而旁觀看熱鬧的機場遊客，也楞了。
你會沒「餘糧」？
你也不是地主啊！
張榆和楊若雪回國，這其實算不得什麼新聞。
可卻不想因為張榆的那兩句話，直接給送上了熱搜。
這讓圈內之人看得是羨慕嫉妒恨。
麻蛋，這都能上熱搜，有沒有搞錯？熱搜對於張榆而言，怎麼容易呢？
說他的熱搜體質，還真沒有說錯。
這傢伙人氣高，話題性還這麼強，真是想不火都難。
而他那兩句話，無疑也在網上流傳開口。
尤其是那句「地主家也沒餘糧啊」更是成了許多人的口頭禪。
「黑了這麼多？」
張榆這個時候回來，很大原因在於《戰狼》要開拍了。
開拍之前，也是有許多事兒的。
而謝謙也從部隊回來了。
人黑了，不過卻也精神了許多。
感覺氣質之中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東西。
行走坐卧，感覺和那些當個兵的人沒什麼區別。
如此極好。
「我是去鍛煉的，又不是去度假的。」謝謙笑著說道。
「你這話另有所指啊！」張榆搖頭笑道。
謝謙也是一笑，完全沒有否認的意思。
你把我弄去部隊鍛煉，自個兒帶著女朋友跑去國外度假。
我當然有意見了。
我眼紅！
「聽說你出演敏登？」謝謙說道。
「嗯！」張榆說道，「林導給的太多，難以拒絕啊！」
「你還缺錢？」謝謙直接撇嘴說道。
他沒問張榆的片酬是多少。
不過，肯定比他這個男一號的高。
謝謙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張榆如今可比他火多了，票房號召力也絕對比他強。
他能給他作配，已經算是「自降身份」了。
至於片酬？
張榆拿的也不是直接拿錢，而是片酬折算成了投資。
影片沒個幾億票房，他拿的「片酬」未必就有他高。
「你不會又想說什麼地主家也沒餘糧吧？」
張榆還沒回答，謝謙卻又開口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笑容，滿滿的調侃意味。
張榆一聽，頓時無語。
他真沒想那麼說。
謝謙來中海，自然是有其他事兒，並非特意尋他喝酒。
聚一聚，不過是順帶的事兒。
他們如今都很忙的。
張榆也忙，剛回來，工作上的事兒，堆了不少。
「你想開演唱會？」
張榆有些驚訝的看向袁翔。
他們之前計劃是今年上半年再出一張專輯，然後下半年開演唱會。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袁翔的那專輯比預期遲發行了不少時間。
如今這張專輯都還沒有完全消化。
再出專輯，無疑是一種浪費。
不說明年，你至少下半年再出。
那麼演唱會的話，怕是要明年去了。
「哪個歌手不想開演唱會？」袁翔說道，「我的那些歌曲，支持一場演唱會還是沒問題的吧？」
袁翔自己歌或許有些勉強。
可演唱會誰規定只能唱自己的歌，而不能翻唱別人的歌曲？
袁翔要開演唱會，歌曲並非制約因素。
人氣？
似乎也不是。
袁翔如今還是很火的。
開演唱會也是有市場基礎的。
如今開演唱會甚至還可以借專輯的熱度。
「那就開！」張榆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跟老方提一聲。不過，我估計老方不會讓你這演唱會規模弄太大。」
「我也沒想過開多大的演唱會。」袁翔搖頭，說道。
他沒想過跟楊若雪和張榆兩人的演唱會相比。
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數萬人的演唱會有風險，一兩萬人的規模，袁翔多少還是有幾分自信。
若是市場反響不錯，繼續開就是了。
方正顯自然也不會反對袁翔開演唱會。
歌手嘛？
火了之後，出專輯，接綜藝、代言......
另外，那自然就是開演唱會。
歌手有錢掙，其經紀公司自然也有錢賺。
或許還掙得更多。
張榆不算，工作室簽約了兩個藝人。
一個歌手，一個演員。
很顯然，袁翔給公司掙的錢遠比劉博多。
「劉博呢？」張榆隨口問道。
「給他接了一部文藝片。」方正顯說道，「他若能拿個影帝什麼的，對其發展無疑更好。」
劉博是《瘋狂的賽車》的主演，可他如今接戲，頂多是配角。
沒人認為《瘋狂是賽車》的成功是他這個主演的功勞。
不過，他的演技無疑備受肯定。
他那外形的確適合走演技派路線。
他若想要成為擁有票房號召力的演員，那麼有個影帝的獎盃，無疑能提高速度。
那比主演一部票房高的影片更有用。
當然，光有演技顯然還不行。
「《亮劍》快殺青了吧？」張榆接著問道，「聯繫電視台了么？」
「已經殺青了。」
方正顯嘴角抽了抽，似乎有些無語。
「這麼快？」
張榆楞了一下，隨即尷尬一笑。
快么？
那得看怎麼算。
這部電視劇二月份開機，拍攝兩個多月。
拍攝周期的確不長。
不過，比之快的顯然也不少。
電視劇的拍攝周期一般多長？
這個跟電視劇的長短有關。《亮劍》不過三十集，在電視劇之中算是短的。
拍攝兩個多月，似乎還真屬於正常情況。
「等後期製作做好，再找電視台也不遲。」方正顯說道，「這部劇開拍之後，就有不少電視台對其表示有興趣了？」
「哦，是么？」張榆有些驚訝。
抗日劇每年必不可少。
可電視台還真不缺這樣的劇。
因為這類劇太多了。
那麼多電視台對這部電影感興趣，那麼就意味著這部劇不愁賣。
只是價錢有高有低而已。
「你現在好歹是金龍獎最佳編劇。」方正顯說道，「你編劇的抗日劇，電視台自然有興趣。如今，也只是有興趣。」
有興趣是有興趣，會不會出錢購買，出多高的價錢，那還有待商榷。
抗日劇多，價格一向不高。
以方正顯對張榆的了解，他肯定不會「賤賣」。
「那後期製作出來再說吧！」張榆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不缺那點資金周轉。若有可能，那就簽對賭協議。價格與收視率掛鉤。」
十三工作室資金很充足，並不需要急著將《亮劍》給賣出去。
「對了！」方正顯說道，「蘇允之前問你有沒有空，給這部劇創作一首片頭曲，或者片尾曲什麼的。」
張榆對這部劇的收視率信心十足，方正顯自然早就知曉。
他對這部劇也是有些信心的，只是沒張榆那麼大而已。
至於以收視率對賭的行事確定價格，他對此並不反對。
「行！」
張榆點了點頭。
他對《亮劍》的片頭曲《中國軍魂》可以說是印象深刻。
有這首歌無疑能給這部劇增色不少。
何況，這也花不了他多少時間。
詞曲，編曲等弄好，然後找個合唱團錄製就是了。
那歌張榆獨唱可唱不出應有的味道。
張榆對於這部劇還是很上心的。
後期製作期間，他自然也會抽空去看一下。
雖然後期製作還沒完成，不過卻也能看出許多東西。
味道是一樣的味道。
不過，因為張榆捨得花錢，這部劇投資不知比原版大了多少。
所以，製作上面無疑更加精良，而且很多場面也更大。
當然製作精良並非衣服穿得更新更好什麼的。
該髒的地方臟，該破的地方也會破。
服裝道具皆符合那個時代。
不會弄出什麼髮膠等狗血的事兒。
張榆對這部電影充滿了期待，不知道收視率會否如原版那般。
若真有那般高，那可就是創造了收拾紀錄了。
這對於工作打開電視劇領域的大門，無疑有著極大的好處。
以後工作室出品的電視劇，那麼就真的不愁賣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張榆想要拿編劇精通的獎勵。
五月中旬，《戰狼》低調開機。
沒有邀請媒體記者。
哪怕有媒體記者得到消息，想要來現場採訪也做不到。
《戰狼》在西南某軍區取景拍攝。
那地兒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相對於原版，這劇本幾經修改，故事更緊湊，而規模更大。
軍方的支持力度無疑是很大的。
張榆飾演的敏登，戲份並不多。
比之原版增加了一些而已。
不過，他的戲份會優先拍攝。
他也並不急。
優先拍攝，並非是先拍他的戲份，而是同等條件之下，先拍攝他的戲份。
原版敏登給觀眾印象深刻，無疑就是雇傭兵救他之時，槍林彈雨面不改色，悠然的抽著雪茄。
而另外，估計就是那句「華國那可是你們雇傭兵的禁地」！
「字，那不用準備！」張榆看向林正賢，道，「我的毛筆字寫得還不錯。」
「哦？」
林正賢有些驚訝的看向張榆。
這場戲拍攝敏登在別墅被抓的畫面。
而被抓之時，他正在練字。
「畫畫厲害的人，字應該都寫得不錯。」謝謙笑著說道。
他這麼一說，林正賢才想起，他似乎聽聞過張榆此人似乎畫技很好。
「好！」
林正賢點了點頭。
張榆自身的毛筆字就能滿足要求，那就不需要提前準備，讓他拍攝的時候臨時寫就行了。
而且演員親自動手與事先準備道具，那拍攝的角度自然就不一樣了。
效果也不一樣。
或許，到時候還能給影迷一個驚喜呢。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
開始拍攝。
張榆站在書桌前，提筆，沾墨，一臉淡然的落筆在宣紙上寫到：無住心名嚴！
無住心名嚴！
嚴，意為圓滿，完美。心無所住如鏡子無染污，明凈光亮。
南無阿彌陀佛！
其實從這幾個字就可看出這個敏登的心境已經達到了很高的高度。
這五個字沒有寫完，門「嘭」的一聲就被警察撞開。
不過，敏登依舊淡定，將這五個字寫完。
氣勢哄哄。
顯然他早就料到，一點也不慌。
「敏登，你已經被捕了。罪名是走私毒品，販賣人口，走私軍火和支持恐怖主義活動。」
敏登隨即被警察從房間之中押了出去。
化外之音：你有權沉默，但你說的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卡！」
這一場戲，直接過了。
至於屋外，那又是另外的鏡頭了。
「再來一條！」
林正賢起身，走到那書桌之前，然後快速的將剛才張榆寫的五個字給收了起來，隨後喊了一句。
他這一番操作，直接看傻了在場之人。
導演這是......
張榆看著只是笑了笑。
林正賢多少懂點書法啊。
神級書房技能，寫出的字能差么？
張榆的繪畫技能還沒有怎麼展示過。
畢竟，他只是在大眾面前畫過素描肖像。
那玩意兒，哪怕你畫得再形神兼備，所蘊含的藝術性恐怕也有限。
當然，不是說沒有。
問題在於你是否用心。
張榆當時畫得很敷衍，只是注重速度。
這種情況之下，他畫技再好，恐怕畫出的東西，品質也大打折扣。
可張榆之前寫的五個字，那就不一樣了。
他可是沉溺在敏登那個角色之中，以角色心境寫出的五個字，那絕對是一部難得的書法作品。
一副字而已，送他也無所謂。
書畫的價值，其實很大程度上在於是否有人追捧。
寫得好，畫得好，並不意味著他的價值就高。
當然，張榆若在這上面經營一番，還是很有前景的。
也很有錢景。
再拍一條，自然也是十分順利。
張榆神級演技，飾演敏登自然遊刃有餘。
何況，他事先對這個角色還是做了很多功課的。
只要其他演員不出問題，那麼就沒問題。
「卡！」
林正賢喊了一聲，隨即起身，似乎又想去拿那寫了字的宣紙。
不過，有人卻比他更快。
那就是謝謙。
這場戲，沒有謝謙的戲份。
可他在旁觀看。
他可不僅僅是主演，還兼任動作執導的。
當然，動作執導並非他一人。
而是一個團隊。
張榆都是這個團隊成員之一。
只是側重點不同。
謝謙主要是側重軍事動作方面。
而張榆只是對格鬥提出一些意見。
他是被林正賢給硬拉進去的。
誰讓他是個功夫高手呢？
而且他自己還有動作戲。
「林導，這張是我的了。」謝謙笑著說道。
「你一個練武的，也有這愛好？」林正賢似乎有些意見，道，「牛啃牡丹，暴殄天物。」
「我家長輩好這口。」謝謙一笑，說道，「我或許不懂，可我知道是好東西啊！」
林正賢一聽，頓時有些無語。
那絕對是好東西。
他完全沒想到，張榆的字寫得這麼好。
「一模一樣的，林導拿兩張也沒意思嘛。」謝謙說道，「這張給我了。」
「你懂個屁！」林正賢沒好氣的說道，「字一樣，字體不一樣。」
「哦，是么？」謝謙楞了一下，隨即說道，「字一樣也一樣。」
他的話雖然有些拗口，但林正賢顯然也聽懂了。
「算了，便宜你了。」林正賢也沒糾結，隨即卻看向張榆，道，「十三，待會落個款么？」
「好！」
張榆點了點頭。
等哪天興緻來了，辦他個書畫展。
不知道那個時候會不會有一波所為的書畫大師跳出來陰陽怪氣。
畢竟，張榆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
我們圈子都沒接受你，你竟然敢辦書畫展，這是不給我們面子啊！
我們不承認，你丫書畫再好，你也只是個業餘的。
業餘之人，辦書畫展，簡直笑話。
想埋汰誰呢？
一個明星藝人，還想附庸風雅？
誰給你的臉？
繼續拍攝。
下一場戲，就是別墅外的戲份。
屋外圍滿了警察，警官將警車門打開，敏登卻慢慢的點燃一根雪茄。
警官看敏登模樣，一股怒氣湧來，伸手就要將他的雪茄給抽掉。
「嘭！」
一聲槍響。
遠處雇傭兵的狙擊手一槍將其前手臂給擊斷。
當然，拍攝的事後，自然不可能真斷。
與此同時，河流一角開來一艘遊艇，雇傭兵老大老貓用火箭炮「炸毀」了房子，警察被氣浪衝倒在地。
敏登淡定的站在原地，抽著雪茄，面無表情，雙眼冷酷。
警察們躲在車後向對方開火。
雇傭兵逐漸增多，雙方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槍戰。
可對方有狙擊手，而且火力也更猛。
其中一個大漢還手持重機槍。
那殺傷力可謂驚人。
警車連體爆炸，警員全軍覆沒。
房子炸毀，那不是真的，需要後期特效。
可警察爆炸，那可是真爆炸。
當然，警車都是一些道具，徒有其表。
拍攝而已，不會拿真車炸。
爆炸聲起，張榆面色不變，可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緊張。
只是情緒控制得很好而已。
他並沒經歷過槍林彈雨。
之前的槍林彈雨，那都是假的，可這爆炸卻是真的。
他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浪了。
拍攝繼續。
那大漢上前解開敏登的手銬。
敏登去拿大漢手中的機槍。
槍，對於一個兵而言，那就是生命。
雇傭兵也是兵。
那大漢又豈會輕給，而是看向遊艇上的老貓。
老貓點頭，敏登才拿到機槍。
敏登將雪茄遞給大漢，拿著機槍對著那被打掉一隻手，卻還未死的警官就是一陣猛掃。
那淡漠冷酷，卻帶著幾分復仇的面部表情，看得林正賢驚喜連連。
厲害啊！
這小子不是學音樂出身么？
演技竟然這麼好。
《活埋》雖然入圍金龍獎最佳男演員獎，可圈內圈外不是傳，張十三之所以在這部影片上演技備受肯定，很大程度上是一遍又一遍磨出來的。
那樣的電影，拍攝製作費幾千萬。
可想而知，一個鏡頭拍了多少遍。
哪部電影敢這麼拍攝？
如此拍攝，換誰都能做到吧。
所以，張榆的演技其實並不被圈內圈外肯定。
網上鼓吹張榆演技如何，其實都是他的粉絲。
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林正賢對張榆的演技，還是備受肯定的。
至少這兩場戲，張榆給了他驚喜。
當然，最給他驚喜的，還是張榆一個人獨演的戲份。
哪個戲份是張榆一個人演？
自然是祭奠武吉之時，閃回的視頻對話的戲份。
拍攝的時候，自然不可能真的視頻。
何況，那戲份都還沒拍呢！
「你趕快給我回來！」
「哥，你快跑！你沒準已經被華國警察給包圍了。」
警察破門而入，看著自己哥哥被槍殺倒地，敏登拿著手機發獃......
這戲份也是在別墅之中拍攝的。
準確一點，那就是在那書桌前拍的。
這戲份，一遍就過了。
不過，為了精益求精，又多拍了一條。
從這場戲，若還看不出張榆演技如何，林正賢這麼多年的導演豈不是白乾了。
他也走不到如今這個地位。
張榆的戲份自然不止這點。
武吉墓碑前。
老貓上香，數百手下鳴槍祭奠。
「我哥太想證明自己了，卻像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這才冒冒失失闖入華國。」
說著，帶著老貓看他那一箱箱的美金酬勞。
「或許有莪這麼個弟弟，他總想做些事兒證明給大家看，沒想到把命留在了華國。」
老貓拿起放在美金上的冷鋒照片。
「這華國小子？」
其黑人手下有些不屑的道。
「不要小看華國，當你面對他的時候，你就知道你面對的究竟是什麼。華國，那可是你們雇傭兵的禁地。」
老貓道：「當他們遇到我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面對的是什麼？」
飾演老貓的演員來至好萊塢。
一個四、五線的動作演員泰勒。
泰勒以前還主演過好萊塢的動作片，不過票房不理想，如今多出演配角。
片酬談不上高，當然也低不到哪兒去。
除了張榆和謝謙之外，也就屬他最高了。
這場戲，全程都是用的英語。
張榆外語精通，交流起來，自然完全沒問題。
原版這場戲，一個說中文，一個說英文，旁邊又沒翻譯，張榆難免感覺有幾分怪異。
當然，全程英文，乃是導演林正賢的意思。
張榆對此自然沒意見。
拍戲繼續，很快換了場地。
工廠戲份，也是就是武吉被冷鋒擊斃所在。
張榆飾演的敏登在這兒也是有戲份的。
不過得等謝謙等人拍完。
他的戲份除了看著牆洞哀悼之外，就是在牆上掛了一條白帶，讓武吉安息。
另外，張榆還有一些叢林的戲份。
當然最後還有與謝謙等人的打戲。
這部戲，有些個人英雄主義，不過卻也不能太過，團體性還是很重要的。
最終結局還是歌頌集體主義。
這也是與相關部門達成的協議。
冷鋒艱難的幹掉老貓，然後設計幹掉敏登隨行手下，最終追上敏登，然後被虐打，憑藉一股信念，拖到其隊友趕來。
對，敏登一打幾。
冷鋒其他隊友的戲份自然也有所改變了。
他們追上冷鋒，合理抓捕敏登。
最終，敏登不敵，也不戀戰，直接逃跑。
可惜，與他的部隊近在遲尺。
最終未能逃脫。
最後的畫面，與原版沒多大的區別。
不過，打戲卻也不是那麼好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