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霸氣紋身 現代思維
秦浩雖然疑惑，但還是道：「福伯，什麼事？您說，只要我能辦到。」
福伯微微一笑道：「不用緊張，是這樣的，我還有一手拿手的絕活，紋身，我有一副好圖，可惜，至今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要不就是氣質達到要求，但身才不合適，要不就是身材合適，但氣質又不符合，這可以說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一個執念，一直以為，死前是找不到能符合的人了。」
福伯說到這裡停住了，秦浩愣了愣道：「這紋身還有這麼多要求嗎？那您跟我說這個，難道，是我符合嗎？」
福伯笑著點了點頭道：「我這紋身可不一樣，可以說是活的，你的身型和那副紋身太配了，你有種平和卻略帶威嚴的氣質，但是呢，又帶一絲邪氣。」
「真的很相配，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想將那副紋身紋在你身上，縱然我死了，也無憾了。」
秦浩皺了皺眉頭，每個男孩小時候都有一個紋身夢，秦浩也不例外，但媽媽告訴他，他敢紋多大，就拿刀給他片下去多大塊肉。
知道媽媽是嚇唬自己，可秦浩還是聽了媽媽的話，沒有紋身，後來過去那個興奮勁，也就不再想了。
秦浩不忍拒絕老人，可又不想這麼草率，道：「福伯，我能先看看圖片嗎？」
福伯興奮道：「好，你一定會滿意的。」
從抽屜中拿出一張宣紙遞給秦浩，只見一位面目慈祥的佛像，給人一種很親切，祥和的感覺。
秦浩皺了皺眉頭道：「福伯，這佛像雖然很漂亮，但卻不太適合我。」
畢竟，自己要混跡江湖的，紋個和尚在身上，這算哪門子事。
福伯連忙道：「我費盡心血的作品，能有這麼簡單嗎？」
福伯拿過一杯水，倒在了宣紙上，佛像立刻變了樣子，居然變成了魔像，魔頭張著嘴，嘴角處還滴著鮮血。
秦浩驚道：「這！紋身還能變化？」
福伯驕傲道：「當你心態平穩的時候，它就是佛，你亦是佛，當你憤怒的時候，它便是魔，你亦是魔。」
「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便是如此，也時刻在提醒你自己，遇事，究竟該是佛，還是魔。」
考慮許久后，秦浩咬咬牙道：「好，我紋。」
這個能變的圖案確實吸引了王浩，尤其是福伯那句話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秦浩不禁想到看過的一部小說中說過的一句很霸氣的話，喃喃道：「我若成佛，天下無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第二天，老頭開始給秦浩紋身，徐虎自然不肯罷休，死纏爛打讓福伯給他也紋一個。
老人趁著空當，在徐虎肩上紋了一隻威猛的下山虎，紋完后，徐虎整天赤裸著上身，樣子好不威風。
第十五天里，福伯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道：「終於完成了，不服老不行啊，都有點撐不住了。」
這個紋身整整紋了半個月，福伯原本就瘦弱的身軀，此時又瘦了一圈。
徐虎興奮地跑進屋喊道：「老大，快給我看看。」
秦浩將剛穿上的衣服脫下，只見一位慈祥的佛陀，在秦浩的胸前，右手合十，左手持一禪杖似乎是在念經。
秦浩每走一步，那佛陀彷彿活的般，看似也在向前移動。
徐虎不解：「老大，你要出家嗎？怎麼紋了個和尚？」
福伯倒了一碗酒，遞給秦浩，秦浩一口喝下去，只聽徐虎大叫著道：「呀，老大的紋身活了。」
此時，秦浩身上的紋身完全變了個樣，胸前的佛陀頓時變成魔，腳下還踩著一堆骷髏。
徐虎張大眼睛驚訝道：「太完美了，實在，實在是太漂亮了。」
秦浩通過銅鏡，看著自己的紋身，那佛陀慈祥的樣子，就好似自己平時平和的樣子，而現在這魔神般的形象，卻正符合自己憤怒時的模樣，太有震撼力了。
福伯興奮道：「效果還不錯，哈哈哈，老頭子我終於在有生之年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徐虎也奉承道：「福伯，光您這一手紋身的絕活，那就夠您一輩子不愁吃喝了，嘖嘖，像老大這紋身只要往外一亮，那來找您紋身的還不排隊排到天邊了啊。」
福伯看白痴似的看了徐虎一眼道：「你以為這是隨便紋的啊？我可是等了半輩子，才等到這麼一個合適的人選，一輩子，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咯？」
福伯上前，撫摸著自己的作品，越看越開心，越看越滿足，半天了，福伯都沒有動作，手指一直觸摸著秦浩身上的紋身，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秦浩覺得有些不對，用手一探，福伯居然已經停止了呼吸，老人家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然後就去世了。
秦浩傷心不已，徐虎安慰道：「老大，別傷心了，福伯死而無憾，你沒看他是開心地走的么。」
秦浩感慨道：「是啊！我們不該傷心，老人的心愿達成了。」
福伯無兒無女，二人在村裡幫福伯張羅了葬禮，秦浩掏錢為福伯選了一塊風水寶地，忙活完這一切，二人離開村子返回了南陽郡。
徐虎道：「老大，咱們手裡現在有六十萬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秦浩想了想道：「我們得做點什麼生意，要不以後幫會人多了，養不起可就丟人了，我們要把秦幫做大，我可不想和鬼哥那樣，太沒出息了。」
徐虎堅定道：「老大說得對，做點什麼好呢？」
秦浩想了想道：「混江湖，最重要的是消息，你說，什麼地方消息最靈通？」
徐虎笑道：「老大，這你可難不住我，妓院、酒樓、茶館、客棧，江湖消息在這種地方流通的最多。」
秦浩道：「妓院我不想干，我覺得茶館不錯，我們可以找幾個說書先生，在茶館里說書，你覺得怎麼樣？」
徐虎一愣：「老大，你這想法不靠譜，說書的都是在大街上，還沒聽說過進茶館的。」
秦浩微微一笑，心道，那是你沒聽說過的德雲社，突然，爭吵聲響起，二人聞聲望去。
原來，前面飯館門前，一個夥計正在拉扯一個少年，吵了起來，徐虎來了興緻，拉著秦浩上前，準備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