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懊惱

「呵……人類你真的讓吾難以想像，吾憑什麼聽你的話。」

「我……我……我願意以性命擔保，求你放了聖刖。」我已經不敢看聖刖的眼神，只好緊緊的瞪著北溯，想在氣勢上把他壓下去。

「你這個不自量力的人類，你該死。」北溯手裡出現了個紫色的光球，金色的雙眼更是眯成了一條線。

「是，我不自量力，可是至少我敢作敢為，你要這條命我給你。」既然沒有回頭路，我也沒什麼好退縮的。

「人類，你很在乎這個人，那吾要讓你看看吾怎麼寵愛他，哈哈……」北溯突然轉變了態度，手中的光球已經不見，只見他輕佻的勾起壓在他身下的聖刖，低頭一把吻住聖刖的乳首。

「不要，我跟你拼了。」看著北溯這樣子，理智已經淡然無存，說完就想衝過去，可是該死的，我竟然動不了了。

眼睜睜看著北溯把聖刖的衣服撕裂，想喊連聲音也發不出來，而聖刖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任由北溯擺布，我知道他的心裡有多痛，而我的心亦然，是我害了他，閉上眼想把這一切隔開，可是聽著那破碎的呻吟聲和重重的喘氣聲，第一次感到無力，第一次恨自己，恨自己創造出這樣的人物。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這個世界變的空空的，心也無力在掙扎了，突然一軟，整個人滑落到地，魔法解除了，睜開了眼，北溯已經不在，床上躺著被絲被蓋著的聖刖，看著聖刖一臉木然看著天花板，事情再也沒法挽回不了的餘地了嗎……

「聖刖，你沒事吧？」我躊躇著來到聖刖旁邊，等意識到自己問了個白痴的問題后，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

「聖刖……對不起，你別這樣。」看著依舊盯著天花板的聖刖，心如刀割，這個我愛著相同面貌的男人。

過了好久，聖刖才回過神來，慢慢把視線轉到我身上，那眼神空洞的無一物，連絕望也吝嗇的讓人看不到。

「聖刖，你想怎麼樣都好，但是求你別這樣。」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當聖刖一接觸到我的眼淚，整個人彷彿震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馬上閃出一絲光來，嘴角牽強的勾出一個弧度。

「女人，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你說不管怎麼樣都可以是嗎！」聲音沙啞的破碎，彷彿每說過一句話就會滴出一滴血一樣。

我點了點頭，聽到他的聲音心更是愧疚，就在思考的時候，人已經不知道怎麼被他拉到了床上，看著壓在身上的聖刖，低頭看著他滿身深淺不一的吻痕咬印時，不禁吸了一口氣，對上近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的聖刖，我的心慌了，這讓我又再次想起那個男人給我的傷痛，我不要，用力的一把推開身上毫無力氣的聖刖，驚慌的跳下了床。

「哈哈……連個人類也看不起我，哈哈……」聖刖凄慘的笑聲讓人聽的暗淡難受。

「我……我不是那樣的。」我急忙辯解道。

「哈哈……」聖刖還是再笑，但我看到從他眼角滑落的眼淚時，我已經說不出自己的感受了，這個世界又受到一個人厭棄！

「聖刖……」

「人類，我要更衣，你來幫我擦背。」過了一會兒的沉默，聖刖突然從床上下來，**的走向房間連著的浴室，留我一個人對著空氣發獃，當聽到他不耐的催促聲時我只好不情願的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