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黑夜激戰退杜勛,勿恆現身言罷戰
吃完飯,臧霸樂呵呵的回去給自己老爹老娘復命了。
周棘把獨孤叫到書房,獨孤坐在書房,看著雅緻古樸的書房,感覺不一般的周棘,心裡有點忐忑,以為自己老爹老娘的做法讓周棘生氣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只見周棘從書架上拿過一個盒子。
周棘說到:「你別瞎想,我沒有在意兩位老人家的做法。」周棘邊說邊從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塊雕工精細的玉牌遞給獨孤。
獨孤接過玉牌,看著活靈活現的玉牌,上面的圖案精巧精細,看著上面自己的名字和周棘的名字,獨孤緊緊握在手裡,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周棘,輕聲說到:「謝謝夫君。」
周棘抬起手,撫摸著獨孤晶瑩細膩的臉頰,說到:「這塊玉牌好好保管。」
獨孤傾城狠狠的點頭,看著周棘說到:「我會的,夫君。」
周棘隨後將獨孤抱在懷裡,獨孤羞紅的靠在周棘懷裡,幸福而害羞。周棘知道獨孤對生意很有一套,便準備讓她慢慢接觸一些核心商業。
隨後周棘便將一些事情向獨孤說起,聽完周棘說的事情后,獨孤詫異的看著周棘,沒想到周棘居然有如此勢力,同時有感覺到一種周棘對自己的信任,讓獨孤心裡感動不已。
獨孤傾城抬起頭,滿面幸福的看著周棘說到:「好想去島上看看。」
周棘笑了笑說到:「會的。」
獨孤府上,臧霸把事情經過向兩位老人家說了后,兩個老人家長長舒了口氣,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一陣輕鬆。
「你姐夫對你姐姐好嗎?」獨孤老丈看著自己的兒子詢問道,邊上的獨孤氏也緊緊看著。
臧霸呵呵直笑,說到:「姐夫對姐姐可好了。今天還是姐夫做的飯呢。」
兩個老人家詫異的對望一眼,說到:「你說你姐夫給你姐姐親自做飯了?」
獨孤老丈向臧霸確認道。
臧霸狠狠點頭,說到:「當然是真的,我還吃了呢,姐夫做的飯可好吃了。」
說完感覺嘴裡開始不自覺的流著口水。
邊上兩位老人家會心的笑了起來,看來這次自己女兒終於嫁對人了。
這時,臧霸突然說到:「老爹,娘,我想跟姐夫去上任。」
兩個老人家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兩人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憨厚,身體異於常人,做生意肯定是不行了,現在聽到臧霸這樣一說,獨孤老丈思索起來,自己兒子這個想法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跟著自家姑爺謀個前程倒是好事。
夜裡,周棘帶著小妖出了院子,獨孤傾城和紫鳶緊張的看著消失在黑夜裡的周棘。
周棘已經去信給杜勛,今晚周棘會去到對方在京城的府邸。
龍七已經讓人擰著杜維過來,周棘微微頷首,隨後龍七便帶著人向杜勛府上而去。
穿過寂靜的街道,周棘來到杜勛的府邸外,杜勛的府邸佔了小半條街,府邸修葺得大氣豪華。
只見府門口,兩排護衛杵立,這些人顯然是有武藝伴身,每個人看起來都精幹有力,眼裡透露出絲絲狠辣。
周棘點點頭,這些人訓練有素,看來杜勛在這方面下了功夫。周棘擰過杜維,杜維已經奄奄一息,餓的。
周棘一手牽著小妖,一手擰著杜維向杜府大門走去。後面的龍七和其他侍衛漸漸退入後方的黑夜中,悄無聲息,仿若無人一般。
看著走過來的周棘。杜府門口的護衛冷眼緊緊看著。
寬闊的前院里兩排精幹的護衛,個個顯得孔武有力,院子里燈火通明,能夠清晰看到院子兩邊種滿的梨樹,枝椏上綠意盎然。院子里除了黑夜和燈火的安靜,便只剩下燈籠里火焰的跳耀。
遠遠地,周棘看見遠處正廳里一座燭台下一個人影,端坐如松。周棘牽著小妖來到中央,看著正廳裡面的人。將杜維扔到前面,杜維蜷縮一團倒在地上。
周棘右腳隨意的點在杜維身上,卻見杜維如麻袋一般快速向正廳飛去。正廳剛才還在端坐的人,看見飛來的杜維后,身體快如閃電,向杜維飛去,一手接住杜維,另一隻手試了試杜維的氣息和脈搏。
對方將杜維交給旁邊的管家和手下,站立在正廳門前,冷眼看著周棘,一身錦衣,華麗異常,臉上隱隱帶著太監獨有的陰霾。
周棘看著對方,說到:「閣下便是杜勛?」
正廳前的人沒想到對方直呼自己大名,眼睛冷冷的逼著周棘,喉嚨里發出陰惻惻的聲音說到:「不錯,咱家便是杜勛,探花郎,你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
夜風吹過院子,漸漸吹起一陣沙沙身,周棘臉色平靜的看著杜勛說到:「事難了,便了不了。」說完,便見周棘的身影在原地消失。
杜勛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不講理,沒說兩句就開打,看著向自己飛來的周棘,杜勛也快速迎了上去。
兩人在空中你來我往,院子里之前稀稀落落漂落在地面的梨花,被兩人的掌風帶起,在院子的空中漫天飛舞。
砰砰兩聲,只見空中周棘和杜勛兩人紛紛後退,各自退向身後的屋檐上,兩人靜靜看著對方,空中飛舞的梨花寂靜無聲。
這時,只見杜勛雙掌緩緩微微抬起,雙掌上泛起青色光暈,杜勛周身氣浪翻滾,身上的衣袍髮絲飛舞,漸漸杜旭腳下屋頂的瓦片快速飛向空中形成倒卷,猶如一簾倒卷的海浪一般。
只聽見杜勛一聲大喝,如倒卷海浪般的瓦片向周棘快速襲來,瓦片未至、氣浪先顯,氣浪吹起周棘的衣衫,髮絲飄舞。
周棘凝重的看著來勢洶湧的瓦浪,迅速運轉起無相神功,只見周棘周身泛起一層金色光暈,周棘身上衣袍鼓動,周棘左手向小妖方向一吸,只見一把長刀向周棘飛來。
左手握刀,瞬間刀身泛起金色,周棘右腳微微向前一跨,卻見周棘已雙手握刀迎上了瓦浪。
氣浪吹起周棘的衣衫,周棘雙手握刀,狠狠的劈向前面的瓦浪,只見一道金色的刀影從瓦浪中間切下,無聲無息,煞那間,瓦浪被切成兩半,中間飛起一層青色瓦灰。飄散在空中。
兩邊瓦浪潰散,紛紛向下方落去,周棘快速穿過被劈開的瓦浪,向杜勛飛去,長刀直指杜勛。
看著快速向自己飛來的周棘,杜勛快速向後方倒退,同時雙掌在胸前快速結印,只見杜勛所過之處,下方的瓦片飛速上升,紛紛在空中不斷盤旋,形成一層層瓦浪。
空中凌亂一片,只能隱約見到兩個人影在其中,以及偶爾從瓦浪中閃現的金色刀影。杜勛臉上開始冒出細汗,他沒想到這個探花郎武功如此深厚,本以為今夜可以拿捏對方,沒想到發展到如此情況。
前面的瓦浪中密集的閃現出金色的刀影,青色的瓦灰飛散在空中,更是空中渾濁一片,漸漸金色刀影消失,空中只剩下沙沙的瓦片飛舞消散的聲音。
只是此時杜勛卻是愣愣的一動不動,等到夜風吹散瓦片的青灰,只見周棘長刀直指杜勛喉嚨,杜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棘。額頭上漸漸布滿細密的細汗。
周棘眯著冷冷的看著杜勛,身上漸漸重新泛起金色,杜勛看著周棘的變化,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只見杜勛喉嚨上漸漸流下一滴鮮血向下方滑落。
突然,從附近傳來一個聲音,同時一個錦衣公子和一個紫衣老者出現在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