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皆大歡喜
「你…你…」皮凍不可置信的摸著半邊高高腫起的臉頰,眼睛里充斥著迷茫之色。
很快他便回過神來,迷茫轉變為無邊怒火。
「你該死。」
「不過如此,回去吧,你不是我的對手。」陳詩史背負雙手,轉過身去,背對著皮凍,好像前輩高人對晚輩的諄諄教誨。
眾人倒吸冷氣的聲音這時才響了起來,他們後知後覺。
陳詩史的出手太快了,快到連他們的腦子都跟不上速度。
「天,我沒看錯?」
「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就這麼被打了?」
「這還是那個皮凍嗎?」
「誰能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只是眨了一下眼,事情就變成這樣子了?」
「一定是我看錯了,對,一定是。」
「我不是在做夢吧?」
……
眾人的話如同刀鋒一樣刺激著皮凍的每一個根痛覺神經。
他的恨意滔滔,如同眼神能殺人,陳詩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怎麼,你不服?」陳詩史轉過身來,站在凳子上居高臨下的仰視這皮凍。
沒錯,是仰視,他就算站在凳子上,身高不過只到皮凍的肩膀而已。
但是他的氣勢卻如同山嶽巨人一般,充滿了君王般的威嚴。
皮凍被陳詩史的氣勢所攝,不禁後腿了兩步,等他反應過來,臉上頓時羞憤交加。
他這一退氣勢明顯弱了對方一截,這就間接的承認了他不如陳詩史。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至尊之姿?」大太爺爺驚呼。
「怎麼可能,那可是萬年都難得一遇的天姿,怎麼可能會是這小子。」人群中有人駭然開口,顯然聽說過所謂的至尊之姿。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其他幾位太爺爺連忙問道。
「這個我也不確定,只是聽部落里的老人講過而已,我也沒見過,具體是不是就不知道了。」大太爺爺搖搖頭。
「至尊之姿嗎,我確實是。」陳詩史呢喃一句,然後笑了起來。
那囂張的態度頓時讓眾人對他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紛紛出言嘲諷。
「就這逼樣還至尊呢,我看是狗屁才對。」
「他要是至尊,那我就是至至尊。」
「我就是至至至尊。」
「哈哈。」
……
「你們才狗屁,陳兄就是至尊,少年至尊。」甚虛怒斥道。
「好兄弟不必生氣,管它是什麼,至尊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只要你足夠強大,至尊照樣踩在腳下。」陳詩史拍拍甚虛的肩膀,笑了笑。
「說得好,還是小哥悟性高啊,與其拼死拼活爭一個虛名,倒不如靜下心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大太爺爺哈哈大笑起來。
「前輩謬讚了。」陳詩史謙虛一句,然後看向皮凍,語氣平淡道:「你服不服。」
眾人頓時又來了精神,皮凍是附近一百多個部落里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一直就是高高在上,對他們更是正眼都沒看過一眼。
他們本來就看皮凍很不爽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將其踢下神壇,他們如何不興奮。
落井下石才是人類刻在基因里的劣根性。
「哼,剛剛你不過是趁我不備才僥倖得手,真以為自己行了?」皮凍冷哼一聲,他的自負不允許自己自認不如別人。
「看來你是賊心不死啊,也罷,我讓你先出手,如果你能傷我一根汗毛,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但是你要是輸了,那就要多遠滾多遠。」陳詩史聲音忽然高亢,恐怖的氣息噴發出來,震得附近圍觀的吃瓜群眾東倒西歪,屁滾尿流。
不過這股氣息來的快,去得也快,頃刻之間就已經消失不見,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眾人神色駭然。
「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感覺跟九位隊長不相上下了。」
「難道他真的是所謂的少年至尊?」
……
「哼,陳兄的實力不過展現了十之三四你們就嚇成這樣,要是真正爆發出來,你們不得嚇死?」甚虛暗道。
「這點實力就敢大言不慚,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皮凍為什麼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皮凍冷笑的聲音響起。
陳詩史釋放出來的氣息不但沒有嚇到他,反而讓他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之前他以為陳詩史具有碾壓他的實力,所以才能在他毫無警覺的情況下打了自己一巴掌。
現在他的想法卻是陳詩史可能只是速度比他更有優勢,但真實的實力最多這就跟開。
想到這裡,皮凍徹底放下心來,丟失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體里,生長成參天大樹。
「你只有一次機會。」陳詩史依然背負雙手,囂張跋扈。
「從這小子剛剛的表現出來的氣息看,他跟皮凍也就差不多而已,怎麼給我的感覺卻是他可以碾壓皮凍呢?」三太爺爺沉思道。
「是啊,皮凍的實力我見過,九隊長最多能勉強勝他一招,甚至我覺得他還留有後手。」七太爺爺點頭道。
「別胡亂猜測了,皮凍要出手了。」大太爺爺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只見皮凍輕喝一聲,高大威猛的身軀瞬間拔高了一大截,身上的肌肉如同打了膨脹激素,一塊又一塊的高高隆了起來。
一根根拇指粗的血管浮現而出,在身體上蜿蜒盤旋,如同老樹盤根,深深的扎入肌肉之中。
慢慢的,他的眉心之上竟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圖形,似牛非牛,似馬非馬,似鹿非鹿,似狗非狗。
不僅如此,皮凍的眼睛的瞳孔也逐漸變成了這個圖形,讓他看起來不倫不類。
「圖騰之力。」眾人驚呼。
「皮凍不愧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竟然已經能把皮皮部落的圖騰烙印在眼睛里了。」幾位太爺爺神色震驚。
「果然那天他沒有用盡全力。」人群中九隊長眉頭緊皺。
「陳兄小心了,他借用了圖騰之力,實力至少比之前翻了三倍。」甚虛連忙提醒。
「我知道。」陳詩史點點頭,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擔心,而是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皮凍。
「愛裝逼是吧,待會讓你跪在老子的胯下磕頭道歉。」皮凍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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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而笑。
隨著笑聲響起,一股比陳詩史以前還要恐怖的氣息衝天而起,之上雲霄,好像要將天空戳出一個窟窿。
這次吃瓜群眾學精了,早早就撤離到了遠處。
可是他們還是低估了皮凍的實力,只見一道道空氣波紋向四周蕩漾而去,每一道都具有結丹境巔峰的威力。
不少人措手不及,被波紋掃中身體,當場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眾人悚然,他們都已經遠離皮凍足足十里地,可還是被空氣波紋震傷,可見皮凍現在的實力有多強。
「大家救人。」大太爺爺吩咐一聲。
不用他說,人群中已經有九個人影站了出來,其中一個就有九隊長。
只見他們九人分別站在九個方位,將盪過來的空氣波震散,場面立馬就得到了控制。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繼續看向皮凍的方向。
看熱鬧才是人類至死都不會丟棄的本性。
這時皮凍的氣息終於停止了增長,如甚虛所說,他的實力真的增加了足足三倍還多一半。
皮凍緊握拳頭,感受的身體里澎湃洶湧的力量,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緊接著他的拳頭上噴發出恐怖的氣勁,氣勁呈現黃金之色,七切割這空氣,發出刺耳的金石之音。
四周的空間隨之變得扭曲起來,好像隨時就要崩塌。
「皮皮部落的鎮族功法,皮皮氣波拳。」眾人齊聲驚呼。
「金色氣勁,他已經將這門拳法練到大成的境界了。」大太爺爺感嘆道。
「我們幾個老頭上去都不夠他一拳的了。」其他幾位太爺爺自嘲道。
「此子只有九位對象以及族長可以對付了。」涼涼部落的青年才俊面色難看。
甚至之前對皮凍多方不服的人也低下頭來,這等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不知凡幾。
「我不是他對手。」甚虛臉色難看。
「你只是現在不是他對手,記住了,沒有人永遠無敵,也沒有人會一直久居人之下,除非你自甘墮落,自暴自棄。」陳詩史淡淡的聲音響起。
像是說給甚虛聽的,又像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聲音不大,但卻傳遍了整個廣場,清晰無比的傳入眾人的耳朵之中,直至深入骨髓。
甚虛聞言,身軀一顫,再次挺拔起來,眼睛里充斥著灼灼戰意,驅散了陰霾。
不只是他,在場的年輕俊傑身體里也爆發出一股股的強大氣息,彷彿是在回應陳詩史所說的話。
「誰怕誰啊。」一名涼涼部落的天才仰天咆哮一聲,將心中的鬱結發泄出去。
他本是涼涼部落的第一天才,前景光明一片,可自從皮凍出現之後,他的光芒就如同明珠蒙塵,被掩蓋得黯淡無光。
甚至很多人都忘記了他這個曾經的第一天才姓氏名誰。
陳詩史這一番話讓他直接破繭成蝶,他不再迷茫,不再因為名利所擾亂。
咔嚓!這時他的身體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氣息竟然再次暴漲,比皮凍也不遑多讓。
「什麼,涼透竟然突破了,他的實力怎麼增長了這麼多?」眾人齊聲驚呼,將目光移到了涼透的身上。
涼透卻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臉上無喜無悲,榮辱不驚,他對著陳詩史深深一拜,恭敬有加。
陳詩史笑著點點頭,欣然接受。
「多謝。」在場所有年輕才俊有樣學樣,對著陳詩史抱拳致謝。
「好好好。」二太爺爺滿臉的激動,眼角有淚花閃爍,連說了三個好字。
「恭喜二弟,你那曾孫兒終於打破了心中魔障,從此一飛衝天。」
「恭喜二哥。」其他幾位太爺爺祝賀道。
「同喜同喜,還要多謝陳小哥啊,他真是我的福星啊。」二太臉上笑開了花,嘴角直接咧到了後腦勺。
「哼,手下敗將而已,無論你怎麼努力,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皮凍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你厲害。」涼透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皮凍頓時怒極,涼透的態度讓他感到了無視,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於是他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前方的陳詩史身上。
「你們不是覺得他說的很對嗎,覺得迎來了希望的曙光嗎?我現在就親手交給它捏碎,你們永遠只配屈居於我之下,抬不起頭來。」皮凍發出震天怒吼。
他舉起了蓄力到了極致的拳頭,上面金光閃耀,光彩奪目,彷彿他握著一個小太陽。
轟!皮凍出手了,毫無徵兆。
即使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場絕大多數人卻都看不到他出拳的速度。
太快了,快到讓九位隊長都變了顏色。
太強了,強到讓遠處圍觀的眾人心驚肉跳。
他們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逃得遠遠的。否則攻擊餘波襲來,就不是像之前那般的簡單了。
「一定要攔住了,漏一點都可能死傷慘重。」大太爺爺吩咐一聲,然後跟其他幾個兄弟躲到了九位隊長的身後,他們也沒有信心擋住皮凍攻擊產生的餘波。
「是。」九位隊長嚴陣以待。
「陳兄你小心。」甚虛稍稍退到了後面,到沒有向其他人一樣撤退。
他雖然實力不如皮凍,但是攻擊餘波還是有自信擋住的。
跟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涼透以及那幾位為皮凍打傷的少族長。
他們同樣是天才人物,心高氣傲,輸給皮凍可以理解,要是連對方的招式都不敢面對,那才是真的輸到了家。
「這招看你怎麼擋。」皮凍獰笑一聲,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終於徹底轟了出去,用盡了身體里的每一分力量。
這是他有史以來的最強一擊,強到連他自己也害怕地步。
此刻的心是顫抖的,激動得顫抖,他已經可以想像陳詩史在他這招之下碎成渣渣的場景。
然而當他的目光看向陳詩史時,卻愣了一下。
就見到見陳詩史緩緩的收回了拳頭,然後轉身離開,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皮凍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死到臨頭還在裝逼…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里,再也蹦不出來。
因為肩膀上一股劇烈的疼痛讓他失去了開口的權利。
皮凍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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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敢相信,他不願接受。
這時他看到了此生最難忘的一幕。
只見他發出的金色光柱還在半路之中就瞬間消融瓦解,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緊接著他眼睛里有雷光一閃而逝。
「怎麼可能?」皮凍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他知道那道雷光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肩膀,可是現在卻才在自己的眼睛里呈現出來。
這意味著什麼皮凍再清楚不過,說明陳詩史的攻擊速度已經遠遠快過了他的眼睛捕捉的速度,這才會發生了之前的現象。
「我輸了。」皮凍留下這三個字之後就倒下了。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忽然出現,在皮凍還沒有落地之時將其抱在了懷裡。
陳詩史也被中年男子的速度嚇了一跳,即使是他也只能看到一道殘影而已,根本沒看到中年男子是從那個方位過來的。
中年男子雖然背對著他,但那股撲面而來的岳般氣息卻讓陳詩史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是位高手。」陳詩史給中年男子下了定義。
他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給自己騰出反應的空間,以防對方突然下殺手。
可是中年男子直接無視了他,反而掏出一盒金針,在皮凍身上扎了起來。
「放心,我可沒有下殺手。」陳詩史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中年男子忽然停止了動作,收起金針,他抱起皮凍,轉過身來笑道。
笑容真誠,讓人心生好感。
陳詩史愣了一下,道:「我可是打傷了你們少族長,你就不生氣?不為他報仇?」
「凍兒從小就心高氣傲,自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這次給他上了一課,我謝你還來不及,找你報仇幹什麼?」中年男子又笑了笑。
「那就好。」陳詩史頓時鬆了口氣,接著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前輩大度。」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陳詩史,而是轉頭看向另外一邊,高聲道:「涼塊,你那小女兒跟我皮皮部落有緣無分,咱們的約定就此作罷。」
「既然皮兄都如此說了,那就作罷吧。」一道嘆息聲響了起來。
接著就看到一個滿臉須髯,虎背熊腰的大漢大步流星走來,每走一步,地面都跟著顫一顫。
「見過族長。」眾人齊聲拜倒。
「他就是涼涼部落的族長嗎?」陳詩史目光凝重,涼快給他的壓力不亞於中年男子。
「咱們後會有期。」中年男子說完就抱著皮凍踏空而去。
臨走前還深深的看了陳詩史一眼,讓陳詩史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好在中年男子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天邊盡頭。
「虛哥。」這時一道嬌嬈中帶著激動得聲音在大漢的背後響起。
然後一名二八芳齡的可愛少女就從大漢的身後探了出來。
「小八。」甚虛看到少女,眼睛里流露出愛慕之光,就要快步上前與少女相聚。
不料一聲冷哼將他們的腳步打斷,兩人當即呆立當場,面紅耳赤。
「現在開心了吧,你可知道壞了為父的大事了?」涼涼冷哼一聲。
「父親。」八小姐聲音更咽,低著頭不敢看大漢一眼。
「拜見岳…族長大人。」甚虛在陳詩史的暗示下回過神來,連忙行禮。
「你看看,這說你看上這小子哪裡了?一副窮酸樣也就罷了,還傻不拉幾的,跟皮凍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涼塊看到甚虛的表現,臉色直接黑成一塊煤炭。
「不管他如何,我就是喜歡。」小八仰起頭來,直視涼快,目光堅定如磐石。
甚虛聽了,身軀一顫,感動不已,有千言萬語要述說,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混賬,敢這麼跟為父說話,是不是關的還不夠久?要不是今天是為父的大喜之日,我一巴掌拍死你。」涼快作勢就要動手。
「住手。」幾位太爺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給位爺爺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涼塊看見幾位太爺爺,立馬就換上了一副面孔,賠笑道。
「你這是明知故問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躲在著附近偷看很久了,我們跟陳小哥的打賭你也應該知道了吧,就趁今晚把事情辦了吧,省得還來回折騰。」大太爺爺冷哼道。
「爺爺你這就為難我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兩父女要是同一天成婚,這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涼快臉色為難道。
「你小子現在吃了豹子膽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還是那個小妖精給你使的迷魂藥?」大太爺爺呵斥道。
「太爺爺說得對,爹就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他之前可是不捨得打我的,你看現在…」八小姐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混賬,少在這裡給我打報告,小心回去我在關你禁閉。」涼塊勃然大怒。
「你的是我們也不管了,也懶得管,不過今晚小八的事一定要有個結果,否則你也別想娶那個小妖精了。」大太爺爺一巴掌拍在了涼快的腦門上。
眾人嚇得心驚膽顫,這可是涼涼部落的族長啊,平時誰見了不是點頭哈腰,就算是正視一眼都不敢,更不用說打他的腦門了。
不過涼塊卻也不生氣,反而是討好笑道:「爺爺,我錯了還不行嗎,要不咱們一人退一步,今天我先結,改日他們兩結,如何?」
大太爺爺正又要開口大罵,甚虛連忙出來打圓場,道:「太爺爺,族長說的有理,況且我還沒有下聘禮,這樣迎娶了小八的話,豈不是於理不合,而且對小八也不公平。」
「這小子說的有禮。」涼塊頓時連連點頭,看甚虛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甚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暗自慶幸,偷偷的看了陳詩史一眼。
不用想也知道是陳詩史提點了他。
「陳小哥你以為如何。」大太爺爺問道。
「既然他們都不急,我這個做兄弟的自然也不急了。」陳詩史笑了笑。
「那好,等擇日你回族裡跟長輩商議之後,再上門提親。」大太爺爺拍板。
「謝謝太爺爺。」八小姐喜極而泣。
「多謝各位太爺爺,多謝族長成全。」甚虛拜倒。
「好好,皆大歡喜。」陳詩史欣慰的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