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與路飛、艾斯結拜

聲音以王小賤為中心向四周極速傳去，吼聲所到之處大部分人竟真的停下了，眾人紛紛看向他。

更遠處……聲音所不能達到的地方，也有人停了下來，看向王小賤。

距離他最近的一些人竟像奴僕看到了主人，全身貼著地面，像是跪拜。

亦或是……俯首稱臣！

似血脈的壓制，低級物種對高級物種無條件的服從！

「這個代價比剛才大了十倍不止。」王小賤吐了口鮮血。

他感覺身體要碎裂了，搖搖欲墜隨時倒下，那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這是什麼力量？」赤犬皺眉，剛才吼聲中潛藏了一種禁制，把即將爆發的冥狗打斷了瞬間。

本來要貫穿艾斯胸膛的拳頭被迫停下！

「賊哈哈哈，難道是……難道是那個！」黑鬍子停下了攻擊，看向王小賤一臉慾望。

「好可怕呦，從來沒見過的力量呢。」黃猿撇撇嘴。

「剛才那道吼聲中，隱藏著匹敵甚至超越霸王色的力量。」馬爾科一臉震驚。

「這種震驚世界的東西真的存在嗎？」白鬍子爽朗大笑。

「出現了出現了！」戰國看向卡普。

「喂喂，為什麼你們都不可思議的表情。」卡普不解。

「你不是能力者，感受不到。是那個，我們尋找了幾十年的終極力量。」戰國顫抖著，「這種力量出現了！就隱藏在那道吼聲中！」

「好像不應該把金手指暴露出來。」王小賤咂咂嘴，「完了，貌似被他們盯上了。」

確實有些不太符合穿越者的尿性，有個牛批的金手指應該藏著掖著，慢慢發育的，誰一上來就暴露出來呢？

但沒辦法啊。

「賊哈哈哈，做我的副船長吧。實在不行我每天往身上噴些香水，我可是為了拉攏你做了不少犧牲啊。」黑鬍子率先出口。

「說什麼胡話！做海賊有什麼出息？海軍才是你大放異彩的舞台！」戰國抗議。

「我也不介意再多一個優秀的兒子。」白鬍子緊接著拋出橄欖枝。

「喂喂！我來的不晚吧？天才人人都想要納入麾下啊。」第四道聲音響起。

「這……這是……」馬爾科看向第四道聲音的方向。

「越來越熱鬧了。」鷹眼淡漠地說。

「難得啊，都聚集到了這裡。」女帝笑笑。

「如何？做我的船員吧。」第四道聲音再次響起。

「不是我不同意啊香克斯，現在這個局面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王小賤擺擺手。

沒錯，香克斯來了！

在原本的劇情中是在白鬍子和艾斯戰死後，他來結束戰爭的。而因為王小賤將劇情徹底打亂了，現在香克斯給人以專程來這裡爭奪人才的感覺。

「你同意上我船了這裡沒人敢動你，我還可以帶你離開這裡。」香克斯引以誘利，「給我個面子如何？來吧！我們一起征服大海！」

香克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焉壞焉壞的，這嘴巴拉的一套又一套。

「這傢伙好有趣啊，我看上他了。」路飛對著王小賤眼睛冒星星，「而且多虧他，我們得救了。連香克斯也來了。」

在赤犬的冥狗招式被打斷的下一瞬，白鬍子團的各個隊長打破了艾斯路飛周圍的熔漿圈。

「這傢伙是誰？竟把我的風頭都搶走了！我才是這場戰爭的中心人物！」巴基對著推進城跑出來的罪犯憤憤地說。

「那人到底是誰？竟和四皇、海軍元帥平起平坐。」有人戰慄。

「幾方人馬爭相拉攏，而他似乎都不感興趣。」旁邊人說。

「何等的氣魄！我要追隨他。」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數萬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瘦小的身影之上。

似乎忘記了他們正在進行一場戰爭，不知怎麼的劇情怪異地變成了王小賤的個人獨場秀。

彷彿他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緒。

「怎麼有種選妃大會的味道。」王小賤歪歪頭。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他上你們的船！更不同意讓他加入海軍。」有人吸足了氣大吼。

「我相中他了！」那人又說，「喂！成為我的夥伴吧！我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我還有其他幾位夥伴，叫索隆、山治、娜美……」

卡普一臉震驚，真拿這孫子沒辦法，現在不應該悄咪咪地溜走么？哪有這麼引人注意，還正大光明地和四皇海軍搶人的！

「喂，路飛，你能不能退出，把這個人讓給我。」香克斯說。

「閉嘴！香克斯，其它好說，只有這件事我不答應！」路飛直接打斷，態度強硬。

「你們真讓人火大，我又不是件物品，還能相互推讓的么？」王小賤皺眉，「不上！誰的船我都不上！」

「你。」他指著黑鬍子，「要是上你的船，我天天睜著眼睛睡覺都不踏實。」

他轉身對白鬍子深深鞠躬，微笑溫和地說，「您是我值得敬重的人，但我現在還沒有做海賊的想法。謝謝您的盛情邀請。」

再轉身看向戰國，「對海軍我暫時還沒什麼好感。」

說著瞥了一眼遠處的赤犬，他知道很快海軍元帥就是赤犬的了。

「紅髮香克斯。」他咧嘴大笑，「相見就是緣分，其實儀式和名分都不重要。就像你和路飛的關係，路飛有難，你定會全力相助。」

「草帽路飛……」

「我知道了。」路飛將他還未說出口的話打斷了，「我不邀請你成為我的船員了。」

王小賤一愣，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錯了，路飛會這麼善罷甘休？這麼通情達理？

總覺哪裡不太對。

「來！男人之間就應該舉杯暢飲。因條件限制，我就以手為杯，以海水為酒。」王小賤捧了些海水，「白鬍子、香克斯、路飛，以及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今日我們在這裡不拘小節，不分立場，幹了它！」

「咕啦啦啦，我喜歡你小子，不上我船有些遺憾了。忽然有種想把你綁架到我船上的衝動。」白鬍子舉杯爽朗豪氣笑著說。

白鬍子團全體人員也都同一時間舉杯，暢飲。

「將來你也會是一方傑雄，期待你成長起來的那天。」香克斯也同時舉杯。

路飛一直在那裡獃獃地站著，一動不動，特別奇怪。

「我不邀請你成為我的船員了。」他又一次呢喃。

王小賤一愣，不知道這個可愛又可氣的未來海賊王在賣什麼關子。

「我要和你成為兄弟！就像我、艾斯和薩博一樣，你也加入我們吧。」路飛呲牙大笑，「行吧艾斯？」

「求之不得，這樣他也算是半個白鬍子團的了。」艾斯也很興奮。

無數個小烏鴉在眾人的頭頂上飛過……飛過……飛過……

這劇情越來越不對了啊，更離譜了。從剛開始的戰爭片，怎麼就因一聲吼瞬間切換為大型拉攏人才的搞笑番，現在又莫名的變成了以四皇海軍為見證的結拜番？

這頻道切換的是否過快了？能不能再無厘頭一些？

「聽起來不錯哎。」王小賤看起來很中意這個提議。

「夠了！你們以為這是哪裡？什麼場合都可以讓你們胡亂來的么？」戰國實在受不了了。

剛才王小賤說對海軍沒興趣時，彷彿就被打了一耳光，現在還明目張胆地搞各種騷操作。

眼裡還有沒有海軍了？當海軍是吃軟飯的啊！

「如果再這麼打下去，只會無限制地增加兩軍的傷害。如果還有傢伙沒鬧夠的話，來吧！讓我們來奉陪吧！」香克斯走了出來，對著黑鬍子和海軍說。

黑鬍子身體一僵，陰毒地笑著，「賊哈哈哈，看來還需要回去規劃一個更大的陰謀啊，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穫。」

他瞥了一眼王小賤。

香克斯對著戰國又說，「希望能在此賣給我個面子。」

「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們憑什麼聽一個海賊的。」

有海軍憤憤抗議，怒目而視。

「給你面子可以，紅髮。」戰國嘆了口氣，鬆開了緊握的拳頭，「有什麼事我扛著！快為傷者治療，戰爭結束了！」

歡叫聲響徹雲霄，煞氣和殺意在這句話說出的瞬間而潰散，數萬人如釋負重。

不會再有人傷亡了。

人來來往往，將受傷的人抬給醫務人員，此時再也沒有海軍和海賊之分。

香克斯和白鬍子相視一笑。白鬍子又吐了一口鮮血，在馬爾科等人的護送下上了船，他的時間沒多少了，用僅剩的時間陪陪兒子們，應該也是白鬍子的夙願吧。

香克斯向王小賤方向望去，三人剛把杯中的酒喝完。

他們的羈絆就此形成。

無論天涯海角，無論何時何地，他們之間會一直有一條無形的線將幾人連接在一起。

形影不離。

王小賤淡淡一笑，他和路飛艾斯結拜，不僅因為對他倆有好感，而且路飛還是有主角光環的人。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馬林梵多四面環海，他不會開船，更不會有船讓他開。所以必須投靠一方，不然很難走出去，而王小賤最精明的地方就在這裡。

唯有與路飛結緣，這樣香克斯、白鬍子以及卡普都是他的潛藏人脈。跟著主角保證安全還人脈多，比跟著某一方好上不少。

真是機智的一批。王小賤暗暗欣喜。

「白鬍子老爹。」他忽然抬頭，「有件事不知您可否答應。」

「但說無妨。」白鬍子來了興趣。

什麼事讓如此洒脫的人那麼拘謹？

「把您的四皇之位讓給黑鬍子。」王小賤說。

「什麼！？」

「這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所有人議論紛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震驚在心中炸開。有人甚至忘了救治傷員，獃獃地愣在了那裡。

這貨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就連即將要走的黑鬍子也停下了腳步，覺得這個要求提的過於扯淡與驚喜了。

五味雜陳。

「喂！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馬爾科有些冷地發問。

「我知道。」王小賤說。

「你知道這句話對老爹的侮辱性有多大嗎？」馬爾科問。

「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太過狂傲了！」

「我知道。」

「你有什麼資本向我提出這個要求。」白鬍子揮舞著叢雲切，空氣氣流激蕩，夾雜著冰屑打在王小賤身上。

「沒有資格。」王小賤再次回答。

「那你就沒有其它想解釋的嗎？」白鬍子似乎有些生氣了。

和王小賤距離近的人向其它方向移了移，以防白鬍子引發地震，自己跟著這貨遭殃。

「四皇而已嘛！有什麼的？」路飛護在王小賤面前，嘟囔著。

艾斯也靜靜地站在旁邊，等著王小賤的解釋。

「也沒什麼解釋的，即使說出來你們也不會信。但我相信你會同意我這個要求的。」王小賤淡淡地說。

自然不會有人相信穿越，更不會相信他們經歷的事情是一個叫尾田的人設計出來的，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是尾田創造出來的。

「你是個淡泊名利的人，根本不在乎什麼四皇甚至海賊王。甚至你可以知道怎麼去拉夫德魯，但拒絕了羅傑。」他說，「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家人吧，是這些追隨你的兒子們，有了他們你才是擁有了一切。」

白鬍子微笑著，慈愛的目光環繞每個兒子，他記得每個兒子的名字和故事，那是屬於他獨有的幸福。

「我同意。」白鬍子說，「我將卸下四皇之位贈予黑鬍子！」

他又轉頭看向戰國，「擔負羅傑意志的人，背負這數百年的歷史，向這個世界發起挑戰。戰國，你們的世界政府在畏懼著，有朝一日終會到來，把整個世界都捲入巨大的戰爭中。」

他繼續說：「那個寶藏被發現之時，整個世界都會被顛覆！那一天終會到來！」

白鬍子深吸一口氣，彷彿要說出世界上最大的秘密：「ONEPIECE是真實存在的！」

所有人獃滯住了，忘記了呼吸。這句話迅速向世界各地散播而去。

新的歷史將從這一天開啟！

新的時代將會來臨！

白鬍子走進了船艙，在轉身的時候看了一眼王小賤，輕聲說：「惡魔果實樹么？究極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