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秘境開啟
入雲峰是玉龍新城附近為數不多的修真門派,掌門真人名叫歐陽倫,大羅金仙修為,一手入雲劍法出神入化,在南疆這一片名氣很大。
歐陽靖是歐陽倫的獨子,普仙修為,雖有天資,但為人嬌縱跋扈。
他們之所以來到秘境中,只因為歐陽大少爺碰巧在附近幹壞事罷了,至於他說的七彩羽蛇對他父親很重要那更是託詞了,因為只要是碰上好東西他都會這麼說。
以往很多人都是礙於歐陽倫的威勢選擇不了了之,但今天很不巧,因為他們碰到了雲素,雲素可不管他是歐陽倫還是汽車輪。
「大哥,二哥,還是老樣子,不許你們插手」雲素看著周圍不下三十號人的包圍圈對著王振廷跟盧陽說道。
盧陽心說「白瞎我的仙符了」,他原本還想勸一下雲素,不過被王振廷一把拉住往後退了一步。
張木也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就被王振廷給推了回去。
張木回頭看了一眼王振廷,結果王振廷抬頭看天壓根沒搭理他,盧陽則是一陣擠眉弄眼的給他使眼色。
雲素瞪了他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張木用手撓了撓頭,一臉尷尬,但終究還是跟雲素站在了一起。
「吆,這是要幹啥,跟我們玩雙劍合璧啊,啊哈哈」歐陽靖肆無忌憚的大笑著,彷彿看到了很好笑的一幕。
「跟我們入雲峰比劍法,啊哈哈,少主,他們這不是打著燈籠去廁所,找嘛」。
「就是,誰不知道整個南疆就沒有人敢跟我們入雲峰比劍的,更何況還是兩個不能將劍收入體內的偽劍修,啊哈哈」。
修真界里的劍修一般都是能將自己的飛劍收入體內的,而厲害的劍修無一例外都是能夠孕育本命飛劍的,張木跟雲素確實算是比較獨特的存在。
張木是因為星辰劍不想被他收入體內,雲素則是境界太低暫時無法在體內溫養紫青寶劍。
「金平,周慧,你們兩個教教他們什麼才是真正的雙劍合璧」歐陽靖對著一男一女吩咐道。
「是,是少主」一男一女從包圍圈裡走了出來。
張木發現男的是大乘期巔峰的修為,女的也有大乘中期的修為,想比他跟雲素明面上大乘初期的修為確實要更勝一籌,看來歐陽靖這是想一戰定輸贏。
看到對面出來了兩個人,雲素倒是配合,趕忙把紫青劍拿到了手中,張木也有樣學樣把星辰劍拿到了手中,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金平痴笑一聲,然後對周慧說道「師妹有勞了」。
周慧點了點頭,然後稍一動念,一把雪白的飛劍從體內竅穴里被召喚了出來。
金平也跟著召喚出一把金色的飛劍。
兩人應該是經常在一起練劍,因為兩把飛劍一出來就自發的湊在一起打了個招呼,然後各自懸停在各自主人的頭頂。
「周師妹先幫我壓陣,我先去會會他們」金平說完就催動自己的飛劍向著張木斬了過來。
張木不確定雲素打算怎麼玩,所以裝著手忙腳亂的樣子堪堪避過了金平的飛劍。
金平原本也只是試探張木的虛實,看他剛才的閃避知道他跟自己不是一個檔次的,於是決定速戰速決,稍一動念,金光直取張木的喉嚨。
張木慌亂中下意識的手一抬,星辰劍碰巧封住了金平的飛劍,不過張木雖然封住了對方的飛劍,但身體還是被振退了一步。
金平見兩下沒能拿下張木,臉上稍微有些掛不住,於是加緊了攻勢,飛劍雨點般向張木攻了過去。
張木左躲右閃,躲的有些狼狽,衣服上已經被撕開了幾道口子,不過並沒有受傷。
金平的飛劍攻勢更猛烈了起來,一劍直刺張木的眉心,此時的張木純以大乘初期的修為是萬萬避不開了。
就在金平以為自己這一劍肯定能把張木的眉心刺個血洞的時候,張木傍邊的雲素終於動了,一劍挑飛了金平的飛劍。
金平看著雲素也加入了進來,不怒反喜,因為他修鍊的幻影飛劍本來就更擅長群攻。
「來的好」金平大喝一聲,金色飛劍瞬間出現數十道幻影向著張木跟雲素攻了過來。
張木依然守得很狼狽,但卻開始有意識的配合雲素的劍路,彷彿他們倆真的練的是雙劍合璧一樣。
雲素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有意識的在考張木,因為她在短短的幾秒鐘里就用了不下十種劍法。
張木雖然不偏重劍法,但好歹看過淵河那裡拿來的秘籍,所以對這些劍法都有一定的印象,勉強能跟上雲素的節湊。在外人眼中確是雙劍合璧無疑。
張木看著身著白衣,翩翩劍舞的雲素,心裡下意識的想到了神鵰俠侶,要是在有隻大雕就好了。
金平眼看著短時間內不能取勝,急忙對著傍邊說道「師妹助我」。
本來金平並無敗相,反而還佔著上風,但他看到歐陽靖的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所以不敢再託大。
本來他想著自己都能壓制他們,等周慧加入進來,以她們倆多年的默契,肯定分分鐘就能治對方於死地。
但誰成想原本演練過成百上千次的合擊竟然一下子亂了節湊,不是周慧的飛劍阻了他飛劍的進攻線路,就是他的飛劍封住了周慧飛劍的退路。
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之後,他跟周慧竟然同時吐出來一口鮮血,他們的飛劍竟然同時受損了,而令他們感到鬱悶的恰恰是他們彼此的攻擊造成的。
「少主金平跟周慧已經敗了,這兩個人的雙劍合璧看來並不簡單,尋常的大乘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就讓老朽去領教一下他們的高招」一個現在歐陽靖身邊的老者說道。
「呂長老願意出手,那是在好不過了,老樣子女的歸我,男的交給你處置」歐陽靖笑著說道。
「金平,周慧還不退下」歐陽靖對著他們說道。
「是」金平周慧應聲退下,張木跟雲素也並沒有追擊。還是一如剛開始並肩站在了同一位置,彷彿並沒有移動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