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還真的來到七零了
「小友,恭喜你成為被選中的幸運兒。你將於今日下午六點整,被傳送至七零年代,請你做準備。我們貼心的為小友送上一份真摯的禮物,隨身空間,敬請查收。」
什麼?
紀琬在睡夢中驚醒,直挺挺的坐在床上,額頭上布滿細汗。
還沒有回過神,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嗎?快遞。」
剛工作結束才睡了兩個小時的紀琬,穿上外套就去開門。
「您好,是叫紀琬嗎?您的快遞簽收一下。」
接過快遞員的筆,紀琬拿著快遞有些疑惑,她沒買快遞啊!這是誰寄的?
不會是炸彈吧!
紀琬拿著小刀,顫顫悠悠的打開快遞。
裡面沒什麼東西,就一個木頭戒指,小小的木頭戒指卻用的是上好的海南黃花梨木做的,外形也是很雕刻著奇特的花紋,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大著膽子,紀琬把戒指戴在手上,大小正合適。
輕輕撫摸了一下戒指,不愧是大價錢的海南黃花梨木,手感真是不錯。
但就是這麼一摸,紀琬忽然置身在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
周圍什麼都沒有。
「什麼鬼地方?」紀琬四處走了走,但還沒沒有能走出來。
煩躁的她,隨手轉動手上的戒指。
一秒鐘,她就又回到了現實,「這個戒指也太神奇了,難道那個夢是真的?我真的會在今日下午六點整穿越到七零?」
還有十個小時。
仔細思考了一下,紀琬腦子終於回到正軌,「那我可不得囤點吃得飽的東西,不然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不得餓死在那。」
一把抓起門口柜子上的車鑰匙,紀琬趕緊衝出去覓食。
十幾個超市的大米,麵粉,水,零食全被掃蕩一空。
各種肉類也是死命的買買買,豬肉都是按頭買的。
「阿姨給我來一百個雞蛋餅,三百個包子,奶黃包來個五百,下午三點取。」
「你們茶葉蛋給我五百個,我下午三點來取。」
「叔,你們這些紅薯粉我都要了,還有粉絲。」
「這些調料我都要了。對,八角、桂皮、小茴香這些,辣椒多給我拿點。」
誰也不知道到時候穿越過去,是富得流油有錢人還是口袋空空老窮鬼。
也不知道是冬天還是夏天。
紀琬驅車到了老家,這裡存放了很多那時候的衣服,都是她奶奶輩囤下來的,都捨不得扔掉。
「派上用場了。」
沾著樟腦丸味道的棉服,黑色的大襖子,黑色的棉褲。紀琬看都沒怎麼看,連著木箱子一起搬到空間,有多少拿多少。
還去定製了一口大鐵鍋,有沒有用備著再說。
十個小時,紀琬四處的走,農貿市場,菜市場,超市,全都去了一遍。
所有東西全被掃蕩一空。
空間里已經放滿了物資,大棉被都好幾條,有的是老家的,有的是買的。
到了三點,紀琬把最後一批的東西拿回來,實在是太累了,她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變了,總的來說她是被凍醒的。
還真的來到七零了。
「阿嚏」紀琬下意識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什麼破衣服這麼薄,怕不是要凍死我,這兒陰氣真重。」
紀琬趕緊跑進空間,在角落的木箱子里找了一件黑色的棉襖。
奶奶牌大襖子裹在身上,漸漸身體也開始回暖了,紀琬悄咪咪的四處走了走,直到看見一堆土。「阿這?這是墳墓?」
長滿雜草的墳墓堆,連一塊木牌都沒有,周圍都是荒地,好像幾百年沒有人來過了。
墳頭草都快兩米高了,紀琬四處尋找著出去的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遠處有個破茅草屋。
她趕緊跑到茅草屋的後面,有些興奮的搓搓手。
這種時候,夜黑風高的有人來。要麼是膽子大來找刺激,要麼就是嘿嘿嘿!!!
有好戲了。
「簡臨哥哥,你怎麼還帶我來這裡,她不就是死在這嗎?」女人的聲音溫柔的能掐出水來,把紀琬嚇得雞皮疙瘩掉一片。
「怕什麼,她都死了,那三百的嫁妝不全都是我的,到時候我們吃香喝辣的。」那個叫簡臨的恬不知恥的嘴臉讓躲在暗處的紀琬,真的無語了一把。
「那你的那三個兒子呢!人家才不想當后媽。」女人的聲音嗲的紀琬直接做了一個嘔吐狀態。
「你放心,到時候我把那三個小子賣了,現在男孩值錢,賣了我就拿這個錢娶你過門,只要你生的孩子。等拿到離婚證,我就能回城裡了,到時候你就是衣食無憂的簡夫人。」
哪個倒霉的妹子,居然還給這種人三百的嫁妝,家裡還真是有錢,這不純純便宜了這朵盛世白蓮花嗎?
連自己生的孩子都要被丟掉,上輩子是捅了渣男的窩吧!
慘兮兮的人生寫照。
紀琬一邊感嘆,一邊搖了搖頭。
「哎呀,簡臨哥哥,你慢點,那麼急幹什麼。」
簡臨喘著粗氣,「玉池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了。」
「討厭,簡臨哥哥你輕點~」
茅草屋內的氣氛一度升高,曖昧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蹲在外面牆角的紀琬,聽的已經不好意思了。
但是為了聽到更多秘密,她還是裹著大襖子堅守崗位。
兩人完事以後,紀琬果然聽到了談話。
「簡臨哥哥,我還是有些害怕,紀琬的家人最近是一直來鬧,怎麼辦?」
「別怕,反正她已經死了,而且公安都說跟我們無關了,怕什麼?他們愛來鬧就鬧,鬧狠了才好,到時候全被大隊長拉出去批鬥,送去農場幹活。」
WC!紀琬直接一句國粹輸出,這是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嗎?
弄了半天,自己是重生在死人身上?
看了半天戲,仇人就在眼前?
搞嘛呢!
紀琬臉黑的就跟煤炭一樣,她腦子裡記憶很多都是混亂的,她只知道自己有父母,有哥哥。
孩子,結婚她是真的想不起來。
她感覺到了這具身體有最深處的記憶,但是她觸摸不到,有一股抵觸的力量在阻擋她繼續了解。
現在這些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她被綠了!!!
姦夫蕩婦,既然你們不仁,那便別怪我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