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怪事
楊纖絡氣喘吁吁的推開萬伯崇,眼尾嫣紅的看著面前眸色深沉的男人說道,「不能再親了,再親下去就要出事了。」
說完,她還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男人某處不可言狀的地方,臉上泛著點點紅暈,艷若桃李,十分的誘人。
察覺到楊纖絡的視線,萬伯崇的腹部一緊,身體綳得筆直,伸手輕輕推了一下楊纖絡的腦袋,無可奈何的說道,「趕快吃飯,蝦還想吃嗎?想吃我再幫你剝。」
知道萬伯崇現在忍的很辛苦,她也沒敢再繼續撩撥他,連忙拿起筷子把碗里剝好的蝦放進嘴裡嘗了一下,眼睛微微發亮道,「這個蝦好吃,你再給我剝一點。」
「好!」萬伯崇寵溺的笑了笑,便開始任勞任怨的幫她剝起了蝦。
她一邊吃一邊看著男人剝蝦的手,不得不說,萬伯崇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就連手都這麼好看。
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就連指甲都修剪的十分乾淨整潔,一雙手白的就像是剛出窯的白瓷一樣,剝蝦也剝的十分的利落,特別有力量感。
這是一雙非常完美的手,完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張潔打扮好后,照了一下鏡子就下了樓。
張母從沙發抬起頭看著她問道,「小潔,你是準備出門嗎?」
「嗯,跟朋友約好了一起出去玩。」張潔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是許辛那孩子嗎?」張母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孩子會不會太小了一點,他現在還在讀大學呢,不太合適。」
聽到這話,張潔不禁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的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就一直把他當弟弟一樣看待。」
「自從他出現之後,你就一直都覺得自己有一個弟弟,我有一個朋友,認識一個特別好的心理醫生,不如你去看看?」張母小心翼翼的說道。
「媽,我沒有病。」張潔無奈的說道,「我的心理很健康,一點病都沒有。」
「要是心裡沒有病,也不會天天跟著許辛那小子往廟裡跑。」張母擔憂的看著她說道,「媽媽現在很擔心你,我和你爸爸只有你一個女兒,要是你出了什麼事,這讓我跟你爸怎麼活啊?」
「媽!」張潔有些疲倦的說道,「你把那個心理醫生的號碼發給我,去看病還不成嘛?」
這段時間她和許辛兩個人走遍了所有的寺廟和道觀,都沒有找到能尋找到張執的辦法。
有的時候她都懷疑這個弟弟確實就是她臆想出來的,可是她心底有個聲音再告訴她,她確實有一個弟弟,就叫張執。
「那個心理醫生的號碼發給你了,你記得去找他。」張母用手機發了一個信息給她說道。
看了一眼手機上出現的信息,張潔就把手機屏幕按黑,放在了包里說道,「知道了,先不說了,我先走了,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你不用留我的飯。」
她剛打開了大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執,呆愣了一下,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喂,姐,我就是出去玩了一趟,你看到我回來也不用這麼激動吧,就像是失散多年了一樣。」張執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然後走進屋大聲說道,「媽,你兒子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你這孩子,不過是出去玩了兩三天而已,身上怎麼搞成這樣?風塵僕僕的,就像是出了一趟遠門一樣,還是徒步的,臉上也瘦了很多。」張母心疼的拍了一下兒子的手臂說道。
「哪瘦了,我感覺自己比以前都壯實了。」張執秀了一下手臂上的肌肉說道。
張母看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一臉驚奇的說道,「確實比以前要壯實了許多,你這三天幹嘛去了?不會是偷偷去給自己的肌肉注水了吧?」
「媽,你胡說些什麼呢,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肌肉。」張執用手拍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說道。
「張執。」張潔眼眶通紅的看著他說道,「你消失的這段時間去哪裡了,為什麼我到處找遍了都找不到你。」
「我哪裡消失了啊?姐,你不會發燒了吧,再亂說些什麼呢?」張執一臉糊塗的問道。
「對啊,小潔,你是怎麼了?」張母關切的看著她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我沒有亂說。」張潔抬頭看著張母急忙說道,「媽,張執消失不見的時候,我說我有一個弟弟,你不是不信嗎?還說我得了癔症。」
「沒有啊!」張母愣了一下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呢,我生了幾個孩子我還不知道嗎?」
「你還讓我去見心理醫生,給我發了一個號碼,我現在就翻給你看。」張潔連忙把手機從包里拿了出來,在手機里翻了一遍,卻發現什麼信息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張潔看著自己的手機,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說道,「我手機里的消息怎麼沒了?」
「姐,你到底怎麼了。」張執皺著眉頭問道。
「張執,你跟我來。」張潔慌忙抓住了張執的手,把他拉到院子里低聲說道,「我發現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張執疑惑的問道。
「我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張潔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執好笑的看著她說道,「姐,你胡說什麼啊,我們的記憶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啊!」
隨後對上張潔十分認真的眼眸,張執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緊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的?」
「你看你手腕的帶著這枚銅錢。」張潔撩開袖子說道,「我手腕上也有,我記得以前我們手腕上是沒有這東西的,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帶著這枚銅錢嗎?」
「當然記得了。」張執笑得說道,「這兩枚銅錢是······」
話說到一半,張執不禁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落了下來,一臉茫然的說道,「是啊,這兩枚銅錢我們是什麼時候戴上的?」
「不知道為什麼。」張潔摸著手腕上的銅錢說道,「我感覺這枚銅錢對我很重要,一看到這枚銅錢心裡就憋的慌。」
「還別說,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張執的視線落在銅錢上說道。
「我敢肯定,我們的記憶絕對被篡改過,有一段很重要的記憶,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張潔抬眼看向張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