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溟修仙 第六章 什麼!睡了師父的房間?
葉千塵走後,司白便使仙術將宋墨禁錮著,冷言道:「夜離玦溟,該當何罪?」
宋墨從未見過司白如此,有些害怕的哽咽著說:「師父,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要罰便罰吧…」
玄清殿。
「師父!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不能不讓我吃飯啊!」只聽殿內傳出宋墨委屈地喊叫聲。
這件事很快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整個凌霄宮都知曉了這件事。
宋墨已經一天沒有進食,倒在床榻上同仙靈說著:「仙靈,這次師父的好感度已經為負數了吧!」
「好感度減三十。仙靈要提醒你,昨晚遇到的並不是仙人。」
「本來就不及格,現在又減掉了三十!等等,你說那個自稱是我救命恩人的人不是白衣仙人?」
正當宋墨緊皺著眉頭思考著,仙侍便敲著門說:「宋墨仙人,司白上仙喚你去他的房間。」
這哪是喚我去,明明就是要興師問罪!
宋墨來到司白房間門口,長舒了一口氣準備接受批評,隨後推門而入。
宋墨端坐在司白桌前說:「師父,你想罵我便罵吧,我下次再也不偷偷溜出去跟陌生人玩了。」
司白背過身上揚著嘴角,心想著,這小狐狸確實要比上一世機靈可愛些。
「桌上的菜,可還喜歡嗎?」司白依舊板著臉說道。
原來是請我吃飯!嚇得我以為又要說教一通!
宋墨看著桌上的佳肴笑著點了點頭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著。
「以後不要隨便將面具摘下,臉上的傷還沒完全痊癒。」司白提醒著。
宋墨邊吃邊點著頭。
連續七日上的仙課都是些無聊至極的知識,聽的宋墨頭腦愈發的沉悶愈發覺得無趣。
「宋少俠,你這幾天是不是沒休息好啊,這麼憔悴。」冉竹擔心的問著。
「我看那,他莫不是懶得學,還惦記著外面的花花世界呢。」蕭寒冷哼著說。
對沒錯!我就是想著花花世界呢!來了有一月了,這仙境沒酒沒玩樂,實在是無趣!
「明日休息大家好好複習今天的知識。」元忱仙尊說道。
明日休息?該不會有什麼出去玩樂的事不帶我們玩吧!宋墨心想著。
「師父,明日是有何事嗎?」蕭寒貼到元忱的身旁問道。
宋墨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下山?封印?都是些什麼無聊的事,她本以為是要出去吃酒呢!
祉冥殿。
帝尊嘆著氣說:「我意已決,就用我的畢生修為暫且封印住他。」
「玦溟不能無主啊!司白,就差你的決定了!」元忱仙尊皺著眉激動地說。
「是啊,這玦溟仙界若是無主,那妖族之人若是來犯,麻煩可就大了!」蒼華仙尊也勸著說道。
「師父,二位師叔,不如先去塗山借靈器,這也是一個辦法。」司白依舊堅持著說。
「如何借?塗山帝君已經是病入膏肓,大權可都掌握在蘇媃那小丫頭手中。」卿玥提醒著說。
司白不知如何繼續勸說,皺著眉愁思著。
「我有辦法!」
宋墨突然推門而入,司白皺著眉疑惑的問道:「你?」
「宋墨,你知道這樣偷聽…」
卿玥剛要說教一番,卻被帝尊攔下,帝尊打量著宋墨問道:「你是司白的徒弟,我的小徒孫吧?」
「正是弟子,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帝尊並沒等宋墨解釋便繼續說道:「那都不重要,你說你有法子,不如說來聽聽?」
「弟子認得塗山的麟鳳將軍,應該可以幫到玦溟。」宋墨說道。
「麟鳳將軍可是塗山的守山戰神啊,如若有他相助,那便簡單多了。」
眾人紛紛覺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而司白卻愁眉不展。
翌日清晨,玄清殿。
「什麼!跟她去塗山!?」朔凌大驚失色的喊著。
「喝口茶,壓一壓。我在想既然她不記得前世又怎會知道還認得守山戰神的?」司白自言自語的反問著。
「還有一種可能,她在偽裝!」
朔凌似乎是道出了司白心中所想二人四目相對著。
幾秒鐘后,門外傳來了宋墨的敲門聲。
「她怎麼來了!怎,怎麼辦啊?我要不要藏起來?」朔凌緊張地說。
「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藏什麼?裡面呆著去。」司白無奈地說著。
開了門,宋墨便將糕點擺在面前說:「師父!我給你帶了糕點,你嘗嘗!」
「無事獻殷勤,又闖什麼禍了?」司白掩飾著喜悅,冷言道。
「我今天可乖了,沒闖禍!就是想讓你嘗嘗我親手做的這個好吃的糕點!」
司白尷尬的看著屋內,清了清嗓說:「給我吧,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吧。」
接過糕點宋墨便回了房間,朔凌從屋內走出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司白。
「嘖嘖嘖,你還真能忍。不過司白,我可提醒你,你要一直對她這個態度,沒準哪天她又傾心那個負心漢了!」
「我自有分寸,只是不想嚇到她。」司白望著桌上的糕點痴痴地輕笑著。
「看著挺香,你不吃啊?那我可嘗嘗!」
朔凌拿起糕點剛要放進嘴裡,司白便施仙術將朔凌手中的糕點變成了石頭。
啊!!!
「真是小氣鬼!」
凌霄宮正殿。
「禁地的動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玦溟山接連出現妖靈殺人的事件,今日我委派我的弟子司白駐守玦溟山,待殺盡妖靈時再返回玦溟仙境!」帝尊說著。
蕭寒在下面小聲嘀咕著:「這麼點小事都讓司白上仙出手啦?」
「司白上仙去了,也不知道宋少俠會不會也跟著…」冉竹嘆著氣說。
「其餘人等,同我在這玦溟仙境加強封印。」蒼華仙尊說。
是!
雖說對外宣揚下山除妖靈,實則二人偷偷前往了塗山腳下。
「麟鳳將軍在哪你知道嗎?」司白問道。
「他駐守塗山,應該在這塗山腳下吧,不如我們在山下的驛站歇息一會兒?」宋墨頭頂的汗已經滴落,累到虛弱的問著。
「可以。」
隴都鬼域。
「言風,你說的可千真萬確?」葉千塵懷疑著問道。
「是的妖帝,他們二人去了塗山腳下的驛站,不知所為何事。」言風篤定的回答著。
「如今雲槿的計劃已經快完成了,她成為了塗山女帝我們才能得到塗山的神器,如若這時被他們二人插上一腳……」
葉千塵眼神刺骨,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殺了他們。」
「遵命!」
玦溟禁地。
「哈哈哈哈哈,蒼華,元忱,祉冥,我要讓玦溟仙境付出慘痛的代價!」
禁地中的封印逐漸鬆懈,這封印了五百年的蝰帝神識已經回歸體內。
雨滴狠狠地落在房檐上,宋墨在屋內卻怎麼也睡不著,窗門被風震出窸窸窣窣響聲。
「只願君心似我,定不負相思意!」腦海中這句話久久回蕩。
宋墨將自己蒙在被子里自言自語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一直出現在我的記憶中…」
「咚咚咚!」
敲門聲讓司白警惕了起來,開了門竟是宋墨直直的撲進司白的懷中。
「宋墨…你這是…」
「師父,我害怕…」宋墨的頭埋在司白的懷中,委屈的說道。
司白關上門寵溺著摸著宋墨的頭說:「別聽,別想,轉移自己注意力。」
「可是我就是會想到可怕的事…我控制不住…」宋墨哽咽著說。
空氣中潮濕的雨水氣息,衣衫上的香氣混雜一起,形成了特別的味道。
司白抱著宋墨心疼著說:「有任何事都可以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
宋墨並沒回答,屋內倒是多了一層睡夢中的呼吸聲。
第二日,雨後的天上多了一層籠罩著陽光的彩虹,光彩四射。
宋墨伸著懶腰哼哼著睜開眼睛,我去!這是誰的屋子!
啊!我怎麼…抓著師父的玉佩!
宋墨瞪大著雙眼,怔怔的平躺在床榻上,想著昨夜發生的事。
「還不起?」司白站在門外提醒著。
「師…師父,你的玉佩…」宋墨尷尬的還了玉佩,便回屋取了外衣。
二人繼續在塗山的腳下尋找著麟鳳的蹤跡。
「按理說,這鎮山將軍,不都應該有營地嗎?」宋墨隨口說道。
司白仔細思考著說:「你說的沒錯,我們不應該這樣盲目的尋找,應該去尋麟鳳將軍的營地。」
宋墨背過身挑著眉輕笑著說:「看看你徒弟,多聰明啊!」
二人在塗山尋找著屬於麟鳳的營地,不知不覺也被言風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