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調查火車案件
車內本就狹窄的空間,再聽著這刺耳的聲音,李笙覺得自己耳膜都要被穿破了,內心更是十分驚恐,臉色凝重,一瞬之間,轉換為了訴神使的氣質。
『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這情報網未免有點太恐怖了吧,僅一天時間,連我巡邏的地點都能推測出來,我的職位與行蹤軌跡應該被他調查得差不多了,看來調查局裡也有卧底。現在要怎麼回答他,依舊什麼都不說,等他透露嗎?』
『不行,此時此刻,我是改變計劃的人,再讓上級主動詢問,這就不是不喜歡說話了,而是鐵憨憨了。』
李笙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本來他是想著不回答,和之前一樣讓對方先開口,可再仔細一想實在不太妥當,只能面無表情道:
「一切都是為了噬淵之主。」
「計劃的內容……我聽你的那兩位手下說過了……沒想到向來高調的你……會為了組織……做出如此大的犧牲……與我說說你自己的想法……」
「改變計劃是為了更好的完成計劃,之前的安排在一些地方還欠妥當,卧底里魚龍混雜,有的信息並不真實。
「就比如礦洞那與我得到的信息嚴重不符,我懷疑提供信息的人另有目的,存在二心的可能,並不是簡單的要投靠我們。所以,我需要親自卧底其中,從真正意義上瓦解調查局。」
李笙嚴肅地編了個謊出來,表情十分認真,像是在多天的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決定似的。其實這句話,不過是他剛剛即興想到的,滿打滿算下來,也就五分鐘。
「調查局裡一直缺少身居高位的卧底……以你的實力一定是可以的……你對組織的忠心我已看在眼裡……相信那些懷疑你的高層……對你的態度會有所改觀的……住址那邊我幫你打理好了……時間有些倉促不是太好……他會帶你過去的……」
說完,廣播那邊便掛斷了,恢復了原來的音樂,司機依舊是平穩的駕駛著汽車,李笙的背後浸透著冷汗,車內除了音樂再無其他聲音。
『終於是混過去了,上級還挺貼心的,給我安排了住所,不是太好就不是太好吧,反正希望不要再給我那幾位手下了就行。』
即使隔著一個廣播,李笙也能感覺到對方散發出的濃重壓迫感,後背粘著衣服,簡直難受極了。
「師傅,開個空調,熱死了。」
然而,司機一點反應都沒有,彷佛李笙是個空氣。
「師傅,師傅?」
李笙加重聲音,對方還是不理會他,仔細一想,從上車對方好像就是這樣,一直不理會人,跟行屍走肉似的。
算了,自己開窗吧,這傢伙大概耳朵里打蚊子去了……李笙搖下車窗,終於是透過氣來,呼吸著清新空氣,累了一天的他,睡著了。
嗯,雖然什麼都沒幹,但還是好辛苦。
到了地方,司機猛地停下車,李笙一腦袋撞上了前面的座椅,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見對方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就下車了。
在李笙下車后,司機忽然間打了個寒顫,驚恐的看向四周,還有座椅上的三張十塊,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乾了什麼,以為活見鬼了,死打方向盤轉頭就飆走。
而李笙面對自己的住址,他,震驚了,眼前的是一座精緻的大別墅,有鐵門,有噴泉,有花園,還有泳池!
『這是不算太好啊?果然,有錢人的生活我這等窮人想象不到。等等,這麼大的別墅,不會……』
果然,人越擔心什麼,這賤老天就越安排你什麼,然後給你一個大大的操了蛋的驚喜。別墅里的擁人見正主來了,立即打開鐵門夾道恭迎,門口走出三個人,單膝跪在地上,右手用力垂地。
其中兩個是熟人了,血窟窿與凜冥,一胖一瘦的,格外明顯。另一個,李笙更熟悉了,羽扇綸巾的,老歷史人物了,以前李笙天天在電視屏幕前看到,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方是在cosplay。
「大人,小的接到通知,便火速趕來,輔佐大人。這幢別墅名義上是您的二叔遺傳給您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住。其他幾人還在持行任務當中,不能及時趕來,望大人原諒。」
林亮峰將頭低著,恭恭敬敬地彙報道。
「嗯,無妨。」
還好他們沒來,一看你的裝束也十分不靠譜……李笙面無表情地回道,擦身而過,向屋內走去。
一進去,便是給別人跳小蘋果都夠用的客廳,周圍布滿了七七八八豪華的傢具,上面還有一頂碩大的吊燈,能把人的24K純金狗眼閃瞎。旁邊一座紅木持手的樓梯,是通往兩樓的。
因為實在是太大了,李笙只好回過頭,問道:
「我的房間在哪?」
「大人,在二樓,向左數第二間。」血窟窿率先討好道。
「到時候送餐上來便可。」
而後,李笙不再說什麼,徑直上樓,進到自己的房間里,終於是松下了口氣,不用再裝了。
房間里的裝飾倒是簡單,全是一成不變的黑色。躺到大床上,李笙從來沒睡過這麼軟的床,感覺都要陷進去了,像是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柔軟的部位夾著,舒適極了。
一進去,便是給別人跳小蘋果都夠用的客廳,周圍布滿了七七八八豪華的傢具,上面還有一頂碩大的吊燈,能把人的24K純金狗眼閃瞎。旁邊一座紅木持手的樓梯,是通往兩樓的。
因為實在是太大了,李笙只好回過頭,問道:
「我的房間在哪?」
「大人,在二樓,向左數第二間。」血窟窿率先討好道。
「到時候送餐上來便可。」
而後,李笙不再說什麼,徑直上樓,進到自己的房間里,終於是松下了口氣,不用再裝了。
房間里的裝飾倒是簡單,全是一成不變的黑色。躺到大床上,李笙從來沒睡過這麼軟的床,感覺都要陷進去了,像是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柔軟的部位夾著,舒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