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爛醉如泥
此時,在私房菜館的雅間內。
餐桌上已經橫七豎八的擺放著三四個白酒空瓶子。
林風和閆櫻花平均每人喝了一斤半的白酒。
作為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女人,閆櫻花能喝一斤半的白酒,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此時的她趴在桌子上,腦袋彷彿有千斤重,眼睛冒金花,感覺整個雅間就像是地震了一般,不停的晃動。
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林風還是人么?
吃了下有蒙汗藥的佛跳牆,再加上一斤半的白酒,此時還能夠自斟自飲的喝的津津有味。
她又哪裡知道,玄陽功大成的林風早已經百毒不侵,一點蒙汗藥對他來說毫無影響。
至於白酒,他從小就被他師父強迫陪著喝酒,已經是千杯不醉的海量。
閆櫻花好死不死的專門挑林風的強行來對付林風,結果就是閆櫻花醉的趴在桌子上呵呵傻笑,已經忘記跟林風喝酒的目的是什麼了。
「還喝不喝?」
林風吃了顆油炸花生米,含笑的問醉眼迷離的閆櫻花。
閆櫻花趴在桌子上呵呵傻樂的擺手,「不……不喝了,你……你太欺負人了,不跟你喝了,再喝……再喝就喝死了。」
林風笑道:「還知道自己不能喝了,說明沒有徹底喝醉,要不咱們再開一瓶?」
「去……去你的,再喝真要死啦,我……嘔……我不喝了,頭好暈!」
「那你就是認輸咯?」
林風放下筷子走到閆櫻花身邊,壞笑起來。
閆櫻花打了個酒嗝,耍賴的說:「不認輸,也不喝了,我……我要回家。」
「回什麼家呀,咱們的賭注忘記了?」
「什麼賭注?」閆櫻花艱難的抬起頭,醉眼朦朧的看著林風問道。
林風一臉無語,「你特么是在跟我裝醉耍賴么?」
「你有病呀,我……我都快醉死了,我這樣子像是裝醉嗎?我們……我們到底打了什麼賭?」
林風一把摟住了閆櫻花纖細的柳腰,「你說你如果喝酒輸了,就陪我開房去,隨我玩!」
「不……不可能,我……我要回家!」閆櫻花在林風身上掙扎幾下,渾身一軟,癱在了林風懷裡。
見閆櫻花喝的爛醉如泥,林風這會兒倒是有些犯難了。
原本打算等飯後,讓項陽偷偷跟蹤她,看她會去哪裡。
卻沒想到她會突然決定跟林風拼酒。
結果喝的快要不省人事,自然是跟蹤不了她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林風試探的問道。
閆櫻花嘴裡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林風再問她的時候,她直接暈死了過去。
林風正鬱悶的不知道怎麼處理閆櫻花時,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
林風感覺到了殺氣,眼神一凝,正要動手時,卻見閆櫻花的『丈夫』,北苑一條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林先生,你……你為什麼要灌我妻子這麼多酒!」
北苑一條剛才在隔壁房間聽著這邊的動靜,見時間過去一兩個小時,閆櫻花還沒有發出行動信號,心裡焦急不已,怕閆櫻花出事,這才不顧暴露的風險闖了進來。
「北苑一條先生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林風若有所思的看著北苑一條,笑道:「難不成你在跟蹤我們?」
北苑一條將閆櫻花摟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說:「我是得到了櫻花的通知,所以才趕過來的!」
「是么?!」
林風抱著懷疑的態度,看北苑一條腰間別了一把東洋武士刀,冷笑道:「還帶了武器,北苑一條先生是東洋武士么?」
北苑一條一臉傲然的說:「正是!」
「惹不起,惹不起,帶你夫人走吧,請轉告你夫人以後別找我了,一邊勾引我,一邊讓你過來捉姦,真有意思!」
林風故作生氣,冷哼一聲后邁步朝著雅間外面走去。
北苑一條見林風要走,輕輕搖了一下閆櫻花,想要詢問閆櫻花下一步該怎麼做。
不曾想,閆櫻花喝的爛醉如泥,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北苑一條不敢貿然行動,無奈,只能看著林風大搖大擺的離開。
他扭頭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佛跳牆,心中納悶,他明明是盯著主廚將蒙汗藥放進去的,林風為什麼吃了一點反應沒有?
而且,兩人喝了四瓶酒,林風竟然一點反應沒有,這還是人么?
項陽按照林風的指示,找到閆櫻花的車子后,找了一個觀察閆櫻花車子方便,且隱蔽的位置,將車子熄火,等待閆櫻花出來。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就在項陽準備聯繫林風時,他後排的車門被人拉開,一個黑影一閃而入,項陽心中一驚,迅速掏錢。
「是我!」
林風仰躺在後排,出聲說道。
項陽見來人是林風,鬆了口氣苦笑道:「林先生,咱們接下來繼續盯著閆櫻花的車子么?」
「不盯了,送我回去吧。」
項陽點點頭,啟動車子,緩緩將車子開離私房菜館。
路上,項陽有些好奇的問道:「林先生,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咱們為什麼不盯了?」
林風閉目養神的說道:「閆櫻花身邊有個高手,如果跟蹤他們,很容易被發現。」
項陽立馬反應過來,「您說的是那個東洋人?」
「對,不能小瞧了這個傢伙,你可能在他手裡走不過三個回合。」
項陽暗自咂舌,沒想到那個身材中等,模樣斯文的太陽國人竟然這樣厲害。
「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太陽國的忍者,而且屬於最頂尖的忍著。」
頓了頓,林風繼續說道:「能給我一絲壓迫感的人不多,他算一個。」
項陽聽了林風的話,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他是見過林風出手的,他可是將林風視為神一般的男人,現在那個太陽國人竟然讓林風產生了一絲壓迫感,可想而知,那認太陽國人的實力有多強。
「您如果和他對上,勝負概率是多少?」項陽擔憂的看了一眼後車鏡的林風,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風從後車鏡中瞪了項陽一眼,沒好氣道:「我只是說他給我了一絲壓迫感,不是說他能成為我的對手,殺他十招足以。」
「十……十招?」
項陽:「……」
「這就是您說的一絲壓迫感嗎?」項陽在心中苦笑不已,同時也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