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她讓給我吧
陸青純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賣命的揮舞著手臂,嘴裡大喊著救命。
池暖冬一巴掌拍她腦袋上,把她髮辮都打歪了,「瞧你那慫樣,瞎吆喝什麼!」
陸青純聽到池暖冬的聲音,心中有愧,被嚇得不敢作聲。
池暖冬剝了顆糖塞她嘴裡,捏著她的下巴朝向自己,對著這張臉看了幾眼,譏諷的笑了起來,「你啊就是做賊心虛,以為把我弄垮了,自己就能嫁到易家去嗎?易家是名門望族,易景忱是老爺子欽點的繼承人,他娶老婆,你以為會娶你這種胸大無腦,傻不愣的的人嗎。」
陸青純從小欺負池暖冬慣了,突然反過來,心裡很不痛快。
她聽了幾句,忍不住氣惱地懟了回去。
「我怎麼了?我哪裡不比你強,你除了吃就是睡,什麼事都幹不了,你才是百無一用!」
池暖冬想到自己的過往,嘿嘿笑了,「那你說,我有什麼事幹不了?」
陸青純腦中靈光一閃,撅著嘴笑道,「有本事你去把易家的人揍一頓啊,我倒看你敢不敢惹他們。」
池暖冬並不上當,像看待一個白痴一樣看過去,「就你這智商,別說騙我了,騙三歲小孩都有點困難,你處處想著害我,還不如花心思好琢磨一下自己,蠢的無可救藥!」
「你,你居然這麼說我,憑什麼?」陸青純怒聲質問,氣得頭頂要冒火了。
池暖冬沒理她,獨自喃喃自語。
老天爺還真是不公平,把才華和智商都給了自己,而陸青純空有一張臉,就是個蠢蛋。
本覺得她蠢的可憐,想修理她一頓,拳頭伸了出來,又生生忍著。
萬一失手給打傻了咋辦,罪過、罪過!
陸青純圓睜著眼睛,緩緩整理好自己的校服,追在她後面質問,「爸媽在家裡都哄著我,你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教訓我!」
池暖冬突然站定,她一頭撞了上去,一個沒剎住跌倒在地上,不想后,腳踝和手肘那裡還蹭破了皮。
「都是你害我,如果留了疤,我就……」
「就什麼?」池暖冬蹲下來看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餅乾捏碎,趴在她腳踝的傷口上。
餅乾含有椒鹽,等於給她傷口上撒鹽。
陸青純尖叫一聲,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雙眸里紅通通的。
池暖冬盯著她警告,「陸青純,以後再不聽我話,就跟這餅乾一樣的下場,我說話算數!」
陸青純吐掉嘴裡的糖果,急的在原地跺腳。
池暖冬嘆了口氣,從地上撿了泥塊扔過去。
給糖不吃,不是找虐嗎。
陸青純哭的大聲,嘴巴里突然進了一顆石子,下意識咬了下,滿嘴的土。
她嚎啕大哭,指著池暖冬的背影幾欲顫抖,想要作罵。
池暖冬回眸一笑,陸青純慌忙捂著嘴巴跑遠,她太怕池暖冬了,特別是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堅如鐵,冷如刀。剛解決了陸青純,看到闕發來信息。
他:對方信息還沒查到,不過應該是女首席。
池暖冬勾唇一笑:繼續查,只要她還活著,肯定有線索,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她耗。
他們賞金這個APP,等級分明。在線獵手有一千多名,其中首席獵手大約一百多名,一百多個人當中,有八十個都是女性,從八十個人當中找出陷害她的人,的確有難度。
闕:有人一直在查你,我怕你出事,想跟你見個面。
她:我最近狀態不好,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整,切記不要試圖窺探我的秘密,你知道我的個性。
闕發過來笑臉:放心吧,我給你一個愉快的假期,好好療傷。
她合上手機正欲離開,卻和一個人撞了個正著。
南少!她情不自禁地念叨出對方的名字。對南崇銘熟悉,是因為之前接的一個單子就是關於他,這傢伙浪跡花叢,紅顏知己眾多,每每出事,都靠金錢了事。
這個大金主,是不少女孩子傾慕的目標。
「你認識我,可是我怎麼從未見過你?」南崇銘微微笑了笑,自豪的挺直了胸膛。
他當然知道池暖冬的身份,不過是在裝傻而已。
他怎麼想的池暖冬不知道,但是怕自己泄露了從前的事兒,只能否認知道他的底信。
「在我們學校,好多女同學都是你的粉絲,個個都盼著有朝一日能夠結識南少,成為你的懷中花。」她敷衍的說了解釋兩句,語氣里泛著鄙視。
別人恭維他的話,拍馬屁什麼的,南崇銘聽了就想扇他們巴掌,可是這些話從池暖冬的嘴裡說出來,別有一種滋味。她的嗓音悅耳動聽,像百靈鳥的聲音。
他歡喜的拿出手機,亮出自己的二維碼來,「小丫頭我們加個微信,有空我請你吃飯。」
池暖冬當然不認為自己的魅力能夠讓他動容,這傢伙跟自己熟絡,肯定是因為易景忱,誰不知道這個南崇銘和易景忱關係要好,還是表親。
這倆人一富一貴,都是涼城有名的人物。
她目光一瞥,看到他身後那輛車。
涼A13141,這不是易景忱的車嗎,這傢伙想必也在車裡。
想到此,她一點形象不顧,動作神態更加放縱。
「不好意思啊,手機沒電了,我們下次再加。」她的臉上帶著謙笑,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隨合。
易景忱從車裡看到,池暖冬剛才的手指根本沒有按到電源鍵。
涼城不是人人都說池暖冬是個腦筋簡單的傻子嗎,現在看起來,傳言不盡然真實。
「南少,我還有事,下次見。」池暖冬並不想和易景忱碰面,她手頭有太多事要處理,匆忙和南崇銘道別。
她走後,南崇銘戀戀不捨坐上車,對池暖冬那一張傲氣的臉,記憶猶新。
「景忱,這小丫頭挺有性格的,不是說她一無是處、懦弱無能嗎,我看她渾身上下透著精光,你瞧她對付她妹妹的那股狠勁,不是一般人物。你如果不要這丫頭,那我就要了。」南崇銘說著,回味起池暖冬狠勁。
易景忱冷眼看過來,「一個廢物你都要跟我爭,怎麼手裡又缺女人了?」
南崇銘呆住,覺得易景忱沒經過社全的毒打,對女人太苛刻了。
什麼廢物,那是可愛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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