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逆交(求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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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之人不是別人,居然正是文於口中提及的文成。文成是奉了磨的命令,來這裡查看文虛傷勢的,怎麼無意間,就聽見了文於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文於一愣,趕緊朝門窗邊看去,見到是文成,趕緊朝文成尷尬地一笑。
「文成師兄,你怎麼來了?哦,我正在給小師弟說你的威風往事,文成師兄可是我們文字輩裡面最厲害的師兄……」
文於還沒有說完,文成就走了進來,舉手示意文於住嘴。
文成將眼前的文虛看了看,道:「文虛,你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么?」
文虛不像是那種作偽假裝之人,文成不要文於回答,是想隨便考驗一下文虛的現場反應。
文虛一愣,心裏面也沒有想到這文成竟會來故意考驗自己,文虛當即轉頭看了一眼文於。
文於心中沒底,當即「哈哈」的裝腔作勢地笑了起來。
「我說大師兄,你看,你把小師弟都給嚇住了,方才你在前廳的時候,不是和我一起將小師弟押解到了磨師叔跟前的么?小師弟方才又聽見我說你的餘威,如今再次見到你的真身,心中難怪有點忐忑。這也難怪,文成師兄的確是很厲害的,就不要太過為難了小師弟。」
「你不要在旁打岔,我現在是在問小師弟,你幹麼這樣著急?小師弟,告訴文成師兄,文於師兄方才告訴你了什麼?」
文虛長長地呼了一口冷氣,心中想到:「方才文成明明就在屋外,悄然無聲的沒有發出一記聲響,很顯然,他已經將文於的話全部都聽見了,現在來問我,只不過是想考驗我而已。我明白,這個節骨眼上,如果再撒謊,只怕會遭到文於一幫人的毒打。更何況,看了磨就知道,他們既然是同類中人,應該是比較講義氣的。」
這些,都是文虛前世在魔宗內體會到的一點經驗之談,更何況,那個時候自己可是一代魔尊,為了籠絡人心,曾經也招納了一批效忠自己的妖孽,那些妖孽雖說不及人類做事有理性,但是彼此之間比較看重緣分與情義,說白了,這就是凡人們口中常提及的義氣。
文虛看穿這節,假裝沉思了少許的樣子,最後才顫慄的聲音回答道:「方才文於師兄說,文成師兄與了磨師叔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提醒我以後不要得罪文成師兄。」
「嘿嘿。」文成一聲奸詐的冷笑,轉頭看了一眼文於,文於聽見文虛的老實交代,臉色一下子就變綠了,愣在了當場,也忘記了向文成賠禮道歉。
「很好,文虛,好樣的。這就對嘛,不像有些人,跟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老子文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類人。」
文於這才「醒悟」過來,趕緊躬身賠禮道:「文成師兄,我方才,方才是說笑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裡去……」
「不要說了。這樣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文於,你自己說,該怎麼處罰自己吧?」文成轉頭陰沉著一張臉,看住了跟前的文於。
文於狠狠地瞪了一眼文虛,心裡早就將文虛罵上了幾百遍,自己好歹提醒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他出賣了,自己真夠倒霉的,認識了這樣的一個叛徒。
文虛眼看二位師兄欲起爭執,趕緊站起來,由於身子的痛疼並沒有完全的解除,猛然起身,牽動受傷的肌肉,立馬咬緊了牙關,強忍劇痛。
「文成師兄,我看文於師兄的話,也不是全然錯的。」文虛站起來說的居然是這話。
文成看了看文虛的傷勢,心中頓時犯起了疑惑:「這文虛才挨打過,身子都還沒有完全止痛,又站起來說我的不是,難道是嫌自己的傷勢不夠慘,還想挨揍么?」
「文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很霸道蠻橫?」
「不錯,師兄的確是很有點霸道。文於師兄雖然是說了你的不是之處,我先前還以為他說的是對你的偏見之話,可是方才一見,才知道說的是實情。」
「哦?」文成眯起了一雙眼睛,又將眼前的文虛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頓時對文虛的話意產生了很大的興趣:「這傢伙,我方才見他說實話,還以為是被我的威勢所懾,沒有想到,片刻時間不到,居然敢當面說我的不是之處。是不是方才一陣毒打,腦子打出了毛病?」
文虛的表情,也讓一邊的文於大吃一驚,文於也看不透文虛此舉何意,心想:「莫非是他方才將我的謊話揭穿,心有愧疚,出來一起與我承擔罪責。哼,哼,我才不領情呢,方才如果替我圓一句謊話,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么?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文成師兄,文於師兄,我是新來的,你們之間的矛盾,皆是由我文虛一人造成的。如果我不來這裡,或許你們就不會有今日的矛盾,所以,所有的過錯,都在我一人身上。」
「哦?原來你是想裝聖人?文虛,你看看你的身子,鼻青眼腫,顴骨高聳,一身皮包骨,在這裡能不能夠堅持十天半月的折磨還很難說,就想裝聖人、當英雄?別說我文成沒有提醒你,今日這事沒完。等你養好了傷勢,我再來討債。至於你文於師弟嘛,跟我到外面來一趟。」
文成說完這話,就大步朝前面的庭院中走去了。文於悻悻然地跟隨在了他的身後,離開之前,也沒有抬頭看一眼文虛,可見,他的心裏面對文虛的行為已經感到無可原諒。
文虛一個人慢慢地坐回在了蹬椅上,心中很是不安,心想:「這文成師兄要怎麼來處罰文於呢?不行,我還是要去看一看。」
文虛才站起來,一陣鑽心般的劇痛從後背傳了過來,文虛不得不頹然坐在了原處,心想:「唉,看來我這傷勢,真的很嚴重。對了,那無戒高僧不是會醫術么?何不找他給我醫治一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找到他呢?」想到這裡,頓時心中一陣沮喪,不用說,今日得罪了文於,文於回來之後,肯定不會帶我去見無戒高僧的。
文虛在想這些的時候,只見到文廣走了進來,文虛見到是他,趕緊微笑打了一個招呼:「文廣師兄好。」
文廣看了一看屋內,很是好奇,問道:「怎麼不見文於呢?」
「方才文成大師兄來過,文於與他出去了。」
「他來這裡做什麼?哼,跟上了磨那個惡僧,就是不一樣了。」文廣的語氣之中,對文成的態度非常的不友善。
「文廣師兄,你找文於師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么?」
「哦,方才到廚房裡一看,居然沒有清水,來這裡是叫文於下山去挑水的。唉,沒有想到他居然不在。」文廣同時間將文虛上下看了一看,見文於不在這裡,打算叫他去的,不過他看這傷勢,也就沒有開口了。
「文於師兄才出去不久,恐怕一時片刻回不來的。不知道文廣師兄需要幫忙做什麼,看我能行嗎?」在先前,文於已經給文虛大致介紹了一下隔壁三位師兄的情形,所以,對這位文廣師兄還是有點了解。
「你呀,我看算了,都成這個樣子,還能夠做什麼。不過我事先提醒你,快點將傷養好,不然,可吃不了幾天的白食。」文廣冷哼一聲,對文虛的受傷,好像是非常的不爽。
「我也想早點好起來,聽說無戒高僧會醫術,不知道可以去他那裡醫治一下么?」
「你想去就去,我可管不著。待會兒文於回來了,叫他到後面的廚房來。」文廣懶得與文虛說話,吩咐完了之後,就離開了現場。
文虛原本是想請他為自己指一條去無戒高僧那裡的道路,哪知道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打算理自己的傷勢。文虛知道請求他幫忙是不可能的,只有坐在那裡一聲嘆息。
過不久,文於艱難的從外面挪移腳步回到了房屋內,文虛看見他的臉上受傷很重,還有,見到他雙手捂住肚子,不用說,少不了文成對他的一陣拳打腳踢。
文於才進屋,抬頭一見文虛,便陰沉著臉,悄然地坐在了自己的床榻邊,趴在了棉絮上呻吟了一陣。
文虛見狀,知道自己對不住他,害他被文成毒打,想要開口問一問他的傷勢,可是話一到喉結,便哽咽著說不出來了。
文虛知道,自己好心問出來,一定會遭到文於的惡罵,索性之下,最好什麼都不要說。
文於趴了一會兒之後,才從棉絮被上坐起來。睜著一雙怪怪的眼神看了看文虛,開口道:「喂,你怎麼不說話?」
「我看你傷勢很重,不便打擾你。」文虛低微的聲音回答著。
「哼,這點傷又要不了我的命,怕什麼。總有一天,老子會背後狠狠地戳他一刀子。這個狗眼看人低的雜種。」說到最後,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好像是在跟自己的嘴巴過不去似的。
「文於師兄,這都是我不好……」
「你知道是你不好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算了,同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打我的是那文成,又不是你。我這人恩怨分明,只要不把我逼急,我不會與誰過不去的。」
「文於師兄,你的傷勢要緊么?」
「唉,這點傷,睡一會兒便沒事了,又不是第一次受傷。對了,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看那文成定不會饒過你,只怕你傷勢一好,又要成重傷。」
「那我有什麼辦法避免他嗎?」
「避免?你避免一時,難道可以避免一世?進來這戒律堂,最好不要抱有僥倖逃脫的想法。」
「這樣說來,我是逃不掉了?唉,都是我不好。」
「不要自怨自艾了,我問你,你方才起身說文成的不是之處,到底是什麼用意?我看你老實巴交的,頂撞起他來,倒是有點個性。」
「我沒有什麼用意,只不過是說實話而已。的確是看不慣他的霸道。」
「嘿嘿,你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如果這就看不慣,以後可就有你的罪受了,我奉勸你一句,有時候,你該收斂一下你的正義感。」
「嗯,我盡量吧。對了,方才文廣師兄過來過,說是看見你回來了,叫我喊你去廚房一趟。好像是要叫你挑水。」
「哼,這些傢伙真夠折磨人的,他們隔壁不是有三個人嗎?幹麼要喊我去挑水?真當我好欺負呀。」
才說到這裡,文虛趕緊咳嗽一聲,這一次,明顯是聽見從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腳步聲正向自己的卧房內走來,也許是又來叫文於挑水的文廣,所以他猛的用咳嗽聲提醒文於說話小心點。
文於一愣,趕緊住口,又一頭栽倒在了棉絮上,想要用傷勢來敷衍文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