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文林(求點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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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這樣看住我,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徒弟,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傷勢好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無戒知道,這小子個性非常倔強,自己先前的那點舊賬,他估計會記恨一輩子,不給他一點下馬威,他是不知道好歹的。
「我不會那樣傻,等你來打我。你說吧,喊我什麼事?」文虛心中正想:「懶得與你這個妖僧廢話,反正你對我不懷好意,休要怪我不義。」
「你的傷勢既然好了,這葯廟內的家務事,以後就全部交給你了,如果做得不好,就有你受苦的了。所謂的家務事,以後我們二人的做飯燒水、洗衣掃地、採藥掘地等等,全部是你一個人做。」無戒直愣愣地看住文虛,想要看清他臉上的神情變化。
說完這話,便見到無戒將身前的凳子上放著的衣衫一指:「這是我方才換下來的衣衫,有時間就去洗掉。」
「你不是讓我跟你學醫么?做了這些家務事,哪裡還有時間學醫?」文虛在心中狠狠的臭罵道:「好你的妖僧,我才康復,就要將我當牛使?夠狠的。」
「學醫採藥當然也不能耽誤,但家務也必須做,至於有沒有時間,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你看,第二間房屋,全部都是醫書與藥材,你有空就多看看,不懂的再來問我。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自己先將第一個書架的醫書通覽一遍,三個月之後,我就會考你。如果回答不出來,也要受罰。」
「三個月的時間?恐怕不成吧?之前在凈空寺的時候,這一架的佛經,我也要看一年兩年的才能夠看完,更何況,你還要考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刁難我?」
「你以為當我的徒弟,是那樣輕鬆的事情嗎?不讓你吃一點苦,你就不知道學醫有多難。」
「不管怎麼說,這一架的書,三個月的時間根本看不完。」
「這是你的事。好了,晚餐還沒有準備,你先下去準備晚飯吧。」
「你這樣分明是在刁難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不是我只有三個月的試藥時間,三個月一過,我就會慘遭毒手,所以你故意出難題刁難我。哼,你的心思,我揣摩得一清二楚。」
文虛說出這番話來,原本以為無戒的妙計被自己揭穿,他會當場大發雷霆,哪知道無戒只是冷冷地一笑,道:「隨你怎麼想,反正這就是我交給你的任務。怎麼,晚飯不會做嗎?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下去!」
文虛咬緊了牙關,真想跳過去,狠狠地一拳打在無戒的臉上,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夠這樣做,自己好似一個早已被他擺弄的棋子,棋子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文虛不甘心做任何人的棋子,他在心中默默發誓:「等著吧,等我將匕首拿到手,還怕你不交出解藥?」
文虛拂袖離開了現場,無戒看見文虛離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一股傲氣滋生:「不知好歹的渾小子,敢和我斗?不讓你吃一點苦,你是不會服我的。」
飯桌上,文虛只是低頭使勁的刨飯,也不抬頭看一眼無戒,無戒則是一邊吃,一邊皺眉說:「你呀,以後要學著點做飯炒菜,你看你做的是什麼菜,菜葉子都焦了,做菜的時候,是不是又走神了?」
文虛不答。
「喂,不用擔心的,畢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時間還是挺長的,慢慢看,我對你是有信心的。」
文虛依舊不答。
「怎麼,你也知道你做的菜難吃,只顧吃飯。原來是想讓焦菜給我吃啊!」
文虛猛然抬頭,狠狠地看住無戒,突然說道:「你能不能少說點,之前我沒有在這裡的時候,莫非你也喜歡自言自語?你不害怕我在菜肴裡面下毒,讓你下半輩子不能說話?」
無戒聽見這話,卻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道:「你以為我是你,別忘記我是大夫,你想下毒?省省吧。」
「哼,別得意,這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我不相信,你一個大夫,就能精通所有的解毒方式?」
「難說是所有的解毒都知道,但我相信,我是你的師傅,知道的毒藥一定比你多,所以,對自己的徒弟的手段,我心中還是分寸的。」
文虛低頭又悶悶吃飯。他承認,菜肴裡面根本就沒有毒藥,他是想嚇唬無戒的,他很討厭無戒吃飯的時候還說這樣多的話。結果不僅沒有嚇到他,反而還被他給耍了。
「文虛啊,吃飯後,和我去一個地方。」
文虛抬頭看了看無戒,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皺眉道:「去什麼地方?我不去,你要去自己去。」
「這個地方你不去一定會後悔的。」
「哼,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這個惡僧。所以,堅決不去。」
「也罷,我本來是想帶你去靜香園的,結果你居然不去。真是可惜。」
文虛心想:「這妖僧葫蘆里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去靜香園做什麼?還有,我自從第一天離開靜香園后,也沒有回去看看,還真有點想去看一看呢,尤其是想見一見文於,連同他的那柄匕首!」
無戒看見文虛突然停下吃飯,就笑道:「怎麼,你也想去了?」
「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想聽一聽他們背後又在議論什麼,這幾天,不見文林來報信,我想親自走一遭。」
「原來是竊聽他們說話?那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
「他們背後議論的一定是有關你的事情,你沒有興趣?」
「你帶上我去,就是想讓我聽一聽他們怎麼議論我?」文虛皺眉問道,同時間,他對無戒的這種背後偷聽他人說話的行為大為鄙視:「背後偷聽別人說話,可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情。你這妖僧之前一定經常這樣做。」
「不錯,我知道,你一定會認為我這樣做非常不好,對吧?不過你想一想,我是這裡的管事之人,就有權利來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你不需用那種眼光看著我。」
「哼,懶得理你。」
「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去了,也罷,我不強求你,我一個人去。」
二人吃完飯,無戒就離開了葯廟,好像是動身朝靜香園的方向走去了。整個葯廟內,留下了文虛一個人。
文虛將碗碟洗完之後,回到了堂屋裡,朝里看了看滿架子的書冊,心中一陣煩躁,嘀咕道:「這個妖僧,真是夠讓人厭惡的。居然有偷窺的習慣。以後可得防著點。」
文虛準備繼續翻書的,哪知道聞見了堂屋內的那股藥味,就走了出來,看了看水壺,心想:「這火爐好像整天都是燃著的,裡面難道就是我曾經喝下的藥液。不行,我要取些出來,試驗一下對身體有沒有傷害。」
文虛走出葯廟,望望天空,天空中根本就沒有飛禽,還想要捉一隻麻雀來做實驗,看來也是妄想。
文虛正在鬱悶的時候,哪知道文林走了過來,遠遠地就看見文虛,嘻嘻哈哈地喊道:「師弟,師弟,怎麼,你一個人啊?」
文虛眉頭一皺,心中以為他是來找無戒的,當下說道:「高僧不在廟內,你明天再來找他吧。」
文虛當然知道,文林時常在無戒面前打別人的小報告,所以,還是假裝對無戒尊敬一點比較妥當。
「哦,我不是來找無戒高僧的,我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做什麼?」文虛心中一驚,自己與他沒有什麼交情,他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看一看師弟嘛,那天看師弟傷那樣厲害,心裡還真替師弟擔心呢。正好高僧不在廟內,我就放心了。不然又要被他數落一番。」
文虛心想:「這小子,莫非是因為我成為了無戒的徒弟,他以為我是無戒眼前的紅人,現在又轉而來巴結我?」
文林走近,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小瓶東西,遞在了文虛的手中,嘻嘻一笑,道:「師弟,拿好了,這是跌打藥水,也許比無戒高僧的藥膏有用多了。也算是當師兄的一點心意。怎麼樣?當高僧的徒弟還好吧?」
文虛將那跌打藥水攥握在了手心,攤開看了一看,也看不出什麼名堂,當下還是放在了自己的衣衫內。
「當他的徒弟?嗯,一般吧。對了,文林師兄,聽無戒高僧說,你經常來這裡看他,怎麼今天反而還有點不想見到他呢?」
「啊?他時常在你的跟前提起我么?」文林聽見這話,驚喜交加,看來,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是呀,還說你非常孝敬他老人家。怎麼,他沒有告訴過你么?」
「沒有啊,從來沒有聽他誇過我,我來這裡,就是幫他做事的,時不時,還遭到他的毒打。不過,這些都過去了。怎麼,無戒高僧對你很好吧?」
「過得去。怎麼,文答、文於他們都還好吧?」
「我來這裡,除開給你送跌打葯之外,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文廣對你非常不滿,沒憑沒據的老說你是魔宗的人,你說這人可恨不可恨?」
文林說及此話的時候,狠狠地皺眉咬嘴,好似別人懷疑的是自己。
「哦?他們想要怎麼樣?」
「他們說,總要找一個機會,狠狠地教訓你一頓。讓你原形畢露。」
「哼,我等著呢。對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文虛也不是獃子,文林會來說別人中傷自己的話,一定是有所求。
「嘿嘿,師弟果真是聰明人,我嘛,就是希望師弟以後多練一兩顆丹藥,送給師兄我。我保證對師弟效忠,以後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一定都來報告你。師弟,你看呢?」
這傢伙,自己還沒有開始學醫呢?更別說煉丹,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那個無戒妖僧給折磨死,居然他就來求自己了?這樣心急來拍馬屁的人,還是頭一遭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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