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達摩劍法

「不，不，喜歡。」

「本周末有空看電影嗎？」

「有空，有空。」這時，鄭和聲電話響起，看到是媽媽的，趕緊接了，「媽，什麼事？」

「你還追女孩了，巨靈神，你以為你真是神了，我看，你就是一條蟲，你現在在幹嘛，趕緊回去教室學習。」媽媽在電話裡面說。

「是，我就去。」鄭和聲掛了電話說，「我現在得回去教室學習。」

「好吧，剛才是你媽媽打電話嗎？」

「是。」

「天呀。」

「不準說我媽壞話。」

「好吧，再見。」

這天，器械老師帶大家來到射擊訓練場，她是一個幹練的美女，叫陳晶瑩，「今天上課，我們得學習槍械，我們到外太空，也會面臨各種危險，所以我們得學會保護自己，雖然是虛擬射擊，但也要嚴格遵守使用槍械的要求。」

接著，她示範了使用手槍的方法，每個學生都進去，先學會瞄準，之後進行射擊，最後每個學生都認真地打每一發子彈。

「同學們射擊的數據還是很漂亮的，具體問題已經一目了然了，特別是持槍的姿勢與力度要把握好，瞄準時要注意與瞄準器的距離與高度，各位同學要學會總結，大家也要珍惜每一次的學習機會。下面，我們來練習擊劍。」陳老師對著前面的大屏幕射擊數據分析著，之後就先示範了擊劍要領，接著，她又說：「練習要逐步做到快准狠，下面，同學們先來結對練習。」

劉金和李大眼結對練習，剛開始，劉金就把李大眼打得節節敗退，打了幾回合，李大眼就手忙腳亂了。

陳老師過來指導說：「練習要專註，同時要從全局的角度來觀察對方的站立姿勢與眼神，研究其出手的方向及力度，揣摩對方的虛招與實招，想出應對的各種方案。」接著就與劉金過招，只三招就點到了他。李大眼也過來過招，也只是抵擋了兩招。

這時，鄭和聲正在與林歡過招，林歡被逼得連連後退。

「鄭和聲打得好。林歡你退下，我來接下。」陳老師擋開鄭和聲的中路進攻，雙方拆解了5招。

「好，停下吧，大家都練習得不錯。」陳老師退後幾步說。

「不知趙春雷跟鄭和聲過招哪個會贏呢？」李大眼興奮地說，「我們想看看熱鬧。」

「好吧，同學之間多練習也好，鄭和聲，你願意嗎？」陳老師問。

鄭和聲站了出來，趙春雷也站了出來說：「好，我們互相練習下，請！」

鄭和聲再不說話，提劍就上，直擊中路，趙春雷接招側身化解，反手進攻對方上路。鄭和聲退後躲過，趙春雷連續出擊，鄭和聲節節退後，拆解了十多招，鄭和聲已經只能招架，不能還手了。

「好了，停下吧。」趙春雷退後，停了下來。但鄭和聲還是繼續進攻。陳老師接招，拆解了幾招，就退後停下了。鄭和聲只得停下來。

劉金就要求趙春雷和老師對練。趙春雷上來跟老師過招，雖然前三招還是很彆扭，但過後卻能夠應付自如，連續過了10招，趙春雷雖然沒有落敗，但還是很被動。

「好，停。」陳老師逼退了趙春雷后說，「你進步好大，不過，還得好好融會貫通。」

「趙有無，有進步呀。」

「還得努力。」趙春雷笑著回答。

「好了，各位同學，課後好好練習。下課了。同學們，再見。」

「老師再見。」同學們說。

這天周末，趙春雷就帶著陳小胖過來找三笑方丈，基本上每個周末，三笑方丈都約他們兩個過來練武，除了複習以前的羅漢拳，還教授他們達摩劍法。

在少林寺老松林的摩天崖，趙春雷和陳小胖拿著劍，跟著三笑方丈學習少林達摩劍。

「少林達摩劍是少林武術中的精髓劍法。由達摩祖師流傳下來。劍如禪法，靜中生動，動中守靜，把握瞬間，禪定玄機。少林達摩劍超越理智思維的速度，在技擊中變招莫測。劈，刺，反覆運使，快速反應，攻防變化在奧妙之中，神氣貫通劍鋒，心懷除惡揚善之舉，自然心定神寧，無雜念生，一切皆空，禪入劍式，俠骨禪心，必勝無疑乃擊劍之禪法。」

「達摩劍法有仙人掌、交舞花、回頭望月、斜步插花、三起劍、藏龍、卧虎、出蛇、出洞、撲蛾等109個招式。現在跟著我練習第一式：達摩捏訣：左手捏劍訣，掌心貼左腰門；右手直垂，以四指握劍再以大指壓之；兩腳合攏；劍尖上仰，兩刃向東西二方。」然後他讓他們兩個複習，接著又教授了第二式：仙人指路和第三式：馬蹴落花，在熟練掌握了這三個基本招式后，三笑方丈就講解了實戰要領，陳小胖聽了時不時打哈欠，東張西望，被三笑方丈提醒，趙春雷倒是用心學習，時不時還做筆記。

趙春雷學習完后又提起岳師伯說的「有無論」。

「平時練習要認真掌握各種套路，但真正實戰時就不僅僅要按照套路，還要學會根據實戰情況變換招式，才是真正做到靜中生動，動中守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首先你要有紮實的套路基礎，然後當你實戰到一定階段，才會明白如何做，現在還是好好練習達摩劍法吧。」

「小胖，學習時就要靜心下來，專心於你的事務，排除其他干擾，還要有堅持的恆心。」三笑方丈說著拿出刻刀，在陳小胖的劍鞘上刻出了三個飄逸的行書「靜專恆」。

「我一定努力去做。」陳小胖認真地說。

「這樣你胖三招就是胖萬招了。」趙春雷笑著說。

「好，你監督我。」陳小胖說。

「一定。」趙春雷回答。

中午時分，三個人到少林寺的齋堂吃齋，吃齋前都要敲齋鍾，齋鐘敲了三十六下，三十多個僧人開始吃齋。

吃齋之後，趙春雷和陳小胖又跟著三笑方丈學習中國象棋，學了一個小時，才告辭回校。

周一中午，趙春雷吃完午飯，回到宿舍門口，這時班長劉金從旁邊宿舍走了過來，沖著趙春雷就問：「鄭同學在宿舍嗎？」

「在。」趙春雷走進宿舍，「鄭同學，班長找你。」

鄭和聲沒有回答，低頭刷手機。

「鄭和聲，班主任讓我通知你，你和林歡本周五一起參加世界密碼發展研討會，具體要求請你自行登陸學院APP查詢。」

「知道了。」鄭和聲一邊刷手機一邊回答。

「恭喜！鄭同學。」趙春雷過來說。

鄭和聲「嗯」了一聲。

周五，鄭和聲早上就離開宿舍參加研討會，李大眼說：「聽說現在的密碼學已經不只是哈希演算法這些，量子演算法也開始應用了。」

「是的，我看過一本電子雜誌，專門討論了這些。」趙春雷回答說。

「看來我們得加緊學習，知識更新得太快了。」李大眼說。

「對，可關注《量子研究》這本雜誌，裡面有最新的科技知識。」趙春雷說。

「趕緊發給我，我研究一下。」李大眼催促道。

「行，我發了鏈接，你看看。」

「哎呀，乖乖，量子演算法。太有趣了。」李大眼一邊看著，一邊叫了起來。

到了周日晚上，鄭和聲回到了宿舍。

「鄭同學，能不能把研討會的資料共享一下。」李大眼走過去問。

「沒有，別煩我。」鄭和聲不耐煩地說。

「哼，有什麼了不起。」李大眼生氣地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小胖，團支書說已經共享在學院APP上了，你趕緊下載吧。」趙春雷對李大眼說。

「好的，沒有某個人，這個世界照樣轉。」李大眼說著，打開手機進入學院APP，馬上閱讀起來。

「你說誰呀？」鄭和聲生氣地問。

「我有說是你嗎？別對號入座。」李大眼高聲喊著。

「大眼，你幹什麼呀？趕緊洗澡去。」

趙春雷拿起他的手巾推著他走向衛生間。

「拿了一個二等獎，就以為飛上天了。」李大眼在衛生間裡面高聲喊。

「大眼，別說了。」趙春雷喊。

鄭和聲用手機點擊，進入學院APP，查看新聞，看到「生物化學系」，想起了林夢，就點了進去。看到林夢參加學校活動的一些照片，忽然看到一篇文章：《鉈對人體危害再探》，就點進去閱讀，瀏覽了一下，又探索網頁：鉈。

光陰如流水，迅速地消逝。這天，鄭和聲回到宿舍，媽媽打來電話。

「你現在回來，你舅舅生病了。」

「情況怎麼樣？」

「回來再說吧，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鄭和聲請假了三天才回來。

這天周末上午，鄭和聲正在自己的電腦桌上打遊戲，李大眼晨跑回來，感覺到口渴，看到飲水機還是空的，就說：「幹嘛送水的還沒到，渴死了，趙春雷，桌面的牛奶是你的嗎？」趙春雷正在陽台上洗運動鞋，聽了就說：「是的，我書包有一盒餅乾，你可以先吃點餅乾再喝。」「好，謝謝了。」

李大眼喝完后，有點肚疼，就躺在床上。

「這麼快睡覺了。」趙春雷問。

「肚子有點不舒服。」

「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可能是太餓了吃牛奶引起的。」

「哎呀，好想吐。」

趙春雷趕緊拿來膠袋。

「吐不出來。」

「我還是跟你去看看校醫吧。」

「好吧。」

趙春雷扶著李大眼走出宿舍，來到校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