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她不會回來了
一句句對著喬卿雲表白的話,聽的步生蓮刺耳不已。
要知道,身為女人,恨不得自己的男人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奈何,現在不同了。
好在步生蓮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如今最重要的是爬上元載淳的床。
免得到時候被人後人乘涼。
流扶在旁邊看著那叫一個尷尬,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盯著,又不敢作聲。
萬一將元哉淳驚醒了,怕也全是自己的責任。
「爺,是我,不如今日就讓臣妾伺候您吧。」
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步生蓮硬是將自己當作了喬卿雲的替身。
可元哉淳現在在睡夢中,又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一把將人摟入懷中便印上了那張紅唇,汲取著其中的甜蜜。
好一會兒才發現懷中的女人似乎不對勁兒,若是喬卿雲的話,怕是早已經死命的掙扎。
可今日懷中的女人竟然不為所動,隨後元哉淳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當看清眼前之人時,猛的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步生蓮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在姑子廟嗎?」
步生蓮也沒想到元哉淳會在此時清醒起來。
明明差一步他就可以一步登天,不得已,又眼含淚光的盯著元哉淳,可憐兮兮的將身上的衣服攏住。
委屈的坐在一旁,「爺,那個女人已經不惦記你了,難不成你現在連找個女人解解悶兒都不行了嗎?」
元哉淳此時的臉色黑的可以滴出墨來,眼神無意間瞥見了坐在一側的流扶。
劉福已經儘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的極低,奈何還是沒能逃過自家主子的眼睛。
只聽元哉淳一聲怒喝,「流扶,若是不想活了,便直接滾出去。」
一聽這話,流扶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知錯。」
聽見房間中還有其他的人,步生蓮下的尖叫一聲,趕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子,避免春光外泄。
眼中的淚花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若是平日里,元哉淳不知道該如何憐惜,可現在只覺得滿滿的厭惡。
「既然偷偷出了姑子廟,便是要受罰的,流扶,將人帶出去。」元哉淳極為冷淡的說著。
一聽這話,嚇得步生蓮顧不得身上的衣服,趕忙雙手抓住了元哉淳的胳膊,拚命的搖頭,「爺,求求您了,日後生蓮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求求爺不要處罰我。」
「不敢,本宮倒是看你敢得很,如今都敢算計本宮了?」男人的聲音低沉不已,在暴怒的邊緣徘徊。
流扶見狀不妙,趕緊上前顧不得步生蓮沒有穿衣服,立刻朝著床下拽。
步生蓮死死抓著元哉淳的衣服,生怕自己這一鬆手便是幾十大板。
她的身子骨可受不住這乏呀。
「爺,求求您了,日後再也不敢了,生蓮知道這次做的不對,可生蓮也是被逼無奈,聽聞父親要將妹妹獻給您了呀。」
「所以這便是你算計本宮的緣故?」元哉淳的聲音越發摻雜著怒火。
流扶趕忙上前勸說,「姑娘,您快點走吧,要不然一會子爺怪罪下來了,您怕是連挨幾板子的權利都沒有了呀。」
聽見流扶的話,步生蓮徹底害怕了,想起在太子府時,日日都可以綾羅綢緞的穿不盡。
她實在是捨不得這樣的榮華富貴!
可現在生命攸關,只好顧不得身旁還有人下床,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元哉淳煩躁的捏了捏鼻樑,還以為是喬卿雲回來了。本以為能夠做一夜好夢,奈何還是被人破壞了。
「走吧姑娘。」流扶輕聲勸道。
誰承想,步生蓮回頭便瞪了他一眼,匆匆離去。
瞧著房間內黑壓壓的一片,流扶硬是挺著自己的膽子,將房間中的蠟燭點燃,盯著床上的元哉淳,渾身顫抖,不敢說話。
今日也是他猶豫了,本想著身邊若是有一個人的話,或許元哉淳的注意力便不再喬卿雲身上,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爺……」流扶的聲音明顯顫抖。
元哉淳猛然睜開雙眸,那雙眼中的寒冷直達眼底,嚇得流扶趕忙低頭,不敢說話。
許是夢境中的一切太過美好,元哉淳一時間有些走不出來。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以及身邊除了流扶之外空無一人,不免長嘆。
眸中儘是落寞,還以為是他回心轉意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開口,「她不會回來了……」
流扶沒敢說話,只能垂著腦袋站在原地。
元哉淳卻開始懷念起來。順手拿起了一直放在枕邊,喬卿雲曾經穿過的衣服抱在懷中。
「本宮這個太子當的太窩囊了,居然連心愛的女人都留不住。」
流扶此時才敢開口勸說,「爺,若是此時郡主還留在這裡的話,怕是皇後娘娘也不會放過她的,如今走了倒是個好選擇。」
元哉淳摸著懷中的衣服點點頭,「本宮何嘗不知道,但是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真的願意拋下本宮離開。」
「爺……」
流扶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一直到元載淳再度轉身睡去。
許是抱著喬青雲的衣服能夠睡個好覺。
次日一早,元哉淳再度恢復了曾經那威風凜凜的樣子,離開了醫館,直奔皇宮。
另一邊,蒙古部落中,喬卿雲被眾星捧月一般,被所有人寵在了掌心中,恨不得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小姐,青蘿覺得若是您留在這裡,倒也不失為是個好選擇,您是公主,即便是進入到皇宮中,他們又能奈你何呢?」
沐浴時,喬卿雲聽著身側的青蘿不斷給他灌輸著留下來的想法。
好一會兒才開口解釋到,「若是還要回宮,為何我還要逃出來呢?」
「這……」
青蘿一時語塞,喬卿雲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許蒼涼,「青蘿,是我對不住你,不然你與流扶也不至於分隔兩地了。」
聞言,青蘿連連搖頭,「只要跟著小姐讓青羅做什麼青羅都願意,而不是纏綿於兒女情長。」
「罷了罷了,你這丫頭也就是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