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賦【最優質的種馬 7】發動！打造最強家族！【6500】
為了這取名的事兒，青登當真是煞費苦心。
既為人父，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小孩能夠擁有一個既好聽又富有寓意的名字。
怎奈何……他實在不擅取名。
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自認為很不錯的名字，卻總會挨妻子們的罵……
在經歷漫長的頭腦風暴后，青登終於下定決斷：兒子就叫「橘將臣」！女兒就叫「橘茉子」！
對於「將臣」一名，有不少人認為這太過古風，聽起來像是平安時代的武將名。
而且，這名字總讓人不禁聯想到「神秘莫測的殭屍王將臣」。
至於「茉子」倒沒什麼好說的，算是中規中矩吧。
「X子」乃江戶時代的流行女名，多見於武家女子，佐那子便屬此類。
青登之所以相中這倆名字，主要有三重原因。
其一，字型很美。
其二，讀音朗朗上口。
其三，寓意深遠。
「將臣」意指「統領眾臣」，恰好契合「秦津藩少主」的身份。
至於「茉子」則能使人聯想到美麗的茉莉花，用作女名實在再合適不過。
青登越是往下深想，越是絕對這倆名字很不錯，愈發鐘意。
於是乎，面對佐那子刻下的詢問，他不假思索地高聲揚言「沒錯，確定了！」。
當然，他如此鍾愛這倆名字的另一層原因，便是他實在累了……無力去想別的名字。
眼見青登表現出斬釘截鐵的態度，佐那子輕輕頷首：
「將臣……茉子……行吧，這對名字還是蠻好聽的。那就依你所願，取用這對名字來作為九郎與寧寧的大名吧。」
她話音剛落，一旁的阿舞和總司便雙雙點頭表示贊同。
佐那子等人對這倆名字的態度是很一致的：雖不算多麼優秀，但也不算難聽。
既然青登很喜歡這倆名字，那她們也樂見其成。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這個時候，剛睡下沒多久的九郎……即小將臣又醒了過來。
他前腳剛睜開眼睛，後腳便撲騰四肢，哇哇大哭，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總司見狀，麻利且熟練地重新抱起九郎。
「不哭~不哭哦~~」
從抱小孩的手法到哄小孩的口吻，無一不顯露出老手的氣息。
佐那子忍不住地問道：
「小司，你哄小孩的手法好熟練啊，是以前專門練過嗎？」
雖然佐那子方才以沒好氣的口吻吐槽青登不會抱小孩，但實質上，第一次做母親的她，論起抱小孩、哄小孩，並不比青登強到哪兒去。
掄慣薙刀的她，何曾抱過這麼嬌弱的嬰孩？
總司莞爾一笑：
「是的！」
「以前家附近的太太因忙於做工，無暇照顧剛出生的小孩，所以每逢閑暇時候，我就會盡己所能地幫幫她。」
「一來二去之下，我學了不少哄小孩的本領。」
總司說著手上不停地輕顛九郎。
她這小小的動作，彷彿有著什麼魔力。
不消片刻，九郎的哭鬧逐漸消停。
據青登所知，這其實是刻在人類基因里的本能。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仍是尚未完成進化的猿猴的時候，每天都過著提心弔膽的生活。
既要辛苦地找尋食物，又要躲避天敵的捕殺。
每當碰見天敵，母猴就會背著小猴逃命。
在逃命的過程中，其身體自然會不受控制地顛晃。
久而久之，每當身體顛晃時，母猴背上的小猴便會得到這麼一則信息：現在是危險時候，不可哭鬧！再哭鬧下去，敵人就找上門來了！
那些在逃命時仍鬧個不停的小猴，基本都因優勝劣汰的殘酷自然法則而死乾淨了。
存活下來並且最終成功進化的這批猴子，就擁有了「身體被輕顛時，不可哭鬧」的本能。
青登此前對這論點，一直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
直至現在，看著在總司的輕顛下逐漸安靜的九郎，他才變了想法，開始覺得該論點並非無的放矢。
總司的安撫手法，不可謂不熟練。
然而，不論她顛上多久，其懷中的九郎始終不安分。
即使不哭鬧了，也一直在發出「嗚嗚」的哼叫。
「小司，九郎他怎麼了？」
佐那子緊張地問道。
擁有極豐富的育兒經驗的總司，很快就看出問題所在。
「九郎他應該是餓了。」
她話音剛落，馬上……馬上啊！一旁的阿舞急不可耐地快聲道：
「九郎餓了嗎？那正好！寧寧已經快喝完奶了，快把九郎抱到我這兒來吧！」
抬眼瞧去，便見阿舞裸露上身，其懷中的小寧寧正大快朵頤。
恰在這時，寧寧總算是吃飽喝足。
在稍稍伸展身子后，她便緩緩閉上雙目，香甜地進入夢鄉。
阿舞動作輕柔且不失寵溺地擦凈其嘴巴，然後輕輕地將她放回至自己床邊。
時至今日，阿舞的天賦——「奶水」——終於迎來發動並且大顯其能的時候！
【注·所孕育出的RU汁量更足、營養更豐富。但因為青登是雄性，與該天賦不匹配，故該天賦不生效。】
因為時間過於久遠，所以青登險些忘記阿舞還有這麼一項天賦。
當阿舞仍是處子時，這天賦無啥大用，甚至沒有發動的機會。
可時過境遷，如今的她已為人母……隨著身份的轉變，她這天賦的境遇瞬間有了根本性的改變！一下子從百無一用的垃圾天賦變為舉足輕重的神級天賦！
眾所周知，並不是所有母親都有強悍的哺乳能力。
要不然，也不會有「乳娘」這一職業。
雖然佐那子的身材是仨女中最豐滿的，在青登所認識的諸多女性中，能在豐滿程度上與她一較高下的人就只有天璋院，但其哺乳能力其實很一般。
雖不算差，卻也不算很好；雖不至於使嬰孩餓肚子，卻也沒法讓他吃飽。一言以蔽之，必須得請乳娘來幫忙餵奶——以上說法，全部出自佐那子母親之口。
因為她當年生育時，哺乳量同佐那子差不多，事後請了乳娘才得以解決兒女（千葉重太郎、佐那子）的吃飯問題，所以她才敢下此定論。
事實證明，哺乳量跟身材啊、是否經常運動啊，並無直接關係。
正當青登為「該上哪兒去請乳娘」而發愁時……阿舞幫他解決這一煩惱。
首次給寧寧餵奶時，在天賦「奶水」的加持下，她展現出了連產婆都不禁驚叫出聲的哺乳能力。
打個誇張卻又形象的比喻……佐那子與阿舞的差距，就像是水龍頭與消防噴管的差距。
有阿舞在，自然也就不需要什麼奶娘了。
這突如其來的超強才能，讓阿舞很是振奮。
平日里總被佐那子壓一頭，時至今日，總算是有一樣東西要比對方強！
於是乎，便有了現在這一幕——她搶著給九郎餵奶，急不可耐地展現自己。
她這小心思，誰會不知道？
青登和總司無奈一笑。
佐那子則是神情複雜地看著阿舞。
雖然阿舞的得瑟勁兒讓她很是不爽，但她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很需要這位「乳母」的幫助。
總司說得沒錯，九郎的確是餓了。
他剛被抱入阿舞懷中，便「咕咚」、「咕咚」地暢飲起來。
儘管懷中的嬰孩並非自己的親生子，但阿舞沒有任何歧視。
她一邊輕拍九郎的後背，一邊輕述溫柔的話語。
「不急不急~慢慢喝~多喝一點，早日成長為強壯的武士~~」
看著安靜酣眠的九郎與大快朵頤的九郎，青登感覺自己的面部線條逐漸放鬆，頰間掛起平靜的笑意。
但凡是正常的父母，就沒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飛黃騰達的。
再不濟，也會祈願孩子平安健康地長大。
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他的這對兒女都是天胡開局！
首先，他們有一個超牛逼的爹。
青登的身份地位與收入水平，確保了兒女的生長環境與教育資源。
其次，阿舞將會提供豐富的營養，使他們度過一個健康滋養的嬰兒時期。
她的天賦「奶水」不僅僅是量多而已，其中所蘊藏的營養亦遠勝尋常人等。
有她這位「超級乳娘」在，青登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孩會長得多麼強壯、健康。
接著，身為穿越者的青登，熟知不少先進的育兒知識。
雖然他不是專業的保姆，但再怎麼樣，他所熟知的那些育兒知識總歸是要勝過時下的種種落後觀念。
出於醫學不發達、飲食糟糕、育兒理念荒謬等種種緣故，江戶時代的夭折率奇高，公武貴族們尤其如此。
橫向對比之下，同時期的中國貴族們雖也有著奇高的夭折，但一窩小孩總能存活一半。
反觀江戶時代的公武貴族們，幾十個小孩能全部死光，哪怕是從分家中收養子，也跟不上嬰幼兒死亡的速度，這顯然很不正常。
典型例子就是第12代將軍德川家慶，與正側室之間生有11男、16女，結果順利長大成人的就只有德川家定。
就連這僅有的一根獨苗，也是在採用「將德川家定關進大奧，不讓他吹到一絲涼風」的極端手段之後，才好不容易倖存下來。
這種極端的育兒手段，最終間接促成德川家定的虛弱身軀與病態心理。
為何會有如此恐怖的夭折率？
光是青登所知道的原因，就有三個。
一則毒素遺傳。
二則飲食水品糟糕。
三則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江戶時代的貴族婦女們日常所使用的化妝品，普遍含有過量的鉛。
日積月累之下，極易因鉛中毒而斃亡。
即使僥倖沒有中毒，這過量的毒素也會積壓在體內，使腹中之嬰受到影響，最終令得小孩打從娘胎起便病怏怏的。
對於這一點，青登大可不必擔心。
因為佐那子等人都是正兒八經的習武之人，所以她們都沒有化妝的習慣。
至於第二點就不必贅述了，說不定連路邊的野狗都吃得比公武貴族們有營養。
除了飲食之外，公武貴族們的生活方式同樣是槽點滿滿。
為了追求所謂的風雅，深居府中，吟詩作賦，鮮少運動。
相較之下，沒這條件去過「風雅生活」的平民子女反倒更易存活，夭折率遠遠低於貴族子女。
遍觀日本歷史，不乏有人因脫離不健康的貴族生活，而得以茁壯成長——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例子，當屬井伊大老（井伊直弼）。
井伊大老乃家中的第14子，因無緣繼承家業，故早早離家，過起獨居生活。
如此，他的生活品質直線上升，不僅沒有早夭，反而練出一副強壯的體魄以及一手精湛的拔刀術。
不久以後，排在他前邊的哥哥們要麼死光了，要麼過繼給人家了，他就這麼因禍得福，成為新的家主。
因此，青登下定決心：堅決不讓那「風雅」的貴族生活污染他的兒女們！
不需要太過呵護他們，讓他們身處略微粗糙的環境，反倒有利於他們的身心成長。
促成其兒女們的天胡開局的最後且最重要的一項因素，便是青登所擁有的那項神級天賦——「最優質的種馬7」。
【注·最優質的種馬7：自身的優秀基因易遺傳給子女。】
該天賦是從千葉定吉身上複製過來的
自打複製到手后，就一直沒機會發動。
就跟阿舞的「奶水」一樣，隨著九郎與寧寧的誕生，青登的這項天賦總算迎來大顯其威的時候！
對於才能平平的人來說，這天賦無甚用處。
可對身懷近百種天賦的青登而言，這天賦實在太猛了！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設想一下，假使青登的這身天賦全部遺傳給兒女，將會是何光景？
即使沒有遺傳全部，只是遺傳一半、四分之一，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若能得到青登的幾成本領，便足以成為超世之才！
青登不禁想著：如今娶得三位美嬌娘的他，完全可以批量生產超人！
日後甚至都不需要招賢納士了，光靠自己的子嗣就足以組成一個超強的行政班底、軍事班底！最終建立一個因屢出能人而在歷史上留名的「橘氏大家族」！
當然，以上種種，純屬青登的妄想。
生男生女、生多生少，全憑天意，他無意強求。
為了建立這所謂的「橘氏大家族」，而過度勉強佐那子等人，使她們損了身子……這種混賬事情，他可干不來。
分娩有多麼艱難、危險，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事實上，他對自己的後代並無過大的期望。
他只希望兒女們健康平安地長大，然後成為一個勇敢、正直的人。
他對子嗣們的期望，大可借用劉備的那句名言：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
……
幾日後——
秦津藩，新選組屯所——
「這個木箱就是『照相機』嗎？」
原田左之助滿面好奇地上下打量眼前的巨大機器。
「據說這個木箱能夠畫出精細度奇高的畫。」
永倉新八在旁補充道。
「非也非也，照相機並非畫像，而是將畫面影印在紙上。」
冷不丁的，一名青年自斜刺里躥出，熱情滿滿地向永倉、原田二人科普。
此人正是土方歲三費心請來的那位攝影師，田本研造。
鼻樑上架著時髦的細框眼睛，腳上蹬一雙錚亮的皮鞋，儼然一副「西洋通」的扮相。
「『影印』？」
永倉新八滿面不解地咀嚼這陌生的辭彙。
原田左之助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就是今日負責幫我們照相的攝影師吧？這台機器到底是怎麼畫像的，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嗎？」
不難看出，田本研造對攝影一事抱有極大的熱情。
眼見原田左之助對照相機感興趣，他立時換上興奮的口吻，激情四溢地說：
「簡單來講，照相機的核心原理是小孔成像。這一原理描述了當光線通過一個小孔時，會在另一側形成光源的倒影。在相機中，這個『小孔』通常由凸透鏡替代，以提高透光性能並減少像差和色差，從而提高成像質量……」
他喋喋不休。
一旁的永倉新八早就露出「啊？他在說什麼？我是誰？我在幹嘛？」的表情。
原田左之助則是抱著雙臂，不時點頭，彷彿明白了一切。
待對方語畢后，他表情認真地輕輕頷首。
「嗯，我聽懂了。也就是說，這台機器裡頭有根可以自動繪畫的毛筆，這根毛筆非常厲害，不僅畫得很快，而且還畫得很像。」
「完全不對！」
正當原田左之助擱那兒折磨田本研造時，青登領銜妻小姍姍來遲。
隨著青登的到來，現場眾人立刻擁上前去打招呼。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土方歲三聳了聳肩。
「沒事，我也是剛剛才到。」
在同眾人做完簡單的寒暄后，青登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顯眼機器，即照相機。
當今時代的照相機……他還是第一次瞧見實物。
他此前只在歷史老照片中看過這種古董相機。
早在好幾天前，他和土方歲三便計劃著請田本研造來為他們拍攝紀念相片。
怎奈何，佐那子和阿舞突然分娩，只能暫且擱置此事。
今兒的天氣很好，大伙兒無甚要事。
不僅如此，佐那子和阿舞都已恢復到能夠下地走路的程度。
故而青登直接拍板：就在今日，拍照！
如此，在青登的號召下，大伙兒齊聚一堂，好不熱鬧。
……
……
在眾人的一致推讓下，青登及其妻小們率先上前拍攝全家福。
身材高大的青登毫不意外地站在最後排。
佐那子和阿舞分別懷抱九郎和寧寧，與總司一起站在青登的身前，三人排列成一字型。
這對嬰兒已不再是剛出生時那副皮膚紅通通的、皺巴巴的醜陋模樣。
他們的皮膚舒展開來，同時也變白皙許多，逐漸變成青登認知中的可愛嬰兒應有的模樣。
佐那子等人都是第一次拍照。
因此，面對那陌生的鏡頭，她們都有些無所適從。
田本研造見狀，見怪不怪地喊道：
「不必緊張！很快就好！」
「在我喊『可以了』之前，切記不要亂動！」
說罷，田本研造埋頭鑽入照相機後方的黑布之中，開始暗自搗鼓起來。
「好，不要動哦！一……二……三……四……五……好！可以了！已經拍完照了，你們可以動了！」
總司眨巴了幾下眼睛，眸中滿是不解。
「咦？已經拍完了嗎？左之助剛剛告訴我，這個木箱里有根很厲害的毛筆，不僅畫得很快，而且還畫得很像。沒想到這毛筆竟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厲害，這麼快就畫好圖了……」
「啊啊啊！不要亂傳播錯誤的攝影知識啊！」
……
青登的全家福已經拍完了，接下來便是自由拍攝的時間。
土方歲三一個箭步走上前來，搶先一步說道：
「橘，我們來張合照吧。」
青登自然沒有回絕的理由，點了點頭后便與對方一起移步至鏡頭的前方。
「歲三，我們要怎麼拍？」
「你坐在椅子上，我站你旁邊，如何？」
青登聞言，頓時直抽嘴角。
我坐著，你站著，而且你還特地站我旁邊……這構圖，咋那麼像夫妻照？
據青登所知，同時期的西方拍全家福時就是這麼拍的，妻子坐在椅子上，有孩子的話就將其抱在懷中，丈夫則站在妻子的旁邊。
今日拍攝的這些相片，日後很可能出現在博物館里或歷史書上。
青登可不想被後世人懷疑他與土方歲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下關係……
於是乎，在青登的強烈要求下，他與土方歲三的合照變更為一起坐著。
只見他們並排坐在椅子上，雙腿岔開，左手按刀……二人的坐姿與氣勢，像極了雅爾塔會議上的「三巨頭」。
有了青登和土方歲三的帶頭后，其餘人不疑有它，懷揣著對這嶄新科技的好奇，他們紛紛擁上前來，踴躍照相。
「阿勝！小司！你們快來！我們仨來張合照吧！」
勇、歲、司三人的情誼，自不必多言。
他們雖非親兄妹，卻也勝似兄妹了。
土方歲三話音剛落，總司便立即樂呵呵地奔過去。
近藤勇略作躊躇，隨後不緊不慢地邁步大步，移身至土方歲三的身側。
「……阿歲，你在搞什麼？」
近藤勇壓低聲線，以只有他與對方才能聽清的音量低聲道：
「今日的你，總給我一種很反常的感覺啊……」
土方歲三微微一笑，以同樣低沉的音量回復道：
「阿勝，你多慮了，我並無別的深意。快站好吧，別讓攝影師久等了。」
「……」
近藤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默默站直身子。
總司開眉展眼，土方歲三抿著微笑，近藤勇板正面孔——兄妹仨拍了張中規中矩的合照。
近藤勇和總司前腳剛退下，後腳土方歲三再度吆喝：
「愣頭新！左之助！你們快過來，咱哥仨也來一張合照！」
對風月場所情有獨鐘的土方歲三，帶壞了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三人組成「嫖客三兄弟」，時常結伴出入游廓——這事兒如今已成新選組的一則趣聞。
在土方歲三的呼喚下，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雙雙移步至其左右兩側。
看著興緻勃勃地跟人合照的土方歲三，靜候在旁的近藤勇緩緩沉下眼皮，表情嚴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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