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句話我遲早要大聲的說出來

「在說這個之前，鼬君先聽我一言。」宇智波源伸出了一根手指，讓他注意力集中起來。

「村子比家族重要，這是母庸質疑的，但是……」

他看著對方，對方的眼神明亮，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宇智波源很滿意，然後他繼續說道：「……村子給家族提供庇護，免受他人的覬覦，作為一個保護神，他是既崇高而又偉大的一個的角色。」

鼬頻頻點頭，宇智波源暗笑重頭戲在後面呢。

「但是，如果哪一天村子要滅了家族呢？」

「如果說，這個家族就是你所在的家族呢？」

「你的父母，親人，弟弟……都在這個家族呢？」

「你說，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負隅反抗？」

鼬感覺眼前的小男孩猶如惡魔一樣在他面前低語，小小的冷汗布滿了他的臉頰，他幻想著他假設出來的各種情況，以及那些不敢想象的後果，鼬的瞳孔微微有點收縮。

「怎麼，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鼬有點慌張的說道，我們要說的，不是阻止家族的叛亂嗎？

「鼬啊……」宇智波源滿臉失望的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這句話嗎？」

「那也不能……」鼬試圖頑抗。

「聽著，我再給你上一堂課。」

……

然後他就將宇智波一族建村以來的處境從頭到尾跟他捋了一遍，有他自己的私料，也有發現的秘辛。

時間短暫的流逝，鼬的臉色很難看。

「……也就是說，族人都是無辜的，還被害死了很多？」

宇智波源點頭。

「如果照這個勢頭，我的父親，我的母親，甚至是我的弟弟，都會毫無意義的死在某個角落。」鼬此時面無表情。

宇智波源點頭。

「然後他們的眼睛都會被木葉的高層奪走……」

宇智波源瘋狂點頭：Nice！就是這樣！

「你怎麼知道的？」鼬反將一軍。

宇智波源頭一暈。

混蛋，還TM不信我呢？

然後宇智波源就把族內的二長老離奇死亡案件跟他好好說道了一下，並且暗示，木葉現在的高層團藏很有可能用著他的寫輪眼，並表示，最近有好幾例離奇失蹤的族人沒有下落。（二設，從原著中族人無條件信任止水的情況看，鏡就是宇智波二長老）

鼬的臉色果然難看了起來。

「我的理想，就是讓家族完美的融入村子，為此，我不惜閉關三個月，從書海中去尋求真理。運氣好的是，我終於在家族和村子這兩條曲折的路線中，看到了一條能夠交匯的道路……除了政變一途，我們其實還有路可走。」

「什麼路？」

「成為火影！」

宇智波源的表情堅定。

他將他的計劃全盤拖出，鼬認清的聽著。看得出來這其中的環節十分重要，一環套一環，絕對經過了深思熟慮。

鼬怔怔的看著他。

「成為火影？火影可不是口頭說的……」

「我知道！不是成為火影才能得到村民的認可，而是得到村民的認可才能成為火影。」

鼬楞了。

「一打七噢，我願意為此付出畢生的心血甚至是付出生命，你呢？」

宇智波源微笑著說道。

鼬靜靜的看著對方的笑容，他真誠的目光彷彿像金光一般燦爛，整個人隨著笑容沐浴在了陽光之中，就像是那個光明的未來，木葉和宇智波一族也在他的帶領下走向繁榮與昌盛。

「成為火影嗎……」

這條路似乎也不錯？鼬的腦袋歪了一下。他憧憬著希望，未來的宇智波與村子再也沒有芥蒂的生活在了一起，兩邊的孩子都能開開心心在一起成長，幸福安康，如是而已。想到這裡，鼬的嘴角也不經意間輕輕的彎了一下。

宇智波源不滿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鼬：「你看起來對未來的火影不是很有信心啊鼬，看來不教訓一下你是不長記性的了。」

鼬也不甘示弱也站了起來。

「正好我也想領教一下源君的器量，失禮了。」

「那就請吧。」

兩人分別跳開，臨著風站好，互相面對，單手劍指橫立。

看著眼前的鼬，從這一刻起，宇智波源感覺他身上的擔子彷彿又重了一點。因為，他的身邊，會從宇智波鼬開始，不斷的聚攏志同道合的人，直到將那本該強加到他們身上的命運全部斬碎為止。

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

看著眼前的人，宇智波源心中嘆了一聲。

下一刻，宇智波源的眼神一凝。

「請多指教，鼬。」

「請多指教，源君。」

雙方的身影同時一閃，向對方攻了過去……

……

後面兩人的對決結果如何暫且不提。

對宇智波源來說，鼬的加入明顯能讓他的計劃穩上一大截。因為，放眼整個宇智波一族，除了鼬和止水，還有誰能像原著一樣，因為實力太強而被岸本寫死的呢？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這兩個人聯手，再滅一次宇智波一族都不在話下。

宇智波源到時候一刀在手，左邊一打七，右邊別天神，三人三雙萬花筒（YY），看著蠢蠢欲動的族人。

我說不能反，誰同意，誰反對？

……

晚上，家中。

「欸？！我也能去上忍校嗎？」

宇智波淳睜大著可愛的眼睛，穿著露出細嫩小腿的無袖裙子，潔白的裙子彷彿也在激動的蕩漾，小女孩瞪著大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爸爸不可置信。

「對，你和九代都去。」看著眼前彎著眼睛開心的只剩下點縫的女兒，宇智波八代微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都去上學好啊，家裡就沒什麼人了，幹什麼事都方便啊。

「淳醬啊，成為忍者以後，就不能老是穿著裙子了哦~回頭讓媽媽給你買幾套修身的服飾，長得這麼可愛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才是……」

女兒即將離開父母，當父親得也忍不住嘮叨了許多，宇智波八代此刻嘴巴不停，心裡卻還想著，回去就敲打敲打九代。這臭小子，不是窩在房間里就是在外面瞎跑，整天在家裡見不到一個人，丟妹妹一個人在家就算了，要是到了學校還不知道怎麼做一個男子漢的話，就讓他體驗一下什麼是三勾玉幻術的恐懼！

「……而且要注意男女有別，別跟其他男孩子走太近，上課的時候要認真聽講，要麼不學，要麼就拿第一，我們宇智波一族還從來都沒有吊……咳，我們宇智波一族在忍校向來都是前幾名，就算在學校一樣可以為宇智波一族爭取榮光，不要讓你的前輩在外面丟臉哦~」

宇智波淳心裡暖洋洋的，緊緊抱著爸爸的手臂，宇智波八代順勢將女兒抱了起來，看著面前女兒那大大的眼睛與顫動的眼睫毛，八代心裡也是感嘆了一聲。

吧唧了一聲親在女兒臉上。

「要加油~知道嗎？」

「嗯嗯~」

……

「哥哥，爺爺找你~」

「哦……」

回到家，正碰上洋溢著甜美笑容的妹妹，兩人擦肩而過，妹妹蹦蹦跳跳的歡快出門。

然後他就看到父親也抱著手站在門口。

「我也有事找你，不過你先去看你爺爺吧。」

什麼情況？宇智波源有點二丈摸不到頭腦，一頭霧水的走向了爺爺房間。

推開房間的大門，房間內煙霧瀰漫，似乎是某種靜心醒腦的熏香，宇智波源捂著鼻子揮舞了兩下。

「爺爺？」

煙霧逐漸散去，角落中亮著一抹紅光。

「……你在裡面嗎爺爺？找我啥事？」

能見度雖然不高，但對這個地方熟得不能再熟的宇智波源還是就著黑摸了進去。也不知道爺爺怎麼搞得，家裡又不窮，蠟燭也不知道點一點，造反造傻了嗎……

終於找到了燭台，他指尖搓出一點火苗，小小的蠟燭終於亮起。微光照在這座古老的房間里，看得出來爺爺的生活習慣很明顯還留在上個世紀，房間中還擺著一張舊式的「炬燵」，也就是一個正方形的小矮桌。桌子木架上鋪一條能籠罩整個桌子的及地被子，以防熱量流失，然後再放上桌面板。

「這年頭誰還用這個啊？嘖嘖……」宇智波源嘆道。

咦，上面寫著什麼？

……

正在客廳坐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八代，忽然眉頭一皺。

「嗯？這股查克拉是？」

隔壁的房間響起了撕心裂肺的聲音：「爺爺！！！爺爺……」

八代忽然坐直身子，雙目圓瞪，難道說……

八代慌忙起身，拖鞋也來不及穿，手忙腳亂的，蹬蹬蹬的就跑到了那個房間。

大長老的房間還亮著燈，一個人影正抱著手堵在門口，房間里的燈光罩在他那寬大的衣袍上，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陰影。

八代鬆了口氣，兩個人的寫輪眼都同時一亮一隱。

「真是讓您操心了父親。」

大長老靠在門框上看了眼某個不成器的孫子，然後恨恨的說道：

「八代，這孩子以後就交給我吧，你以後就甭操心了。」說完他瞄了一眼地上某一團東西，重新閉上眼睛，恨的牙齒一咬說道：「這個傢伙也太不像話了，我的房間早就安燈了他居然還不知道？」

八代還能說什麼，燦笑著點點頭，然後他就看到了地面上有那麼一坨東西，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讓人見了男默女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