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愛是什麼樣
傅允清一大早就來求司馬燁,可是司馬燁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她等不了了,便準備翻牆出去,這時被明揚郡主攔住了
「原來,你是離國的皇宮中人,你是姦細」
傅允清立馬搖頭,否認,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只想回去,我只想回去找我的父親,
這時,被侍衛按住了,傅允清也不是吃素的,便一個滑下避開了,明揚見狀大喊:
「來人把她給本郡主抓起來,大膽,你這個姦細,還敢如此猖狂」
傅允清見狀,不能跟她浪費時間,便拿起地上的刀,一步一步緊逼
然後殺過去,一刀一個,她毫不留情,在她面前,擋她者死,現在的她根本沒有理智兩個字
這個王府瞬間被血腥味包裹著,
這時,蔣岑急急忙忙來到了司馬燁旁邊:
「王爺不好了出事了,明揚郡主要殺傅姑娘」
「父王,兒臣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便緩緩退後,一出門口,便急急忙忙的出宮門
這時,王府鬧出這麼大動靜,白若渠早就聽到了,但是他只想著傅允清,便沒有過去
突然,看傅允清拿著刀,殺了好幾個人,滿臉的血,
她的劍剛好指著斜邊,嘴角都是血,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來人,給本郡主殺了她,這個姦細,來人來人」
這時,大批人圍過來了,傅允清還是站起來了,直接殺了過去,但是人多勢眾
突然,很多軍衛,圍過來了,是司馬燁過來了,他急急忙忙下車,那個氣勢恢弘,
他一步一步走進來,傅允清奄奄一息,拿著劍,只想衝出去
她眼睛已經花了看不清了,司馬燁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摟在懷裡。
「是誰允許,你這麼對她的,啊!!」
他吼出來,明揚嚇住了,司馬燁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燁哥哥她是姦細,她是離國的皇宮中人,來咱們安國一定是姦細了」
「蔣岑,本王說過,無關人等不允許進入王府,你怎麼辦事的,」
「燁哥哥,我」
「出去!」
就這麼吼,她嚇到了,便跑出去了
傅允清已經暈倒了,可是,嘴巴喊著:「父親,父親」
司馬燁把她扶到房間里,然後退出來了。是因為太累了,才暈倒了
白若渠走在路上,看到了葉明德來到了一個府邸,白若渠翻牆趴著偷聽,可是聽不清楚,
只有三個字「殺了她」
離國,蘭慎祈早就想來到安國,終於說服了皇上,
便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跟蘇較兩個人上了馬車
「允清,等我來」
傅景蕭跟余少時兩個人鎮守邊關,突然,一封信,讓傅景蕭匆匆離去
得知父親的死亡,
他再也忍不住了,黛杏早就來了,跪在地上,滿臉淚水
葉風來到了客棧里,:
「王爺,聽說北凌王前幾日撿到了一個姑娘,剛剛我經過北凌府聽到的,那日北凌王府出現的動靜就是她」
「難道是允清嗎,也只有她才會如此衝動的,葉風你再去打聽一下」
「是」
月圓夜,是離國的中秋節,街上熱熱鬧鬧的,傅允清醒來悶悶不樂,她想回去,可是她連說話都說不出口,司馬燁根本不放心,便帶她出來散散心
來到街上,路上的行人,熱鬧的氣氛,傅允清想到了那年的花燈會,跟白若渠第一次相遇,
想到這裡她愣住了,便慢慢的走著
突然,司馬燁不見了,兩個人走散了,倩安也沒有跟出來
傅允清說不出話,她只能支支吾吾,被人撞來撞去,
突然,她被撞倒橋上,橋對面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一身白衣,臉上的疤痕若隱若現,是白若渠
兩個人一瞬間對視著,白若渠眼眶濕潤了,傅允清便朝著他跑過去,
傅允清穿著粉紅色的羅紗裙,頭上只用一根簪子挽起來,
一下子抱住了他,「啊渠!」「允清」
兩個人都泣不成聲,
「我終於,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嘛我多擔心你,還好你平安無事,對不起,對不起」白若渠
傅允清沒有說出話,她只是哭泣著,白若渠似乎察覺到什麼,連忙鬆開問:
「允清,允清,你怎麼了」
「我,我」
然後指了指喉嚨,表示自己說不出話,
白若渠陷入自責,緊緊抱住她,不鬆手,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司馬燁找不到傅允清,突然看到了她跟白若渠兩個人相擁而泣,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突然,蔣岑急急忙忙趕回來護著司馬燁:
「王爺,屬下來晚了,傅姑娘呢」
「她在那邊,待會兒連她朋友一起接過來府里」
「是」
在璀璨的燈光下,兩個人坐在水墨亭,傅允清寫出來她想說的話,白若渠特別耐心的看著她,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他這輩子唯一的親人都沒了,只有傅允清了,在這個世界上,她就是他的命根子
傅允清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寫出來:
「我的父親呢,他怎麼樣了」
「他,他,他,他其實」
白若渠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突然,幾個黑衣服追過來了,拿著刀特別鋒利,就是來殺傅允清的
刀刀致命,白若渠全程護著她,傅允清只是腳沒有力氣,她今天都這樣了,已經打不過了,被踢了一腳
她撞到了柱子上,口吐一口氣,便大力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允清,」
白若渠一個人打五個,多多少少沒有勝算
這時,蔣岑帶人殺了過來,那些人明知打不過,便倉皇而逃
白若渠扶起傅允清,:
「允清,允清沒事吧,哪裡痛」
「我,我,我沒事,咳咳咳」
「傅姑娘,你,你這,可以說話了」蔣岑
傅允清一直在咳嗽,因為一口氣被打出來了,她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好了,先不說這麼多了,先回府吧。我家公子吩咐,請」
「多謝」白若渠
王府裡面,醫師來給傅允清看了看,:
「王爺,傅姑娘被打出一口氣,這才緩過來,但是也得好好休息,老臣去開幾副葯」
「去吧」
傅允清站起來,突然行了個禮,:
「這段時間,多謝北凌王相救,」
「無須多禮!你先去休息吧,」司馬燁
倩安便帶她下去了,司馬燁坐在椅子上,白若渠也坐下來,司馬燁:
「想必這位應該是離國的吧」
「王爺好眼力,在下白若渠,」
「柱國大將軍,白若渠」司馬燁
「北凌王,司馬燁!」白若渠
「你為何知道本王」
「王爺,咱倆至少交過手吧,」
「那就不怕本王再把你抓起來,離國跟安國可是老死不相往來,」
「我相信王爺跟我是一樣的想法,如果像王爺這麼說,我們早就被抓起來了吧,」白若渠
「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爺,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本國想要結盟,如今西域跟匈諾人大肆虐殺,弄的民不聊生,死的死傷的傷,我想王爺也不想看到這一幕吧」
「本王為什麼要跟你結盟,結盟對本王有什麼好處」
「我大離的國主表示如願結盟,願將礦山分於一半,王爺應該知道,我大離是礦產之地」
「離國的誠意,我會帶給我國主的,還請將軍休息一日,每日我便帶你們進宮」
「多謝,」
夜晚,傅允清睡不著,倩安便先下去休息了
來到了湖邊,看著河裡的魚兒,自由自在的,這時,司馬燁走過來,:
「在這幹嘛呢」
「王爺?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明日要帶你們進宮,你不應該做準備嗎」
「這個啊,在心裡早就準備好了,」
「也對,宮中女官,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是」
突然,傅允清想到了那日在集市裡,一個帶著灰色面具的男子,今日一看,就是司馬燁
「是,是你!?」
「想起來?」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
「衣料那麼華麗又絲滑用的也是上好的綢緞,不就是宮中女官才有的嗎」
「不愧是北凌王,看來被你摸的一清二楚了」
突然,傅允清打了個噴嚏,司馬燁立馬說道:
「好了進去吧,外面這麼冷」
「好,」
便走過去了,這時,一個黑衣服人衝出去,傅允清立馬跑過去,可是人已經不見了,這讓她很疑惑
到底是誰三番兩次來刺殺她,如果是碧蓮的人,那碧蓮又怎麼知道她沒有死,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就這樣,她想了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白若渠來到了傅允清的房間里,走過去,傅允清剛好卸掉首飾,看到了白若渠走過來,笑著走過去,看到了白若渠臉色很難看,問道:
「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允清,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怎麼了,什麼事啊,」
「傅太守,沒了」
聽到這裡,傅允清愣住了,眼淚立馬打轉,她站起來,搖頭道:
「不可能,怎麼,怎麼會呢,不會的,不可能,你騙我,是不是啊渠,你告訴我啊,啊啊啊」
傅允清立馬倒在地上,痛哭著,白若渠立馬抱住她:
「允清,允清,允清,」
白若渠也流下眼淚,這是對她的愧疚,他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啊,爹,爹啊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發生這種事情,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放開我」
「他是氣急攻心,而走的,允清,你冷靜點,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冷靜不了,啊渠,他是我的父親,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父親,你讓我怎麼冷靜啊,啊渠,我求你了,帶我回去看他最後一眼好不好」
「允清,你快起來,好,我帶你回去,」
這時,司馬燁推門進來,攔住他們,:
「二位難道忘了嘛,明日與我父親的協商呢」
傅允清愣住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成功了,那將會很多百姓少受苦,如果因為自己的私事,惹怒了安王,那將會兵戎相見,死傷無數,她怎麼能這麼自私呢,可是,她的父親快要下殯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愣了愣,跪在地上,有右手放在眉間,點一下,然後閉上眼睛:
「父親,請恕女兒不孝,父親,對不起對不起,」
白若渠看不下去了,便把她拉起來,然後要帶她走,司馬燁攔住了他
「白將軍你想好了嗎」
「無須想,葉風備馬」
轉頭看著傅允清,溫柔的注視:
「我說過,我來,就是來帶你回家的,我不怕什麼麻煩,走」
他捧在手心裡怕化的寶貝,如今卻這樣的樣子,白若渠已經忍不住了,心疼不已,拉著她要出去
傅允清立馬制止住了,抬頭滿眼淚水又委屈的看著他:
「啊渠,我,我們辦完事情再回去吧」
「允清,我」
「我不要回去了,為了大離的百姓,我我我不要回去了,」傅允清抽泣的說道,
白若渠聽到這個聲音更心疼,他恨不得立馬帶她回去
第二日,白若渠一覺睡醒,也換好了,大離的衣服,傅允清也把頭髮盤起來,換了一件華麗的玫紅色的衣服,帶著兩個流蘇,簡單又大氣,眉間點綴著花鈿
她一走出來,所有人都看呆了,倩安也跟著,傅允清把手搭在她手上:
「倩安,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姑娘,您別這麼說,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跟定你了,這些天我也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姐姐」
「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好啦我們要進宮了,」
「姑娘,你要小心點……那」
「我知道了,走吧啊渠」
便上馬車走了,
這時,倩安也偷偷坐上馬車,來到了一件客棧
裡面就是葉明德,他坐著,背對著她,倩安立馬跪在地上:
「將軍求求你了放過我弟弟吧,我已經按你的吩咐做好事情了」
「只要你在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
倩安也只能答應了
安國皇宮裡,白若渠牽著傅允清的手,他一直在顫抖,傅允清手冰冰涼涼的,白若渠問
「怎麼了,很冷嗎」。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