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過1個玩意兒
寧瑤眉頭一蹙,「還好你沒有這麼做!我都準備跟他撇清關係了,若是還用他的名號狐假虎威,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謝玲擺手,「我也就說說而已嘛,再說了,搬出容軒也未必好使。」
寧瑤這下真愣了,她小心翼翼的詢問,「搬出他都不好使……我倒是真好奇了,那個蘇巍州到底什麼背景?」
謝玲緊繃著五官,替她答疑解惑,「他祖上都是混黑道的,靠著黑色產業鏈發家,殺人放火走私無惡不作,回國后開始慢慢洗白上岸,現在是個和容軒差不多的商人。」
「哦,對了,那個蘇巍州和容軒好像還挺熟的,」謝玲又道,「平時只要蘇巍州來紅罌粟,容軒都會給他準備幾個抗打的妞送過去。」
寧瑤這下是真搞不懂了,她皺著臉,「那個蘇巍州怎麼一會兒喜歡被人罵,一會兒又喜歡打人?他到底是s還是m?」
謝玲搖頭,「他不是s也不是m,他就是純粹的心理變態。」
然後謝玲就把她所知道的蘇巍州的資料跟她娓娓道來。
據說,蘇巍州的父親蘇天鶴曾經是俄羅斯黑幫的頭目,殺人放火走私販毒無惡不作,蘇巍洲做為他的唯一的兒子,不但繼承了他父親的心狠手辣,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概是作孽太多,老天爺給出了報應,蘇巍洲在一次走私軍火中遭人偷襲,中了一發子彈。雖沒有傷及他的性命,卻不偏不倚的打到他的隱私部位,蘇天鶴氣得七竅生煙,殺了那人全家老小,又帶著蘇巍州訪遍世界名醫,但都沒人能醫好。這才回故土養傷,並且把生意逐漸洗白。
因為身體殘缺的緣故,蘇巍州的心理逐漸扭曲,回國后他頻頻現身各種紙醉金迷的大夜場,凡是被他選中的女人,一晚過後,不是遍體磷傷就是瀕臨死亡……
寧瑤聽著聽著不由自主的就捂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臟……怪不得當時她說不玩一夜情的時候,周圍人的臉色都那麼古怪,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他居然不能人道!
寧瑤覺得有些奇怪,「這麼隱私的一件事,怎麼所有人都知道了?」
碰上這種不算光彩的事,應該都會選擇藏著掖著才對吧。
「蘇巍州貌似不在乎被人知道他的短板,」謝玲聳聳肩,「聽說先前有個小姐貪戀他的長相,想和他上床,使出渾身解數的勾引,最後發現他居然一點沒反應。」
「嘖,人菜癮大。」寧瑤給出這樣的評論,「如果他不來這種場合,估計也就沒人知道他不能人道的事。」
「誰說不是呢……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看的一張臉……」謝玲惋惜著,突然眼睛一亮,不懷好意的看著寧瑤,「對了……他剛才吻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寧瑤無語的摸了摸唇,把染了淺淺血跡的手指給她看,「這也能叫吻?野人都不會這麼接吻!」
「哦,還有,」寧瑤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發生的事可別讓容軒知道。」
這話聽得謝玲直接嘲諷一笑,「拜託,你怎麼這麼單純,他是這兒的大股東,這裡是他的地盤,隨便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睛,你覺得能瞞得過?」
寧瑤微微凝滯,「也是……不過也無所謂了……」
無非就是再鬧一場不愉快的罷了。
反正他都要訂婚了,這個時候多惹他,對她只會有利無害。
帶著這個念頭,寧瑤晚上睡覺都睡得格外踏實,一覺竟睡到晌午,還是被一聲接一聲的電話聲給吵醒的。
當寧瑤睡眼惺忪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容軒」時,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她以手指為梳,整理下凌亂的頭髮,接起電話,「喂。」
「下來。」他言簡意賅,似乎多說一個字就會死。
「做什麼?」她問,可回應她的只有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
有病!她本不想理會,可一想到他待會兒若是等不及上來逮她,那場面只會更難堪,索性就趕緊洗漱,素麵朝天的下了樓。
那裡已經停了一輛十分扎眼的跑車,一見到她,車子連續發出好幾聲鳴笛,寧瑤知道,這是容軒等的不耐煩的表現。
寧瑤剛打開車門,就看見容軒那張落滿了陰霾的臉。他的目光雖然只是淺淺在她受傷的唇上掃了一眼,但寧瑤還是察覺到了那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
容軒見到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開動引擎離開了,只是寧瑤還是發現了,他那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隱隱凸顯。
他挑的路線道路偏僻,幾乎沒有什麼車行駛,方便了他把油門踩到底,硬是把普通山路開出了賽車道的感覺。
風呼呼從刮過,耳朵都是嗡嗡隆隆的風聲,寧瑤一頭青絲凌亂的飛舞著,雖然已經系好安全帶,但還是擔心下一秒會被甩出車外。
寧瑤本就有暈車的毛病,加上一上午沒進食,更是難受。她慘白著臉扶著旁邊男人的胳膊,「你開慢點,我想吐……」
話音未落,他就踩一腳急剎,這麼快的車速,又突然踩這麼急的剎車,得虧兩個人都系了安全帶,不然這會兒就得飛出去了!
「別碰我!」容軒看著她纏在他胳膊上的手,嫌惡的吐出兩個字。
寧瑤腦袋暈沉沉的,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的時候,她簡直都要被氣笑了,這是嫌她臟?
裝相!她心裡嗤道。
想到這,寧瑤不僅沒鬆手,還整個人貼了上去,在他身上一通亂摸,挑釁的彎起唇角,「就碰了就碰了就碰了,你能怎麼著!」
容軒沒料到她會這樣做,盯著她看了片刻后,冷不丁的將她的身子提起來,讓她胯坐在自己腿上。
「你、你幹嘛?」
他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不是想碰我嗎?我讓你碰個夠!」
他把她的裙擺往上推,露出兩條雪白的腿,寧瑤害怕的看了眼周圍,抓住他的手,「你有病啊,跑這裡來發情!有人看到怎麼辦??」
「你膽子這麼大,怕什麼?蘇巍州你都敢惹,還敢勾得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你……呵,你真是長本事了!」
見他終於提起這件事,寧瑤反倒鬆了口氣,「你是不是接收到了什麼錯誤的信息?我看著他雙腿就打顫,怎麼就勾他了!」
「那你的嘴是怎麼回事?」他狹眸中透著一股狠勁。
寧瑤不自然的摸了摸受傷的唇,有些心虛的不敢看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來問我作什麼……」
「我要聽你說!」
寧瑤知道是躲不過去了,乾脆直言不諱,「被蘇巍州那條瘋狗咬了一口。」
容軒的臉色陰雲密布,「他為什麼咬你?」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
聽了她的回答,容軒反倒笑起來,笑的那麼好看,又那麼惡毒,「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嗯?不過一個玩意兒而已,居然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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