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城外戰鬥
城牆離曾帥家並不近,為了抵禦猛獸,整個永昌鎮不僅人生活在城牆內,就連整個永昌鎮的農田也被城牆圍在了裡面。
兩人奔跑起來已經能夠媲美博爾特百米衝刺的速度,可是趕到城牆邊也足足花了快十分鐘。
老遠曾帥就看見十米高的城牆有了一個幾十米的缺口。
缺口處,鎮長許豐帶著幾名隨從大聲呵斥著正在幹活的人。
「別給我磨磨蹭蹭,還想不想活啦。那些操蛋的凶獸隨時會來。」
看見曾帥來了,許豐立馬換了個表情,硬是勉強擠出了一個生硬的笑容說道:「辛苦啦。還麻煩在缺口外找何剛報道。」
許豐一貫對於這些武力稍強的人和藹可親,反正笑又不值錢。
看著曾帥立馬乖乖越過缺口而去的身影。許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許家從有永昌鎮起就一直坐著頭把交椅,可不僅僅就是靠著先祖當初的幾十桿AK。
上位者的謀略,整個永昌鎮又有幾個人能懂。
曾帥找到了巡防隊的老大何剛,看著對方一臉嚴肅的樣子,假裝關切地問道。
「何老大,情況怎麼樣?」
何剛緊皺眉頭,低聲回答:「不太好,遠處已經有幾個崽子在了。你說這些畜生鼻子怎麼靈?這城牆才塌了多久。」
曾帥聽聞,知道今天估計難免有一仗要打了。
這城牆沒有大半天的時間是絕對修不好的,而對面猛獸集結絕對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他已經能感知到前方一公里處,最起碼已經聚集了七八頭躁動不止的凶獸了,最厲害的估摸著已經有了D級中階的實力。
說來也怪,這些凶獸只要不是同類,平時也是互相打的不可開交。
一旦對上人類,它們之間似乎又總能達成某種共識。
可要說這些凶獸都開啟了靈智,那也是不可能的。
當初核彈大部分可都丟在城市裡了,野外動物存活下來的數量遠比人類要多得多。
再加上動物原本就有的捕食和生存能力讓它們的進化遠比人類來的快。
如果它們開啟了靈智,那估計這地球就沒人類什麼事情了。
就算是現在,人類佔據的地盤加起來估計都不足地球的百分之一。
如果外面那些已經不能稱為動物的凶獸有靈智,一起有策略有計劃地攻打人類據點,人類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短短几個小時,凶獸越聚越多,它們聚集的同時,也在慢慢向城牆逼近。
此刻五十多頭凶獸距離他們不過幾百米遠。
大家都已經能清楚地感受到凶獸群所散發的衝天血氣。
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但是巡防隊的眾人還是不免緊張了起來。
巡防隊加上臨時拉來幫忙的一共就200多人,大部分人都還是E級,面對這麼多凶獸,這次有死傷在所難免了。
大家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有人持刀,有人持劍,還有斧子、長槍,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不過所有人的武器都是冷兵器,一件熱武器都沒有。
整個鎮子上也就鎮長許豐和他的貼身護衛隊才有槍,據說前些年鎮長不知道從哪還搞來了一門小炮。
不過曾帥也知道,許豐是絕對捨不得這種情況下就動用槍炮的。
也許在許豐眼裡,現在城外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一顆子彈重要。
現在的熱武器可不同於以往那些槍炮。
熱武器的生產在民間屬於被嚴令禁止的。
即使各大勢力也都只是私下偷偷摸摸地進行研究和生產。
所以要搞到槍支彈藥可不容易,而且現在的熱武器都是適應時代需要,改良加強的品種,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更顯尤為珍貴。
當然這些大勢力對地盤的管控能力比以前也要弱了太多。
因此各地熱武器黑作坊也不在少數。
各個城鎮都在偷偷武裝熱武器,更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就在曾帥神遊四海之際,凶獸群猛然提速,集體嘶吼著向巡防隊衝來。
僅一個照面,人群中已經有數人死亡。
對於這些人的死去,曾帥無動於衷,他依舊使用著D級高階的實力和一頭D級狼怪纏鬥著。
莫說只是死幾個人,哪怕身邊這數百人都死完,曾帥心裡也不會起任何波瀾。
後面還有許豐的護衛隊呢。
只要不是被破城了,只要不影響到他現在的安逸生活,其他的曾帥真的都無所謂。
還好巡防隊正式隊員日常也是經常在一起訓練,剛死的基本都是像曾帥一樣被臨時拉過來幫忙的。
在巡防隊有序的組織下,大家很快穩住了陣型。
他們的方法也很簡單,兩名E級對一頭E級凶獸,八名E級對一頭D級,兩名D級對一頭D級。
全場也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隊長何剛,一個就是曾帥,他們兩都是遊刃有餘地單獨面對一頭D級。
這也是為何許豐會對曾帥另眼相待的原因。
D級高階的高手,在永昌鎮可是足以排進前二十的存在。
看著凶獸節節敗退,大家都知道終於快結束了,所有人開始像打了雞血一樣更加賣力地衝殺起來。
鎮里有規定,但凡是守城擊殺的凶獸,參與擊殺者可以一起分得一半的屍體,剩餘一半才歸鎮上所有。
五十多頭妖獸最終也就兩頭逃走,這讓那兩組人懊惱不已。
曾帥看著眼前巨大的狼怪,心中樂開了花。
平時他為了怕暴露,可不敢帶著太多這種大型凶獸的肉回家。
凶獸等級越高,肉質越鮮美,吃了之後的滋補身體的功效也越好。
這個狼怪保守估計也有四百多斤肉,分到手上怎麼的也有兩百斤。
這些肉足夠自己全家吃上半個月,甚至還能拿上一些肉去鎮上酒館換些酒喝。
又等了幾個小時,城牆終於修復完畢,曾帥只是同何剛一人打了個招呼后,便自顧自的拿起地上早已分好的半具狼怪屍身回家了。
曾家,家中兩個娃已經睡下了。
放心不下的竇欣兒一直站在院子外,不停地向著遠方焦急地眺望著。
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竇欣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眯眯地舉著傘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