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詭異的事情
這些我在學校的時候也聽說過,但是卻完全沒有當做是一回事。大學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只要不是意外,你基本上不會遇到這些詭異的事情。
而齊煙的確是被亡者協會的人殺的,但是她的那種怨氣不是來自於亡者協會,而是來自於別的地方,進了古書我可以知道。
我現在也不是在抓兇手了,完全就是幫這個姑娘圓滿了她的願望吧。
「唉?我記得你,怎麼了,你的女朋友呢?」奶茶店的老闆看到我一個人坐著,過來問了一句。
本來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覺得心頭堵得慌。
老闆看我的面色不算是太好,說道:「其實女孩子哪裡都有,你們在一起好像有些年頭了吧,反正比我在這個地方開店久,覺得追得回來那就去追,追不回來了那就放手了,天地之大,哪裡去不得啊?」
我點了點頭,想起來了苗苗最喜歡喝的芒果味奶茶,我一下子很難受,那是一種不用說就壓抑在心口的難受,當然,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想著奶茶店的老闆也是一片好心,我說道:「謝謝你啦,只是這一次可能真的追不回來了吧。」
我在心底偷偷地對自己說道:「不管這一次的結果是什麼樣子,我一定要把苗苗給追回來。」
走出了奶茶店,我準備去一號教學樓的女廁所看一下,當然,不是變態,現在是晚上的九點多了,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溜進去,十點鐘裡面就鎖門了,到時候不會有人。
齊煙的靈魂其實碎裂得比較早,不是在遇到亡者協會那些人之後的事情,而是之前就有些震蕩了,這也是她被亡者協會的人盯上的原因。
要是較真一點兒好好地分析整個事情的根本的話,說不定齊煙的死因就要怪在讓她靈魂震蕩的怪物身上。
我繼續在學校裡面逛了一下,差不多到了十點半的時候,我就進入了一號教學樓,對於現在身體素質增強了的我來說,這個完全沒有什麼難度,我躲過了保安直接進入了一號教學樓的側門。
一號教學樓很大,卻是一個四合型的結構,周圍都是教室,中間鏤空了,之前一直說這裡就好像是一個棺材,我今天走進來的時候覺得一冷,該不會是這個棺材裡面真的壓著人吧?
之前的我對於這些無稽之談是一點兒都不會信的,哪怕那麼一點兒,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我見識了真正的鬼怪,也見識了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我往前走,現在裡面燈全都熄滅了,白天來來往往的學生們現在回到了宿舍,整個樓就好像是死了一樣。還真別說,我現在在這裡居然覺得有些害怕。一樓的女廁所,只有一個,一樓的東側上樓去的是一個綜合型廁所,西側是單獨的廁所。
我往前面走,聲控燈倒是沒有關,現在一閃一閃的,老建築就是這樣子,連電路都有些老化。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察覺到其他的異樣氣息,就直接走了進去。
西側的廁所在最末端,兩邊都是教室,白天有人在倒是還好,現在晚上沒有人了,這些教室還有些瘮人。
我走進了女廁所,一點兒猶豫都沒有,至於為什麼是十點半過來,而不是晚上的十二點,是因為我的心裏面都沒有底。
誠然,我現在遇到的這些鬼怪大抵都是一些沒有什麼實力的,嚇唬一下普通人倒是可以,但是對上我這種差不多可以算作是有真本事的人呢,它們還是不夠看的。
凡事也有一個例外,從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了亡者協會的那個三星級的傢伙可能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我與其是像之前那樣子,還不如準備一下,免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我可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等到十二點來的話,肯定會遇到什麼髒東西,我還是別了吧。
我繼續往前面走,女生的廁所裡面沒有燈,不是聲控的燈,我打開了警用的手電筒,確實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至少我印象中的女生廁所和眼前的這個廁所的確沒有哪裡不一樣的。
只是我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古書裡面一陣震動,卻是齊煙的震動,她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很激動,只是之前我還沒有注意,進入了廁所裡面,她一下子變得瘋狂起來。
現在徐志正在一臉無奈地提著齊煙,齊煙則是發瘋了一樣準備去撞這個廁所的牆壁,我倒是不知道牆壁裡面有什麼,但是要是放任齊煙在這種地方釋放死氣,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我把他們兩個放了回去,不在戰鬥狀態我還是少和這些鬼怪接觸一下,最近我感受到我的體溫是越來越低了。
哪怕是虛空大師答應了幫助我,也讓我每個月的月中過去一次,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我還是一個活人,雖然不是很害怕這些東西,心裏面覺得有些膈應人那才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之前齊煙出來之後發瘋了一樣敲擊的那塊牆壁,隱約好像有些和別的牆壁不一樣啊。
別的牆壁的顏色都是淺色一點的,但是這一塊就要深色一點兒,似乎兩邊的漆不是在一個時間上的一樣,就連我這個外行都可以看得出來深色這邊的漆要晚一些。
是一塊大概兩米高,一米寬的長方形。
我的心裏面一下子升起來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難不成這裡面裝著一具屍體?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打開看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有人用電筒照了我一下。
我先是被晃得睜不開眼睛,接著就感覺到一個人對著我沖了過來,對我直接下手了,沒有什麼技巧,就是想要抱住我的腰。
我下意識地就是一腿掃了出去,然後那個人就被我踢飛了,我還是收著力道的,現在我全力一腳的話,說不定人得斷幾根肋骨,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的眼睛恢復了一點,才看到這是一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