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忘掉,當她從未來過
而當時作為御醫的池家主偷藏了一株。
到了到了池老爺子這一代,由於群球氣候變暖,原本少量培育的宿花不幸遭天災人禍,就留下一根蔫噠噠的根莖。新筆趣閣
池予槿爺爺廢了大功夫養起來的,池予槿五感敏感神經靈敏,對宿花的反應特彆強烈。
言喻認出來這植物不奇怪,說不定那棵宿花培育成功還有他的功勞。
後來有一天池家無比珍貴的宿花丟了——池予槿都記憶到這裡戛然而止,她眯了眯眼睛該不會眼前的這朵就是從前的那一朵吧?
「池予槿,下雪了,快出來!」
陸知白敲了敲花房的玻璃,隔著花房大聲喊道,池予槿抬頭望去,外面晚上下起了飄飄揚揚的鵝毛大雪。
她看著那張貼在玻璃前的笑臉,微微笑站了起來。
她脫下身上厚厚的披肩,放下了手中滾燙的暖寶寶,深吸了口氣推開花房的玻璃門——冷風把握這一年當中的最後一次機會,呼呼的吹進來。
池予槿頭腦清醒,陸知白抓著她的手跑向無邊際的璀璨煙火里。
陸知白搓了搓手,握著池予槿的另一隻快凍麻了,他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前段時間滾燙,現在冰涼,就沒有個正常的時候。
池予槿伸手去接天上掉落的雪花,雪花飄飄揚揚在池予槿手中久久不化。
十二點的鐘聲回蕩在整個淮東的大街小巷,池予槿突然仰望天空:「陸知白,抬頭。」
「新年到了。」
無論是哪個角落,滿滿的全是鞭炮的聲音,漫天的煙火中,一隻碩大的冷白色小兔子的形狀突然炸開在空中。
然而這還沒完,接二連三的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小兔子炸開在陸知白頭頂上的那片天空中。
一時之間,陸知白眼睛里,腦海里全都是兔子。
「小候拿走了你的兔子,現在,送給你一片。」
「啊?」陸知白獃獃楞楞,「你不是說沒有煙火嗎?」
「怎麼會沒有呢?」
池予槿往陸知白身邊靠了靠:「別人都有的,我們家兔子怎麼可能沒有?別人都沒有的,我們家兔子也必須有!」
「嗯。」
陸知白環抱住池予槿,他嗅著池予槿身上淡淡的葯香,只覺得此生足以!
「你要的東西。」Elvs抬了抬手,手下把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池予槿面前,「這裡面是所有我能在南境找到的。」
池予槿打開箱子看了看合上:「所有的東西已經準備齊了,你留在這裡吧。」
「我不是非得需要像個正常人一樣站著生活。」
Elvs皺著眉頭坐在他往常坐著的輪椅上,上次見面的時候,他站著,他就以為池予槿並不知道他傷了腿不能久站。
可池予槿突然說要幫他吱聲,只不過條件是不需要在南境那些無人涉足的叢林和山臨里找一些植物。
「你明明可以自己去。」
Elvs想要一個理由,池予槿一定有所求。
池予槿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再幫我最後一件事吧。」
「把我當成一場夢。」
Elvs聽到這個荒唐的要求震驚到控制不住表情,他張了張嘴巴,僅僅只是一句話就讓他想了太多太多。
「你要和我絕交?為什麼?我們之間的交情並不深厚,這……」
Elvs摸不著頭腦,他和池予槿的關係無人知曉,從前也沒見池予槿對他退避三舍,怎麼現在……
「以後你就知道了。」
池予槿沒再解釋,她拎起地上的箱子:「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回國是頂了假身份的,我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在我這裡。」
「這倒是容易。」
Elvs被推到距離別墅不遠的一棟別墅,池予槿一直沒說的是這棟荒廢的別墅其實也是池家的,而且兩天之前有一個地下通道,入口就在池家別墅的地下實驗室里。
「你和埃爾維斯合作了?」
「只是利益交換。」
Elvs在淮東呆了三天,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走,除了池予槿,沒有任何人知道。
池予槿整理寫擺放在葯架上的草藥,拿出小本本又劃掉了一筆。
「噗噠——」
陸知白的腦袋從海水裡面鑽出來,池予槿套著一個巨大的游泳圈在水裡飄著,像一朵盛開的花朵一樣的黃粉色游泳圈兒只趁的池予槿人比花嬌。
池予槿的閉著眼睛,大大的帽子遮住了赤道小島猛烈的太陽。
這幾天池予槿開始嗜睡,要不是陸知白好說歹說,池予槿才同意下水呢。
陸知白看了池予槿一會兒一頭扎進水裡,池予槿突然覺得有小章魚的觸手撓了撓她的腳底,她踢了腳並沒動彈,沒多大會兒那條調皮的小章魚又纏了上來。
「水這麼淺,怎麼還有八爪魚呢?」
池予槿睜開眼睛往陸知白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陸知白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整個水面上靜悄悄的。
池予槿突然腦補了一出海上怪物大章魚吞掉了遊船,船員,所有的一切。
她又踢了踢水下笑了出來,那麼大的章魚不知道能做多少章魚小丸子。
陸知白挺愛吃章魚小丸子的,如果真的有這麼大的章魚,她一定要抓回去。
想著想著,池予槿突然打了個哈欠,雙手伸直,從游泳圈裡滑了下去。
底下的那條小八爪魚三番兩次的用爪子戳她的腳,她要把那隻小章魚抓起來烤了吃!
在水底下的陸知白完全沒料到池予槿會突然竄下來,慌亂之間放跑了一大口空氣,手忙腳亂的撲騰起來。
然而陸知白手腳毫無節奏的撲騰,不僅沒有浮上水面,反而有些躍躍欲沉的味道。
池予槿頓時把陸知白抓過來度了一口氣,原來調皮的不是八爪魚,而是她的小兔子!
章魚燒烤吃不到了,但池予槿得到了一隻細皮嫩肉的小兔子,嘿嘿嘿,倒也不錯!
陸知白漲紅了臉,他才不是西平那個肉等待被吃干抹凈的小兔子呢!
看到今晚一鎮某綱!
世界盃決賽的休息室。
「池予槿,沒關係吧?要不然讓替補?」
陸知白跑去跟大賽組委會交涉,程似耀看著臉色慘白的池予槿心裡不對勁,陸知白為什麼看不出來池予槿白的不正常呀?
「我沒事啊。」
「可是我看你……」
「沒事,就這一場比賽又打不了兩個小時。」
「比賽沒那麼重要,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有人一直想要把這個獎盃帶回去。」
程似耀剛升起來的憤怒之火就這麼熄滅了,他嘆了口氣:「那行,賽場上你儘管吩咐我,你說哪兒我就往哪兒去!」
池予槿點了點頭,她扯了扯衣服。
程似耀伸手碰了下池予槿放在手中暖手的玻璃杯,玻璃杯里的水已經涼了,他想凶池予槿一聲,卻又閉上了嘴巴,程似耀只是默默地把池予槿手中的玻璃杯抽出來重新灌滿滾燙的熱水塞回去。
池予槿接過來來熱水雙手放在上面,滾燙的水通過玻璃把熱量傳導在池予槿的手機,那雙潔白的手瞬間通紅。
程似耀又慌忙抽了出來,可太燙了,一手沒拿住,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讓休息室里的眾人心情又沉重了幾分。
「池予槿,你感覺不到熱嗎?」
池予槿的手張開又握拳,握拳又張開,她活動了下手指,感受著收拾中的凝滯感,池予槿無奈的笑笑。
「我可能要給自己開個掛了,別擔心,我們能贏。」
池予槿抱著背包去了衛生間,她抽出來放在背包夾層當中的銀針對著手指的穴位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
針灸之道博大精深,總有那麼幾個穴位能夠激發出一個人所有的潛能。
兩小時后,來自淮東的一直業餘戰隊取得了世界盃這種職業賽事的冠軍,全國乃自全世界都震驚。
所有人都在扒Rt戰隊當中的哪名戴著帽子,戴著口罩,絲毫沒露出來任何特徵的隊員的信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那個速度居然是人類能夠敲出來的速度!
然而扒不出來任何結果。
回到淮東,池予槿看著陸知白將那張五個人奪冠的定格照片放在了床頭,她默默的從床頭櫃抽出小本子,又劃掉了一筆。
日曆一張一張的掉,池予槿帶著陸知白拍了婚紗照,領了結婚證,去了夢想的天堂,也行走在煙火氣十足的人間。
陸知白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從他醒過來,池予槿好像做到了曾經答應他的所有事情,他加你,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他了。
「快要開學了,為什麼開學來的這麼快!」
「快要發布了。」
池予槿和陸知白同時脫口而出,陸知白眨了眨眼睛,是啊,當初那個小遊戲現在也已經獲得了批准,將在明天召開發布會。
等明天的發布會召開之後,那他所有的願望都實現了,而她的一月之期也要到了。
「池予槿,你快給我看看我明天穿哪件衣服去開發布會。」
「就穿我上周給你買的那件。」
「好!」
池予槿看著自己小本本上的最後兩條待辦,倒數第二條是遊戲發布會,最後一條是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