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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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說明一點，在九五年過年之前，我和簡丹在小衚衕中的舉動都是隔靴搔癢。從隔兩層到隔一層，不知費了我多少口舌對她進行說服教育，但總歸是要隔著點兒，哪怕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蟬翼，和不隔著也是不一樣的。由於封建禮教貞節觀的遺毒，一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戀愛之初，總是預先給自己的身體設下幾道砍兒，然後再讓自己的人情與思想到裡面去掙扎。對這些少女來說，每一道砍兒都有不同的意義，每跨過一道砍兒都很艱難。當所有的禁忌都打破以後，她們的思想或多或少會有所改變，但是總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
所謂隔一層，隔的並不是最裡面那件，而是簡丹自己把裡面貼身的小件推上去，讓我隔著外面這一層下手。她大概是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畢竟裡面那件太小了，萬一一走神就可能被我滑進去。我也覺得這樣不錯，裡面那件雖小，卻硬邦邦的，不如外面這件手感好，更接近真實。
去掉這最後一層是在那一年的2月14號，我記得非常清楚。別跟我提情人節，那年頭兒我們根本沒聽說過，我只知道那天是正月十五。爸爸媽媽去了奶奶家，我也去了，下午就跑了回來，還帶上了簡丹一起。
我們邊看電視邊親熱。其實電視也沒人看，開著它主要是為了避免冷場和尷尬，必要的時候看上一眼以便轉移話題。她趴在床上，我把她的上衣整個掀了上去，這樣她的後背就完全暴露出來，像一大塊豆腐。美中不足的是中間橫著一條帶子，把一個整體的背部一分為二，從欣賞者的角度來講，這根帶子破壞了背部的完整性。於是我就動手把帶子上的掛鉤解開，把帶子分到兩邊。簡丹責怪我未經許可擅自行動，並且把前胸死死地貼在床上。簡丹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那個年齡的女孩子還沒學會擦胭脂抹粉，大都不施粉黛，來源於身體本身的味道比香水更好聞。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自身獨特的味道，要不然怎麼會有「聞香識女人」一說呢？可我還是覺得簡丹身上的香味比較明顯，我不知道這是年齡的關係還是個體的差異。我吻了吻她的後背和兩肋，然後趴在她身上，雙手摸索到她的胸側。她也不怕壓扁了，把胸和床貼得更緊了。我在簡丹耳邊懇求她把上身抬一下，她不肯。我說就一次，她說有一就有二。我說只有一，沒有二。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有了第一次怎麼可能沒有第二次，除非當天就打起來，誰也不理睬誰了。簡丹雖然不相信我的話，可她還是把上身抬了一下。我的手順勢滑了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觸到這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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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說明一點，在九五年過年之前，我和簡丹在小衚衕中的舉動都是隔靴搔癢。從隔兩層到隔一層，不知費了我多少口舌對她進行說服教育，但總歸是要隔著點兒，哪怕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蟬翼，和不隔著也是不一樣的。由於封建禮教貞節觀的遺毒，一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戀愛之初，總是預先給自己的身體設下幾道砍兒，然後再讓自己的人情與思想到裡面去掙扎。對這些少女來說，每一道砍兒都有不同的意義，每跨過一道砍兒都很艱難。當所有的禁忌都打破以後，她們的思想或多或少會有所改變，但是總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
所謂隔一層，隔的並不是最裡面那件，而是簡丹自己把裡面貼身的小件推上去，讓我隔著外面這一層下手。她大概是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畢竟裡面那件太小了，萬一一走神就可能被我滑進去。我也覺得這樣不錯，裡面那件雖小，卻硬邦邦的，不如外面這件手感好，更接近真實。
去掉這最後一層是在那一年的2月14號，我記得非常清楚。別跟我提情人節，那年頭兒我們根本沒聽說過，我只知道那天是正月十五。爸爸媽媽去了奶奶家，我也去了，下午就跑了回來，還帶上了簡丹一起。
我們邊看電視邊親熱。其實電視也沒人看，開著它主要是為了避免冷場和尷尬，必要的時候看上一眼以便轉移話題。她趴在床上，我把她的上衣整個掀了上去，這樣她的後背就完全暴露出來，像一大塊豆腐。美中不足的是中間橫著一條帶子，把一個整體的背部一分為二，從欣賞者的角度來講，這根帶子破壞了背部的完整性。於是我就動手把帶子上的掛鉤解開，把帶子分到兩邊。簡丹責怪我未經許可擅自行動，並且把前胸死死地貼在床上。簡丹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那個年齡的女孩子還沒學會擦胭脂抹粉，大都不施粉黛，來源於身體本身的味道比香水更好聞。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自身獨特的味道，要不然怎麼會有「聞香識女人」一說呢？可我還是覺得簡丹身上的香味比較明顯，我不知道這是年齡的關係還是個體的差異。我吻了吻她的後背和兩肋，然後趴在她身上，雙手摸索到她的胸側。她也不怕壓扁了，把胸和床貼得更緊了。我在簡丹耳邊懇求她把上身抬一下，她不肯。我說就一次，她說有一就有二。我說只有一，沒有二。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有了第一次怎麼可能沒有第二次，除非當天就打起來，誰也不理睬誰了。簡丹雖然不相信我的話，可她還是把上身抬了一下。我的手順勢滑了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觸到這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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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說明一點，在九五年過年之前，我和簡丹在小衚衕中的舉動都是隔靴搔癢。從隔兩層到隔一層，不知費了我多少口舌對她進行說服教育，但總歸是要隔著點兒，哪怕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蟬翼，和不隔著也是不一樣的。由於封建禮教貞節觀的遺毒，一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戀愛之初，總是預先給自己的身體設下幾道砍兒，然後再讓自己的人情與思想到裡面去掙扎。對這些少女來說，每一道砍兒都有不同的意義，每跨過一道砍兒都很艱難。當所有的禁忌都打破以後，她們的思想或多或少會有所改變，但是總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
所謂隔一層，隔的並不是最裡面那件，而是簡丹自己把裡面貼身的小件推上去，讓我隔著外面這一層下手。她大概是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畢竟裡面那件太小了，萬一一走神就可能被我滑進去。我也覺得這樣不錯，裡面那件雖小，卻硬邦邦的，不如外面這件手感好，更接近真實。
去掉這最後一層是在那一年的2月14號，我記得非常清楚。別跟我提情人節，那年頭兒我們根本沒聽說過，我只知道那天是正月十五。爸爸媽媽去了奶奶家，我也去了，下午就跑了回來，還帶上了簡丹一起。
我們邊看電視邊親熱。其實電視也沒人看，開著它主要是為了避免冷場和尷尬，必要的時候看上一眼以便轉移話題。她趴在床上，我把她的上衣整個掀了上去，這樣她的後背就完全暴露出來，像一大塊豆腐。美中不足的是中間橫著一條帶子，把一個整體的背部一分為二，從欣賞者的角度來講，這根帶子破壞了背部的完整性。於是我就動手把帶子上的掛鉤解開，把帶子分到兩邊。簡丹責怪我未經許可擅自行動，並且把前胸死死地貼在床上。簡丹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那個年齡的女孩子還沒學會擦胭脂抹粉，大都不施粉黛，來源於身體本身的味道比香水更好聞。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自身獨特的味道，要不然怎麼會有「聞香識女人」一說呢？可我還是覺得簡丹身上的香味比較明顯，我不知道這是年齡的關係還是個體的差異。我吻了吻她的後背和兩肋，然後趴在她身上，雙手摸索到她的胸側。她也不怕壓扁了，把胸和床貼得更緊了。我在簡丹耳邊懇求她把上身抬一下，她不肯。我說就一次，她說有一就有二。我說只有一，沒有二。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有了第一次怎麼可能沒有第二次，除非當天就打起來，誰也不理睬誰了。簡丹雖然不相信我的話，可她還是把上身抬了一下。我的手順勢滑了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觸到這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