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撲克牌
工匠們連夜按照三王妃的設計圖,將上百副麻將和撲克牌製作出來。
木棉一早連飯都顧不上吃,就張羅著吩咐府里的小廝將撲克牌和麻將裝上馬車。
她想第一時間就送到賭坊,幹啥不能耽擱賺錢不是。
木棉剛要上馬車,就被三爺的長臂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回去吃飯。不差這麼一會兒功夫。」楚懷瑾垂眸看著懷裡的嬌嬌兒,低沉霸道的語氣不容置喙。
木棉都差點忘了她還沒用早膳。她被三爺抱到餐桌。倆人一起用過早膳。
楚懷瑾上早朝前,把王妃送到賭坊,這才去上朝。
他就算去晚,皇兄也不會多說半個字,底下大臣就更不敢有什麼微詞。
下了朝,楚懷瑾追上皇上。「皇兄臣弟有好玩的東西送你。」
「皇弟有心了。走,去朕宮裡說。」皇上有些激動。
要知道他這個皇弟一旦送他東西,那絕對是銀錢都買不來的。
倆人一起到乾坤殿,正好皇后和太子都在。母子倆在等皇上下朝。
「皇上臣妾親手做了藕餅,皇上不是喜歡吃嘛!皇弟也嘗嘗皇嫂這手藝,和棉棉比差多少。」皇后溫婉的開口。
「皇后大著肚子,不該做這些事情。下次不許在做了。朕想吃藕餅,御膳房會做。正好皇后和太子都在。皇弟說有好玩的東西要送朕。你們也開開眼。」皇上扶著皇后坐下叮囑幾句。
皇后如今也有六個多月的身孕了。
「御膳房做的哪有臣妾親手做的藕餅味道好。臣妾的藕餅可是專門同三王妃學的。特別正宗。
臣妾不過才六個多月的身孕,給皇上做個藕餅也累不著。棉棉可是說過孕婦要多運動完,生的時候才好生。
再說棉棉有孕的時候,可沒耽誤她做生意賺錢。臣妾也沒那麼嬌氣的。
皇上不是說皇弟有好東西送你。臣妾可是很期待的。」皇后回著。
太子也是一臉期待的看向皇叔。楚懷瑾被三人期待的目光包圍了。
他也不叫三人失望,拿出撲克牌和麻將。
三人全都湊過來仔細瞧著,滿臉的不解。「皇弟這數字紙牌,還有這一大堆木製方塊有什麼特別之處?」皇上滿臉問號的問著。
楚懷瑾耐心的同三人解釋了一遍撲克牌和麻將的組成,還有幾種玩法。
三人聽的一愣一愣的,迷糊的表情可以說是很同步了。
楚懷瑾一點也不意外,要知道他當時聽到棉棉講這些的時候,也是相同的表情。這會兒功夫他則是相當的淡定了。
「臣弟光說興許皇兄也不好理解。不如皇兄和臣弟還有太子,咱們三人鬥地主。」
「好,朕也正有此意。」皇上興奮的回著。
沒有男人能拒絕鬥地主的誘惑。
三人各自找了位置坐好,楚懷瑾是三人中唯一一個會洗牌的。他利落的洗牌手勢,受到太子的追捧。
太子看著皇叔眼睛都發光,崇拜的不行。就沒皇叔不會的。
他其實崇拜皇叔勝過崇拜父皇。這點就連皇上都看出來了。皇上心裡酸,也沒有生自己兒子的氣,誰叫他比不上皇弟。
這點上連他這個皇帝都承認。
等到楚懷瑾洗完牌,三人開始輪番抓牌玩鬥地主。第一局楚懷瑾自抓倆大王,要了三分。他是地主。
皇上和太子合夥打他一個,也沒打過。他打的皇上一個牌都沒出,就贏了。皇上都還在懵逼中。
「父皇你這牌也太差勁了。一張都沒有出去。皇叔這贏的也太輕鬆了。難不成父皇給皇叔放水了不成?」楚天明畢竟年紀小,玩牌也很認真。還是挺在意輸贏的。這會兒語氣有些埋怨父皇。
「父皇這不也是第一次玩鬥地主,還不太熟悉套路。第一把輸也屬正常。」皇上回了句。
他不承認是他抓的牌太差。
楚懷瑾:誰還不是第一次玩牌。運氣好怪他嘍?
他一連幾次都是地主,都贏麻了,太子都要輸哭了。
皇上臉色也不是太好看。「朕就不信這個邪,一把都不贏。皇弟咱們再打幾個回合。」
楚懷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三人從早打到下午,這午膳都沒工夫吃。也該回王府了,主要是他想王妃了。
「皇兄今日臣弟這運氣太好,一直贏,玩這也沒什麼意思。改日咱們再約鬥地主。撲克牌也不能總玩,皇兄還是要以國事為重。撲克和麻將只能當成是日常娛樂消遣。」
皇上和太子總算見識到,明明三王爺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他們卻聽出來他的得意,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得瑟。
父子倆都被楚懷瑾氣壞了,偏偏又不能發作。不然會被說小氣。
「皇弟此言沒錯。朕會時刻謹記要以國事為重。」皇上明明心裡不舒坦,表明上還要大度一笑。
楚懷瑾從皇宮離開就回了王府,連他都奇怪運氣怎麼會這麼好?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王妃,將他和皇上太子鬥地主一直贏的事情說了下。
木棉震驚的嘴巴能塞下一個大牛奶草莓,她也是這麼做的,將草莓塞到嘴裡,這才平靜下來。
說實話,她很難想象三個這個朝代頂尖的存在,坐在一起鬥地主,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怕也是活久見。
「三爺還記得上一次高山抱過如寶之後,去賭坊賭錢就逢賭必贏。三爺今早上朝前,是不是抱過如寶?」
楚懷瑾都忘了這茬,難怪他運氣這麼好,今早如寶醒的早,咿咿呀呀在嬰兒床里喊個不停。他就過去抱了抱閨女,把她放被窩裡摟了一會兒。不然這小奶娃娃就是在那喊。影響王妃的睡眠。
…………
賭坊新加了撲克牌和麻將,生意更是好的不行,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木棉這個大東家重新給賭坊起了個新名字,就叫黑桃a賭坊。掌柜還是原來的那個,他比較熟悉賭坊的事情。
賭坊賺的銀子。木棉全都做了慈善,修橋,修路,建平價學堂,專門收那些貧寒子弟。每個月的束脩都很少,還供吃供住。夫子也都是舉人出身,十分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