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好戲上演
宇智波鼬氣喘吁吁的半跪在一個訓練室內,他看上去已經精疲力盡了。只是在如何的疲憊他也沒有選擇休息,而重新站起來準備進一步的訓練。失去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他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只能想辦法在其他的方面保持著提升,這樣他未來還有一絲的機會。他答應帶土拿下了這雙眼睛,就是因為他心裡還有著一份念想,他不願意就此沉淪下去。雖然他這些年過得真的很慘,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心為了木葉,為了火影的人落到如此的地步。而那個逼迫甚至逼死火影,褻瀆火影職權的傢伙卻拿到了木葉的權柄,成為了木葉村最有權勢甚至是掌控木葉的人。但是他內心還是有一個念想,他要重整一切,他要維護火影的權威!「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宇智波鼬低聲說道,隨後他再一次動了起來。這些年他也不是一次兩次的聽到一種說法,那就是錯誤的人並非是宇智波羽原,而是木葉曾經的高層,是他宇智波鼬。忍村是所有人的忍村,而影是村子的影。影是村子的管理者這一點沒錯,但是影是村子內所有人認可才能上位的。一旦村子內的人不再認可這個影,那麼這個影自然距離退出已經不遠了,而木葉的三代火影顯然就是如此。八個家族集體當了反賊,木葉最強的一批力量全部不在信奉於他,這已經絕對不是這八人的問題,而是影自身的問題了。這個觀念衝擊了宇智波鼬很長時間,因為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尤其是他知道,現在的宇智波確實越來越強,並且他也聽說宇智波的族人和村子內的人相處得非常不錯。雙方原本仇視、矛盾的關係隨著三代火影死亡而緩解,大家開始相互理解相互交流,家族與村子開始相互融合。而現在的木葉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大,畢竟因為大名的更換他們也得到了更多的資助。這樣的資助會讓木葉有更大的發展,未來肉眼可見的會變得越來越好。這一切的變化都讓他無比的迷茫,讓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會如此的瘋狂。這一切都衝擊著他的觀念,衝擊著他的思想,衝擊著他內心的火之意志。不過宇智波鼬到底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他真的不覺得自己當時的想法有什麼錯。他就是不去思考影和村子的關係,他也不覺得宇智波這樣做是什麼正確的事情!宇智波亂了那麼木葉就要亂,到時候自然會被其他村子盯上,一個削弱的木葉如何扛得住其他村子的進攻?這一切沒有發生,只不過是三代火影忍耐了下來,而宇智波那會兒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三代目有什麼關係。因此他們才平息了下來,這才沒有徹底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沒有讓一切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在他看來,這是三代火影的忍讓,作為一個影的忍讓才沒有讓事態失控,但是木葉那些家族卻根本沒有買賬啊。「所以我還要努力,我還要堅持,我要給影正名,我要證明羽原他們是錯的!」宇智波鼬再一次苦練了起來,他根本不管自己的身軀已經萬分的疲憊,依舊在不斷的揮汗如雨。「啪、啪、啪.....」就在這時,一連串鼓掌的聲音忽然響起,這立刻讓宇智波鼬停了下來。他轉過身去,警戒的看向了身後,這裡雖然是雨之國,看上去似乎很安全,但是對他來說這裡才是敵營啊!「很不錯,也很努力,你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忍者。」在宇智波鼬的眼中,一個黑邊相間的身影緩緩從地下升了起來,他一邊拍手一邊低沉的說道。「是你?」看著這個詭異的人影,宇智波鼬澹漠的開口,顯然他也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個傢伙也算是曉組織的一員,宇智波鼬見過這個傢伙,只是這個傢伙神出鬼沒的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宇智波鼬必然要防備著這個傢伙才行,特別是他知道這個傢伙是和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在一起的。「你找我有什麼事?」「自然是想看看同一個組織內的人情況到底如何,同樣我也想看看你的決心。」「決心?」宇智波鼬聽到這句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他根本不理解這個傢伙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貨色,而且這個傢伙這一次過來目的也絕對不會單純!「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宇智波鼬沒有什麼心情和他廢話,他直接開口問道。「你也看到了,我還在訓練,如果只是一般的問候,那麼我就多謝你了。」「確實有目的,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問候,而且我也說過我要看你的決心。」黑絕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他聲音嘶啞的開口說道。「而這個決心,就是取決於你有多恨宇智波羽原,你有多想報復這個傢伙。」「什麼意思?」宇智波鼬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也微微變得僵硬了起來,而且在他的內心也有一股火焰在燃燒。「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能真正的對宇智波羽原動手的機會,一個能真正的成為他對手的機會。」黑絕聲音依舊那麼嘶啞,他的話卻讓宇智波鼬內心有些躁動,不過宇智波鼬卻沒有開口而是靜靜的看著他。「你失去了自己的眼睛,你沒有了永恆眼的力量,在根本上你已經輸給了這個傢伙。但是這個世界也沒有絕對,總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但是卻行之有效的可以對付宇智波羽原的方式。而這個方式我會,我也掌握,我有把握讓你即便沒有萬花筒寫輪眼,也可以有機會對付他。」說道這裡,黑絕微微頓了一下,然後他才異常玩味的看著宇智波鼬。「但是這也要看你,看你有沒有對付他的決心,看你有沒有對付他的意志。以及,看你有沒有為了對付他,而願意拼一把的意願了.....」.....在木葉的一間隱蔽的實驗室中,木葉七大家族的成員還有綱手、自來也以及卡卡西匯聚於此。自半個月前羽原回來並且當著奈良鹿久讓綱手檢查過這個術后,奈良鹿久就找了個時間拜訪了羽原。他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詢問羽原這件事能不能和其他人說。羽原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倒也非常的開明,雖然這個術的存在必須要嚴格保密,但是七大家族的人並不算在保密名單內。他們是一個利益整體,有些事情瞞著他們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坦承一些告訴他們效果會更好。何況未來他們說不定也會知曉這件事,那麼何必還要這樣去瞞著呢?得到了羽原的認同之後,奈良鹿久也把這件事透露給了其他人,並且告訴了他們今天的事情。因此今天所有人都過來了,他們都對於羽原找到了如此一個可怕的術而感到震撼,同樣他們也想看看這個術到底如何。卡卡西其實就看到四周的人就知道,自己嚴格來說是沒有資格來到這裡。只不過這一次復活的人是他的摯友,是對他造成了重大影響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在這裡的原因。「你們說,這能成功嗎?」就在這時,日向日足忽然小聲的對著一旁奈良鹿久開口問道,他的問題也立刻引起了其他家族的成員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很顯然,他們一一個都對這個術充滿了好奇和不解,只是他們不太好問而已。日向日足是實在忍不住了,他從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就無比的錯愕無比。而且在他內心也真的無比希望這個術能成功,只是在此之前還真沒有類似的術出現,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他還是非常渴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在他的內心始終還有一個結,一個他一直難以過去的坎。那就是他的弟弟日向日差,那個自己曾經用籠中鳥壓制過,但是最終卻為了他而死的弟弟。對於日向日差,日向日足內心其實真的很複雜,宗家與分家的利益不同,這是他們矛盾的根源。當年的日向日足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並沒有在意日向日差,但是當這個弟弟死後他的內心卻發生了改變。或許,只有當失去的時候,一個人才會想到珍惜吧。「不太清楚,但是我覺得我們可以相信羽原部長。」奈良鹿久思索了片刻之後,他才給出了自己的答桉,對於這樣的術他其實一點底都沒有。雖然他很早就知道這個術了,但是他更清楚這個術根本沒有進行過實驗,而今天才是第一次實驗而已。這個術是否能成功,真的是一個巨大的問號。不過奈良鹿久倒是願意相信羽原,或者說他除了相信羽原之外也相信綱手的判斷。綱手都已經說了這個術是開創性的,沒有意外是會成功的,那麼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去相信呢?日向日足和奈良鹿久竊竊私語的同時,其他人也同樣在小聲的交流,而羽原也轉頭看著止水低聲問道。「那個傢伙,已經確定用別天神控制好了吧?」「已經控制好了,不會有問題的,我給他的暗示是讓他學習這個術,掌握這個術並且聽我的命令使用這個術。」止水小聲的告訴羽原,他對於別天神還是非常自信的。「我相信不會出什麼問題,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不斷給他增強這方面的暗示,哪怕我不控制他他也會聽話。」「那就好,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不過也不要有壓力,我們可以慢慢實驗。」羽原還是比較厚道的,他倒沒有給止水太大的壓力,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羽原自己都不知道,這個術和他記憶中千代施展的那個術到底有沒有差別。畢竟這個術是在儲存室內找到的,千代自己手裡就有這個術,她有沒有進行修改沒有人知道。就算以前沒有修改,但是未來她用這個術可是隔了六七年年之久,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變化,羽原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個術是有效果的,即便是最初的版本也是有效果的。因此為了安全起見,也為了了解這個術的情況與問題,他才特意讓止水控制根本不會死的飛段來施術。這個傢伙不管有什麼問題反正都死不了,這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為此羽原還讓實驗室的人把他的身體給重新縫合了起來,這才讓這個傢伙可以為今天的一天做好準備。想到這裡,日向源看了一眼自來也,而自來也點了點頭表示人已經到了,羽原這才向前走了一步。「各位,今天浪費大家的時間讓大家都來這裡,其實就是為了驗證我的一個想法,以及我的一些收穫。」羽原平靜的聲音瞬間傳入到了所有人耳中,這一刻所有人都停下了交流把目光看向了羽原。「我知道,這一次這個術確實有些超乎想象,而且綱手大人也對這個術提出了一些異議。不過我覺得,術都是靠人想出來的,有問題也正常,而我們也可以發揮自己的思維和想象力,從而解決這個問題。就比如如何施術避免自己遇到危險,就比如.....」說到這裡,羽原雙手開始結印,只是片刻一口棺材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一幕讓除了卡卡西和止水之外的所有人都有些奇怪和意外,只是當棺材打開后他們看到眼前這個人時,他們都皺起眉頭。「這是二代目火影大人的術,穢土轉生之術。」羽原沒等他們提出疑問,他就直接開口解釋道。「這個術是可以讓身體都失去了,只留下了些許痕迹在世間的人重新獲得一個身體,並且還可以繼續戰鬥。因此我就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我將已經化為白骨,亦或是沒有了身體的逝去者通過穢土轉生的方式召喚出來。然後再配合我找到的這個術,那麼會是一個什麼效果呢?」羽原的話讓他們所有人此時臉上都出現了深思和疑惑,只是他們都沒有提問而是靜靜的看著羽原。尤其是當實驗室內的某一個大門打開,一個人影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他們就知道,好戲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