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許如練又得黃金

「姑娘家總是跑到一個王府，這傳出去多不好。」許衛說道。

「哥哥如果是我，應該是跑了不止一個王府，畢竟我們同一個血脈，本性倒是一樣的。」許如練說道。

「阿娘，你聽聽，她倒是全部都有歪理……卻成了我們許家本性不好了？？」

「誒，我可沒說我們許家什麼不好的話……哥哥可別誣陷我。」

許夫人聽著倆人鬥嘴不亦樂乎，倒是誰也不幫。

「練兒！吃飯的時候就規規矩矩的吃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許老爺說道。

「嘖！」許夫人瞥了一眼許老爺，許老爺便委屈的不再多說話。

許衛和許如練被這一反應逗的憋笑。

「練兒，這是娘上次去寺廟裡給你求來的平安符，系在腰間吧。」

許如練便乖巧的坐到了許夫人的身邊，許夫人一邊給她繫上平安福一邊寵溺的笑著，許如練得意的向許衛挑了個眉。兄妹間的拉扯總是許如練贏了而許衛只能看著她得意的嘴臉。

……

「夷王來了？」

「陛下。」

「來，這是寡人命人從瓦那運過來的荷花。看看如何？」

「這荷花與平日看到的荷花不一樣，這花瓣以黃色紫色居多，且香味更濃。應該是用了特殊的方法培育。」

「夷王如果喜歡，我命人送些到王府……這兩年你隨我征戰，出生入死勞苦功高卻不要任何賞賜，寡人這心裡也是愧疚的很呀。」

「既然陛下如此說，那臣便借花獻佛，送予許府，練兒應該甚是喜歡。」

「哈哈哈哈，夷王對許姑娘真是上心了。」

「寡人倒是有一事不解。之前父皇與西域交好，西域的公主也曾來獻舞帶了很多美酒香料以表示友好。如今西域王卻派人來挑釁？」

「臣覺得……挑釁倒不是西域王的意思，也許是有人打著名號故意為之。臣聽說西域最近是不太平，恐怕有變化。」

「這大好的風景，不如邀請公主再來我們北朝一起欣賞。」

「陛下是想……臣去西域走一趟？」

「沒錯，你既是我北朝的夷王，他們不敢怠慢你，寡人不想起兵又是得民不聊生。如果一切順利你護送公主來我們北朝玩些日子，也算是表示交好，如果有其他變化也可以代替寡人做決定。」

「臣領命。」

「澄江，此行雖然不是戰爭但過去路途遙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聯繫驛站。」

「陛下放心」

「這是玉戒你戴上，有獨特的花紋和標誌。只要是北朝內，全部聽命於你。」

「這是調動『赤兵』的戒指？萬萬不可，這是陛下的親兵。」

「他們分佈在各個地方，你戴上可以護你安全。寡人在平城等你歸來。」

「好吧，那臣……就受了這份重恩。」

……

「夷王到～」

余澄江來到了許府，所有人都行了跪拜禮。見許老爺和許夫人出來迎接，他趕緊搶先行了禮。

「夷王是來找練兒的吧」許老爺說道，面露不開心。

「練兒有個病人正在問診，稍後過來。夷王怕是要等會兒。」許夫人說道。

「哦，沒事我可以等她。老爺夫人叫我澄江便好。」

「還請夷王……隨我來書房吧」

「是。」許老爺帶著余澄江到了書房。氣氛些許尷尬和嚴肅。

「夷王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身份顯貴，我也僅是個侍郎恐怕高攀不起。這平城中王宮貴胄有很多，像我們家練兒這樣的女子數不勝數，如果你僅是一時的新鮮就別讓我們家練兒對你有絲毫的希望。此生，我只願她嫁與平常人家，永遠平安幸福」

「我明白許老爺的顧慮，因為我家人全部不在了所以守孝三年。況且如果沒有練兒也就沒有今天的『夷王』。如今剛好時機成熟，我必定會找個機會明媒正娶練兒。此生認定她便不會負她。」

余澄江和許老爺正在聊著，許衛便趕緊跑去給許如練「通風報信」。

「什麼，阿爹把他帶到書房了？」許如練十分驚訝和擔心。

「那……有沒有說什麼？」

「我這不趕緊過來告訴你了，我也不知道。你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許衛依靠在門欄上，一副看戲的表情。許如練看他不想幫忙，便自己往書房走過去。

「咚咚咚～」許如練敲了門。

「進來吧」許老爺說道。

「嘻嘻～阿爹你看，我新學了一種糕點，很好吃的你嘗嘗。」許如練探出了腦袋。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完看了眼余澄江，便帶著糕點離開了。

「你怎麼來了？阿爹跟你說什麼了？」許如練問道。

余澄江剛想開口，卻被外面熱鬧的聲音打斷了，「以後再跟你說，我們出去看看。」

「嗯，好吧」許如練和余澄江走了出去。

「這是聖上賞賜的？」

「嗯，聽說有一箱專門為我們姑娘尋得的珍貴藥材。」

「這可真大方，綾羅綢緞，黃金……還有這花是什麼？荷花？」

家丁和丫鬟們興高采烈的觀看。

「這……又是你的『傑作』吧」許如練問道。

「嗯，你不是說過嗎，我一個男子要這麼多銀兩沒什麼用，我想了想你說的很有道理。」

許如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想不到你這麼乖啊。」

「採菊，把這些綢緞分給丫頭們吧。和張嬤嬤一起帶上幾個家丁去把黃金抬到地窖。」許夫人說道。

「是」

「這麼多黃金夠我在現代買好多房子了……」許如練正想的出神。

「練兒，明日我要去西域一趟。」

「明日？為什麼去西域，危險嗎？」

「去邀請公主來北朝，實則去探探他們的情況。萬一出兵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可以及時做個準備。於岑於琿還有大豹他們跟隨我一起過去。」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這恐怕……」

「澄江～」余澄江第一次聽到許如練這樣喊他瞬間害羞，聽著親密的稱謂開心極了。

「你叫我我也不會心軟的，你乖乖在家等我……」

「江江～江～你捨不得我的對不對，江江你最好了～」還沒等他說完，許如練又是撒嬌又是抱著他的膀子……余澄江最終迷失在一聲聲「江江」中……

「好吧好吧。去，一起去。」

「耶」許如練心裡暗自得意，抱著他不撒手，余澄江無奈的笑著，摸著她的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