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水火物語

第五十九章 水火物語

滄海閣,水行雲見到水靈姬此刻的心情是五味雜陳,喜得想見,卻也因為她被逐出了啟天域一事而煩惱。

水行雲屏退眾人,這才詳細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何會被逐出啟天?」

水靈姬也知道,父親當初費盡心思讓自己進入啟天域成為水母那也是為了提升自家的威望,穩固物語院第一家族的地位。如今自己被逐出來也就失去了啟天域這個大靠山,必定受到他們的輕視,也是不知作何回答。

良久,水靈姬這才說道:「實則無意!」她遂將鐵木子誤入締結樹的事情和她收留鐵木子的意圖告知了水行雲。

水行雲一聽這是想將其作為水雲翼的妻子頓時覺得不值,嘆息道:「你這是不顧家族利益,為一個不值的人。」

水靈姬也知道,父親水行雲不喜歡雲翼而偏心雲羽,躊躇半響終於是忍不住問道:「父親,雲翼是長子,行事又沉著穩重,你為什麼非要對他有偏見呢?難道你真不打算把這閣主之位傳與他?」

水行雲神色有些閃爍,笑著說道:「我正當壯年,未考慮過此事!不說了,你先去歇息吧,路途勞頓。」

水靈姬也不再追問,反身離開了大殿。

鐵木子在水靈綺的帶領下領略了滄海閣風光,二人架著一艏小船從滄海閣傾瀉而下,順著水流四處漂流,驚險刺激。不知不覺便來到龍首峰!

龍首峰上,一塊巨大的石柱旁,四下白雲縹緲,霧氣躥行,如仙境一般。

水靈氣指著石柱說道:「這就是滄海閣的源頭——龍首峰,你看這個。」她指著石柱上的奇怪符文說道:「這就是我們滄海閣馭水訣竅,但只有我們家族的熱才能看得懂裡面的意思!」

鐵木子看著花里胡哨的符文,突然想到之前零寂給的那本秘籍之中也有這個符號。

「這是什麼?」

水靈綺傲嬌的笑著,然後看了看四周,說道:「反正告訴你你也不可能領會得到。這就是我們水家的馭水訣,意思是這樣的:物無永形,水無常勢。水能承重是其能凝,水能淹物是其能融。水之能,能載能覆,廣而無形,滴水而石穿!」

鐵木子突然腦清目明,頓悟道:「水之語,在其形無常態,聚散無定,聚而成湖海,散而成雲霧。水者,無身無形,靜若止,動則能!」

水靈綺一臉迷茫的看著鐵木子,只見鐵木子神情渺然,拂袖揮動,竟是帶動了山間雲氣的流動。

「你既然也會馭水?」水靈綺詫異道。

鐵木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頓悟,只是覺得腦海中猶如有人在開導一般,瞬間便領悟了這馭水之法,慌忙收住手,反問道:「什麼是馭水?」

水靈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驚訝道:「我是得到父親的親傳,經歷了許久才能進入馭水初級境界,如今這麼多年也才進入清溪境界。你這個,你這個能馭動這山間的雲霧,至少也是江河境了!」

鐵木子一臉迷茫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心裡卻暗道:我這還沒發力呢?閃爍其詞的道:「這,這是什麼啊?我不知道啊!」

水靈綺又試探道:「是不是姐姐之前教過你?」

鐵木子依舊搖頭,只是自己從魔變山出來以後腦海中就多了很多奇怪的記憶,同時還能懂得這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元號。時常的心裡又會焦躁不安,難道是被那鬼東西給干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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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這再試試,你試著控制這山川中的河水!」水靈綺說得。

鐵木子便按照她說的,隨手揮動著衣袖,似乎是自己不用心,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水靈綺也是奇怪了,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是這山間雲霧自己流動的?

這時,水靈姬突然來到,嗔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瞎跑什麼?快回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二人便乖乖跟著她回到滄海閣。

滄海閣山腳下,一道紅色火光從天而降,落在一片山林前。

焚天壇的祝彪從滄海閣下來,看著手中的小香爐心裡有些小失落。這是物語院長老送給自己的亞天爐,其威力足以媲美天爐境界的火聖,這次本想給水家一個下馬威,沒想被紫雲窟的愚不昧給阻止了。對著眼前的樹林就是一陣摧殘,一條長長的火龍飆出,瞬間化為一片焦土,地上開出一條數十米的大道。

祝彪看著眼前的大道得意道:「還是這些老傢伙手裡的寶貝有用,至少讓我少修鍊上百年時。」

這時,祝彪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鐵盒子,正快速的凌空飛來。

眨眼間,黑色鐵盒已經來到眼前,稀里嘩啦一陣驟變,黑盒子變成了十名黑甲士。中間一個白衫男子站於中間。

「夜監事!」祝彪一眼便認出了此人,正是那冰雪城的監事夜百尺。

夜百尺看著祝彪奸笑著問道:「祝公子,這是何事讓你發如此大的火啊?」

祝彪冷笑一聲,「試試寶器而已,並無它事!倒是夜監事,你不在冰雪城呆著,來這滄海閣幹什麼?」

夜百尺此時也是騎虎難下,本來是押解墨經天墨經默兄妹上天機鑒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水靈姬,劫走了三人。萬里雲非逼著自己來這滄海閣討個說法,可是這滄海閣也不好惹,手中有百萬軍旗軍,再說那水靈姬還是啟天域的人,真是抓了兩頭蛇,左右為難啊!無奈笑道:「沒事,就是到這滄海閣看看!」

祝彪知道,這黑甲士出動必定是追捕逃犯,肯定是這滄海閣有人觸犯到了天機鑒的事情,否則這黑甲士不會輕易出動。此時卻心生一計,若是能藉助天機鑒牽制住滄海閣,這今後物語院可就是他祝家說了算了。於是上前詢問道:「敢問夜兄,莫非這滄海閣冒犯了天機鑒?」

夜百尺瞄了他一眼,兩人估計也是臭味相投,踟躕了一下這才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滄海閣的水母前些時間路過冰雪城,劫走了我天機鑒的幾個囚犯。因此,奉萬里雲大境司的命,前來追逃!」

祝彪一聽果然是滄海閣觸怒了天機鑒,立馬錶明了自家的態度,說道:「既然如此,我祝家也不敢多管閑事,天機鑒如何問罪於滄海閣我們也自然無權干涉!」

二人說了幾句,夜百尺率領黑甲士上來滄海閣。

祝彪得知這滄海閣竟然得罪了天機鑒自然大喜過望,竟引著亞天爐的大火一路狂奔,大火燒毀了許多木家深山中的房屋。

墨經天兄妹問訊后便急忙前來攔住祝彪討要說法。

祝彪一看是墨家兄妹,反一臉不屑的道:「幾間破房子而已,你木家從新再建幾個就好了!」

墨經默豈是善罷甘休的人,氣憤道:「幾間破房子?那你怎麼不燒了焚天壇呢?在我們眼裡那也就是破房子。」

祝彪頓時大怒,之中墨經墨咬牙切的道:「你們這些狗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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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與我焚天壇相提並論!」說著又是一把大火故意燒了一片木屋。屋中之人發出連連慘叫聲。

墨經天忍無可忍,怒喝道:「祝彪,你太放肆了!」

「放肆?我不僅放肆,我還要妄為!」祝彪話語剛落,又引出兩條火龍直竄入森林之中,眼前大片森林化為焦土。

墨經天兄妹忍無可忍,在地上召喚出兩道木牆,困住了亂串的火龍。

奈何這火是木的剋星,兩條火龍頃刻間就鑽通了木牆,直朝兄妹二人襲來。二人躲閃不及,均被燒傷。

祝彪看著受傷的兄妹二人又羞辱道:「就兩個廢物而已,在我祝家面前你們就是一堆土灰!哈哈哈...」

兄妹人看著祝彪囂張離開也是無可奈何,起身返回了至墨城將此事稟告了父親墨荊楚。

墨荊楚可不像墨雲辰那樣好脾氣,立馬帶人追擊祝彪。

祝彪玩弄著手中的亞天爐那是不亦樂乎,所過之處化為一片片焦土,無數的民眾流離失所。

「祝家小兒休走!」

祝彪剛出了至墨城的地界,突然一中年男子踩著一顆鮮活的大樹攔住去路。

祝彪抬眼看了看竟是至墨城的墨術機的掌門人墨荊楚,冷冷笑道:「怎麼,小的不行找大人來啦?」

「小混球,你看你做的是人事?」墨荊楚怒斥著。

祝彪一臉不屑,輕笑道:「老東西,你罵誰呢?燒你幾個破樹怎麼?」

「猖狂,你燒毀我木家民房,傷了墨經天兄妹還敢如此叫囂,簡直是不知死活!」墨荊楚大手一揮,巨大的樹榦直插向祝彪。

祝彪絲毫不懼,手中火爐旋轉著噴出四道火龍沖向墨荊楚。

墨荊楚見這傢伙馭火的境界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慌忙將眼前的巨樹劈開,形成一個大的風扇旋轉起來。

四條火龍被吹亂,散成無數的火苗漫天飛。

祝彪見噴出的火龍被吹了回來也是倉促應對,又快速將分散的火苗收入火爐之中。

「班門弄斧!」墨荊楚看著火龍被驅散又發動大樹攻擊。

眼看巨樹直衝向祝彪,這時只見天空一道紅影飄來,隨之一個洪亮的聲音發出,「萬物可燼,唯火不滅,燃起來!」

「轟隆...」隨著一團大火燃起,眼前的巨樹化為了灰燼。

少許,一個紅衣男子輕瞥著墨荊楚冷笑道:「墨掌門,何故欺壓我兒啊!」

祝彪一看紅衣男子立馬上前叫道:「父親!」

墨荊楚看著眼前的紅衣男子氣憤道:「你這個兒子一路焚燒我木家民房,還燒傷我兒子和女兒,你說為何?」

「幾個破房子而已,你木家難道連這點小事也要計較了!」紅衣男子不以為意的說著。

「那燒傷我兒我女呢?」墨荊楚質問道。

那紅衣人非但不覺得有錯,反而得意的笑道:「小的們較量,有點損傷也不足為奇,若是有那本事就來把我兒也打傷了去,我絕不找墨掌門麻煩,我還會回去責罰這沒用的廢物。」

「你...」墨荊楚知道祝燚這是仗著他們家克制木家在強詞奪理。

祝燚看著無可奈何的墨荊楚再次挑釁道:「墨掌門不要動怒,想報仇我焚天壇隨時恭候,若無事,我就先回了。彪兒,我們走!哈哈哈...」

墨荊楚也是一腔憤怒卻不知道往那發,只能返回墨術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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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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