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摘葉飛花
望著窗外夜色星空，林天然眼神深邃。是時候想辦法賺錢了。除了改善生活，讓父母過上好日子，自己也同樣需要買一些藥材來萃煉身體，為日後突破打下基礎。
「你就睡那兒吧。」隨便餵了煤球點麵包，林天然丟了張墊子在牆角。煤球看了看他，小小的身體一搖一晃的爬了過去。結果在爬墊子的時候，前腳不小心碰到後腳，直接是一咕嚕滾進去的。林天然笑了笑。別看這小傢伙能變成女孩子，可智力和一隻小貓也真沒什麼區別。
「沒經過我同意，可不許變回來。」父母就在隔壁房間睡著呢，林天然還真擔心，別等早上老媽查房的時候，發現自己房間里還有個長尾巴的女孩。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其實也不少了。林天然準備睡下，可是突然臉色冷了下來。「很好。原本在學校，本座也不好動你，可既然螻蟻找死。」嘴角微微翹起。
角落的煤球，身子一顫。或許只有奇才隱約知道，自己這便宜主人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報仇不隔夜，隔夜不報仇。」夜色下，幾個青年勾肩搭背。光從髮型看，他們每個人都活出了自我。其中一個光頭紅光滿面，明顯是喝高了，「那小雜種敢動老子女人，還敢放老子鴿子，以為出了學校老子就拿他沒辦法了？」
一個黃毛接話道：「一個窮學生居然讓徐老大大動肝火，看看這都住的什麼地方？」
「那小子算個屁。」光頭就是徐峰，上午他被秦雨晴訓斥一頓，心裡本就是一肚子火。晚上去校門口堵人，結果又被放了鴿子。依然哭著喊著要自己把這小子給弄死。借著酒勁，徐峰帶著幾個哥們兒真來了。
或許是酒喝多了感覺有點渴，隨風隨手在路邊攤上拿了個蘋果。「哎，小夥子你還沒給錢呢。」門口賣水果的張阿姨，看幾個不像好人，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可看徐峰沒有給錢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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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畢竟賣水果和賣菜差不多，掙的就是那幾毛錢的差價。
「喲呵，我沒聽錯吧，你是讓我給錢。」徐峰掏了掏耳朵，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幾個兄弟也是哈哈大笑。
不等張阿姨解釋什麼，徐峰眼神一冷，「你個窮逼要錢要到老子身上了，那好，老子給你錢。」往地上吐了口濃痰，「兄弟們給我砸！」霎時張阿姨這水果攤就遭了殃。娶個小混混如同撒歡一般，葡萄芒果被踩碎一地，蘋果鴨梨四處翻滾。張阿姨都傻了。想要上前阻止，卻被颶風一把推倒在地。眼神無助地望向周圍。四周圍觀的人不少，但明顯每個人妄想旭峰等人的目光都帶著畏懼。
「行了，弟兄們省點力氣。那小子好像就住裡面，砸人可比砸水果有意思。」徐峰從櫃檯的煙架上拿出一包大中華，直接拆開給哥兒幾個點上。
「是啊，走走走。還有人沒被修理呢，可不能把力氣浪費在這兒。「「一會兒老大你是要那小子一雙手還是一雙腿？」「嘿嘿,也不知道他媽標不標誌？」
所有人就這麼看著這幾個混混揚長而去。憤怒而又無能為力。「媽的，這什麼地方？連個路燈都沒有。」走入小區，黑暗霎時便將幾個混混籠罩。抽著煙，除了幾聲抱怨之外，幾人也不甚在意。
可是下一刻，小區的寧靜被打破。「嗷嗚。」一聲高亢的狗叫，彷彿號角。一道黑影從角落衝出，瞬間便把一個黃毛撲倒。
「我日！哪來的狗？」那人一聲痛哭，顯然是被咬了。然而這卻僅僅是開始。
徐峰掏出匕首，眼神兇狠。可還沒等他有所多餘的動作，又是幾道黑影連綿而至。伴隨著狗叫和貓叫，措手不及的幾人被全部撂倒。場面一片狼藉。
四處的流浪貓流浪狗都敢往此處，甚至慢慢有老鼠和蟑螂都參與到這場群架之中。「啊。」一個綠毛還沒等發出慘叫，便有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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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鑽入口中，連同聲音一起咽了下去。
太兇殘了。貓貓狗狗張牙舞爪，小動物們見洞就鑽。徐峰幾人雖然狼狽。可這裡畢竟是城市，沒有什麼大型犬，蟑螂老鼠也不是什麼劇毒之物。
「媽的。」徐峰一把將爬在臉上的一隻老鼠砸在地上。好容易脫出身來。顧不得身邊的同伴，慌不擇路的拔腿就跑。這些玩意雖咬不死人，時間長了，耗也耗死了。跑了不知道多久，身後那些東西似乎才停止追趕。「晦氣。」經過這麼一折騰，汗水夾雜著冷風，酒也差不多醒了。自從進了這小區，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徐峰罵罵咧咧。抬起頭就看到一道人影正漸漸從陰影中走出。
「什麼人？」這時的徐峰如同驚弓之鳥。就他現在身上還是各種動物的傷痕。是當真被狗啃了。
「你要找的人。」人影站在星空下，露出一張少年的臉。
「是你。」徐峰又驚又怒。他雖沒見過林天然，可自己此來找的，除了那個高三7班的窮學生還有誰？
「知道了，所以你可以走了。」少年嘴角勾起，語氣和神態一樣柔和。
這時恰好有風吹過。一片樹葉緩緩飄落，被少年夾在指尖。
「什麼…」沒有聽清少年的低語，徐峰臉上剛剛露出詫異之色，一切便已定格。眼中的神采迅速退去。而在他脖子上，一片拇指大的嫩葉穿透而過，留下一道細密的血痕。
飛花摘葉，不過如此。「結束了。」少年自語。轉過身，目光卻是凝望一個方向。一息兩息，一直到第3個呼吸，方才收回視線，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而在方才少年所凝望的方向。一個小院之中，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渾身已被冷汗浸濕。老者身體顫抖，是恐懼也是激動。「找到了，找到了…黃武真人…我司徒家有救了…」若湊進去聽，能夠聽到齊嘴邊正呢喃著這樣一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