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阿寶喜得麒麟兒 天下權寵聚一身
五十一章??阿寶喜得麒麟兒???天下權寵聚一身
回到王府,慕薄淵就覺得王府上下都樂的喜笑顏開。
「這一個二個都撿著寶了?」慕薄淵大步回房,他感覺已經有千萬年那麼久沒見著程珍珠了。
「蜀錦柔軟,正好做一個小褥子和小衣服這些,寶貝用著舒服。」還沒進門就聽見程珍珠的聲音:「秀禾,去把這匹蜀錦交給毓秀姑娘和扈一針師父,請他們做成小褥子這些。」
慕薄淵頭都大了,他這個王妃根本不知道蜀錦來之不易,寸錦寸金啊!大成帝都享受不到的東西,她叫拿去做小褥子、小衣服!
不對啊!給誰做小褥子,能有資格用他慕薄淵專用的蜀錦?
「珍珠!」慕薄淵撩開門帘走進房,見余婉娥也在,便壓下疑慮:「弟妹也在啊!」
程珍珠跳起身,撲進慕薄淵懷裡:「王爺!」
余婉娥急忙告辭,這王爺小別勝新婚呢!
良久,慕薄淵才說出自己的疑慮:「王妃是要給何人做小褥子,竟然要用到本王的蜀錦?」
程珍珠聽出慕薄淵語氣中的酸味,存心逗弄慕薄淵:「有人要生寶貝了,我尋思著給送點東西,小孩子嘛,做點褥子呀,抱單啊這些比較適合。」
慕薄淵牙一酸:「王府里不缺綾羅綢緞,用不著以蜀錦做褥子吧!王府也不缺裁縫綉娘,再金貴的寶貝,也不值得驚動毓秀姑娘吧!」
程珍珠猛搖頭:「值得,值得的!這寶貝太金貴了!」
慕薄淵頭頂一股一股的酸味冒出來:「看你高興得連頭髮都在跳舞,你說的這孩子有多金貴?比本王在你心中還金貴?」
程珍珠暗自好笑:「在珍珠心中當然是王爺最金貴,可這個寶貝無論在王府還是在皇宮,可都比王爺金貴!這個寶貝你是惹不起和不敢惹的!」
慕薄淵的眉頭越皺越緊:「大成帝國何時出現如此貴重之人?還未出生便獲得天下至寵?阿寶和清肅衛怎麼沒有稟報本王?」
慕薄淵剛想要呼喊阿寶,程珍珠急忙攔住他:「別叫阿寶了,他守在廚房燉燕窩羹!」
慕薄淵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阿寶進廚房親自燉燕窩羹?這麼多年本王都沒吃到過阿寶做的菜,這什麼人能讓他親手燉羹湯?」
程珍珠開心的呵呵大笑,拉住慕薄淵就去廚房:「咱們去看看!」
廚房裡,阿寶眼都不眨的盯著爐子上的燉鍋:「水夠不夠呢!火不會大了給燉糊了吧!」
廚房的娘子們呵呵呵的笑:「大管家放心吧!」
慕薄淵走近阿寶,一把拎起阿寶:「牛啊,這給誰燉燕窩羹呀?本王可都從未吃到你做的菜呀!」
阿寶一陣憨笑:「王爺,王爺,阿寶燉給寶貝吃的!」
慕薄淵忍不住一腳踢過去:「寶貝,都去心疼寶貝,什麼寶貝!」
阿寶一邊躲慕薄淵的腿,一邊笑:「王爺,王妃沒告訴您?婉娥有身子了,兩個月了!」
慕薄淵停下來,懵得昏天轉地:「啊!」
狂喜的慕薄淵一把拉住牛阿寶:「不論是兒子女兒,都要拜給本王做義子!」
程珍珠狂翻白眼:「你只有做第二乾爹了,皇上都已經開口了,不管是男寶還是女寶,皇上都要收為皇上和愉貴妃姐姐的義子或者義女。」
阿寶接過廚房娘子端出來的燕窩羹:「婉娥吃不下東西,吃什麼吐什麼,又沒胃口,人很難受!王爺,阿寶先拿燕窩羹回去給婉娥吃點。」
慕薄淵看著阿寶的背影:「十月懷胎這麼難受?本王不要你受這些苦!」慕薄淵擁住程珍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慕薄淵招來管事的家僕:「再去買些長得周正的靈俐丫頭和老媽子送到阿寶那邊,伺候著。把庫房裡面的天靈地寶都拿出來,該怎麼補的別少了!穩婆這些多多準備!」
程珍珠一甩袖子:「要你現在才吩咐,早都吩咐下去了,皇上和姐姐送了好些東西過來,哪還心疼你的蜀錦不?」
慕薄淵擁著程珍珠在王府後花園散步:「不心疼,這哪能心疼呢!用,可著勁用!本王還真的惹不起和不敢惹這寶貝!」
程珍珠欣喜之餘,還是傷心:「王爺,皇上和姐姐,包括你我皆非純正的人族,雖依仗深厚的靈力遊走人間,卻無法逾越天地法則中人族不得與異族產子的制約,不能養育咱們自己的孩子。
看弟妹吐的昏天黑地,受苦受累也要孕育阿寶的兒女,妹妹的臉上出現一種光輝,一種無與倫比的聖潔的光輝,這種光輝彷彿能照耀整個世界,能驅除世間的任何苦難。珍珠真的好感動!也好生羨慕妹妹這種光輝。」
慕薄淵知曉程珍珠心意,擁住程珍珠的肩頭:「珍珠,本王只要有你就夠了,你就是本王的所有!」
想起卿先生的話,慕薄淵撫開程珍珠緊鎖的眉頭:「孩子來或者不來都是緣分,咱們隨緣就好,說不定咱們的寶貝正在雲端挑選父母,那天他挑著咱們了,願意來做咱們的兒女,他就會來到咱們的生命中。」
程珍珠抬頭望著朵朵漂浮的白云:「那朵雲上是咱們的寶寶呢,他咋還沒挑到我們呀!寶寶如果挑選到我,我一定給他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給予他喜樂平安,護他一世周全!」
慕薄淵也陷入遐想:「等咱們有孩子了,是兒子本王就教他彎弓射大雕,是女兒你就教她琴棋書畫、香道茶韻。」
程珍珠依偎著慕薄淵:「你這次去西夷,西夷王一家可好?小滿妞妞呢,肯定長高了!」
慕薄淵溫柔一笑:「長高了,陌玉靈氣大漲,長成了大人,不過還是維繫著孩童的模樣,陪著小滿妞妞慢慢的長大。」
程珍珠感嘆不止:「小滿妞妞能得到陌玉一世相隨,能有個人陪著她長大,真太幸福了。」
程珍珠扳過慕薄淵的臉,讓他看著自己:「你說,為什麼你、皇上、卿先生、陌玉你們遇見的都不是人族女子,你們為什麼沒有對人族女子動心呢!」
慕薄淵頭大,這算什麼問題:「緣分吧!」
慕薄淵颳了一下程珍珠小巧挺直的鼻樑:「人族女子講究賢良德淑,柔情似水;更有眾多規矩限制和迫害她們,所有才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樣的混賬話;也因為這樣,她們幾乎沒有接觸外界的機會,那麼咱們是不是就只有與異族的女子有緣分了?你看咱們兩個,從人族到異族,這緣分杠杠的!再說了,月老敢剪短你我的紅線,本王一定掀了他的月老殿!扯斷他紅線兜里所有的紅線。」
程珍珠忍不住大笑:「天下傳聞睿王慕薄淵是舌綻蓮花,巧言令色之人,果然如此!」
慕薄淵拉起程珍珠往回走:「有你這樣說自家夫君的嗎?為夫好歹還是個王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