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我要親自去救她
楚晴雪聽聞,腦袋轟的一聲炸裂,她緊張地問道:「你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
她拼了命嘶吼出聲,聲音凄慘至極,聽得那些混混心生同情,他們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主,此時都躲在遠處偷看。
「如果你的好老公不來救你,你和你孩子都得死!」女人陰森地笑著,眼裡閃爍著詭異的精光。
楚晴雪心猛地揪起,這個女人想要殺害盛延軒……
女人關上了相機,交給了小弟吩咐道:「把視頻發給盛延軒。」
小弟畢恭畢敬接過相機,連忙把視頻發給了盛延軒的秘書部。
盛式公司。
「啊!」秘書部的一個小秘書接收到了這個視頻一打開發現居然是總裁夫人被毆打的畫面,頓時嚇傻了,隨後驚叫出聲,引起所有人注意。
「怎麼了?」鄭民皺了皺眉,嚴肅地問道。
小秘書結結巴巴指著電腦屏幕,「這……總裁夫人被打了……而且……而且是在工廠里!」
「什麼!」鄭民大驚失色,隨即急忙聯繫盛延軒。
連忙湊到屏幕前看清了裡面女人真的是楚晴雪,他嚇得身體都搖搖欲墜,還好有人穩住他的身子,才沒讓他摔下去。
「你確定是總裁夫人?」鄭民顫抖著問,他實在不敢相信,總裁夫人怎麼會在工廠,而且還被打了?
小秘書點頭,鄭民瞬間癱坐在沙發上,他抬眸看著屏幕,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快!打電話給盛總!」鄭民立馬從座位站起來,焦躁不安地踱步。
「喂,您好……盛總,我是鄭民,請問你現在在哪兒呢?總裁夫人出事了,現在在……工廠……」鄭民斷斷續續地把電話打完了。
他靠著牆壁,背脊彎曲,整個人彷彿泄了氣般頹廢不堪,他喃喃自語,「希望總裁不會太激動……」
盛延軒躺在病床上聽見楚晴雪被綁架的消息,雙眸赤紅,拳頭捏得吱嘎作響。
「誰幹的?查到沒有?」盛延軒沉聲問道,眼底劃過嗜血的殘忍。
「還沒有……」鄭民哆哆嗦嗦地彙報著情況,「據警局調取監控,只看見了兩輛麵包車,但是並沒有拍到人,而且車牌號碼都顯示已經改變……」
鄭民說著,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盛延軒冰冷的臉色,他的聲音幾不可聞,「總裁,總裁夫人現在……生死未卜……」
盛延軒狠戾的眸光掃過鄭民,鄭民嚇得差點跪倒在地,他咽了咽口水,艱難開口:「我會繼續找總裁夫人的蹤跡,一旦找到總裁夫人,我會通知您。」
盛延軒抿唇心裡如同火燒般灼熱,一股巨大的恐慌蔓延在胸膛,他深呼吸口氣,壓制住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把那個視頻發給我。」
鄭民猶豫了,害怕盛延軒看了視頻過於激動又病情複發,「盛總……你千萬別激動……」
「發過來!」盛延軒再次開口,他的聲音冷漠得沒有溫度,讓鄭民遍體生寒,只能照辦。
盛延軒點開視頻,看著那滿目瘡痍的一幕,他只覺得眼眶濕潤,心像被鈍刀一刀剜著,疼得他窒息。
當看見那些人打了楚晴雪之後,盛延軒雙目充斥著濃郁的煞氣,恨意滔天,周圍的空氣都降到了冰點。
盛延軒攥緊了拳頭,骨節咔嚓作響,視頻里楚晴雪淚流滿面的樣子刺痛他的眼睛,她的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臉頰高高浮腫,渾身狼狽,衣服上染滿鮮血。
盛延軒心裡怒火翻騰,眼裡閃過殺氣。
他閉上眼,平靜了內心洶湧澎湃的思緒,重新睜開眼時卻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
「我懷孕了!我有孩子!別打我的孩子!」視頻里楚晴雪突然尖銳地嘶吼起來,她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眼神獃滯渙散,彷彿丟了魂魄。
盛延軒聽著,只覺得心臟狠狠抽痛著,原本堅忍不拔的意志崩塌,眼角滑下一滴清淚。
晴雪她有孩子!她懷孕了……
為什麼晴雪懷孕了不告訴我!為什麼!
盛延軒捂著心臟的位置,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掏空,疼痛難耐,眼眶酸澀得厲害。
晴雪懷孕了,這個孩子是他的……
「晴雪,等我……」盛延軒輕聲呢喃著,他的嗓子沙啞的厲害。
不出半小時,調出來了全市的監控錄像,盛延軒一幀一幀仔細地看著。
終於在最近三分鐘的監控中捕捉到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牌號也顯示了出來,正是那輛車!
車速很慢,盛延軒仔細觀察著車子每一寸的動向,忽略了那輛車在路口轉角處拐進另一條街,消失在視線里。
他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煙盒,從裡面取出一支香煙夾在修長白皙的手指中,緩緩地吸食著,裊繞的青白色霧氣縈繞在鼻尖,模糊了他俊美冷冽的臉龐。
「總裁,現在怎麼辦?」鄭民小心翼翼地詢問,「總裁,需要我派人去尋找總裁夫人的下落嗎?」
「準備好車和人。出發。」盛延軒吐了口煙圈,淡淡的聲音傳來。
「啊?」鄭民微愣,有些疑惑。
「我親自去。」盛延軒說罷將煙掐滅扔在地上踩滅,起身走了出去。
「可是,總裁,你剛醒過來還未康復……」鄭民趕緊跟上盛延軒。
「我要親手解決他們!」盛延軒腳步加快,語氣森寒凌厲,眼神更是陰鶩可怖。
「是!」鄭民應下后匆匆跑出去吩咐保鏢準備車。
十幾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疾馳而行,盛延軒面容沉寂,他的眼底透露出嗜血的殘酷,嘴角勾勒出危險的弧度,眼裡毫無溫度。
楚晴雪,你一定要撐下去,等著我來救你……
楚晴雪被綁在椅子上,眼裡滿是驚懼,眼珠子不斷轉悠,她的腿已經麻木,她的肚子也傳來陣陣絞痛,就好像要破腹而出般,讓她害怕至極。
她絕望地閉上眼,任憑冰涼的雨絲澆灌在她的身上。
四周早就沒有人了,只有她一個人在黑暗的倉庫里,外面雷聲滾滾,暴雨傾盆,她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死亡。